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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皇后惊滟-第142部分

小说: 皇后惊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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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人激愤道:“你的意思你是被人陷害?”
步惊艳很认真地点头,也毫无愧色,“自然。”
季大人颤动着胡须,“好,那你说是被人陷害,可以告诉我们是谁要陷害你?”
步惊艳再一次望向凤九,镇定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喝了一杯茶后就感觉头脑发晕,后来就人事不知。”
“喝了一杯茶?哪里来的一杯茶?”
“是我贴身丫环石梅端过来的,就在她的屋子里,大人可以去查,那杯茶水里绝对有问题。”
“好,来人,到石梅的房间里把他们昨晚喝的茶杯端过来让陆大人检查,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有迷药之类的东西。”
有侍卫应声去了,过得一会,那侍卫立即又脸色古怪的跑过来,“禀季大人,石梅的屋子里没有茶杯。”
“没有茶杯?”季大人回头盯着步惊艳,“二小姐也听到了,没有茶杯,也就是说根本就不存在陷害的事,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步惊艳眼底终于露出一抹悲惶之意,沐长风临窗而坐,望着女子故作坚强的侧脸,心里的沉重不亚于外面越来越低的风云,有人布了这个局,那么,所有的事情自然会做得滴水不漏,他敢肯定,如果步惊艳要找到石梅作证的话,石梅肯定已经消失无影踪。
果然,步惊艳依然不死心的说道:“就算没有,也有可能是被人收人,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石梅,我们昨晚在她那里下棋,她有没有给我们端过茶?”
朱大人冷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刚才已经着人找过了,根本就没有石梅的踪影。你们做下这等事,为了怕败露,自然先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一出事,一切都让你那丫头顶着,现在她不在,你们怎么说都可以。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还想用狡辩蒙蔽大王的眼睛,我们也已经找到你们丧伦败德的证据。”
步惊艳问,“什么证据?”
朱大人上前一步,“大家有没有在这间屋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不说不觉得,朱大人这一提,果然闻到屋里有似有似无的酒香。
朱大人道:“我一进你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酒味,于是立即让人查找,结果在这幢宅子的堂屋里找到几个下酒菜,一坛酒和两个杯子,分明就是你们二人昨夜在此饮酒之后再乱性,如果事情一败露你的丫头就先跑了,好让我们死无对证。可惜你的丫头太惊慌,忘了把酒杯撤去,不然我们都要听你那一番说词被你蒙蔽!”
步惊艳微闭上眼,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周详,她已经无话可说。
朱大人喝道:“你犯了如此过错,难道还想要大王宽恕你?”
步惊艳淡道:“那你想怎样?”
季大人冷笑:“大王恩宠你,你却趁他不在就不顾礼仪廉耻与男人偷情,实在是可恨之极。既然已经犯了七出之罪,自当按罪问责,按我们雪域国的律法,浸猪笼!”
“是吗?浸猪笼?”凤九终于发话了,他目光的盯着两个轮番上阵的大臣,“我的女人何用得着你们指这管那?再说她说她冤枉,那便是冤枉,没什么可以异议的!”
“王上,您岂能如此不顾国颜说这种话?既然您说她用不着我们指这管那,那又为何要将我们唤来?您不就是想给她一个风光,一个好的名人?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您又岂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我们冤枉她?王上,您是明君,就应该要赏罚分明,现在证据确凿,您千万不可包庇了事。”
声泪俱下的劝说让人感受到朱大人的一片忠诚丹心,在所有人心目中,都认为他说得极为有理,季大人也跪下来,“王上,不把她按律法处置浸猪笼,您日后的威严在哪里?请王上三思!”
凤九脸色连变,沈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拉住他。
沐长风叹了口气,终于起身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浸她猪笼?她与你们大王成婚了么?与你们大王定了名份没?还是她是你们的王后,辱了你们雪域国的脸面?”
季大人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沐长风一把揽住女子瘦弱的肩,狠狠地按在胸口,冷笑,“一直以来她都是我的女人,只不过被你们大王先找到而已,我现在千里迢迢追过来,自然要把她带回去,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女人辱骂不休?有什么资格浸她猪笼?”
凤九怒视他,仍被沈拓拉住。
步惊艳在他怀里挣扎,微恼道:“长风,别胡说!”
沐长风手臂加力,在她耳边低声道:“傻女人,我这里在帮你,难道你真想被这些老家伙拖出去沉了?”
“这件事不需要你帮,我自己有分寸。”步惊艳皱紧眉,仍想从他的禁锢中脱离,根本不领他的情。
沐长风眼里迅速闪过难以察觉的伤痛,嘴角却噙着无所谓的笑,他忽然压低声音在女子耳边又说了一句话,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女子蓦然顿住,不敢置信地仰头望他,好半晌才带着隐约的喜悦崩出两个字。“真的?”
沐长风亲溺的刮她鼻子,“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扬着眉梢回头睨着满场的人,不怒而威,“所以说你们别再为我们的事情大动干戈,因为我的女人我现在就要带回去。。。”
凤九面色勃然大变,顾不得沈拓的阻拦,冷厉的目光直射沐长风:“不准!不管怎样的事实摆在眼前,我都相信她与你毫无瓜葛,沐长风,你要回就一个人回,她,给我留下!”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坦然,她为了澄清事实急切寻找石梅,结果又失望的神情是如此令人揪心,他相信她,从头至尾都相信她。
昨晚沈拓找到他时,一见他安然无恙就神色大变,一问情由才知道是北叔去说他已经遇袭受了重伤,分明是说了假话。
那么他说假话把沈拓骗来的原因是什么?
他立即派人找北叔过来,结果,北叔不见了。
由此一来,他与沈拓同时想到,他没事,那么就一定是步惊艳有事!
