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猥琐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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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连“我们”都小心地没有使用啊!
顺便还奉送一记请他放心的狗腿微笑,期盼着这一番陈恳地表明心迹之后,之前的恩怨就此化解。
卫朗希的眼中平静无波,疏离冷淡,转过脸再不看她。
究竟是满意不满意也吱一声啊!真是阴阳怪气得无药可救了!纯浅不满地在心里暗咒,谁知卫朗希忽然又转过脸来。
果然是不能随便说他坏话啊!
“我记住了!”他定定注视着她说。
纯浅立刻再次更加狗腿的微笑。她又不是什么人物,卫总大可不必这么认真回答,那个渗人的眼神真是让她毛骨悚然啊!
电梯门打开,他越过她径直走出去,当她不存在一般。纯浅跟出去才发现已经到了二十一层,只有走楼梯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分割线一般是代表时空的转换……囧现在正是插入一些回忆~~~、猥琐岁月
今天沈苗苗见纯浅有些感冒,十分体贴地跟大家商量让她休息,每个人都没有给她什么事情做。
无聊之下纯浅试着给江彻发信息:hello,忙不忙啊?
发出去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冒失,江彻说他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应该很忙的,在上班时间打扰他貌似很过分。
他很快便回复:还好,是不是没事干很无聊?
真是善解人意,他似乎很容易就猜出她的意图。她感叹:好厉害啊,其实因为我有些感冒,所以优待不用工作。
吃药了没?这一次他的信息回的极快。
喝了很多水,下班去买药。说着纯浅又开始怀念叶铮。
整个上午江彻就一直陪着她闲聊写有的没的,有时候短信回的有些慢,但是也没有停下。纯浅猜想他其实工作挺忙,但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就一直抽空在发信息,暗暗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不能这么随意打扰他了。
快吃饭的时候有人送来了快递,居然是给她的,让她着实吃了一惊。打开不小的盒子,里面除了各种各样的感冒药、维生素补充剂以外,还有一盒很漂亮的糖果和漂亮的玻璃瓶装的薰衣草茶。最奇怪的是居然还有大盒的创可贴。
不过转念一想,经常削铅笔削到手的她其实挺需要的。
拿起卡片,是江彻送来的,他的字写的遒劲潇洒:早日康复!
心底顿时暖意升腾,她忍不住剥开一颗糖果放进嘴里,原本因为感冒的苦涩感觉霎时淡去。她坐下认真地写信息给他:谢谢你!礼物收到,很感动!
他回了一个笑脸,记得按时吃药!
晚上回到家没多久,出差归来的官一宁连歇也没歇就直接来看她了。
“工作怎么样?还好吧?”
纯浅对着熟人终于有练习口语的机会,慢慢回答:“挺,好的,多,亏了,你!”
“你干着习惯就行了,跟人相处还习惯吧?”
他们……都对我挺……好的!纯浅换成手语,自动忽略诡异的卫总经理,不想让官一宁担心。
“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官一宁捏捏纯浅有些苍白的脸颊。
“感冒,了!”纯浅一边说一边苦脸开始撒娇。
“吃药了没?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免得叶铮回来又数落我!”官一宁紧张万分。
纯浅抑郁了,哪有人表达关心这么不心甘情愿的?
“咦?你买这么贵的糖果?”官一宁拿起桌上的糖果,诧异地追问,顺便吃了一颗。
纯浅倒是不知道糖果的价钱,立刻澄清:不是我,一个朋友……送的!
“行啊你,这么快就有朋友了,这一点跟以前的你很像!男的女的啊?”官一宁听了很开心的样子。
“男的,叫,江彻。”
官一宁怔了一下,若有所思地嘟囔:“居然叫这么个名字……”
纯浅推推她,“怎么,了?”
“没有,从前我认识一个人也叫这个名字,听着熟悉!”官一宁笑笑轻描淡写的解释,然后板起脸,“你不要偷懒,好好说话,叶铮回来又要找我麻烦了!”
“会,不会,同,一个人?”纯浅眼睛一亮,感觉官一宁对这个名字似乎格外感冒。
“不会,那个人早就死了。”官一宁没什么表情地解释。
纯浅立即吐吐舌头,很后悔的样子。官一宁的缄默不语很可能关于一段生死相隔的凄美恋情,探究别人伤口是不对的。
“行啦,多大点事啊!”官一宁推了她的头一下,无所谓地笑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咱们军训刚认识的时候,在人家军营里吃饭有时间限制。有一回我夜里饿的睡不着,你居然藏了一个馒头,被我硬抢过来,咬了一口,又干又没味。”
“你,那是……不饿!”纯浅说。
“你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摸黑找东西给我夹着馒头吃,你知道你找来的是什么吗?”官一宁表情有些狰狞。
“什么?”纯浅觉得自己当初一定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草莓味儿童牙膏!我吃了几口觉得不对,你还恬着脸跟我说你原本就打算这么吃的!”官一宁咬牙切齿。
纯浅感叹,原来年少无知的自己居然是个如此有创造力的人。
“后来我们一起翘课,一起混话剧社,一起通宵弄道具……现在想想从前的日子,真的挺开心的!”官一宁无限唏嘘。
其实她忽然想起的,还有更多,关于那些年华,关于那时的纯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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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啊,快点给我一个男人吧!”一声哀嚎从话剧社排练用的地下室里传出。
