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宠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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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小姐,以前的事就这样算了好么?我们小姐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皮怕好不容易求来的凌寒被凌晨气走,只能代凌晨向凌寒求情。
凌寒冷冷望了这俩主仆一眼,站起身说道:“只要照着我给的药用,几天后就会生出新肌”。
小皮与凌晨露出一丝喜色,凌寒看的极其碍眼,她接着说道:“不过,听说这药有个后遗症啊,就算好了,只要吃热食,就会受到皮肤裂开般的疼痛”。
女身男养 131佟母中风
凌寒唇角微翘,笑着走出房门,身后传来凌晨疯狂的尖叫以及重物掉地的破碎声。只要以后她不再来找她的麻烦,她会偷偷的把她身上的余毒解去。
但是,如果她一心执迷不悟,可别怪她心狠手辣才是。
凌寒在梨园慢慢的走着,欣赏着园中的参天大树,在京城这类大树实属少见,令她想起祈鸣山,想起还留在祈鸣镇的莫大夫与肖剑,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照着她的吩咐建设祈鸣镇?
她想的入神,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佟母与兰嬷嬷,与她们碰了个正着,她想避开已是不及,只能站在原处微微行了个礼:“寒儿参见娘亲”。
佟母冷冷哼了一声,眼皮微抬,冷冷扫了她一眼,经过上次在桃园的事,她对于这个媳妇已经不是用厌恶二字所能形容。
凌寒待她走过,撇撇嘴站直身子,她既然不待见她,她也就无需去套近乎,倒也省了些。
兰嬷嬷微转头望了眼身后的凌寒,正好见她站直身子,她小声对佟母说道:“夫人,我听梨园这边几个丫头说,少奶奶的脸烂的无法见人了,前两天少奶奶还跑到桃园去向寒姨娘下跪认错后,寒姨娘才肯把解药给少奶奶”。
“什么?真有此事”?佟母定住身子,难以相信的瞪着兰嬷嬷,她真的想造反了么?
“今天早晨,我又听说少奶奶跪着求回的并不是真正的解药,少奶奶当晚用了寒姨娘的药后就痛的晕了过去……”。兰嬷嬷把今早在厨房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佟母听。
直气的佟母瞪大了眼,她多年来一直以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没想到不但做出不守妇道的事,现在还爆出谋害亲姐的事来,她们佟府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站住”。佟母回转身子,怒声喊住已走出几米远的凌寒。
凌寒本想快步离去,她无心讨好佟母,但也不想与她发生冲突。
佟母的喊话令她硬生生停住向前的脚步,有些不解的转过身子,语气却是极其的平淡:“娘,有何吩咐”?
佟母见凌寒淡定的站在那里,绝色的小脸上无风无浪,丝毫看不出谋害人后的慌乱,她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也没听谁说过她习过医研过毒。
对于刚刚兰嬷嬷的话产生了一丝动摇,加上佟瑾说过,叫她不要为难凌寒,只要凌寒没有做过,她也不会特意去为难她。
“和我一起去看看晨儿吧”。佟母脸色缓和了一些,不待凌寒答话,已转过身子向前走去。
她微微皱皱眉头,还是听话的跟在佟母的身后。她再次重新来到凌晨的房内,屋内就像有贼入屋般,到处砸的乱七八糟,满地碎片,可见这屋子的主人刚才被凌寒气的不轻。
她们走进来的时侯,一个瓶子正向佟母砸来,凌寒极时挡住才免于砸伤佟母,但凌寒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花瓶正好砸在她的背脊上,她闷哼一声。
佟母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
正气昏了头的凌晨正砸着的痛快,被佟母一问,这才发现正怒视着她的佟母,她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呜呜的哭了起来:“娘,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寒妹妹对我下毒,什么花粉过敏,那全是她下的毒,也不知我这张脸会不会就这样被她给毁了”?
