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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爱今生-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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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今日只是想去了解一下他们的运营情况。”商业带动民生,他自然要多加关注。
原来如此!商苏衡失笑,“你还是闲不住。”
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小公主羽儿先叫了起来,“不行不行,纪相,你已经答应了陪羽儿玩的。”
她眼眶还红红的,泪痕犹在,纪远思看着她,再一次犹豫了。
“这样吧,”商苏衡帮他拿了个主意,“左右无事,大家就一起去南城逛逛好了。”
弃了轿,纪远思与商苏衡几个一起改坐马车奔南城。
一路上,羽儿跟个小麻雀似的,吱吱喳喳。十万个为什么她一人就包办了八万,最糟糕的是小孩子的记忆力和理解力有限,因而有些问题会被一遍一遍反复问起,宫里跟着身边伺候嬷嬷们早都被问怕了,连商苏衡有时都会觉得很头疼。真正能做到不厌其烦的也只有秦朔与纪远思两个,所以羽儿最喜欢爹爹和纪相。
平常在宫里能缠的只有爹爹们,可爹爹们通常都是留下一个坐镇另一个放风,这般的轮流。所以难得出了宫,自然就想到了纪远思,大家拗不过她,这才找过来,结果遇上那么一出。这种事提了反而尴尬,此刻有了羽儿这样一个麻雀打岔倒是刚刚好,商苏衡与秦朔两人很有默契地任由羽儿缠在纪远思身上东问西问,最好问得他忘掉之前那一幕。
到了南城,弃了马车步行,羽儿越发兴奋得不得了,巴在纪远思身上,指挥着他尽往人堆里去,直把爹娘忘得一干二净。
纪远思单身至今,几曾接触过什么小孩子?也就商苏衡生下的这两个才有机会在他眼前晃悠。男孩子机灵,女孩儿甜美,纪远思疼得跟宝贝似的,那一腔无从寄托的情意尽数放在了两个孩子身上。
等走了半条街,纪远思有点吃不消了。小丫头可一点也不轻,他又不是抱惯了的,体力哪能跟得上?可抱着他脖子的羽儿一无所觉,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个卖各式面具的小摊子,直嚷嚷着要去买来带。
纪远思喘了口气,把羽儿有点往下坠的身子向上托了托,才要举步,边上突然伸过一双手来,“我来吧。”
他略抬眸,发现秦朔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
“羽儿,到爹这儿来,看你,把纪相累着了。”
羽儿看看秦朔,再看看纪远思,发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忙从怀里摸出一条小帕子,仔细地帮他擦了汗,之后在他颊上亲了一口。
“纪相,羽儿给擦擦,羽儿不好,都没注意到纪相累了,羽儿香香,算是给纪相道歉好不好?”
这孩子着实贴心得紧!
纪远思的心当场便化了,明明早就手足俱软,可这会子又舍不得撒手了,不过,小人儿已经自动自发地勾住秦朔,巴到他身上去了。
看秦朔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抱住了羽儿,另一只手还牵着睿儿,他不由微露苦笑,叹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哪!”
秦朔轻笑,“这话过谦了,若你也称百无一用,只怕这天下没几个可用之人了!”
纪远思听了惟有摇头,“不敢当。”
听得纪远思的呼吸还有些粗,秦朔瞄了他一眼,转过脸问也已经走上前的商苏衡:“也走了这许久,不如上前面茶楼喝些茶、歇歇脚如何?”
商苏衡点头,“是有些渴了,歇歇也好。”
“不嘛不嘛,羽儿不渴,羽儿要买那猴儿面具带。”羽儿揪着秦朔的衣襟直摇头。
“羽儿听话!”商苏衡微微冷下脸,“出门的时候羽儿答应娘什么的可还记得?娘说过,你若不听话,下回便不再带你出门。”
羽儿委屈得整张脸都皱作了一团,不过,难得的是她竟也不敢再耍赖。
“好了,下来吧,跟娘一起喝些茶水去,猴儿面具没长腿,跑不掉的,歇过了,再去买也就是了。”
“真的,娘不骗我?”霎时,羽儿的眼又亮了,忙不迭地从秦朔身上滑下来,握住商苏衡伸出来的手。
“娘说过的,几时不算了?”
