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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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说是他昨晚偷吻舒扬耳垂的时候,被她这枚耳钉刮到嘴唇,今天才想起给她买个简单、表面光滑的耳钉以绝后患的……
舒扬一怔,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那枚耳钉,面无表情地把盒子退了回去,说:
“我觉得挺好的,况且我只有一个耳洞,用不上。”
陆一鸣一听急了,抓住盒子用力地塞回到舒扬手上,气呼呼地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送你你就收下嘛。只有一个耳洞,就戴一只好了,或者改天我陪你再去打一个好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我又不是没有耳钉戴。你要真没处送,回头给你妈好了。”舒扬懒得跟他拉扯,推开他朝浴室走去。
“不行!”陆一鸣快步走上来拦住她的去路,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这个耳钉只能送你。”
舒扬睨了他一眼,表示不信。
陆一鸣无奈,把耳钉拿出来,放到舒扬手上说:“你自己看。”
舒扬疑惑地接过一看,顿时明白了过来——耳钉的后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扬”字,细细的笔划,居然还是瘦金体……
她抱着衣服站在那愣了一会,方才回神说了一句:“我记得这个牌子好像不提供中文刻字的服务吧,难道说,你去完首饰店又顺道去了刻字的地方?”
陆一鸣愣了一下,神情微窘地回了她一句:“我高兴刻字不行啊!废话那么多,叫你戴就戴。”
说罢,他就伸手想摘去舒扬耳朵上的那枚耳钉,不想他还没碰到她的耳朵,舒扬就退后了一步,捂住右耳,一脸严肃地说:“东西我可以收下,但很抱歉,我不能换下这个耳钉。”
“为什么?”陆一鸣脸上微露不悦,同时想到些什么,蹙着眉问她,“这个耳钉,于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是。”舒扬神色平静,答得很干脆。
“前男友送的?”陆一鸣语带不屑,心里却隐隐冒出点无名火来。
舒扬脸色一白,深吸了口气,又回了他一个“是”。
“喂,舒扬!”陆一鸣瞪了她一眼,“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老婆!拜托你惦记别的男人时,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好不好?”
看他那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舒扬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说你呢,笑什么笑?!”陆一鸣怒目斜视,却只看到某人一边应着“嗯嗯,不笑了”,一面笑得花枝乱颤。
陆一鸣面上有些挂不住,伸手拧了下舒扬的脸,威胁她说:“不许笑!”
“好啦好啦,”舒扬讨饶,终于敛起了笑容,说了一句让他感到极为丧气的话,“大少爷,你别忘记了,结婚前我们说好的,婚后不干涉彼此的自由,我惦记谁,应该是我的自由吧。”
看着眼前那女人眉毛微扬,面有得色的样子,陆一鸣只觉一口气堵在喉咙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憋屈得很。
怪只怪当初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加上一句,最终解释权归他陆一鸣所有啊!
舒扬洗完澡出来,看见陆一鸣依然板着一张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先前那个耳钉的盒子。
她抿嘴想了想,走过去,对着陆一鸣摊出手,说:“给我。”
“什么啊?”陆一鸣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回道。
“喏,这个。”舒扬指着他手上的盒子,面带微笑地说。
“不给。”陆一鸣赌气地把盒子收到手里,“你又不戴,我给你干嘛!”
“你都刻了我名字了,还能给谁啊?”舒扬伸手去夺,“与其给你拿去落灰,不如我收着好了。”
“切,”陆一鸣冷哼了一声,“我不能拿去化掉,铸个小牌子,再刻上‘舒扬是猪’啊?到时候你要还想要,我倒是没意见。”
“你——”舒扬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趁某人不注意,硬是从他手上把那耳钉抢了回来。
“没准将来有一天我会想要换个耳钉戴戴呢,先收着总是没错的。”舒扬说着把耳钉拿出来,抚摩着背后那个小小的“扬”字,笑得合不拢嘴。
待到舒扬把耳钉抓在手上玩了好一会,陆一鸣又靠了过来,捅捅她的胳膊,问:“你耳朵上这个,李云博送的?”
“李云博?”舒扬摇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陆一鸣皱眉,想到舒扬居然还在心里藏着一个他知都不知道的前男友,他心里就老大的不舒服。
“关你什么事。”舒扬白了他一眼,不肯说。
“你告诉我的话,下次万一有机会遇上,我可以配合你上演一副夫妻情深的戏码来给他看看嘛……”陆一鸣不甘心,继续跟她磨道。
舒扬扭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恶趣味啊?”
陆一鸣正待发火,却听到舒扬又说了一句:“很可惜,我想,我想,我和他,是没有机会再遇上了。”
说这话的时候,舒扬的眼神不知道飘向了什么地方,声音里也带了少有的忧伤,陆一鸣看着她,终究没有忍心再问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回家有点累。。一觉居然睡到了今早六点半。。。趁着上班的间隙提心吊胆地码了这么多先更上来。。。。大家不要嫌少。。。
似水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这章分量也严重不足,在此,莫莫先跟大家说声对不住。主要这几天一直在加班的同时,肠胃还很不舒服,什么肚子疼,头疼,腹泻,食欲不振,恶心之类的统统来了,简直可以视为我这安分了N年也被我虐待了N年的肠胃的一次华丽丽的逆袭。。。。就在写下面这一千多字的时候,莫莫还捂着肚子跑了若干趟厕所……
PS:今早收到同学的消息,说大学里同系不同班的的一个男生猝死了,一下子让人觉得心里很空,虽然不是很熟悉的同学,但毕竟是一起上过好几年课的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转瞬而逝了,真的让人觉得世事无常,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爱惜身体,跟莫莫一起改掉熬夜的坏习惯,也希望大家能够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背景音乐是梁静茹的,一夜长大
“陆一鸣,你有没有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喜欢过什么人?”过了许久,舒扬缓缓地开口,问他。
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喜欢什么人?
