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郁金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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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脸阮哥哥今天表情很丰富啊,一直笑啊笑啊笑的,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然后,话说何雪在香港埋伏了好久了,一直不处理她,她都要憋不住了吧,接下来就是炮灰她了(话说拖了好久)。
'20120522 【耽美小番外】'
作者有话说:
与正文无关,纯属yy!路清真的不是因为这个才设计阮哥哥和小禾嘉的!
耽美,你们知道讲的是谁和谁的,不喜欢耽美的可以不看,误看了表骂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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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公司组织旅游,地点是东南亚海上的一个岛国。
两室两厅的豪华套间,安排他和阮云京住一套。
路清前一天晚上和同事在酒吧喝酒,凌晨两点多才睡,睡的时候忘了拉窗帘,这里天亮得早,这会儿不过早晨六、七点钟,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他被满室明晃晃的阳光弄醒,加之宿醉之后头痛欲裂,再也睡不着。
起来走到客厅里,拿起桌上青碧色的苹果咬了一口,听见对面阮云京卧室的洗手间里有水声。
客厅阳台的门开着,白色的细麻窗帘被风吹得翻飞,望出去,是郁郁葱葱的半个岛和更远处一望无际的湛蓝海面。
阮云京卧室的门忽然开了。
那人腰间围着块白色的浴巾,上身赤/裸/着,水珠未干。平日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得可以,阮云京正举着块毛巾一个劲地擦。
“起来了?”阮云京淡淡看他一眼,睫毛沾了水汽,显得那么长。
路清忽然一愣神。
阮云京没有要他回复的意思,径自走到了阳台上,两手搭上栏杆,微仰了脸,任东南亚旭暖的清晨阳光洒遍自己全身。
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竟然这么好。倒三角型的上身沐浴在阳光里,没有一丝赘肉,背后肌肉的线条性感非常……以致他起了一种难言的微妙悸/动。
他们阳台的下方是酒店的露天泳池,这么早,已经有人在里面游泳嬉闹了。
忽然“啊!”地一声尖叫,声音大得他们在十二楼都听得见,却原来是游泳池里的女同事不经意间抬头,发现了上方阳台里只下/身裹了条浴巾的阮总。
阮云京见被人发现,于是转身走回客厅。
路清靠在沙发上,用很慢的动作一口一口咬着手上的苹果,眼神始终跟随着阮云京。
“有问题?”阮云京蹙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路清顾左右而言他:“太阳真厉害,这么一会儿,看你身上又出了一层汗。”
阮云京含糊地应了一声,自顾自走进卧室去换衣服。
路清仰坐在沙发上,双臂张开架在靠背上,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就好像冷不丁被浪打上沙滩的鱼,骤然发现自己离开了习以为常的安全海水,恐慌和迷惑充斥心头。
彼时海风和暖,椰林绰绰,暖洋洋的海水挟着细腻白沙拂上脚面……
那些如风一般的往事呵……
夏末的黄昏,空气里已经有了凉意。浑浊的江水一波波地起伏,有船开过,江面上金色的夕阳余晖碎了又合。
路清手肘架在栏杆上,眼神怅惘,指间夹着烟,烟灰已经垂下老长。
李禾嘉……
因为血缘之亲,想爱而不能爱的痛苦,我知道得何尝比你少?
而令我求而不能的,又岂止血缘而已……
“清!”背后有人唤。
路清转过身,脸上已经换上了温柔的笑。
女郎穿了条黑色的皮短裙,高跟凉鞋的细带子交叉着一直绑到膝盖,她一手一杯咖啡,袅袅婷婷走过来,递了一杯到路清手里:“我们去哪里吃饭?”
路清揽上女郎的腰,动作那么随意,随意得简直心不在焉:“听你的。”
“不嘛,你知道人家最讨厌做选择了~”女郎倚着路清撒娇。
外形般配的俊男美女,向着停在一旁的车子走去。
江水涛涛,黑暗而深沉,我心中对你的感情呵,那一天才能消逝?
'20120522 【番外】'
“妈妈,”路清用钥匙开了门,看到呆坐在厨房里的母亲时滞了一下,“我回来了。”他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油腻餐桌,问:“你晚饭吃了吗?”
路瑾姝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目间依稀可以分辨出过去清秀的样子,一头毛毛糙糙的乱发用根橡皮筋简单地束在脑后,身上的衬衫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她冷哼一声:“我早吃过了!难不成还要我等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畜/生?等你还不得饿死我!”
路清放下书包,小声解释:“我去同学家玩了,前两天和你说过……同学过生日,我们大家每人烧个菜……”
“哦?”路瑾姝抬起眼,“你也烧了?”
“嗯,我烧的是土豆炒肉片……”
“你也会烧菜?你也会烧菜?”路瑾姝的声音陡然提高,“就你?!你也好意思把自己烧的东西给同学吃?就你?!哼!”
路清垂下头,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
他人缘好,何况烧得一点不难吃,土豆炒肉片刚端上桌,就被大家一扫而空。班上的调皮鬼直接用手拎走了最后一块肉,塞进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路清真贤惠,以后谁娶了他……哦不,谁嫁了他可真是福气!”
众人一通哄笑,油腻腻的手互相拍来打去。
地上散落了巧克力的糖纸,薯片掉在地上被谁踩碎了,带了一棱棱的鞋底印,一次性塑料杯装了可乐搁得到处都是……
那欢乐的气氛……路清有些出神。
“啪!”
是路瑾姝拍了下桌子:“你这双鞋新买的?哪儿来的钱?!”