“宁宁,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这么荡漾?”纯浅一边缝着道具服装一边无奈地叹息。
“作为后勤部长,我让你弄个男人来你都拖了多久了?马上要演出了,《曾经之恋》谁来演?”官一宁咆哮。
的确,放眼整个话剧社,男生只有三个。
一个普通话说的实在连普通都够不上的,一个身高太含蓄难以找到女生搭配的,还有一个根本就无法领略表演究竟是何等含义的。
在不演无厘头喜剧的情况下,怎么都找不出一个正常的男主角。
“我来客串不行吗?”纯浅捻着手中的针摆了个恶少惯用的自恋pose。
纯浅和官一宁的相处模式永远是以互相挖苦为主的,官一宁说纯浅猥琐,而纯浅一般都反击说她□,后来觉得总是说出来有碍观瞻,所以含蓄地改为荡漾。
两人一向是艺术设计学院里不学无术的魁首,从来都是不务正业,自从混了话剧社更是变本加厉。
官一宁热衷于写那些时而无厘头时而狗血、风格漂移动荡的雷人剧目,自己还借着更能把握人物内心之名死乞白赖的演出自己中意的角色,荼毒众人。
纯浅则是发挥自己的长处,任何道具都能在不花钱的状况之下解决,不管是古装还是现代。面对话剧社实在是缺少男人的状况,一向剽悍的她还能摆出一副猥琐的嘴脸,扮演那些无厘头剧目中的男性龙套角色。
《梁祝》里的马文才,《孔雀东南飞》里的知县公子……反正但凡能想得到的强抢民女,欺善怕恶,鱼肉百姓,面目可憎,令人发指的男性已经让她演了个遍了。
只有唯一一次,官一宁良心发现给了纯浅一个女性角色。结果在社长兼导演亲眼目睹她穿着裙子还能维持自己特有的“埃菲尔铁塔”式站姿,以及那种实在演多了猥琐男后无法克制的雷人诡异表情之后被强行替换。
说起站姿,纯浅总是无比热衷一种极其“爷们”的顶天立地圆规式站姿,两脚无论何时都难以并拢达到三分钟以上。
与之相对应的,官一宁总是站着就不自觉地把所有重心移至一条腿斜着站。还在纯浅为自己的恶劣站姿美其名曰“埃菲尔铁塔式”之后,为了表明二人的一致性,特意为自己实在也不怎么地的站姿命名“比萨斜塔式”。
从此,二人在话剧社号称“双塔”。
上上周的时候,官一宁又在看完《玻璃之城》之后灵感突来,捯饬了半天写出了一个极其狗血极其恶俗的有关于父辈未完的恋情由后代继续的浪漫又俗气的故事。
她自己当然是一早就“潜规则”了她最为中意的女主角角色,然后在苦思冥想男主角人选数天后,把罪恶的目光投向了校园之宝级别的江彻同学。
江彻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身在学生会主席这样一个需要为人八面玲珑的职位,却又被全校公认有最干净优雅的气质,甚至到了有几分出世的味道。
他长相一流,能力一流,才气一流,连运动神经都是一流。他能品学兼优同时身为学生会主席,身上没有一丝功利圆滑的味道,反而有种王子一般的气质,高贵得不露痕迹。
甚至有人评论,他的气质已经好到可以让人忽略他的清俊长相的地步。
他声线低沉动人,连随意的讲话都让一众学生会女生如痴如醉;他热爱运动,居然能在校期间连续三年获得校际篮球联赛的MVP;他文采风流,写一手极棒的小楷,连多少老师都想方设法向他求字;他才华横溢,甚至会吹萨克斯。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低调,不张扬不轻浮,总是温文尔雅,待人时刻彬彬有礼。他目光沉静,虽然笑容极少,但是仅凭那一张英俊的脸也足够倾倒众生。
“怎么跟东方不败似的?不行,你实在是太猥琐了!我还是要江彻!”官一宁审视纯浅一番后下定论。
“靠,我被hurt得都加ed了!”热情遭到打击,纯浅的常用口头禅又冒了出来。
她向来是个对于自己的缺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典型。这句口头禅缘于她大一学大学英语的时候,在某次的作文里写出了一句惊为天人的“I was hurted!”。
当时的老学究英语老师在批阅过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老泪纵横地说:“看来这位同学被hurt得很严重啊,被hurt得都加ed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不记得动词不规则变化的典型,纯浅当场笑得比谁都大声,过后居然就把这句话当成了自己的口头禅。
“你说你能不能上点心,这演出还有多久啊,我都快急死了!”官一宁开始间歇性狂躁症。
见到好友发飙,纯浅只得不甚情愿地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条小黑裙一件白衬衫,伸手比一下,“两盒好丽友派,我最后帮你垂死挣扎一下!”
官一宁当即做某一出戏中的悲情女主状,下颌抽搐地回了一句台词:“你一定要这么计较吗?”
白了她一眼,纯浅径自进了里间换上了衣服。那是学生会今天承办学校某个活动招募志愿服务人员的工作服,她硬是从同寝室的女生那里抢来的,为的就是能有一天时间贴身跟在江彻身边游说。
“靠,最近又吃多了,裙子怎么这么紧……”一边嘀咕一边走出去,就见官一宁霎时张大了嘴。
“哇……大了!”
纯浅顿时受宠若惊,低头欣喜地审视,“难道木瓜茶效果这么好?”
“我是说你的屁股大了,而且是好多!其余依旧一马平川!”官一宁凉凉地补充。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纯浅露出富家恶少的狰狞表情,只是碍于小窄裙实在太紧无法摆出pose。“就你大,你‘波涛汹涌’,行了吧?”
“哎,我就是‘波涛汹涌’,那也比你‘微波粼粼’强的多!”
“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纯浅磨牙霍霍,双目眯起。
“不,不是‘微波粼粼’!”官一宁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忽然改口,九分郑重一分荡漾地更正道:“是‘死水微澜’!”
纯浅放弃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