“娘,我也要!”睿儿赶忙挣开秦朔,也巴上前,拽住了商苏衡的另一只手。
“好,一人一个,这总可以了吧?”
“好啊好啊,那我们快点去喝水,喝了水就去买猴儿面具!”羽儿眉花眼笑地扯着商苏衡往茶楼上冲。
“好啦好啦,不要急,慢一点,娘的手都快被你扯断啦。”
看着商苏衡被两个孩子拉扯走进茶楼,纪远思微讶,低语道:“奇怪,怎么两个孩子都像有些怕陛下?”她也不像是用权威来压迫的哪!
“是有些怕,”秦朔微笑点头,“她说我们把两个孩子宠过头了,以孩子们的身份的身份也没人敢管,她若不看着点,只怕学坏了去。”
纪远思直觉反驳:“怎么可能?”
秦朔心有戚戚,“是啊,怎么可能?不过话说回来了,睿儿倒还好些,碰上羽儿那副样子,就算明明知道她扮委屈,谁又狠得下心?若非陛下还能制得住一些,只怕大家真是要头疼了!”
纪远思忆起刚才,喃喃道“羽儿是个贴心的孩子。”
秦朔笑了,有些得意亦有些苦恼,“贴心的时候真是贴心得紧,只是,若她耍起无赖……说实话,我也有些怕的。”
纪远思望了他一眼,哈哈大笑。
是啊,这正是为人父母的骄傲与烦恼,终他这一生,这般感受,怕是与他无缘了!想到这,笑声自然就断了。
在茶楼上歇了不足两盏茶的工夫,羽儿便又坐不住了,商苏衡知道她心心念念惦记她的猴儿面具,反正她茶水也喝了,点心也吃了,就不必再吊着她难受了。
她正打算带两个孩子下楼,哪知道纪远思却抢先站了起来:“就让臣陪他们去吧。”
不等商苏衡开口,羽儿便抢着点头:“好啊,好啊,我要纪相陪,娘,就让纪相陪羽儿和哥哥一起去。”说着,她使了个眼色给哥哥。有娘在,很多事都要打折扣的,当然没有百依百顺的纪相好了。
睿儿也道,“是啊,娘,让纪相陪就可以了,我会看着妹妹,要她自己走路,不让她耍赖要人抱的。”
羽儿虽然不服哥哥揪自己的小辫子,但也知道此时此刻不能起内讧,要共同对外,于是亦举起了一只白嫩的小手掌,“羽儿保证会自己走路,好不好嘛,娘?让纪相陪我们去。”
就知道这两个小鬼精得很,把她能说的都说完了,再若不答应可真的要伤了他们“脆弱幼小”的心灵了!
“好吧。”两个孩子欢呼一声,拽着纪远思下楼而去,风从龙带了数名侍卫在后面跟随保护。
他们都走了,商苏衡与秦朔两个便留在茶楼里闲聊,渐渐地,话题又转到纪远思身上。
“说道孩子们的太傅,人选当然纪远思最好,原我只是怕他忙不过来,有些犹豫,如今,”商苏衡微微叹了口气,“如今倒真有些不好开口了。”
“陛下可是介意那些闲言碎语?”秦朔眸子一冷,袁双玉说的那些亦让他很不快,那些该死的喜欢饶舌家伙竟然如此污蔑陛下,将陛下的真情厚意给歪曲成那般模样!
“这种闲言碎语挡不住的,你不必动怒。”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捕风捉影正是八卦的最高准则,这一点在她原来的世界里被教育得透彻之极,“我只会拿来当笑话听,不会放在心上。”这么些年过去了,以前的事,她早就不介意了,更何况话里的那个人,原也不是她。
“终究于陛下名声有损。”秦朔还是有些难以释怀,“不若杀一儆百,叫他们不敢胡言乱语!”
“功过褒贬向来都是见人见智,我也不是完人,哪就能做到人人满意?那样也太累了。”商苏衡笑笑,“倒是纪远思,那人心高气傲,怕是不容易想开哪!”
