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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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舒扬,至少现在,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顿了下,他又补上一句:“我答应过她,以后什么都不想,好好过日子。”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是再明白不过。
文海韵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来之前她以为就算别人再怎么说,至少陆一鸣,他应该是全力支持自己的,可事实,并不像她想的那样。
这也就算了,更让她吃惊的是,陆一鸣,这个一直默默地站在自己身后,让她以为只要自己一回头,就永远可以看到他的男人,居然,好像,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这个事实让她感觉分外的失落。
“你……是不是喜欢她?”
犹豫了一阵,心中的疑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话一出口,文海韵的心也就跟着揪了起来,她有点忐忑地看着陆一鸣,希望他能够否定自己的猜测,没想到的是,愣在那好几秒钟后,陆一鸣居然回了她一句——“可能吧”。
一瞬间,失望、酸涩、不平、妒忌……种种的情绪纷繁地涌上了文海韵的心头,还没等她对眼前的现实做出反应,她就听到陆一鸣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
“对不起。”
文海韵当然明白,此刻他说出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涵义。但这样的结局,她不能接受,她想不通陆一鸣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叫舒扬的女人!
要是别人倒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无论是相貌气质家世都比自己差了老大一截的舒扬!凭什么她可以和陆一鸣一起好好过日子,自己却要忍受白司棠那个阴冷深沉到让人不敢接近的男人?!!
这一刻,文海韵心中的理智渐渐被愤怒冲垮,这些日子来压抑在心中的不满在对比了她自己和舒扬的遭遇后,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可惜的是,陆一鸣并没有注意到她情绪的转变,在说完那句对不起后,他就匆匆地转身上了楼。
站在北京寒冬的冷风中吹了好一会后,文海韵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Chirs,能不能帮我联系到你们学校的哈里森教授,对,就是那位全美数一数二的大提琴家,我想请他来参加下个月在北京举办的一场慈善音乐会,好的,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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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一进屋就拐进了厨房,舒扬正在里面忙着泡粉丝,旁边的灶头上还煲着骨头汤,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肉香。
“今晚吃火锅,你回来的正好,过去帮我把鹌鹑蛋给剥了。”舒扬一边忙着准备火锅食材,一边指派着他做事。
陆一鸣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一边剥着鹌鹑蛋一边想,舒扬刚才明明就看到了自己和文海韵在楼下说话,此刻却只字不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解决了鹌鹑蛋,舒扬已经把煲好的汤转移到电火锅里,各种配菜也准备地差不多了。看着她麻利地坐着这一切,陆一鸣不由地想到了他们刚结婚那会儿的舒扬,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舒扬虽然算不上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好歹在家里的时候也是被舒爸舒妈捧在手心里的,当初自己当着她爸妈的面还说了不会让她洗衣做饭,结果……
想到这,陆一鸣走过去客厅,从后面环住舒扬的腰,附在她耳边呢喃道:“老婆,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辛苦你了。”
舒扬放下手中的汤勺,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好半晌才回了一句:“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陆一鸣被她这一问,自觉地联想到了刚刚的事,赶紧举起右手发誓道:“向组织保证,我绝对没做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家庭的事,绝对没有!”
舒扬上下打量了他一周,撂下一句“抽风”,转身又回了厨房。
陆一鸣赶紧跟上,继续解释说:“今天海韵过来,是特地给我俩送音乐会的票的。”他特地咬紧了“我俩”这两个字。
舒扬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继续自顾自地忙活着,而陆一鸣见她态度不明,始终也就这么跟在她后面打下手。
等到所有的菜都端上桌,陆一鸣摆好碗俩人开始吃饭的时候,舒扬突然开口问他:“文海韵打算离婚了?”
可怜陆一鸣刚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送,被她这一问,惊得连筷子都掉了下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在网上爆料,说她找律师咨询咨询离婚事宜。消息传出来后,永锋在港交所的股票连着跌了三天,我能不知道嘛。”舒扬淡淡地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想到一句话:当年,周迅说:我非大齐不嫁;当年,刘烨说:我非谢娜不娶。所以,还是不要去提当年的好……
PS:最近陷入卡文瓶颈期,瓦争取尽快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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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得患失
“她是有这么个打算,也和我说过。”说到这,陆一鸣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建议她再考虑考虑。”
“哦?”舒扬眉毛微动,表情略略有些诧异。
“文家和白家的联姻牵扯甚广,她要想从中抽离,不是件容易的事。”陆一鸣解释说。
“哦。”舒扬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陆一鸣原先一直担心她看到自己和文海韵在楼下对话会误会什么,现在看她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本该放下的心却偏偏犯起堵来,这个女人,她怎么就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呢?!
