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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嫡女宠妾-第56部分

小说: 嫡女宠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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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身出去。

凌寒撇撇嘴,敢动手打人,就要付出代价。

“你那药究竟有没有效果”?佟瑾一脸深思地望着凌寒,以他多年来对凌寒的了解,她不可能懂医术,但她房中多了的那些瓶瓶罐罐又是什么?还有她身上除了原有的体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淡淡药味又是怎么回事?

凌寒柳眉轻挑,一脸挑衅的问道:“哟,心疼了”?

心疼?笑话。佟瑾对于凌寒的挑衅视而不见,也不再追问。漆黑深遂的黑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凌寒一时间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不是喜欢凌晨么?为何她受伤了他却一点也不紧张?反而还呆在桃园陪她与凌浩吃饭?凌寒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饭后,凌寒亲自帮凌浩洗完澡,又在他的屋中陪他玩到累的睡着,她这才走出凌浩的屋子,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这个时间对于她来说是最难熬的,佟瑾好像故意似的,每晚都宿在她的屋内。

他如果只是简单的同睡一桌床,那也就罢了,最令她脸红心跳的是他就像***几十年似的,在她的身上永远不知足。

她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房门‘吖’的一声被打开,她在凌浩屋内的一举一动他听的一清二楚,见她终于哄睡了凌浩,却不想她走到门口却不进屋,他耐心尽失。

“你还要在屋外站多久”?他把她扯入怀内,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问道。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根处,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用手推向他的胸口:“要你管,我想什么时侯回屋就什么时侯回屋,关你什么事”?

不关他的事?佟瑾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以示惩罚,明显的感觉到凌寒的颤动,他才满意的松开口。

“你TMD狗么”。凌寒咬牙切齿的骂道。

佟瑾唇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一脚将门踢上,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向床走去。

“放手,你给我放手……”。凌寒在他的身上又抓又咬,怎么这样?怎么晚晚都是这样呢?他当她是泄欲的工具么?

佟瑾将她丢在床上,用手摸了摸被咬疼的脖子,眼光炙热的望着她,这女人就不能能温柔点么?

凌寒的背脊被跌的生疼,觉得自己现在在他的眼中就成了一块可口的蛋糕,随时有可能被他一口吞下。她顾不上其他,赶紧坐了起来,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她脸色微红,强行镇定说道:“我,我还没有沐浴”。

一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都说了什么吖?

“娘子,你这是在邀请我一起沐浴么?我不介意再沐浴一次”。佟瑾望着她咬着下唇懊恼不已的小女人样子,这是他从没有看到过的一面。同时也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所有柔情,这样的她对于他来说更加是至命的诱惑。

“没,没有,我去沐浴,你自己睡吧”。凌寒赶紧跳下床,心咚咚的跳着,想要逃离他的视线。

佟瑾长手的一捞将她带入怀内,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我如你所愿就是”。

凌寒惊叫出声,再次被他腾空抱起,只能抱紧他的脖子:“你放手啦,我哪有迫不及待”?

佟瑾轻笑出声,抱紧她走入屋子的内间,内间是小型的游泳池,池内的热水引自后山的温泉水。屋内蒸汽袅袅,佟瑾将她往水中一丢,顿时水花四溅。

凌寒气的够呛,呛了好大一口水,干脆沉入水底。

佟瑾站在岸上,原本只是想要她出一下丑,等了许久不见她的起身,脸微微变色,赶紧跳下水去寻她。

凌寒在现代时学过游泳,身体就像一条鱼似的游到佟瑾身后,抱住他的腿站了起来,佟瑾顿时失去平衡扑在水里,耳边响起凌寒得意的笑声:“哈哈,看你还敢不敢丢我下水”。

佟瑾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将水大力的泼向她,俩人像个孩子似的在浴室玩了起来。

凌寒毕竟没学过武功,很快就体力不支,趴在水边喘着粗气:“不来了,我投降”。

微湿的布料将她完美的身型展露在佟瑾眼前,他内心一窒,将她的身子转向他,眼神炙热的望着完美的女体,唇兀然俯下,吻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凌寒微张着口,任他攻城略地,舌跟着他一起起舞,忘了自己只要精子不要爱情的初衷,忘了他娶凌晨的事实与极对她的不忠,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俩人。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略带粗鲁的扯去她身上那些碍事的布匹,俩人裸裎相见,凌寒微闭着眼,小脸微红。

他的吻沿着她的唇一路滑下,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温度持绪高涨,佟瑾的眸中有着满满的情欲,与及对怀中小女人深深的爱意,俩人间所有的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

他突然听到屋外的打斗声,他强忍住想要她的欲望,剑眉紧皱脸色沉了下来,抱起凌寒上水,扯过架子上的布巾将她裹住抱回屋内。

突然的冷风令凌寒也清醒了不少,她为刚才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感到羞耻。

女身男养 128不速之客

凌寒已更好衣,听着屋外兵器相撞的声音,不由皱起了眉头,会是谁三更半夜的跑来桃园呢?她自认在京城未曾与人结怨,她未曾想到的是,太招人喜欢也是一种罪过。

佟瑾满脸风雨欲来之势,他拉着凌寒向屋外走去,他倒要看看那人有什么本事从他的手中抢人?怒气充满心胸,他们现在当他死了么,竟敢明目张胆的约会?