凌晨哭的凄凄惨惨,佟母见那张面目模糊的脸,生出一丝怜惜:“晨儿,不如让娘帮你请大夫过来看看吧”。
“娘,我早就请京中有名的大夫过来看过了,都没医好,反而这张脸越烂越烈,我一直怀疑是她下的毒,前两天更是放下身段去求她给解药,在相公的面前她倒是做了好人,给了我一瓶药,但不知她又给了我一支什么毒药,竟痛的我晕死过去,娘,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佟母愤怒的转过身,盯着凌寒问道:“寒儿,可有此事”?
凌晨怕她不肯承认,接着说道:“娘,刚才她亲口对晨儿承认的,要不然我也不敢这样般冤枉她”。
“寒儿,娘想不到你不但不守妇道,竟然善妒谋害亲姐,佟府怎能容你这般撒野?来人,来人把这不守妇道的妒妇给我关起来”。在得到凌晨的证实后,佟母修长的手指向她,气血攻心,差点又要晕过去。
站在门外的张新,在听到佟母的吩咐后,赶紧走了进来:“是”。
他一步步走向凌寒,凌寒不想解释,也不屑去为自己脱罪,虽然她已手下留情,也不觉得自己有罪的她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冷冷说道:“娘,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不要逼我出手,后果并不是你们承担得起”。
“反了反了…。。“佟母一时气血攻心,晕了过去。
兰嬷嬷就像看着妖怪般的瞪了眼凌寒,她从没见过如此张狂的女子,这才嫁进佟府几天,就把婆婆气晕几次,估计整片大陆上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了。
小皮与兰嬷嬷手忙脚乱的把佟母扶到凌晨的床上躺好,凌晨叫住正准备捉凌寒的张新:“张新,你快去请府医,一会儿等娘醒来,再来收拾她”。
张新狠狠瞪了一眼凌寒,这才步出门外去请府医。
凌寒眸中闪过一丝忧伤,她并不想气佟母的,是她们处处逼人,是她们不容于她,她才还口的,不是么?
凌晨没有错过凌寒脸上的表情,她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那张糜烂的脸阴森森的,狰狞而丑陋。
嫁进来没几天将婆婆气晕两次,她倒要看看凌寒怎么向佟瑾交差。
府医被张新抱着一路轻功飞进房门,刚把他放下地,他已脚软的跌落在地,老半天这才站起,不满的瞪了凌晨的侍卫张新一眼。
“府医,你快过来看看夫人,夫人脸色好差哦,她不会有事吧”?守在床前的兰嬷嬷不安的喊道。
府医赶紧放下药箱,过去她佟母把脉,发现她的脉搏极其的微弱,弱到感觉不到一丝生气,他摇了摇头:“你们怎么照顾夫人的,早就跟你们说过夫人不能受刺激,只怕这次就算醒来,也是躺在床上动不得”。
凌寒差点跌坐在地,她不相信佟母会经受不起这点打击,况且她也没说什么不是?她只是想要她们不要为难她而已,从没想过真正的去伤害佟母。
毕竟就像佟瑾说的,她是他们的娘。
女身男养 132深深自责
佟母被人抬回了梅园,佟父是与佟瑾一起回来的,他们在路上已经听过管家绘声绘色的汇报,一脚踏进家门,凌晨头戴纱帽已迎了上去:“爹,相公,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娘被寒妹妹气的晕过去了,大夫说……”。
凌晨已说不下去,痛哭失声。
凌寒已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对于凌晨的指责并不解释,只是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
佟父走上前举起手狠狠一耳光,打在凌寒的脸上,凌晨发出一声惊叫,顿时凌寒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个明显的五指手印。
佟瑾也是怒红了眼,他不相信他爱的女子会如此的狠毒,就算她不爱他,但那是他的娘啊,又怎么忍心这样伤害她呢?
