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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爱今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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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苏衡心头黯然。她终于明白他当初为什么那样恨她,想他一个那男人,叫一个女人强了,本已是奇耻大辱,并且这场奇耻大辱中,他还是个错误的替代品,就越发得让人不堪忍受,可千回百转之后,他竟然偏偏又爱上了带给他这场奇耻大辱的女人……

高雁行撇过头去,商苏衡的神情很复杂,他不想去揣测,同情后悔还是其他什么,不论哪种,他都无法忍受,干脆扬起脖,咕嘟咕嘟地猛喝起来,不及咽下的酒水沿着衣襟流下。

“别再喝了。”商苏衡直觉地捉住了他的手,他这样子让她看着难受。

“我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可怜,”高雁行挥开她的手,“我没醉,我很清醒,我不像你——”他猛地收住口,眼里精光一闪,突然又重新捉住商苏衡,呵呵笑了起来,“看,今天的情形于当日何其相似?呵呵,唤我喝了酒,你醒着,不过,我却没醉,不会弄错人,我知道你是谁,给,你拿着,”他丢开壶,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匕首硬塞在商苏衡手里,“我知道我爱的是你,要的是你,你若不喜欢,就拿这匕首刺死我吧,别再说我强迫你,你若不杀了我,我就当你肯了,我若不死,就决不会停手的!”

语毕,他重重地吻过来,扑面浓郁的酒气。只是他的气势虽然坚定强悍,动作却不似那日在冷香亭吻上她时那般粗鲁,只是执拗的紧,自商苏衡的脸颊到耳垂,细细吮吻,再慢慢滑下脖颈,轻轻啃噬。灼人的唇舌,肆意横扫裸露在外的幼滑肌肤,所过之处,留下点点红痕。

商苏衡心中混乱不堪,还未能从他曾经过往的震惊中恢复,又被他决然而然的姿态所震,直到高雁行的手伸入她的衣襟内,握住她柔软的胸脯,才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高雁行根本理也不理,抱住她埋着头,顺着她锁骨细细的啄吻舔噬下来,双手放肆地挑开她衣襟,在她身上游移,眼看着手指愈来愈下,就要直入秘径,衣衫更是被他扒得大开,商苏衡大急,心一横,举起匕首,照着他的胳膊用力划了下去。

鲜血喷出的那一刻,高雁行果然停住,他抬起头,瞄也不瞄胳膊上那处伤口,只定定地看着商苏衡,然后慢慢弯起唇,勾勒出一抹奇异的笑容,“陛下划错地方了,”他一把捉住她握着匕首的手,直指自己的心脏,“陛下应该刺的是这里,看,我已经帮你瞄准了,现在,刺下去就可以了,而我么——”他直直地向匕首撞过去。

商苏衡尖叫一声,松了手,匕首“当啷”落地,然后便觉出高雁行的唇正落在她只余薄薄兜衣的胸脯上,含住了她娇嫩的蓓蕾。

“啊——!”

高雁行充耳不闻,不轻不重地咬了那嫣红的尖端一口,疼痛与酥麻同时袭来,商苏衡身子一软,差点瘫下去,高雁行托住她身子,趁机挑开抹胸的绳结,直接握住她赤裸的胸脯,肆意地把玩逗弄,再用唇舌爱抚它。

商苏衡忽然哭了。

为这一团乱,为理不清的心绪,为高雁行的逼迫,她没办法杀了他,可却恼恨他这般逼迫她,还有她渐渐被高雁行勾挑起情欲的身体都让她痛恨不已。

她不再挣扎,却低低地呜咽起来。

高雁行终于停下,头颅还贴合在她的胸口,好半晌,才慢慢地直起身,然后替她拉拢起衣襟。

“别哭了,你既然这般不甘愿,我也不强逼你。”

商苏衡朦胧着泪眼望他,他真的停手了?他不是死都不肯放手的么?

“不必这样看着我,我是死也不愿放手,但我不放手又如何?”他感伤地抚上她的眼,挑起一滴泪珠,“这么讨厌我么?”

