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深情待韶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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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音阴险飘过
'1551 26,良人归'
26,良人归
第二天下午木承承去接孟韶津,他没有什么改变,身上也没有所谓的伤痕,木承承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家中,孟韶津也没有讲什么话,只是有些累洗了澡就去卧室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木承承伏在床边的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睛里黑白分明,孟韶津知道拥有这样澄澈眼睛的女孩儿是十分难得的宝贵的。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孟韶津陷在白色的枕头中,眉眼温柔的说这句话,木承承凑过去抱他的脖子。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脸埋在孟韶津的脖子里面。
孟韶津揉她的头发,有些宠溺和无奈的笑:“怎么了小呆瓜?”
木承承的声音闷闷的,一下子就先咬在孟韶津脖子上的动脉,准确无比:“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对我说,为什么都要别人告诉我我才知道。我不问,你就不告诉我。”
孟韶津吸气:“嘶~吸血鬼一样,你的小虎牙的效用终于得到发挥了。我不是不告诉你,我也想早些对你说,可是又害怕。”
木承承抬起身子盯着他看,看的十分仔细,他的面容英俊,一双剪眸衬得整个面孔十分有男人味儿,木承承微微心软:“你害怕什么?你瞒着我不是瞒的很好吗?”
孟韶津和她鼻尖碰着鼻尖:“我从小就没有父亲,家里也没有兄弟,在我的理念中我是家里面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从小就习惯了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做好事情,担当我应该做的。我不想让母亲为我担心。如今我有了你,我害怕会让你担心。你懂吗?”
木承承心疼他,摸了摸她刚咬的那个浅浅的牙印:“可是我也想让你知道,相爱并不只是两情相悦,相爱应该是风雨相携。你难过的时候,你受伤的时候,你遇到挫折的时候,我都想陪着你。即使我做不了什么,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即使是冬天的风雪里你也不会走丢。我都点着灯等着你。”
孟韶津亲了下木承承的脸颊,有些动容:“承承,我一直在想你是怎样吸引我的。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你就像一朵向日葵,永远是光明的温暖的。我活了26年,终于遇到这样待我的人。我真幸运。”
木承承和他都坐起来,她给他端了杯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关于你和,你父亲的事。”
孟韶津就着木承承的手喝了两口,微微的笑:“都告诉你。”
“我妈妈是23岁那年遇到的我父亲,她那时候刚刚大学毕业,无意间结识了我父亲,24岁就生下了我,我妈妈家里面是书香门第,我外公外婆临死都没有原谅妈妈。我始终不明白我妈妈怎么就能这样心甘情愿的和比她大5岁的父亲在一起,而且还是做上不得台面的夫妻。他给她钱她也不要,就自己用一个人教书的清贫工资养活我。
我以前都是叫他孟朝阳的,可是我16岁那年母亲生重病,我去向他要钱,他说想要钱可以,以后必须改口叫他爸爸。我答应了,若不是那会儿我实在没办法,怎么会去求他自取其辱。我妈妈到现在都还等着她,甚至她把看病的钱也还给了我父亲。我知道我妈是想证明自己不是看上了他的钱和家世,30年了都还在等,不是因为卑微的爱,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木承承将头靠在孟韶津的肩膀上:“他之前怎么为难你了?”
“威逼利诱罢了,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他会下这样的死手。我以为至少他会看在母亲等他30年的情分上放过我,可是终究在他看来,除了权势,没有什么是更重要的了。你上次问我为什么又换了新手机,我只说是喜新厌旧,其实那是和他吵起来,挂电话的时候摔坏了。
他我对他说我是学法律的,他不能逼着我做我最痛恨的事情。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黑和白哪里分的那么清楚,若是喜欢白,他将黑白颠倒下给我就是了,黑的变成白的不就行了。
我说他不可理喻。他只是笑笑,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他掌握了所有,他说他的正妻去世了,我若是接手他的一切,他就把母亲接到他身边,他说这是我母亲一辈子的夙愿,难道要彻底毁在我的手中嘛?你知道吗承承,我最讨厌的就是拿我珍视的人威胁我,他可以威胁我可以对我下狠手,但是他不能再伤了妈妈的心。我妈妈,已经为他哭了一辈子。为什么他就不能施舍一些怜悯和爱给她呢?”
说到这里孟韶津有些哽咽,木承承捧住他的脸温柔的吻他。她的温柔让他感到宁静,他知道至少她是和他相爱的,她是一直为他亮一盏灯的,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木承承知道这个他爱上的男人,有着悲伤的孤单的童年,他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坚强,习惯了不说。但是他也是爱她的。在见过父母之间失败的爱情后,他心中对于爱情的恐惧不会少,但是他那样温柔的呵护她,他想证明这世间的真爱还是美丽的。
因为相爱所以懂得。因为相爱所以感伤。因为相爱,所以疼爱。
晚上两个人一起做饭,木承承是不懂做饭的,除了煮方便面以外她只会做蛋炒饭。所以晚饭她除了帮着洗菜以外,基本都是在观摩。
孟韶津穿了件灰色衬衫短袖,那是他们两个的情侣装,本来是衬衫情侣装,她硬是给改成短袖衬衫,她的女红出奇的好,甚至会用老式缝纫机。孟韶津觉得,和木承承在一起一辈子,一定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他们做了两个菜,简单的白菜豆腐和土豆泥,清淡爽口,木承承大加赞扬:“孟韶津同志,深藏不露啊,有两下子,还以为你只有做饭时的侧脸好看,没想到这菜得皮相味道也都上佳。作为元老级的吃货我授予你孟大厨称号,以后负责我的饮食!”
