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猥琐女-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啊!纯浅坚决地阻止,心想他要是再不放手,她就要被当成传说中的狐狸精了。
“谢谢,总经理,我,没事!”纯浅在激发之下说话速度比从前快了一倍。
“确定没事?”卫朗希脸色不佳。
“嗯!”纯浅点头点得自己都发晕。
卫朗希终于放过她起身,“自己走路小心一点!”
两人正在说话间,有别的公司的负责人满脸含笑地凑上来,“卫总!”
卫朗希当即舒展脸色,礼貌地伸手与他相握,“王董!”
纯浅进退两难,想想还是不要随意走开,以免显得没有礼貌,丢自家公司的脸也让卫朗希没面子。
“今天的庆祝酒会布置得很别出心裁啊!”
“谢谢夸奖。”
……
纯浅被沉浸在寒暄之中无法自拔的两人忽略了,站在一边苦不堪言。
“卫总,酒会即将开始,请您过去一下准备致词!”秘书带来了曙光。
“那我先离开一下!”卫朗希终于礼貌点头,转身离开。
“没关系!”
被解救的纯浅早已背脊僵直,只能缓慢地想要挪开。
“这位小姐请问贵姓?”王董忽然转向纯浅。
她不是狐狸精啊!纯浅知道被误会了,只得苦着脸试图解释,“我……只是……”
“哦,小姐不要紧张。我刚在和你同时到达,只是看你是被立成的殷副总裁送来,好奇之下才冒昧发问。”王董笑着解释。
纯浅更加云里雾里,什么殷副总裁?
王董见她不回答,脸色微微窘迫,“哦,是我失言了。外间皆知殷兆廷对自己的私人生活很低调,不喜欢旁人关注,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我……”纯浅手忙脚乱地比了半天,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殷,兆,廷?”
“小姐,我虽与殷副总裁只见过寥寥数次,但是应该不可能认错。”王董脸上带笑,但是已有不悦之色,“你可以放心,我不是多事的人。”
所以,刚才送她来的是殷兆廷,她的前夫?
那么江彻是谁?
纯浅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转身就往出跑,连外套都忘了穿。
她一路狂奔到了酒店门外,站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茫然四顾,直到夜里微冷的风吹来才清醒一些。
心里一直充斥着惶然的痛楚,她亟欲确定江彻到底是不是殷兆廷。慌乱的感觉,就好像是心始终悬宕在半空中不得安稳。
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江彻,得到的回应却是对方已经关机。
纯浅已经在风中微微发抖,可却丝毫想不起自己应该做什么。
“你是白痴吗?”卫朗希低咒着,用一件外套用力地裹住她。
纯浅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在状况之外的样子。
“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卫朗希不悦地拉起她就走。
、曾经爱过
一路被拉进酒店,纯浅坐在沙发上,手里被塞进一杯热咖啡,仍是在不断地发抖。
“你到底怎么了?”卫朗希察觉她的不对劲,蹲在她身前仔细地审视她的表情。
纯浅慢慢地回身,眼光有些凝滞地缓缓移向卫朗希的脸,“没……”
卫朗希伸手去试探她的额头,放缓了语调再次问,“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在知道自己可能被骗的时候会这么难过?
她真的必须确定,因为她无法相信江彻会骗她。一直以来,他给过她很多很多的关心和温暖,她有时候都会感觉自己是他所说的那个亲人,所以她真的很在乎他。
她是那么害怕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连他也在欺骗她,她究竟还可以相信谁?
“易纯浅?”卫朗希摇晃她。
纯浅猛地一震,跟着反射性地推开了卫朗希,直觉地拒绝人靠近她。
那样防备的神情刺痛了卫朗希,他面色一冷,慢慢起身后退,疏离地问:“你没事吧?”
纯浅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已经来不及,她很可能又伤害了卫朗希,纵使他很可能已经不在意她究竟怎么看他,可是她还是做得很过分。
“我……”
“总经理,致词时间到了!”有秘书上前提醒。
他沉吟一下,终于还是硬下心肠,“留下人照顾她!”
纯浅想说什么已是来不及,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立成集团,太有名太耀眼,于她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即使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真的曾经是殷兆廷的妻子,她仍然会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与那样一个笼罩在光环之中的人有过交集。
“您好,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接待小姐礼貌地询问。
“我,想,见……殷兆廷!”纯浅忐忑不安地说。
“对不起,我们副总裁正在开会,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纯浅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发凉。
“那么很抱歉,如果您真的要见副总裁的话,请先致电他的秘书预约。”
纯浅慢慢地走到大厅的角落,失神地坐在沙发上。原来想要见他是这么难,她高估了自己,真的没有人在意过殷兆廷曾经的妻子,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曾。
她只能等,等他离开公司的时候。
她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官一宁和叶铮都对殷兆廷有那么严重的偏见,如果江彻就是殷兆廷,她更加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接近她。所以,她必须自己来找答案。
春恰一直从中午坐到了下午。外面的天气阴霾欲雨,暗的很快,连带让人的心情也渐渐压抑。
就在她快要灰心的时候,一阵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的簇拥之下,一个人慢慢步出电梯。
他面色沉静如同深不可测的远洋,眼神平和却有不容忽视的犀利,举手投足除了优雅,还散发着王者一般绝地的气势。
这个人,可以温润如玉,笑容明媚更胜春风。
也可以如此刻一般,不动声色却又有无形的威严与狂傲。
他是江彻,可是此刻却陌生得如同另一个人。
“殷兆廷!你要是不怕丢人,我邵竟成也不怕跟你闹到底!”一个人从楼梯匆匆追下。
“邵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有工作人员上前相拦,好言劝阻。
“你放开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这里是我姑妈的公司,你问问他一个私生子算什么东西!”邵竟成面容扭曲。
“邵先生——”阻拦他的员工面色尴尬。
“Lisa,把他说的每一句话录下来,交给段律师,怎么诉讼让他自己决定就好。”江彻神色未变,微微一笑中有不易察觉的狠戾。
“是!”他身畔的女秘书精明干练。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邵竟成继续咆哮。
“还有,问问大厦的保安部门,今天是休息日吗?”江彻并未受到丝毫影响,轻松地走出电梯。
此言一出,立即有保安上前架住了邵竟成向外拖。
“你们这群混蛋,睁开狗眼看看我是谁!殷兆廷,你还不是公司总裁,你以为解雇我就可以了?我看你怎么跟我姑妈解释!”邵竟成猛烈地挣扎,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
“你需要解释,那么我给你!”江彻转身,气势逼人,深邃的眼底闪耀着残酷的光芒,“Lisa,这一次的解雇通知在明天中午之前要登上平面媒体并且不仅限于平面媒体,关于我解雇他的原因每一条都要详细刊载!”