说完,他退后一步,弯腰拾起匕首,扬起——

“不要!”商苏衡尖叫着扑过来,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谁说要你死的?”

高雁行眼皮微垂,掩住眸里的那一点异彩,“为什么不让我去死?你不是讨厌我么,这一回可是大大地逾矩了呢!论罪本就当诛,不是么?你又为何要拦着我?你又何必理会我的死活?”

商苏衡又急又乱,脑子都快糊了,只能直觉得辨着:“你不能死,反正你不能死。”

“不能死吗?”高雁行古怪道,“你可知道,我若不死,就必定会继续纠缠你的,今日你的眼泪阻住了我,可不表示下一回,你还能阻住我。”

“你别逼我!”商苏衡泪汪汪地看着他,她脑袋里乱哄哄的,他不能这样逼她。

“我逼你吗?”高雁行苦笑,“可又是谁逼得我落入这步田地?”他也从来不知道他怎么会变得如此放不开?他明明被拒绝了一会又一回,为了她,他几乎咽下了所有的尊严与脸面。

他的语调极是无奈不甘,商苏衡暮地一软,才要说什么,突然瞥见,地上那一大滩血迹,“啊!你的胳膊,还在流血,快,快止血啊!难道要让它流光吗?”

她说着就要去捉他的胳膊。

“不必,让它。”高雁行抽开手。

“你疯了!”

“我若真的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你别这样,先止血好不好?”

高雁行再次抽开被商苏衡捉住地手。

“求你,先让我帮你止血好不好?”看着那不住往外涌的鲜红液体,商苏衡忍不住又想落泪,她竟然真狠得下心划他一刀,还划得这么重!

“你不怕我纠缠你没完没了?”高雁行的眸子再次闪了闪。

商苏衡直觉地逃避这个话题,“别说它,先止血吧。”

高雁行终于不再逼她,而是随手扯了块衣襟无言地递给她。

商苏衡迅速接过,小心地为他绑上。

“它真漂亮。”

“啊!”商苏衡反射性地尖叫一声,往后一跳。她在帮她裹伤,而他的手指竟然在摩弄她的乳尖!然后她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还只是随便拢着的,兜衣根本就已经掉了,半个胸脯就这么坦露在外头。

高雁行很认真很无辜地道:“它是很漂亮,它就在我面前,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被它诱惑。”

商苏衡背过身去,七手八脚地拢紧衣衫,“你自己把伤口绑紧!”

“我不管,那不是我的事,我不在乎!”她不替他止血,那就让它流光好了。

“该死的,你究竟想怎样?!”商苏衡豁地转头瞪他,不要每次都用苦肉计威胁她!

“那么,你又究竟想怎样?我的陛下?”高雁行也笔直地瞬也不瞬地回视着她,“我要爱你,你不许,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你又不准,那么,你要我怎样?还是说你就想我这样痛苦的活着,日日夜夜看着你与别人相爱欢好?”

“你可以爱上别人,只要……”

“你又为何不可以爱上我?!”高雁行怒声打断,“你当我试着离开过么?”他的声音突然满是苦楚,“我一次次离开,又一次次不知不觉地回了来,陛下,莫不是你就要我这样?你就想我这样?!”他真的是曾想放弃过。然而每一回大醉醒来,从来都是在有她的这座上阳宫,不论是墙里,还是宫墙之外!

商苏衡哑然。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好半晌,直到微垂着眸了商苏衡看到一滴鲜血掉落,才又猛地抬起眸。
“又流血了。”

她拿了匕首在自己中衣上割下一块,在撤掉那块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襟,仔细地替他重新包扎妥当。

这一回,高雁行没拦她,默默地让她包了。

包扎好伤口之后,商苏衡才一动,想退开,又叫高雁行环臂圈住。

顾忌着他臂上的伤,商苏衡没有挣动,却也不肯说话,垂着头,看也不看他。

高雁行轻轻叹了口气,“罢了,我不逼你,但你要答应,不故意躲着我,让我陪着你,我会给你时间,等你想通,好不好?”