孟韶津捏捏她的鼻子:“快吃吧,吃完我们去散步。”
这样温馨的只属于恋人的时光虽然琐碎,却像是用刻刀深深刻在脑海中,在未来的的日子里成为了他们的浮木,成为了他们永生难忘的岁月。
如果可以,时光能够停驻该有多好。没有分离,没有苦痛,只有相伴相携。他眼中只有她,她眼中只有他。
看似简单的事情,却是那么的奢侈。
爱是至奢华的事情。
每个人都是这世界上的唯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寻觅到真爱。那么多尘世中的人,找了一个并不讨厌的人也是走完了一生。所以相爱是多么奇妙的事情。茫茫人海中,缘分相系,注定纠缠,注定情深。
作者有话说:“承承啊,你什么时候能爱上我的阿深啊~~·”
梁秉深:“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一天天的写他们两个两情相悦的,哼~~·”
作者某音:“唉呦喂,我家阿深吃醋了。。。”
梁秉深:“滚你丫的鸟蛋。。。”
某音没骨气滚走。。。
'1635 27,别人的天长地久'
27,别人的天长地久
林蓠第一次遇到付德毅的时候是在一次画展上,他们都入神的看一幅国画,那幅画作是已经故去的国画和油画天才单梅洛的遗作之一《兰州隐》,月光下的兰花如妖似仙的美丽,上面写着美丽颜*笔字,是单梅洛喜欢的一个词人静候君音的诗句:梦里是流光碎,锦衣少年彩云追。星河云淡柳梢翠,谁家月光洒芦苇?舟船脉脉柳中蕊,隐佳人暮色贪睡。兰州隐,诉衷情。
两个人都太入神没看到彼此,结果林蓠踩到了身后的付德毅,还是用高跟鞋的鞋跟。付德毅绅士十足,倒是去扶了她一下,很快收回手,尔雅从容:“抱歉让你受惊。”转身就去了别处。而林蓠就这么一眼,陷入执念。
付德毅生在军人家庭,虽然从商,却是继承了父辈的英气和魄力。林蓠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这样的英气的他。其实他给人的感觉很疏离,偏偏这份疏离中有种致命的诱惑,仿佛只要靠近,就可以拨开云雾见晴空。她想要了解这个男人想要靠近这个男人,虽然有些危险,但是她喜欢。
其实林蓠小的时候还是很乖巧的,偏偏越长大就越发的叛逆,直到母亲去世后她的叛逆转化为了某种冷漠。林老怪手底下的事情多又杂,毕竟是东三排的上名号的帮派,他没有太多时间管林蓠,林蓠自小也不和他亲。直到她甚至开始和他正面冲突,林老怪才意识到自己叱咤风云了一生却到头来把自己的女儿推的越来越远。
这几年林老怪也老了,脾气也越发的好起来,对自己的女儿几乎是百依百顺,别管林蓠怎么折腾,他都顺着林蓠的意思。林老怪知道林蓠是怨他在她母亲最后的日子里面没有陪在身边,甚至最后一眼也没有见到,让她在医院中看着母亲孤零零的死去。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眼窝深陷,昔日的美丽在最后只剩下瘦瘦的骨架。
付德毅并没有很深刻的记得林蓠,第二次是他正式记住她。在酒吧里面,她穿一件蓝色的裙子,画着魅惑的妆容,握着话筒轻轻哼唱《别人的天长地久》:
“一闪而过回声轰隆
电光火石摩擦心痛
一瞬间加速度坠落在寂寞公路
哪里找我的梦被偷的梦
偷偷的逃走不在了
一无所有了
一辈子晃晃悠悠
你说的一天不够
不够你爱我
不够天长地久
你要的为爱而活怎么忘了我
好羡慕你能拥有别人的天长地久
一笑而过爱恨酸楚回忆的毒
开满*飙着泪的光速一个人栽进孤独
摇曳点一盏灯点亮萤火远远的
飞走了熄灭了蠢蠢欲动
在风中留一个梦
你说的一天不够
不够你爱我
不够长不够久
你要的为爱而活怎么忘了我
好羡慕你能拥有别人的天长地久”
她摇曳着裙摆,笑着,却是冷的气质,像是一种孤傲,有似是一种冷清。
她唱的极好,丝毫不比那些歌星唱的差。酒吧的乐队也是给巨星伴奏的黑石乐队,不知道谁这么有面子今天请来了这种有市无价的王牌乐队。
她微微牵起裙摆向台下行礼就下了台。像一只蓝蝴蝶。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呢,在小小的酒吧的台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裙浅浅的哼唱:“爱的路上有你,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那么的好,这次真的不同。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分”
那是他的女孩子,已经有三年没见,听说她已经嫁做人妇,如果当初不是太过骄傲,他们也会很幸福吧。
没想到会受到侍者递来的酒:“先生您好,林蓠小姐祝您今晚过得愉快。”
她坐在不远的位置,抬起高脚杯示意,她的笑容明媚,在霓虹的映衬下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虽然是清心寡欲单并非不懂得男女之情,商场混迹这么多年,对他明示暗示好感的不计其数。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笑容,然后叫侍者也给林蓠调了杯酒送过去,那杯酒的名字叫做天涯。微微的苦,是无情的味道。
她不停的出现在他会参与的各种场合,他拒绝过很多人,没有一个如她这样子难缠。他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有爱的人,不会接受她,她却还是那副笑着的模样,眼神却是冷的:“接不接受我是你的事情,可是爱不爱你是我的事情,追不追你只有我说了算,你的拒绝和追求其实是一致的,只有你不再拒绝我,我才会停止追求。所以你还是早些举旗投降吧。”
她这样任性,他叹气无奈的看着她。
他去重庆分公司开会的时候被人摆了一道,分公司的财务总监买通了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