凌寒的手被他拉的生疼,与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她用力想要甩开他的钳制,耐何力量悬殊太大,她极不满的咒道:“你又犯什么病了?快放手啦”。

佟瑾就像没有听见似的,俩人走出房门。院内微弱的灯光下,蓝优正被几个早潜伏在暗处的黑衣围攻,剑在夜色下闪着寒光。

走廊处,听到响声的青儿与红儿披着一件外衣走了出来,见到院内的打斗,惊吓的瞪大了眼,她们也认出了蓝优。

凌寒怔了好几秒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命青儿与红儿俩人回屋。

见俩人回屋后,她才把眸光转向院内,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全部都说清楚了么?再看看佟瑾的脸色,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几分。

他这几天宿在她的屋内,莫非就是守株待兔,想逮住蓝优不成?看那黑衣人训练有素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早潜伏在此多时。

怒气渐渐在内心酵化,一种不被人信任的忧伤在内心弥漫开来。

蓝优见到凌寒,内心一喜,一个跃起,躺开黑衣人的剑说道:“寒儿,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走的……”。

黑衣人提剑又逼了上去,硬生生打断蓝优的话,佟瑾脸色黑过锅底,握住凌寒的手更是用力,疼的凌寒痛呼:“好痛”。

佟瑾回眸冷冷望着凌寒,眸光似剑,恨不得剖开这女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这才进门几天,就已明目张胆的给他绿帽戴了?

“你TM神精病是吧,快放开老子,痛死人了”。凌寒手另一只手大力去剥他的手指。他的手就像一双钳子似的钳着她,额头上青筋直冒,可以看得出他现在已到了爆发的边沿。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休想我放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生是我佟家的人,死也是我佟家的鬼,要我放开你和奸夫双宿双栖,就算是下辈子,也不可能”。

佟瑾的意有所指,凌寒只能在心底哀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在家也会被人冠上红杏出墙的恶名。

“瑾,你冷静点,我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不信的话,你自己问他”。凌寒细长的手指指向打斗中的蓝优。

凌寒解释令佟瑾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手仍然是紧紧的握住她,生怕手一松,她就会与人私奔。

打斗中的蓝优险险躲过黑衣人的剑,凌寒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她说的也算是实话。她事实上从未说过喜欢他,甚至每次见面表现出极度的讨厌,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一边躺避黑衣人的招式一边说道:“寒儿,你不用怕他,我说过会带你走就一定会带你走,等我杀了这些黑衣人就来救你”。

蓝优的话无疑是火上加油,佟瑾冷若冰霜的望着打斗现场,对黑衣人一声令下:“无论死活,不要给他离开桃园”。

顿时打斗发生了变化,黑衣人手中的剑就像注入了另一股内力,剑气所到之处树倒叶飞,蓝优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凌寒满脸忧伤地望着院内的打斗,手上的痛意完全不如内心来的强烈,他们这是视人命为草芥啊。

她虽然讨厌蓝优的自以为是和故意挑拨离间,但是佟瑾为什么就不相信她呢?如果她真的要走,区区佟府又岂困得住她?

她低声对佟瑾吼道:“瑾,叫他们停手吧,我发誓永远不会和他在一起,这辈子,下下辈子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佟瑾缓缓将眸光转向凌寒,眸中有着滔天的怒气与痛意,有种要毁天灭地的冲动。凌寒的发誓,在他的眼中完全成了保护蓝优的委曲求全。

“瑾,叫他们停手吧,难道就连我的发誓你也不相信么”?多年的深交,原来也抵不过他人一句挑拨离间的话语,凌寒忧伤的想着,难道真要逼她出手,他才甘心么?

佟瑾冷冷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在忧伤什么?为他么?

凌寒衣内的药粉已紧紧捏在手内,她真的不想走到这一步。

在凌寒就要出手时,佟瑾冷冷的转过头,对打斗中的黑衣人说道:“放他走,如果再有下次,让他做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准备”。

黑衣人听了佟瑾的话后,剑狠狠拦腰扫向蓝优,这才足尖一点,消失在暗夜里。

蓝优狼狈的用剑插在地上,这才稳住身形免受伤害,他半躬着身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屋檐下的俩人,却不得不承认,那站在一起的身影是那么该死的登对。

凌寒强忍住手上的痛意,冷冷说道:“滚”。

蓝优慢慢站直身子,眸中浮起一丝明显的恨意,他不会就这样算的,他一定还会再来。

“真正的爱是付出,并不是占有,你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而不甘而已。我永远不想见到你,就算你做再多的事,我也不会喜欢你”。凌寒眼神清冷,尽量把话说的狠绝一些,希望他能醒悟,不再痴缠在她的身上,这只会令她的生活更加的糟糕。

“寒儿,要怎样说,你才肯信我,我活了二十几年从没有如此认真的去喜欢过一个女子,我一定会用事实来证明我对你的爱”。蓝优深深望了凌寒一眼,足尖一点消失在黑夜里。

佟瑾冷哼一声,终于松开她的手,不再看她,转身向屋内走去

凌寒赶紧甩了甩被握疼的手,痛的她呲牙裂齿。

她望着那走远的背影,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她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TM都不信她,真不亏是相交多年的好兄弟啊。

佟瑾突然回转身,冷冷的眼神如箭射向她,轻启薄唇:“还不进来?难道想跟着他一起去不成”。

凌晨轻咬下唇,强自忍下诸多不满,举步向屋内走去。

女身男养 129凌晨醒来

晨曦的光线照进屋内,小皮因为太累趴在床边睡着,那紧皱的眉头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没有一分舒解。

床上躺着一个面肉模糊的女子,呼吸均匀。脸上的伤口结着一层淡黄色的痂,仍可看出这张脸曾糜烂得有多严重。

躺在床上的凌晨睁开眼,一双漆黑的大眼迷茫的望着床顶,她仍记得晕倒之前脸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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