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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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叶红年龄虽不大,心思却不少,幸好自己和康宜文之间并不是真实的夫妻,不然,自己又该受气了。
“三表嫂,你怎么能不想知道呢,那王春香与三表哥……”晓娴不急,秦叶红却急了,指甲都差点掐进了掌心里。
她的反应让晓娴好奇怪,真是的,自己都不急,她急个什么劲儿。
不过,晓娴没有听到她话的下文,因为康宜文的声音传了过来:“叶红,你找我吗?”
声音虽不大,却让秦叶红吓了一大跳,赶紧住了嘴。
“嘿嘿,三表哥,我准备送火钵去你书房呢,看书时,脚就不冷啦。”秦叶红立马满脸堆笑讨好道,非常希望他没听见王春香三个字。
晓娴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端着脸盆去后院里倒洗脸水。
康宜文看着晓娴的背影,眸子里莫名有些紧张和慌乱,不免有些恨秦叶红。
“叶红,不用了,那火钵是替我娘准备的,你休要自作主张。”他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秦叶红马屁拍在了马蹄上,委屈的扁了嘴:“三表哥,那火钵二姑姑说是给你的,我好心好意,你……。”
“你说的是实话?”康宜文分明不相信秦叶红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晓娴认为康宜文的举动,给她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做了坏事,被秦叶红发现了,她来向自己告密,却被他发现,然后他恼怒秦叶红。
晓娴有些头晕,帮着秦叶红说道:“表妹说的没错,那火钵是娘特意替你准备的。”
话说完,然后她就出了厨房,去问秦氏什么时候吃饭。
秦叶红意外晓娴会帮她,低头端着火钵走了,康宜文抿抿嘴,去刷牙洗脸,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吃过早饭,康宜文准备回书房时,被秦氏给唤进了房里,同时被唤进去的还有晓娴。
进了房间,秦氏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康宜文的脸瞧着,让他心里发毛,原本淡定的晓娴也忐忑起来,想着秦氏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娘,何事?”康宜文忙问道。
秦氏轻抿了下嘴,隐晦的说道:“你们俩刚成亲,好新鲜也正常,但也得要注意身子,可不能太胡来。”
康宜文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茫然的看向他老娘问道:“娘,什么意思?”
晓娴却是过来人,明白了秦氏话中的意思,有些尴尬的红了脸,这种事,被人当面说出来,是非常难为情的。
虽然她和康宜文之间没什么,但在外人的眼中不是这样啊。
同时,暗暗汗颜,秦氏怎么管儿子媳妇的房中秘事呀。
秦氏嗔瞪了康宜文一眼:“傻小子,还什么意思,你瞧你方才吃饭,打了多少哈欠,脸色也难看了不少。晚上睡早些,别闹腾得太晚睡。”然后又看向晓娴,“沈氏,你莫由着宜文胡来,要劝着他些。他要是垮了身体,我可饶不了你。”
晓娴是站着中枪了,垂着头没有说话,不过,她突然好想笑,忍着。
康宜文终于弄明白了秦氏话中的意思,顿时涨红了脸,摸了摸眉毛道:“娘,您误会了,没有。”回答得有些结巴。