记起之前纪远思铁青的脸,秦朔默然无语。
“没想到这些年都过去了,竟然还流传着这种话题,唉,大约也是因为纪远思位高权重,不乏人嫉妒,照这般看来只怕他坐那位子一日,这样的污蔑就要伴他一日,想想倒也真是让人头疼!”
秦朔沉吟:“这事可能亦与他一直未娶有关,他若成了家,流言或者慢慢就淡了。”
“可他总也不成家,又有什么办法?”商苏衡拧着眉望向秦朔,“你说,会不会我真的丢了太多事给他,才害他忙得顾不上这个?”
秦朔摊摊手,“我可没这么说。”陛下对于国事,向来能推则推,能赖则赖,她已经不止一回想拉他帮她处理政事了,后宫干政,终究不妥,所以么,关于这一点,他就不掺和了。
商苏衡知道秦朔的心思,哼了一声,再嗔了他一眼。
不敢再在这问题上打转,秦朔忙把话题扯回纪远思身上,“若不然,陛下选一家娴淑知礼的小姐直接指给他?”
“不好。”商苏衡摇头,“我早就说过,这种事最紧要的是两情相悦,他若不喜欢,再娴淑也没用,徒增一对怨偶罢了。”
“倒是袁双玉,”说起这个,商苏衡惟有叹气,“枉费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在纪远思身上,却连他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了解!纪远思的性子像是肯折腰的么?那些风言风语她竟然也会信,还拿到纪远思面前说嘴,难怪这么多年了,始终得不到他的心。”
“前不久昌黎族来朝贺,不是说想与我朝结个秦晋之好么,不如把她指给昌黎?”
“你怎么这么讨厌袁双玉?”商苏衡讶然,要论讨厌也该是纪远思才对。
“她污蔑陛下。”秦朔轻哼。
“不说了我不在意么?”商苏衡没奈何地摇头,拍拍他的手作为安抚,“山高路远,言语不通有交通不便,远嫁异乡终究是很可怜的,她就算错了,也没错到应该赔上一生幸福。若她自己眼光不好,是她自己的事,被逼无奈叫人如何甘心?我不会为了所谓社稷天下去牺牲旁人的一生幸福,这样的事,一次便足矣。”她慢慢抚摸上秦朔的脸颊,“幸好我爱上了你,若不然,真要愧疚一世。”
“陛下!”秦朔有些急了,他没想到陛下还记挂着当年之事,并把它与袁双玉的事联系到一处,“那如何能一样,当初我心甘情愿。”
“正因为如此,我才心疼啊……”
“陛下……”秦朔还想说什么,叫商苏衡笑着拦下。
“好啦,以前的事我不会再提了。总之,经过这次的教训袁双玉应该再没胆去纠缠纪远思了,至于纪远思么,路是他自己选的,娶不娶妻成不成家的,都是他自己的事,旁人也帮不上忙,操心也是白操心,咱们就别管了。”
她转过头看看窗外,太阳已渐渐偏西,“他们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回来?不会羽儿又缠着胡闹了吧?”
“咳咳!”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咳嗽,两人同时转头,门一开,纪远思慢慢走了进来。
“陛下。”
“咦?羽儿睿儿他们呢?”
“玩累了,睡了,已经送到马车上去了,风统领带人守着车子,臣便回来禀告。”
“既如此,咱们也回吧。”
纪远思躬身一揖,“臣还打算继续转转,就不陪陛下一起回去了。”
“你不累吗?”
“无妨。”
“那就随你了,我让他们留匹马给你。”
“谢陛下。”
恭送商苏衡他们离去,纪远思骑上马,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不是不累,只是不想再插在那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中间,特别是在他偷听到商苏衡说的那些话之后。
他上楼时,正赶上秦朔与商苏衡两人说起他的亲事。当他听到秦朔提议要商苏衡为他指一门亲事,心里难免打个咯噔,他想知道陛下是何打算好作应对,这才立在外面偷听,没想到却听到后面的那些话。
很早之前,他就隐约明白自己错看了陛下,越到后来,这份感觉越显明晰。他的确错看了陛下,并且错的还不只是一点点。
她说她不会为他指婚,除非他确实与人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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