路清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这是学校广播操比赛统一买的鞋,三十块一双,上个礼拜你给我的钱。”
路瑾姝犹自在骂骂咧咧:“你看看我穿的都是什么?六年前买的皮鞋,带子断了剪掉了接着穿,这么苦,都是因为你……”
路清拎起书包,默默推开自己的房门:“我做作业去了。”他也不管路瑾姝有没有听见。
门在背后阖上,路清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眼前:狭长形状的房间里,木板床、写字桌、铁书架摆成了一条线,走路得侧着身,别扭得很。
光线倒是好的,窗外是一个破败的工厂,拆了一半,空旷旷地毫不遮挡视线。
路清在写字台前坐下,掏出铅笔盒和作业本。他的成绩很好,年级里数一数二,别家父母眼中赞赏有加的好成绩,到了路瑾姝这里,往往只有酸溜溜的一句:“你遗传了我的读书细胞,再考不好,你还不如蹲马路上去当乞丐。”
路瑾姝的学历只是高中毕业,并非考不上大学,而是她重点大学念到大二,便因为怀孕而被强行退学了。
路清在她的潜意识里,仿佛是抢了她光明前途的罪魁祸首,又像是她少女时代的变相延续。
而令他怀孕的男人,还不等她把孩子生下,便追新女友追去了外地,消失不见了。
十四岁那年,路清交过一个女朋友。
短发齐肩的女孩子,一张晶莹的小脸,干净得就像小花。放学回家,他与她同路,在轰隆轰隆的地铁上,她站在他面前低着头,怯弱地递上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
他懂她的意思。像他这样长相清秀,温文有礼,学习又好的男孩子,年级里有不少女孩子倾慕,他自己也晓得。
这个女孩子他知道,隔壁班的学习委员,据说父母都是铁饭碗公务员。穿在身上的校服真干净,头发上别的草莓发卡真可爱,一定很受爸爸妈妈的疼爱吧。
女孩子还低着头,七上八下地在等他的回复。
他忽然一阵冲动,看都不看那纸条就随口塞进裤兜,直接动手把女孩子揽到了怀里。
穿着校服的两个中学生,在下班时分的地铁车厢里拥抱,引得周围乘客纷纷侧目。
他心跳得厉害,闻着女孩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怅惘的感觉就好像在做梦。
路瑾姝如果有老公,一定是个查岗和侦探的高手。可惜她没有,于是只能把这一套都用到了儿子身上。
裤兜里的纸条当天晚上就被发现了,路瑾姝揪着路清的头发,一边贬低,一边拷问。
路清一声不吭,等路瑾姝骂得累了,他顺势挣脱回去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他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去“女朋友”的楼下接她一起上学。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和那女孩最后是怎么分的手,好像是自己先厌倦了,女孩子太干净明媚,渐渐令他心烦意乱。
那天似乎是下雨,风太大,女孩子的裙子下摆被飘散过来的雨珠沾湿了一大片,贴到了膝盖上。她牵着路清的衣角,哭得泣不成声,而路清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不以为然中还掺了几分奇怪。
分手不是最最寻常的事情么?
谁和谁会是一辈子,谁又和谁生死不渝?
怀了孕的都可以断然抛弃,何况我和你?
路瑾姝知道路清分手的那天,心情偏巧特别好,她拉着路清喝了点儿酒,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手指头点了点路清的胸口:“哎呀,你可真是他的孩子!”
那些回忆令他一时出神。
门外“砰”地一声,他以为是路瑾姝出门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压抑的哭声却隐隐从大房间那边传来。
他漠然地叹口气,从抽屉里拿出随身听,塞上耳机,继续做作业。
一张一张的卷子,好像永远都做不完似的。但是他不知疲倦,唰唰唰地奋笔疾书。
那是他通往外面世界的唯一路径。
总有一天,他要寻回自我。
作者有话说:
这篇是正常的番外,可以看作是正文的补充吧。
今天就更番外,不更正文了……
'20120523 55'
路清说这些话的时候,仍是笑容清浅,十足的风度:“你和王董的那份合同,又准备怎么和投资者解释?”
阮云京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揉了揉鼻梁:“王董?”
“就是王添富王董!”一个高高的女声在人群外响起,众记者闻声纷纷让出一条路,把那人让到里面,“阮总在股东大会之前偷偷摸摸见主要董事,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是何雪,她一身雪白的洋装连衣裙,终于出现了。
记者们自然是对着她一通猛拍。
何雪出道不久,在香港本无任何知名度可言,亏得阮云京和我的“*丑闻”里,她作为我的前助理、路清的女朋友,也被记者们的调查捕捉到。
阮云京没什么表情:“何小姐参加股东大会?这么关心郁金香的公事。”
何雪不理会阮云京话里的揶揄意味,继续自己的解释:“我碰巧和王董住的是同一家酒店,更碰巧的是,亲眼见到那天阮总敲王董的门!你和王董的合同一式两份,有一份被传回办公室,正好被路清看到。”她说完看了路清一眼,路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自从何雪出现后,路清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令我有一种他退到了幕后的感觉,而冲锋陷阵的,全是何雪。
这样子的浑水里,一个女人冲锋陷阵。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何雪。
向来精明自利的何雪。
我想起那块手帕,绣了雪花的送给路清的生日礼物,一方那样尽心尽意,不知道另一方,收到后有没有好好珍惜?
“什么合同?”阮云京问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给某家公司的郁金香产品代理合同,合同的条件优惠得过了份,而那‘某家公司’正是王董参股的。”路清平静地道。
“呵呵,这么优惠的代理合同,交换条件是什么?”何雪这句话并不是发问,目的只是启发众人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