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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新城已无旧少年-第53部分

小说: 新城已无旧少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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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哲希看着陶花花离去的背影,说道:“李萌输给了她?”

  “不是。”林喆似乎不想提起李萌,转移话题,“你不用谢谢我,我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余蝶珍……还有弥补我欠你的。”

  “你什么也不欠我了。”郑哲希说,“莫颖琦会找上余蝶珍是我的过错,莫颖琦因为余蝶珍找上你也是我的过错,你根本不需要向我补偿什么,反倒是初中的时候我对你那么过分,我才需要补偿你才对。”

  林喆轻笑,摇摇头:“都过去了,你能不能好好对她?我感觉我随时都能趁虚而入,即使我已经没有这种想法了。”

  郑哲希无奈地说:“我也想好好对她,可她不能好好对我。”

  “你们两个根本就是在相爱相杀。”林喆道,“好好相处很难吗?就像是在高中毕业的时候一起到海南岛旅行那次一样,我除了那次见到你们是好好的,其他时候都是在互相伤害着,却又死死不肯撒手。不是我说,估计很多认识你们两个的人都看得出来,如果不爱,早就在一次吵架之后就离开了,承认吧郑哲希,你离不开她,相对的,她也离不开你。”

  郑哲希抿着嘴,没有再说话。

  爱之深责之切,谁都懂得这个道理,他们就是爱越深伤越深,都是别扭又不坦白的人,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身心疲惫,郑哲希极力想要对她好,而她却还惦记着往日郑哲希的食言。一个人做错的一件事会在另外一个人的心里扎根,无论他未来做得有多好,她始终有个梗在心中,怎么样也无法释怀,更甚的是,他们还互相爱着,却不愿拉下面子去坦白。他包容了很多,她却还是无理取闹,直至现在,他所有的耐心都被消磨完毕。

  郑哲希最后和林喆说了几句让他好好养身体的话,就出去了。陶花花坐在病房旁边的椅子上,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就看见了郑哲希,郑哲希也看见了她,只是微笑一下,就离去了。

  他从地下停车场开车,一直开到余蝶珍的宠物诊所前,他连火都没有熄只拉了手刹就跑了进去,他看到余蝶珍刚好站起来,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她手臂和腿上涂满了红药水,可怖极了,像是流满了鲜血,他心中一颤,本想拽她手臂,最后变成了拉扯她的衣角,余蝶珍微红的眼睛瞪着他,想要反抗,郑哲希没有让她说话的机会,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耳语,说道:“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余蝶珍扭头看向后面的江秀贤,江秀贤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说:“跟他去吧。”

  郑哲希听见自己得到了江秀贤的许可,便抱起余蝶珍离开诊所,余蝶珍脚尖掂不到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不久之前,她才辱骂郑哲希,那些话就算是自己听了也不好受,郑哲希没有生气的样子,她不知道郑哲希的底线在哪里,在她的面前,郑哲希就像是没有底线。她和江秀贤说了很多,江秀贤说他们现在就是因为太喜欢、太了解对方,才总是吵架,总是互相伤害,明明心里不是那样想的,嘴上却那样说了,还很嘴硬,从来就不坦白。

  她被郑哲希放到副驾驶座,她自己拉好安全带,郑哲希坐回驾驶座,也拉上安全带,他说:“我带你去的地方你从来没有去过。”余蝶珍不知道他和自己有关系的地方哪里没有去过,她透过窗看着周遭风景,最后景色她开始熟悉了,那是她和他约会的时候经常要路过的地方,她无论如何都记得自己曾经沿着这条路跑向他家,然后在他家小区前对着电话和他说分手。

  她熟悉这些路,唯独没有进过小区里。

  车驶进了小区,停好了车位,郑哲希走在前,她跟在后,那是已经有些老旧的电梯房。电梯内很逼仄,郑哲希站在那排按钮前,按下了楼层号码,余蝶珍则站在了另一边。整一部电梯里只有他们二人,余蝶珍感觉浑身不自在。

  电梯门打开了,走出去,郑哲希干脆利落地打开一扇门,余蝶珍犹豫着走了进去,房子里有些凉,布置简单,这就是郑哲希的家。她是第一次来。

  脱了鞋,她赤脚走在瓷砖上,很冰冷。郑哲希没有在客厅逗留,去开内室里的一扇门,用眼神示意余蝶珍进来,余蝶珍跟着他走了进去,郑哲希在身后关上了门。

  “这是我的房间。”郑哲希说,他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可以看到外面的江水,“以前的我喜欢倚着这里,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或是感受着深夜的江风。”

  “那天也是这样的。”郑哲希继续说道,“我是说,你对我说分手的那一天。”

  余蝶珍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心里还是很难受,只是没有那天那么痛。最讨厌欺骗的人,被食言后的心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啃食心脏,释放蚁酸的刺痛,她知道生命中对自己重要的男人,似乎都对自己食过言,一次是害她差点死去的溺水之痛,一次是将她对未来所有美好的梦都打碎的切肤之痛。

  原来不痛就不是真的在意吗?

  “那天的我差点就想要从这里跳下去,一死了之,可是我无法舍弃我的父亲。”他说道,回忆那年的事情让他说话的语速有些缓慢,“我的母亲死了,我很难受,难道我的父亲就不难受吗,我不能那么自私的,我本来想告诉你,可是,你丝毫没有给过我机会,你说要和我分手,我追了你那么久,那么久在能在一起,我们的未来都还没有开始,你就说要和我分手。”他突然笑起来,余蝶珍很容易就听出来是在自嘲,或是在讽刺她。

  “我喝了很多酒。”他的手抚过写字台,就好像当年那杯酒还在那里,冰镇的,他伸手去摸,却打翻了一地,“那天的风很凉爽,我连空调都没开,我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一直到我醉下去,我觉得我就是那个借酒销愁愁更愁的人,我一直想啊想,你为什么那么绝情呢,我只不过是没有和你报同一个学校而已啊,你怎么会因为这么小的原因就和我分手呢?”