“好的。”Lisa当即开始打电话。
“你想绝我的生路?”邵竟成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你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
“Lisa,找人带他去精神科挂号,诊疗费我会全程负责!”江彻终于失去耐心,冷淡地一挥手,邵竟成立即被强行驱离。
纯浅始终站在角落里,无所适从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心中慌乱不堪。
江彻敏锐地转向她所在的方向,眼光微微闪烁,转瞬即逝。他抬手,“今天到此为止,我还有事!”
所有人应声而退,丝毫不敢质疑。
江彻慢慢走向纯浅,一步一步都让她心惊肉跳。等他走到她眼前,强大的压迫感便随之而来,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会来?”江彻如往常一般地笑,可是看在纯浅眼里只觉得寒凉。
她深深吸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能勉强开口,“你是,殷,兆,廷?”
江彻微笑着敛下眼,很快又抬起,直视她的视线说不出的诡异,“怎么知道的?”
纯浅被他看的心惊,喉咙发颤无法出声,只得局促地比划:所以你真的是我的前夫?
“被你知道了?真没意思!”他没有一点解释的意思,反倒显得很自在。
纯浅努力压抑自己心中的气愤和难过,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你是不是觉得我想害你?”江彻依旧是笑,可是眸光却骤然深不见底。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隐瞒那么多!
“真是让人伤心,我做的一切只是让你怀疑我居心不良?”江彻又垂下眼。
纯浅犹豫了,她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渐渐没了气势。她回答:对不起,我只是想弄清楚事实。
“哦,理所应当!”江彻点头,“我们怎么说也曾经是夫妻,不要这么客气,不如找个对方坐下慢慢说清楚?”
纯浅还在考虑,他已经牵起她的手不容置疑地将她带走。
他们之间的相处从来没有如此尴尬,纯浅坐在车上一直心神不宁,江彻也沉默地开车不知在想什么。
车子驶入一个偏僻宁静的小区,纯浅被带到了一套复式结构的房子里。
低调简洁的装潢,处处透着不凡的品味。
“请进!”今晚江彻的礼貌,让她莫名觉得是一种讽刺。
纯浅踩着木地板,竭力让自己的脚步轻一些,让自己显得轻松一些。
“喝什么?”江彻关上门。
纯浅僵硬地摇摇头,不知是因为之前他的表现的作用还是什么,他身上忽然之间有让她害怕的气息。
“OK,那听音乐!”他也不在意,径自去调试音响,一会过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要不要参观一下?”
不知名的歌曲低低地在偌大的客厅里回响。
纯浅不好拒绝,只得点头。
江彻欣然引她四处转,最后到了卧室,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外面是璀璨绚丽的灯海。
、回归
纯浅着迷于那样的景色,渐渐放松下来。
“很漂亮吧!”江彻打开壁灯,柔和的橘色光芒清浅地洒下来。
纯浅转头看他,点点头。
江彻走近她,声线低缓,“你今天似乎特别紧张?”
他的气息全都拂在她耳畔,让她心慌意乱不禁后退几步,触到床沿之后重心不稳坐在了床上。
“看,你真的很紧张,怕我?”江彻有些怅然,敛下眼的瞬间那么让人心疼。
“对,不起,我,不,适应。”纯浅吃力地说。
江彻低头看着她,眼光深沉,“纯浅,你忘了我。”不是指控,声调却有些悲伤。
纯浅的心蓦然疼痛,她抬头极力想要解释,“我……”
“算了……”江彻重又微笑,“其实忘掉也好。”
纯浅闻言蓦然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疑问,“我们,为什么,会,离婚?”
“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想问的只有这个吗?”江彻俯□注视她。
纯浅被他的靠近扰乱心神,只得稍稍后仰,一边慌乱地摇头,可是他依旧在不断靠近。
她的腰终于支持不住,整个人向后倒去,无意识地伸手去抓住他的衣襟,触及他的体温又受惊很快放开。
电光火石之间,他抓住了她的手,居高临下地俯视躺在床上的她,眸光深浓。
“我……”纯浅下意识地舔舔干涩的唇,刚一开口,江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