软的硬的,他施尽了手段,因为他知道,今日若是心软放任她逃避,他们便注定没有未来。

等了半天,商苏衡终于闷闷地开口:“这样对你们两个都不公平。”明明他们两人交付了一颗完整的心,而她却要三心二意,她都唾弃自己。

公平?高雁行眸子转了转,然后亮了起来,她极力拒绝他,只是因为觉得……

他忽然托起她的脸,“你已经爱上我了,只是觉得这么一来,对我和秦朔不公平,所以才一力抗拒,是不是?是不是?”

商苏衡咬着唇撇开头,不肯回答。

“原来是这样!果真是这样!”高雁行如释重负,终于完全肯定这条情路,他并不是一人在走。

“那你以为现在就公平了吗?你心里终究是有我的,算起来,已经对不起秦朔了。”

他再次环住她的腰,将头搁在她肩上,低低轻笑,“这世间的事,又真能有几分公平?我的陛下,当初是你强留下我的,而现在我真的爱上你了,所以我不走。你也不能赶我走。还有,你可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承诺。现在我已经想到要什么了,那就是——我要留下来,爱你……”

说着,他吻住了她的唇。

“这不公平。”商苏衡再一次试图挣扎。

“我不在乎。我只要留下来。”

“可是……”

“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当口,有个念头闪过商苏衡的脑海:

眼前这个人跟她,这辈子恐怕真是要纠缠个没完没了……


————完————

番外

番外一 缘起 阴差阳错
  大衍,永徽九年。
  凝华殿里,一位形销骨立的男子静静地躺在榻上。绛红色的丝被盖在身上,愈显得那张除了皮只剩骨,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的脸苍白胜雪,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青色、紫色的细细的脉管一条条,一根根交织成网,让这张如纸的面孔更添几分冷森森惨幽幽的灰暗气息。
  搁于榻上的一只枯槁如柴的苍白手掌,腕上搭了三根瘦长、却修剪得干净整洁、光泽温润的手,顺着手指向上看去手指犯人主人一身深青色绣杏纹服,花白短须上捻着另一只手,一张保养得的老脸上肌肉紧绷,与短须同色的双眉眉头像是叫人给打上了结,怎么也舒展不开。
  榻上的人已是将死,他心知肚明,而陛下想的却是要他醒来。纠结半日,他终于动了,取过针囊里的银针,在此人的灵台、百汇、人中连施数针,轻轻捻转,之后让针留了一炷香工夫,再其起出。
  “陛下,少时,袁司奉便可醒来。”
  女帝那饱含哀恸的眸子一直默默凝视着榻上之人,听了此言大喜,“真的?”
  “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果然又等了片刻,那男子眼睫微微颤动,女帝忙捉了他的搁在榻旁的那只手,唤道:“白衣?白衣?”
  男子慢慢长眼,一向漆黑如墨,灵动有神的眸子,此时显得十分呆滞。他迟钝的转动眼眸,对上女皇惊喜交加的脸,慢慢地,瞳仁里模糊地影子逐渐清晰。
  “陛下。”他动了动,试图挣扎着起身。
  “快别动,好生躺着。”女帝忙按住他,“白衣,你终于醒了!朕都急死了!”
  袁白衣看着女帝关切的眼眸,内里丝丝情意,曾经那些甜美却短暂得叫人来不及仔细收藏的时光,一幕幕重现眼前……
  “陛下,白衣不行了,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
  “莫要胡说,白衣。”女帝连忙掩住他的嘴。
  袁白衣轻轻拉开女帝的手,继续说,“陛下,父亲他们做的那些,白衣真的不知道,古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请陛下信我!”
  “朕信朕信,朕信你了。”女帝忙点头,想到他这般时刻,心心念念的还是之前自己对他的冷淡,心头又悔又痛。
  袁白衣勾唇,慢慢绽开微笑,苍白的脸庞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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