“说,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娘是不是被你晕过去的?是她们骗人的对不对”?佟瑾双手用力的握着凌寒的肩膀,眼神热的望着她,只要她说不是,他就一定相信她。
“瑾,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她再为难我,我没想过要伤害她的”。凌寒双腿一软,眼泪掉了下来,她真的不想伤害她,她真的不想伤害她的。
佟瑾失望的松开手,趔趄着后退,眸中满是绝望。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佟家造了什么孽啊?瑾儿,我要你休掉她,马上休掉她”。佟父从没有如此激动过,他恨眼前的女子,是她伤害了他最爱的人,就算她是佟瑾最爱的人,他佟家要不起这样的媳妇。
佟瑾呆若木鸡的望着地上泪流满面的女子,心灰意冷。
纱帽内凌晨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狞笑,被赶出佟府的始终是她。
凌寒跪着爬到佟父身前,抱住他的腿求道:“爹,求您让我给娘医病吧,只要医好娘,哪怕你们真的要休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凌晨是唯一见过凌寒医术的人,好不容易有这个赶她出佟府的机会,她又岂能让有机会留在佟府?
见佟父正犹豫着,她怕所有人心软,走上前一脚踢向凌寒,原本被花瓶砸中的位置正好被她踢中,凌寒一声闷哼,扑倒在地,鲜血从唇角缓缓流下,触目惊心。
“寒妹妹,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也绝不能让你胡来。难道要像现在这般,把我的脸医成这般么”? 凌晨一咬牙,揭去头上的纱帽,虽然已结痂,但已深度糜烂过的脸呈现在所有人面前,佟父与佟瑾都不由倒吸了口气。
佟瑾也是知道凌晨的药是凌寒给的,虽然她那时再三强调药不一定有效,但被她医成这样,他又怎敢把母亲的性命交负给她?
凌寒慢慢的爬起跪在地上,背脊挺的笔直,她用袖子狠狠擦去唇角的血,仿佛那一脚并不是踢在她的身上。
凌寒继续求道:“爹,相公,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医好娘才会离开佟府,如果娘有个什么意外,我愿意一起到九泉之下去陪她”。
佟父狠狠瞪了凌寒一眼,走进内室,佟瑾随后也跟着佟父一起走了进去。
“老爷,少爷,我对不起您们,奴婢没有照顾好夫人……”。兰嬷嬷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佟母安静的躺在床上,那张雍容华贵早已失去血色,就像随时会随风而灭,看的佟父与佟瑾这俩个铁血父子也不禁红了眼。
府医静静的跪在地上,他在佟家已经差不多二十年,自然知道佟母在这对父子间有多么的重要。
佟父坐在床沿,呆若木鸡的望着床上毫无生气的女子,这是他花了一生来爱的女子啊。
“杨大夫,你快说,我娘到底怎么样了?你快想想办法”。佟瑾在府医身前停住脚步,他的心就像破了一个大洞,痛得浑身战栗。如果娘真有个意外,只怕他与凌寒的缘份也就断了,
“少爷,上次我就向你们说过,夫人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这次只怕醒来,也只是一个活死人,一个不能言也不能动的活死人”。府医匍匐在地,不敢望佟瑾的眼睛。
府医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佟瑾的胸堂,连最后一丝希望也跟着破灭。
凌寒仍旧跪在地上,眸中没有一丝焦距,内心被深深的自责充斥着。
凌晨并没有急于去戴帽子,她走到凌寒的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使目光与凌寒对视,用唇形对凌寒冷冷说道:“想和我斗?等着被赶出佟府吧”。
说完,唇角露出一抹狰狞而丑陋的笑容。也不管凌寒有没看懂,她骄傲的站起身,仿佛凌寒现在已贱过那地底的泥,根本不配做她的对手。
她重新戴上那顶丢弃在地的纱帽,缓缓向房内走去,现在就是她的机会,她会好好陪在瑾哥哥的身边,让他完全忘记凌寒,并且取代她的位置。
凌寒仍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两滴清泪自眼角缓缓流下,她知道这次真的闯下大祸,佟父与佟瑾仇恨的目光令她心疼。他们一个是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