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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皇后惊滟-第165部分

小说: 皇后惊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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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远兮嘴角 挂一抹残忍的笑,“很得意么?其实你不用得意,他只是以为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是你为他做的,于是就许下了一个诺言,如果不是那个承诺,你认为我会看你,容忍你?”
他笑的更残忍,如地狱阎罗,“你知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死的、?是我杀死的。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告诉你,今天统统告诉你,因为你是步守城的种,我也是步守城的种,我们是亲兄妹,如果让你生下孩子来,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对不对。”
步芳整个人似乎都被雷电击中,这是真的么?他们居然真的如卢太妃所说的亲兄妹,可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要将错误继续下去?为什么回国后还要让她继续当他的皇后?
“只要我不说,有谁还会知道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如果真让人只奥我与妹妹乱仑,与我帝王之位岂非有损?为了证明我们非血亲,把你推上皇后宝座,有何不可?而且楚云加你好好地,自然更会为我卖命。”
步芳看着他渐渐狰狞的脸,所有的恐惧化为一股酸楚,眼泪不停地流。终是泣不成声的骂道:“畜生··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步芳岂非也好不了多好?当初我又说要睡你么?你自己一次又一次弄来春药引诱我,那好哇,你硬要我睡你,我为什么又不睡?滋味果然不错,床技比妓女还高超,想必你被我压身下也快活的不得了,那时候为什么没听你骂我畜生?好像还在求我多干几次?是不是这样?我有没有说错?”
凤远兮越说越阴狠,步芳越听越绝望,兄妹,乱仑,利用,一丝丝情意都没有,只有玩弄,嘲笑,这就是她用无数个手段得来的男人?当初她为什么要跟步惊艳抢,为什么不让步惊艳就处在她现在的位置受这些痛苦?她的命运为什么要比她好?一个凤九,一个离越太子,他步惊艳凭什么?为什么命运就把她安排在这样一个不堪的位置?为什么不是步惊艳而是她?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要让她爱上这个畜生?
弄到如今,她才知道楚云死给以她一切的源泉,如今楚云死了,她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她要死吗?
世界上如果有后悔药,她可以付出一切去买···此时的她,还站在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面前,心里却像死了一样绝望···凤远兮狞笑着,心中亦有化不开的悲愤,他一把将她从墙上丢到地上,“楚云是我的左臂右膀,他死了,拿你去给他陪葬都侮辱了他,你不是很喜欢男人么?好,从今天开始,会有很多男人与你交配,让你天天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喘息,我让你达成所愿。”
步芳瘫软在地上,没有动,她整个人都已经混沌了,几乎没有了思想,她忘了要哀求,忘了要呼救,忘了要挣扎,只凭着被人从地上拖起来,然后将她丢在冰冷的地上,无数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裳,将她从里到外剥光,然后身体就成了无尽痛楚的来源,一次又一次,其实比那十八层地狱,她应该是身处十九层,永远都难以超生的那种,活与死已经没有任何区别····经过一天半夜的苦痛挣扎,在黎明时分,整座离越军营哩终于传来一阵嘹亮的哭声,恭贺之声不绝于耳,“恭喜太子啊,贺喜太子,果然是个男孩,太子要当爹了···”
熬了一夜的沐长风不顾营帐内的血腥味,终于冲了进去,床榻上,女子的头发被汗水浸透,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唇是干裂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已经让他整个人疲惫不堪,他过去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低唤道:“小艳儿,还好吗?”
步惊艳虚弱的张开眼,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长风,去看看我的孩子···我要知道他好不好··”
“产婆已经抱去隔壁洗了,等包好,我就抱过来给你瞧瞧。”
步惊艳微点头,闭上眼,慢慢睡过去。
沐长风不便看人帮她清洗,退出营帐往旁边走去,才掀开帘子,却见本应帮初生儿清洗的帐内安静的似乎诡异,而地面上凌乱,阿紫正昏倒在澡盆子旁边,产婆不见了踪影,初生儿也不见了,在一堆熊熊燃烧的柴堆旁边,坐着一个身着士兵服未戴头盔的熟悉面孔,她的手里,正用木棍挑着一团  血肉模糊的东西,移到火堆上方。。
沐长风神色一凛,暗惊到:“母后?”
女人回过头来,温柔的看着他,“长风,母后来的还真是时候。”
她回头将木棍上的东西挑进火堆里,哧溜一声,火堆一暗,立刻产生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凤九用来破双生绝杀蛊的胎衣也让我烧了,你的生命又安全了。。母后一直担心这事,日不能吃,也不能睡,这下总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沐长风根本不在乎那件被烧的血衣,收敛心神,只淡淡的问她。“母后扮成这个样子这样进来,难道就不怕损了你的形象?”
昭后扔掉棍子,双手交握,悠然地靠在椅子里,“为了长风,母后不介意这些。”
“你介意不介意我不管,可是孩子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孩子?你不用那么凶狠的看着我,我没那么狠心杀他,只不过是让人把他接走了,···是谁接走了呢》?恩,让我想想,因该是雪域国的王后吧。据说她恨步惊艳入骨,更不愿意她比她先为凤九生儿子,于是就把他接走了。至于接到哪里去,如何处置,我也不知道。”她的表情似乎很无辜,可是眸子深处,却是无尽的恶毒。
沐长风紧握双拳、额上的青筋暴跳,痛苦的盯着前面的女人,像野兽般低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昭皇后看着他痛苦挣扎不在意,只有这样,一个男人才得成长,不是吗?