  “可是你在上海风生水起,我在这里连个正常些的工作都没有,你是对的。”余蝶珍说,自讽道。

  “不,不是。”郑哲希转头看她,“我以为这么多年我已经很了解你了,可是,我连最初的东西都忘记了,你最讨厌的东西,你的日记里都写了,我却因为自大而忘记了。”

  “你不是当事人,你怎么会记得。”余蝶珍说。

  溺水之痛是发生在她和凌少杰身上的,她还能记得沉下水的时候凌少杰的表情,她很努力的想要得到救援,凌少杰却只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所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她恨。如今凌少杰已经不在了,为她而死,她什么也不能说。这样的事情,郑哲希还是从她的日记中了解,想要求他记住,太难了,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她有认真的想过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也许真的是的。

  郑哲希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笑着说道:“连这么一点事都记不住的我真该死,我记得住所有的物理公式和化学方程式,却忘记了这一件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这样的我配不上你,余蝶珍。”

  余蝶珍愣住了,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郑哲希一直都很自信自觉只有自己能配得上她。

  “我配不上你,所以我只能离开你,用你那时在上海想要离开我的方式,用同一个方式。”郑哲希说道,“所以,把衣服脱了。”



 骤然离去 都措手不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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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把衣服脱了。舒悫鹉琻”郑哲希不是在说笑,余蝶珍惊慌地后退一步,而他也跟随着她的脚步上前,将她逼到墙角无处可逃,余蝶珍的手握着拳,渗出汗,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但她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郑哲希。

  郑哲希的身体贴近她,低着头,鼻尖碰到了鼻尖,他从呼吸呼出的水汽扑到她的唇上,起了薄薄一层水雾。余蝶珍在害怕,当时她在上海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儿害怕,可此刻却怕到脚软,郑哲希问她:“你脱不脱?”

  余蝶珍想也没想,用力地摇头。

  郑哲希双手捏住了她削瘦的肩膀,去吻她的唇,然后环住了她的腰,她呼吸不畅,张开了口,他顺势将舌头探了进去,挑弄她的舌,舔过她的贝齿,他利用他自己的身高和体格优势完胜了余蝶珍,余蝶珍几次想要挣开,却每一次都被他抱得更紧,身体也贴得更紧。如果她是一座城,此刻的她就已经沦陷了,她瘫软地任郑哲希抱着自己,就算有力气反抗也无济于事,如果不吻,她不会知道自己对于郑哲希,是那么的纵容。

  郑哲希的唇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占她的脖颈,唇与脖颈细致的皮肤摩擦着,余蝶珍闭上了眼睛,郑哲希却睁开了眼,他将余蝶珍抱到床上,压在身下,随即在她脖子上深深地吮 吸,然后继续油走到锁骨,顺着锁骨吻到她的肩,他轻咬,余蝶珍的呼吸加快了,她睁开眼,郑哲希在眼前是迷蒙的,她发觉自己有些不太清醒了,她的身体承受着郑哲希身体的重量,连腿都不能移动半分。

  “我会走的。”郑哲希说,把她的手按住,褪去她的上衣,余蝶珍的手被压在头的两边,手腕被郑哲希按着,她不知道郑哲希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说的话和现在做的事情是那么的不一样,当她想要质问他的时候,郑哲希却吻到她的肋骨,她大脑一片空白,娇嗔一声。身体上的变化她何尝不懂,她脑海里又漫上在上海冬日的那个夜晚,本想说是酒后乱性,可是她发觉自己比什么时候都清醒,反倒是郑哲希,他配合了她所有的挑弄。

  “郑哲希,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脸颊通红,郑哲希脱去了上衣,所以放开了她的手,他身体的肌肉的痕迹很明显,看得出他最近都有去运动,余蝶珍上身只剩下内衣,她坐起身,郑哲希又把她推倒,他沉沉地回答:“我想离开你。”

  余蝶珍没有听清楚,郑哲希又再一次吻上来,这一次没有喝酒,没有麻醉神经,所有的触感都是那么清晰,她被郑哲希的舌堵住了所有的疑问,她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沦陷,任由他的攻占,温柔根本势不可挡。

  她爱他,所以纵容他。

  他爱她,可他想要离开她。

  这一次是和在上海那次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没有酒精,所有的感觉都来得那么真切,他都怀疑自己是否能抵挡得住他内心不断呼喊着的瘾。

  夏季的温度让两人都出了很多汗,余蝶珍的头发被汗浸湿了,贴在脸上,郑哲希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产生的热量互相传递,就要再一次神志不清了。不知过了多久,郑哲希推开了余蝶珍,他的眼里容纳下了整个浑身赤luo的余蝶珍,他恶狠狠地说:“穿上衣服,然后滚。”

  “你在说什么?”余蝶珍坐起身,诧异地看着他,手摸索到了枕头,她将枕头抱在怀里,遮挡自己的身体。

  “穿上衣服,滚开我家!”郑哲希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讥讽地笑起来,“你不过如此。”

  余蝶珍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她紧紧抓住枕头,她终于知道郑哲希为什么那么对她,“你……是在试探我?”

  “没错,可你和那些女人根本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和那些女人……”余蝶珍的脸通红,她的眼眶溢满了泪水,一直没有落下,就在眼眶边沿打着转,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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