要是没有晓娴在当面,他会从容许多。
偏当着晓娴的面被问这个问题,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啦,别不承认,你自己照照镜子,瞧你那脸色像黄瓜似的。”秦氏摆摆手,根本不信他的话。
康宜文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他昨夜一宿都没睡好,早上起得又比平日里早,脸色是不大好看,正好吃饭时,又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以上种种,被秦氏给误会了。
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出了秦氏的屋子,向房间走去。
“噗。”晓娴终于憋不住的笑了出来。
康宜文脸黑了黑,但更多的是尴尬,不快道:“有何可笑的。”
“咳,没什么。”晓娴忙止住了笑,一本正经道。
“那个,叶红年龄小不懂事,她说得有些话,不可信,你不要信她。”康宜文说道,这句话他憋了一顿饭的功夫,说出来后,心里畅快了不少。
晓娴弯眼道:“她好像是想说什么,不过,刚开始,就被你打断了。放心吧,就算我真的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前半句话让康宜文松了口气,后半句话让他继续失落。
晓娴却已经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房间,她要拿个头巾,和秦氏一起去菜地摘菜。
康宜富和康宜武俩人去别人家里干活去了,康庆昌则坐在柴屋门口的火桶里,注意着老母猪的动静,它随时都会下崽的。
午饭吃到一半时,秦氏发现原本焦燥不安的老母猪突然安静了下来,卧在稻草上哼哧着。
“老头子,等会儿再吃,猪要下了。”秦氏忙跑回来喊着康庆昌。
秦氏这一喊,康庆昌立马放了碗筷,跑出来屋子,晓娴则将剩下的小半碗饭快速的吃下去,然后也去了柴屋门口。
“老婆子,注意点儿,这猪脾性不好,当心别被它咬着啊。”还没到柴屋边,就听到康庆昌叮嘱的声音。
然后晓娴就听到母猪的叫唤声,其中还夹杂着小猪仔的‘嗷嗷’叫声。
哟,可真快,说下就下,晓娴也有些开心,小跑着上前。
秦氏将一只浑身湿漉漉的小猪仔抱了出来,递向康庆昌,康庆昌则将小猪仔放进身旁一个大大的箩筐里,里面铺着厚厚的干稻草,上面还搭着棉袄,主要是怕小猪仔冻着。
晓娴知道,之所以这样做,是怕母猪还在下崽时,会不小心将小猪仔给压了。记得,她家以前就发生过老母猪压死两只小猪仔的事,妈妈当时伤心的还落了泪。
爸爸,妈妈,你们还好吗?现代的自己应该已经死了吧,他们能否承受住中年丧女之痛呢?
“哎哟!”就在晓娴神伤之时,秦氏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入耳,唬得她回神。
正文 第32章 林氏的城府
晓娴独自发呆的模样,尽数落入康宜文的眼中。
不过,他现在没有空去安慰或者想她发呆的原因,赶紧跑去看秦氏。
晓娴也忙向柴屋里看去,康庆昌拿着一根棍子进了柴屋,嘴里正对老母猪喝斥着:“你这畜生,又咬人。”
要不是这母猪正在下崽,恐怕他一棍子就下去了,而这母猪的身后,还有一只小猪崽趴在地上叫唤着。
看来,母猪是为了护崽,才咬得秦氏。
秦氏面色痛苦的拿着一根粗棍子出来了,康宜文立马关心的问道:“娘,咬了哪儿?”并扶住了她的胳膊。
晓娴也上前将秦氏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的脚有些跛。
“娘,没事吧?”晓娴也关心的问了句。
秦氏在火桶边上坐下来,喘着气指着左脚,紧皱眉头:“哎哟,腿,宜文,帮娘看看,可咬破了?”