她仍是温柔地看他:“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凤九不死,你就要死。我怎能看着你死而不救呢?〃你号残忍,凤九也是你的琴声骨肉,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害他?”
昭皇后哈哈大笑,良久后倏然又收声低低道:”我的亲身骨肉?如果不是他的爹,我的生活也没有这般悲惨。而你也不会中了双生绝杀的蛊毒。都说父债子还,我不害他,还能害谁?〃当年悲惨的事情一幕幕,是午夜梦回从来未有间断过的噩梦,罪有缘由,她不仅要害他,还要杀他,就算他的子嗣也是罪恶的源头,一起都该死!!该死!
沐长风似乎站不稳的后退两步,暗自喘息着,“好,就算你有一千个理由要杀凤九,可是孩子呢?他这么小,何其无辜,你为什么要害他?”
“你弄错了,不是我要害他,是韩雅暄。其实退一步说,如果凤九知道是韩雅暄杀了他儿子,说不定她也会一刀把韩雅暄杀了,然后他想从她身上得到破蛊的胎衣就更不可能了。到时候,他的蛊已经没有时间等他,他的蛊已经没有时间等他,他的子蛊必破体而出,这样方能救得你。何况,凤九一乱,雪域国上下都要成一盘散沙,那时候,就是太子指挥南下的好时机,岂非一举数得?”
沐长风凄然一笑,轻轻道:〃步惊艳没有了孩子,我也无法向她交代,什么称霸天下,什么解得双生蛊,什么儿孙满堂千秋万代,都是浮云,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是在逼我死。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停止你的血腥屠杀?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甘心?〃昭皇后冷笑,”你敢死么?步惊艳现在在隔壁奄奄一息,你若死了,我会有很多办法折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滋味。或许我会让她体验一会。“沐长风颓然坐下,他怎么能忘记她是个手段毒辣的女人?当初接近过他的人,有的被人一刀刀割肉而死的,有的被刮了双腿的肉干干的捅死,有的身体里被灌了很多虫子从内而外被咬死······他怎么能让步惊艳受那种酷刑?
他仰头看天,不让眼眶的湿意被眼前的女人看见,”你又在故技重施,当初你用四叔的女儿来控制我,现在又想用步惊艳来控制我,我究竟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玩偶?”
昭皇后离座做了过去,托着他的脸颊轻道:“你当然是我的儿子,不过······儿子如果不听话,不按我画的圈圈走,我就只好给他找个能拴他的绳子好好的系牢,哪里都不能去······“沐长风推开她的手,厌恶之意溢于言表,暮然站起,低头冷冷地盯着她,”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我会一一回报给你,请你最好别死得太早,不然到时候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你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昭皇后终于变了脸色,看着已经快出营帐的冷漠身影吗。“你竟然有如此恨我?”
那个身影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留她独自一人对着烈火发怔,他是她的儿子,是她的所有物,他应该敬她,爱她,为何要对仇人一样看她?鞭尸?他居然想对她鞭尸?难道他看不到她一切都为了他好?”
沐长风不敢回步惊艳那边,二十出动了大批人马搜查那个抱着婴儿的产婆。同时,他终于迫不得已,暗地书了封信绑在新歌脚上,将消息送到八百里外雪域王手里。
要说当初这个产婆是就近找来的,查她三世都三世是老实的庄户人家,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何时成了别人的奸细?
他知道母后是擅于易容,所以才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军帐里而不知,难道产婆只是被她收买?只有这样才合理。既然产婆不懂武功,自然跑不了多远或许找寻的话,还能有希望。
只是一番搜寻下来,产婆是没找到,却发现自南而来的军队别有蹊跷。
彼时他已经从楚云的随从口中知道,青州城内已经没有多少守军,就算风远兮从京都呆了二十万大军过来,现在已经有八万去救援快要失守的南州,也就是说,他现在手里的兵力,最多不会超过五万,此时如果去攻克青州,兼职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他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一大清早,青州城内战鼓猛敲,而不远处逼来的不明军队亦是同在遥相呼应,两处人马不少于十多万,若是对他同时夹击,此地必失守。
“太子不用担心,本宫早已传言给了中天王来助,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或许已经在某处准备袭击了。所以就算敌军前后同攻,我们也不用怕,中天王亲出,这些人根本就不足为患,何况楚云已死,青州已无人能与中天王一战。”
昭皇后不知何时近了营帐,此时她已经换上一身凤袍,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刻,这种装扮光鲜得简直叫刺眼。
营帐内的将领也是在前晚才知道皇后娘娘亲自驾临的事,事前没接到通知,倒叫他们惊诧了一把,见她过来,忙都起身行礼。本宫只不过借了步惊艳的名给他发了封信而已,想不到他立即回执说,马上领兵来救援,母后是不是做得恰到好处?“”你······“沐长风死命的盯着她良久后终于甩帐而出。她就是这样惹恨的人,既要威胁人,又要利用人,半时半刻都不会错过。
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却是他的母亲?别人的母亲都是生恐自己的孩子冻了饥了饿了生气了不开心了,她却总是反其道而行,她是总担心他高兴了自由了吃饱了喝足了,几乎就是以折磨他为乐。她一直说她的生活很悲惨,将痛苦建立在亲生儿子身上的人,到底是谁的生活很悲惨?
他怔怔的望着门。那张厚厚的布帘,已经两天了,他假借军务繁忙都不敢去看她一眼,他果然是个懦夫,是世间最最卑劣的人是个孬种。难道不见她  就代表事情已经过去了么?
他又想转身而去双脚却定定的站在那里,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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