陆一鸣凝思,不确定自己当初对文海韵的感情,算不算这样……
“我有过。”不待他回答,舒扬又微笑着自己接了一句。
“那是在我念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大多数女孩都会喜欢的男生。”舒扬说到这的时候,微微顿了下,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傻傻地仰望着谭昊的自己,“当时的他有一个聪明漂亮却又不乏才情的校花女朋友,所以我所谓的喜欢,也只能是默默地、远远地看着他罢了。”
“那后来呢?”陆一鸣相信,这个“他”既然能在舒扬的生命中占下这么重要的地位,这个故事肯定不只是暗恋这么简单。
“后来啊,”舒扬咬了咬嘴唇,继续回忆道,“后来他毕业,我升高三,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我知道校花和他分了手,伤心之下,他没有留在国内读大学,而是去了墨尔本……”
“所以,你也因此去了墨尔本?”陆一鸣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舒扬。
“是啊,很不可思议是不是?”舒扬自嘲地笑了笑,说,“那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门心思地想要去到他身边,哪怕是继续地远远看着他也是好的。对此,爸妈最初是不同意的,但他们最终没能拗过我,于是,在别人准备高考的时候,我就忙着上课,考雅思,申请学校,最终在第二年的五月,我如愿进了他所在的大学……”
陆一鸣微微摇头,一个高三的学生,突然跟家里说她不考了,要出国,舒爸舒妈还真好说话,居然也就同意了。这要换了他们家,敢这么胡闹,还不给他打折了腿扔到部队去“锻炼”去。
舒扬瞥见他的表情,苦笑道:“我也知道,当年的我,实在是任性得很,所以现在,我才希望尽可能地爸妈好一点……”
说到这,舒扬不由地又想起了远在上海的父母,默默地叹了口气。
陆一鸣见状,把手搭到舒扬肩上,轻拍了两下,安慰她说:“等到了元旦,我陪你回去。”
舒扬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却换来某人耸肩摊手的一句“别太感动,,我只是想念咱妈烧的菜了”。
待舒扬一记白眼飞过去,某人又亲亲热热地揽住了他的肩,笑眯眯地说:“好了,继续回忆你的似水年华吧,我这还听着呢。”
经他这一闹,舒扬语气里的伤感也淡去了不少:“进了墨大以后,我如愿以偿,成了他的女朋友。”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能耐……”陆一鸣打量了舒扬一圈,语气里隐隐透出些酸意。
“你再打岔,我不说了啊!”舒扬横了他一眼。陆一鸣赶紧闭嘴,举手示意她继续。
“我们在一起两年后,他本科毕业,去了曼哈顿修大提琴,而我也开始着手申请纽约那边的大学,因为我想,如果我也能到那的话,他就可以在硕士毕业后,安心地留在纽约继续他的音乐梦想了……”说到这,舒扬的眼神有一瞬的放空,语气也不自觉地缓了下来,“可是,世事的变化总是超出了我们的预期。在他去了美国一年后,他开始变得很忙,MSN总是不在线,Email也经常不回。等到我拿到美国那边的offer,兴冲冲地告诉他时,他回给我的……居然是一句分手。”
陆一鸣听到这,侧过头看舒扬,只见她抿着嘴,倔强的眼神里透着隐隐的不甘。他心里骤然漫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揽着舒扬的手也随之紧了紧,不知不觉地,肩膀已经送了上去,任由她靠着。
“就因为这样,你就没去美国?毕业直接回了上海?”陆一鸣看舒扬沉浸在回忆中迟迟未作声,忍不住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
舒扬愣了下,微微扯动嘴角,说:“其实我还死性不改地跑去了美国一趟,结果,我在那里看到了他和那个校花女朋友在一起,很讽刺是不是?兜兜转转,最后他们还是走回到一起,而我,却因此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更讽刺的是,校花还告诉我,她之所以会提出分手,完全是因为她不想男孩为自己放弃出国学音乐的机会,为了能和他再在一起,她也付出了很多努力……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从别人哪里偷来的幸福,你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说到这,舒扬的声音到底还是有些哽咽了,其实这么多年,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好了忘了淡定了,却原来,在她把表面的那层疤揭开后,看到的伤口依然是那般的触目惊心,叫人不敢触碰。
陆一鸣心下不忍,伸出胳膊,轻轻地环住她,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舒扬的肩,像哄小孩一样对她说:“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们都会好的。”
在舒扬过去的二十八年人生当中,绝大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这种类似于“一切都会好的”“风雨过后一定会有彩虹”之类的话,就像是大象鼻子前面挂着的香蕉一样,纯粹是忽悠你继续傻愣愣走下去的谎言,但在这一刻,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从陆一鸣的口中说出来,偏就让她觉得分外安心。
要不,怎么说美色误人呢……
梦想现实
第二天一早,陆一鸣就被老总叫到了办公室。
“小陆啊,你不是说你想做技术,做咱们中国自己的汽车吗?其实,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想法。”
看到陆一鸣抬起头,神情微凛,一汽的总经理魏新元点了点桌子,笑道:“你是不是总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思进取,只想靠着跟外资厂商合作混日子?我在一汽待了整整二十五年,最初的时候我们一穷二白,要技术没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