康宜文忙蹲了下来,小心的掀起秦氏左腿的裤脚,一惊,两道鲜红的血印赫然出现在眼前,向外渗着血丝。幸好,现在是冬天穿得厚实,不然,会伤成什么样,还真不知道呢。
“娘,很痛吧,破了皮,我去请个郎中来瞧瞧。”康宜文心疼的说道。
秦氏自己也低头瞧了瞧,虽然很痛,但还是摆摆手:“没事,你去弄些草灰过来帮娘涂涂,不用请郎中,别花那个冤枉钱。”
晓娴不知道草灰是不是能治这伤口,但感觉不太干净,且被猪咬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感染那个狂犬病呢。在现代时,被猪狗咬了,可都是要打狂犬疫苗的。
她原本不想多事的,想了想说道:“娘,最好还是请郎中来瞧瞧吧。就算不请,也该用胰皂水刮下这伤口,猪咬了,也许会有毒。猪和狗差不多,都是畜生。”
“晓娴,你说有理儿,这个法子成不成啊?”康庆昌在一旁问道。
“我小时候被狗咬了,我爹就是这样做的。”晓娴撒了个谎,她不忍眼睁睁的瞧着秦氏感染了什么狂犬病。虽然也许没这个可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应该的吧。
康庆昌点头:“如此,宜文,那你赶紧去弄些胰皂水,这畜生,下口可真毒啊。”
“哎呀,猪和狗怎么是一样呢,猪吃的是菜,狗吃的是脏东西。不用那样麻烦,用草灰是一样的。”秦氏摆摆手,否定了晓娴的话。
她下意识里,还是抵触晓娴的,既然建议是晓娴提的,她自然要反对的。
而且出了这事,秦氏又想当然的认为是晓娴给康宜带来了坏运气。有了这想法,能同意晓娴的建议才怪呢。
晓娴也没有坚持,这是被猪咬的,万一自己的办法没治好她的伤口,到时秦氏肯定不会饶了自己。
康宜文深深的看了眼晓娴,在犹豫着。
“哟,娘,三弟,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好热闹哟,呵呵。”林氏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此时她的脸上带着笑容。
秦氏的脸顿时更沉了,晓娴他们也没人去应林氏的话。
林氏立马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劲,疑惑的问道:“娘,你们怎么了?猪下崽了,小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听见了柴屋里传出了猪的叫唤声,也知道猪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正好见秦氏和晓娴他们都板着脸没有说话,想当然的认为是老母猪生产不利,才让大家有了心思。
“啊呸,什么粪瓢嘴,回了娘家都不晓得回。一回来,就满嘴的屁话,过年时,老娘也要用草纸擦擦你的嘴。”林氏大意说出的不吉利话,让秦氏无比生气的怒骂着。
腿受了伤,但她骂人依然中气十足。
秦叶红和康宜英俩人也赶了过来,林氏当着众人的面被骂,一张脸是红白两色交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太难堪了。
“娘,都怨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您别生气了。”林氏心里气极,但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并像征性的打了自己几下嘴巴子,然后站到秦氏的眼前,软声讨好着。
晓娴暗暗佩服林氏的忍劲,看来,这林氏的城府是极深的,日后与她打交道要小心的好。
“你这张嘴呀,就该打。”秦氏还有些不解气的骂道,不过,语气明显弱了些。
林氏这也看清楚了秦氏腿上的伤,立马抹了抹眼角:“娘,您这腿怎么伤成这样?疼吧?”
一脸的痛苦。
“被猪咬的。”秦氏应道。
母猪下第二个崽时,秦氏用粪瓢将小猪仔给轻轻扒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弯了身子去抱时,谁知母猪突然冲了过来,张大了嘴巴就要抢小猪仔。
秦氏赶紧将小猪仔抱起来,母猪没抢到,一怒之下就对着她的小腿一口咬去。
幸好是隔着棉裤咬的,不然,后果可还真严重了。
以至于后来又下的一个小猪仔,康庆昌都不大敢去抱过来了。
“娘,都怨我,早知道母猪今天会下崽,我怎么也不会回娘家。也许有我在一旁帮衬着,娘您就不会被猪咬了,娘,我去给您请郎中去。”林氏一脸后悔的说道,并不时的揉眼睛抹泪。
她这话也暗暗挑拔了一下,怪晓娴他们没有帮衬秦氏,害她被猪咬。
“去弄些草灰来吧。”秦氏挥挥手说道。
林氏说的话,她很受用,想想也是的,一大家子人,除了康庆昌,其他人都不知来帮衬一下。
其实康宜文和康宜富准备去帮忙的,被秦氏拒绝了,说人太多,会让母猪受惊。现在听了林氏一番话,她又开始恼他们了。
康宜文已经弄来了草灰和胰皂水,林氏见了,主动要替秦氏去涂。
“娘,还是用胰皂水洗洗吧。”康宜文口中说着,已经捊起了衣袖。
仔细想想,也认为晓娴的主意可以去试试。
“三弟,我来吧,娘都快痛死了,还在磨磳。”林氏将康宜文挤去了一边,不满的说道。
然后用筷子蘸了溲水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