等急急赶回来,事情果然不出所料。而这样一个布局的结果就是,在朱大人和季大人的反对下,想把步惊艳接回去,几乎就成了泡影。
可是如果要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不论是谁,都不准,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王上。。。王上。。。您怎可如此糊涂?一个如此不洁的女人,您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先王把您交给老臣看顾,您不能不顾在天上的列祖列宗随意而为。。。王上。。。您不能对不起先王啊。。。”
凤九的一席话,顿时引来两位大人的悲呼痛泣,指着皇天列祖列宗给他痛陈各项坏处,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步惊艳的面色渐渐平静,她眼底闪过安抚而坚定的神色,仍是柔声道:“阿九,对不起,是我让你蒙羞,我再没有资格站在你旁边,你回去吧。”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因为她的事,谣言四起,弄得沸沸扬扬,尽管被凤九暗地压制住,可是暗流仍是急涌。
而此下天下战事纷乱,稍一不慎就会一败涂地,如今逍遥王虎视眈眈,夏皇暗算磨枪,离越居心叵测,如若此时因此与离越交恶,两国之意免不了一场恶战。更有甚者,布此一局的,可能并非一人所谓,因此凤九不论怎么做,都必将对他不利。
不放她走,臣民不依。
跟她走,着大臣必夺位,被夺位后,两人的下场可想而知,会非常悲惨。
那么唯一就只有放她走,他心虽痛,可是可缓解燃眉之急。
而那布局之人,可趁这机会慢慢揪出来。更何况,现在双生绝杀的事情似乎有了一点点转机,她绝不能错过。
凤九的眼中除了痛楚,还有怨责,难道她不相信他对她的信任?
他回视着她,终于冷静以对,“我不会回去,除非你跟我走。”他们约好的,不论有什么事,都会相信她,她若不走,他到哪里去都再无意义。
步惊艳淡道:“我是个受不得一丝冤枉的人,如今有人这般设计陷害我,我岂能就这么算了?这件事情也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所以我要揪出幕后黑手,他日一定要他们还我一个清白。”
说完,她把目光投向沈拓,目光里暗含着哀切的恳求,甚至还带着一丝绝决。
沈拓回视着她,神色复杂,像是不确定,还害怕着什么。
步惊艳勇敢的直视他,双眼亮若太阳,那是一股力量。
此时两人之意虽然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凤九摒弃开两位大臣的悲切,正要上前去拉住她,沈拓忽然出手,连点他身上数穴,一字一句道:“你这时候带她回去,会惹来最大的麻烦,冷静一点。”
凤九脸色顿时煞白,目眦欲裂,却是无法言语,无法动作。
步惊艳清晰感受到他由心间涌入眼底的深沉情感,那是一种透骨的悲伤,心痛还有愤怒的挣扎。
她只觉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堵着,痛得十分厉害,几乎要令她窒息,强撑着咬住牙,慢慢走过去,伸出手指抚他的脸,低声道:“保重。”
他的眼泪顺着她的手指滚进手心里,炽热而滚烫,却留不住她绝然而去的步伐。
掌心紧紧收住那滴泪,这一瞬间,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眼泪不是水,是烧灼人心的烈火,甚至比火还烫,无穷无尽,每一颗都是锥心的折磨。
她终究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传言,那一日,她与离越太子沐长风双双离去,朱季两位大人终于落心,大拜没有负了先王所托。雪域国内一片欢呼声,奔走相告,迷惑大王的祸水果然是个荡妇,在趁大王回国准备迎娶她之时,耐不住寂寞与离越太子偷情,大王一怒之下将她休之。
他们都说,祸水终于离开了,到了离越国,要害,也只害那风流的离越太子去了,再与他们雪域国无关。
也有传言,雪域王自此一病不起,每天缠绵床榻,如果他之前有重疾的谣言是真,不知他的病能撑到几时?
“这次事情朝廷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本来我们还担心雪域王留在院子外面的侍卫会发现,没想到沐长风与步惊艳之间的那堵墙到夜里就突然破了,他们两人见面,也就不用绕到外面惊动侍卫,少了很多麻烦。”
“那堵墙在夜里突然破了?是谁弄破的?”
“不清楚,反正不是我们的人。”
“那会是谁?这时候弄破墙,有何意图?”
“莫不是沐长风?他想步惊艳想得慌。。。”
“不可能,沐长风虽风流,但绝不下流,这种挖墙洞的事,他不屑为之。”
“。。。那又会是谁?总不会是步惊艳自己吧?”
七月的大夏更是酷热难耐,聒噪的虫儿更是叫得一声比一声响亮,到太阳落山不久,连田间水草中的青蛙也呱呱叫个不停,犹如在人世间开了一场唱乐会。
是夜,月亮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如水银般直倾泄下来,整个大夏后宫都如笼罩在淡淡水华之中。
在皇帝居住的乾元殿前,玉兰半开半合,形态甚是高洁优雅。
夜风有些大,披散着长发的女子在庭前折着紫玉兰,她随手用玉兰松松把头发挽起,发间就有了迷离的香气,风愈大,女子的长衣裙裾无声的飞起,漩出一层层浪花。
“皇上,臣妾戴这束玉兰可好?”女子回头娇媚的问殿前眉目冷沉的男子。
凤远兮眉目微动,盯着她漩起的裙底花,眼前不由浮现别一个女子。同样是在月色迤逦下,桂花树前,女子悠闲地折下一截桂花枝,放在鼻端轻嗅,嘴角勾着一抹戏谑的笑影。她素白裙袂随风轻舞,一波一波,犹如闻香而下的仙子般,令人移不开眼。
物是人非,斗转星移,那抹身影始终如一的深印脑海,就如生了根般,挥之不去。
在花下挽了头发的女子得不到回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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