不过,转念一想,舒扬应该不大清楚自己和文海韵的那些过去(他没想到舒扬曾经听过他和文海韵两次壁角),所以这样的表现也算正常。想到这,陆一鸣的心情才勉强宽了宽。
吃完饭,他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等到他在厨房忙活完出来,舒扬正坐在客厅的一角,开着一盏小灯在那看书。
陆一鸣看着这一幕,感觉特别的温暖,有家,有一盏灯,有你的妻,人生若此,夫复何求,他真的应该定下心,好好享受这一切了。
他走过去,挤在舒扬那张椅子上,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别闹,我这看书呢。”舒扬拿开他的手,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看什么书呢,还做笔记。”陆一鸣走过去,俯身看了眼舒扬手中的书,不由地哑然失笑,原来,舒扬看得这么认真的,居然是一本《家常老火靓汤》,一边看着,她还一边在本子上记着要采购的食材。
“舒扬,”陆一鸣拉过凳子在她身边坐下来,一本正经地说,“要不,我们还是请个阿姨吧,你工作也不轻松,回来再要烧饭洗衣的,太辛苦了。”
“没事,”舒扬朝他笑笑,扬了扬手中的食谱书说,“想喝什么汤?周末煲给你喝。生姜羊肉汤好不好?”
“好,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陆一鸣在舒扬的耳边呢喃着,手自然地滑到了颈下锁骨处,轻抚着说,“你才要多补补,看着骨头凸的,都硌手了。”
“我最近在减肥。”舒扬移开他的手,不以为意的说。
“好好地减什么肥,怪不得你晚上吃那么少!”陆一鸣不高兴起来,在她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你又不胖,照我说,你该增肥才是!”
“可是我比文海韵胖啊……”舒扬扁嘴,低低地说了一句。
陆一鸣皱眉,脸色变得有些不大自然,过了一会才讷讷地说了句:“你和她比什么。”
“我和她比,是因为我想捍卫我们的婚姻。”
舒扬转过身,面对着陆一鸣,她的表情严肃,看不出丝毫的玩笑意味。
“捍卫我们的婚姻?”陆一鸣惊诧地问道。
“是。”舒扬肯定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最初听到文海韵要离婚的消息时,我对自己说,要不放手吧,当初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来去自如。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发现……我舍不得。所以,我减肥,学着煲汤,我想试着努力一点,把你留在我身边。”
陆一鸣愣住了,原来,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那一刻,看着舒扬,他实实在在地感到了心疼,这个女人,她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拍着桌子说“你敢给我离婚试看看!”,为什么她要这样委屈自己,明明看到了他和文海韵在楼下说话,却什么也不问,回头还在这看食谱琢磨着给他煲汤……
“舒扬,”陆一鸣把她揽进怀里,说,“你不需要这样,真的。我不会离开,不管海韵她离不离婚,不管你是胖是瘦,我都不会离开,我们会在一起,看到我们的孩子长大,看到对方垂垂老去,所以,不用担心,一切都不用担心。”
被他这么拥着,舒扬渐渐感到一颗心安定了下来,从知道文海韵打算离婚的消息开始,她一直都处在忐忑不安的状态之中,她害怕,害怕陆一鸣会因此离开,害怕现时安稳的生活会因此改变,所以在刚刚,她撒了一个谎——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减肥的打算。
之所以要这样说,是因为往日那些失败的历史经验告诉她: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却只想着默默地对他好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沦为炮灰。
所以,无论是喜欢,还是付出,都要大声地说出来,这是一个需要广告的年代。
但不管怎样,有一点确实毋庸置疑的——
她的的确确,想要捍卫这段婚姻。
就在不少人都以为文白两家的这场联姻维持不下去了的时候,局势却有了出人意料的转变……
先是白司棠突然地出现在北京,紧接着,在永锋旗下新车的发布会和慈善音乐会的宣传活动上,这对传说中感情破裂的夫妻两度携手出现,一下子粉碎了流传多日的谣言,而永锋的股价,也顺理成章地涨了回去。
一场来势汹汹的危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人化解了去。这期间,舒扬暗自留心着陆一鸣情绪的变化,却意外地发现——他好像在瞒着自己做些什么。
有好几次,她明明听到他在房里打电话,等到自己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却匆忙地挂断了;再就是今天,腊月二十八,陆一鸣早上跟她说自己可能要去外地参加车展,未必能赶回来。晚上她就接到了老魏的电话,问这小子在哪,手机为什么一直不通……
面对这一切,舒扬说不慌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在连打了几个电话,确定自己也联系不上陆一鸣后,她反而镇定下来,最终,在喝下一杯牛奶,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后,她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乖乖睡觉,等他明天回来。
舒扬觉得,在陆一鸣对她说了他们会在一起看到孩子长大,看到彼此老去之后,她应该相信陆一鸣。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这时候的舒扬,心里渐渐生出了几分担心。电话再拨过去,那头已经关了机。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手机收进包里,去上年前的最后一天班。
一上午,她自然是魂不守舍,幸好,到了这个时候大家也没啥心思上班了,上午发发年货,下午基本上就各自回家了。
到家一开门,看见陆一鸣好端端地坐在客厅里,舒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放下包就冲了过去,结果,就在她伸了拳头准备给他来上一记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
看到自家父母从房间里走出来,舒扬又惊又喜,竟是愣在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之前的时候,舒扬和陆一鸣说好了,元旦回去上海,春节就留在北京过,所以她已经做好了这个春节见不到爸妈的准备,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出现在北京!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舒扬走过去,亲密地拉住舒妈妈的手问。
“还不是一鸣这孩子,”舒妈妈看着陆一鸣,语气微有责备,眼神却是满满的欢喜,“从上个礼拜起,他没事就打电话游说我们到北京过年。我和你爸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