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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爱今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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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儿都没有!
她要看两眼风景——不行,危险。
她要体验一下百姓生活——不行,不安全外带有失身份。
甚至于她坐在车上坐的浑身发僵,下来松快松快筋骨,那帮子侍从护卫们都拿出一副严阵以待地模样围在四周。偶尔还能看得见有职在身胆子又大的,拿不能苟同、敢怒不敢言的目光看着她!
最可怕地是除非她准备做商纣王那样听不得谏言的昏君,弄出些诸如炮烙、剜心之类的刑罚来震慑,不然的话,这些人曲谏、直谏、跪谏、死谏,口水都足以淹死她!
出行四天下来,商苏衡费了诸多口舌,也只不过为自己争取到诸如:行军在开阔地带时可以撤下御驾左右的护卫赏一赏沿途风光;安营下寨之后,在左右羽卫的保护之下可以在营寨附近逛逛此类微不足道简直没自由的自由时间。
太过分了!
商苏衡虽然暗自恼怒不已,却只能一再颓然。
她终究不是真正的唯我独尊的帝王,二十七年来所受的现代意识影响使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为了体现她的帝王尊严,而杀一儆百的事来。
渐渐地,商苏衡失了为了获取更多自由,而在安全问题上与下臣们反复争辩的兴致,甚至连这般念头都不太兴的起来。
也因此,又行了几日,她便如同缺乏雨露浇灌的花朵一般,蓦答答地一步步萎靡下去。
“陛下,晚膳准备好了。”
“搁那吧。”商苏衡懒洋洋地靠在榻上,一动未动。
“……是。”
送膳的碧桃偷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默默拿了托盘退出帐外。
“怎么,碧桃,陛下又没用膳?”托了手巾正要入内的和露,见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停住脚。
“嗯,跟昨日一样,让搁着。”
“陛下一顿比一顿吃得少了,这般下去怎么得了?”
“怎么了?”
和露与碧桃立在御帐之外,正有心商苏衡越来越吃得少了,恰巧孟起与张千因交代夜里的换防口令一同路过,听得一句,立刻停下来询问。
“孟将军,张校卫。”
和露与碧桃两人忙停了嘴与两人打招呼。
“陛下又怎么了?”张千冲口问。
“张校卫,”和露端起了脸,“注意你的口气!莫要因为陛下御下宽和便如此不敬。”
张千脸色微变,讪讪然住嘴。
孟起不想弄僵了气氛,更不想授人以柄,忙圆场:“我们也是关心陛下,大家莫要争了,还请说说陛下究竟怎么了?”
和露与碧桃两人脸上的怒气立刻化为忧虑:“陛下这几日都没怎么进食。”
孟起皱起了眉,“不是带了御厨出门么?怎得还不如陛下口味?”
碧桃白了孟起一眼,“将军说得倒轻松,出门在外怎样也没有宫里便宜,陛下交代过一切从简,许多东西都没人带,若不是尚总管坚持,原本厨子都说不要带的。”
和露也道:“正是,路上如何比得宫中?不说别的,单是食材便少了许多选择。”
孟起沉声道:“陛下喜欢什么,让御厨开出单子来,本将军差人去集市上采办。”
碧桃瞟了他一眼,叹气,“也就两日前,陛下曾说过一句想吃龙须菜,问营里有没有。奴婢原说差人去买的,可陛下说没有就算了,不必让大人们为这等小事忙活了。”
孟起与张千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赧颜。
“孟将军,莫要怪奴婢不敬,奴婢们认为陛下会郁郁不振,全是因为闷坏了。大人们担心陛下安危原没有错,可这般形同拘禁总是不该。再有,孟将军,你为了避免陛下受诱惑,休息宿营都避开了集镇,奴婢没说错吧?”
孟起脸色微变,不及作答,帐帘一挑,商苏衡由内走了出来,见到几人都立在帐外,轻轻咦了句,道:“都在啊,正好,孟将军,陪朕出去走走罢。”
说完,她慢悠悠地向营门方向而去,孟起与张千连忙点了两队人马跟随其后。
要孟起相陪自然只是说得好听,反正要有人跟,不如主动邀请。商苏衡并没有理会身后究竟跟了多少乳粉,自顾自慢慢出来营,四下略一环顾,最后选了一处小小的土坡登临其上。
越往西,地势越见开阔。一望无根的黄土地上,零零星星地见得到一些绿色。突兀耸立的岩层以及,远处起起落落,不见草木的山坡更像是这沧桑老翁面上的皱褶与伤痕。更远处,丝丝缕缕青烟自一片暗色地带裊然升起,化入碧蓝的天幕。商苏衡因而直到那一带是农庄或市镇。
她盯着那一片炊烟很久很久,终于慢慢收回了目光。
“回营罢。”
孟起与张千互看了一眼,由对方眼里读出相同的想法。孟起道:“陛下,可还要去别处看看?臣备了马,陛下不妨多走几处。”
商苏衡略惊讶地瞄了他一眼,淡淡笑笑,摇头,“不必。大家都累了,还是回去歇着吧。”
孟起与张千又互望了一眼,不再吱声,顺从地跟了商苏衡回营。
夜里,当众人都歇下时,某个营帐里的灯依旧闪亮。
“……实在令吾等汗颜。”
“不错!如此畏缩怕事,我等妄称大衍第一铁骑。”
“……大家有无信心应付任何突发状况?”
“有!”
“好!既如此,那么……”
次日,大军在午时休息的时候,孟起来到御帐。
“陛下,就要到通州了,臣已经派人通知了通州牧,令他们安排好行馆,供陛下歇息。”
商苏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她其实很清楚,皇帝出巡,带着这么一直庞大的队伍,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想宿哪里就宿哪里的。一般来说哦,若她去的地方有行宫那么就宿于行宫,没有则宿于大营,这既是出于人员考虑,亦是出于安全考虑。而在她出行前就知道了,这次西去多是贫瘠之地,根本就没有行宫。
那么孟起怎么会突然想起让她宿于通州行馆?
见陛下只盯着他却不说话,孟起微黑的脸庞泛起些许赧红。
“通州是我大衍西部最大的一个州,算得上繁华,并且此处风土人物与帝都大不相同,或许陛下愿意体察一番民情。”
原来如此。商苏衡默了片刻,突然淡淡笑开,“如此,便依孟将军安排。”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商苏衡想到终于能呼吸一点自由空气,十分开怀,中午破例添了一次饭,把碧桃和露两个吓着了,又喜着了。
少歇了一刻,大军很快开拔,终于,酉时二刻的时候,人马来到通州城外。孟起安排了其他人宿于城外,自己则领着羽卫营与骁卫营四营最精锐的不对,陪着商苏衡住进了通州城内的行馆。
第一百零六章 通州 二
入了行馆,于厅中落坐,来迎驾的通州牧陈权与一干地方高官上前拜见请安。约略谈了几句地方政务,商苏衡对这些文武官员嘉勉褒奖了一番,这才入了后堂。
后面早已备妥了热水,舒服地洗了个澡,换过衣衫,她这才重新出来。而此时,大厅里晚宴已经摆下。
商苏衡一出来,看见大厅内摆下的酒席,厅里候着的一干文武,再抬头看看天边那一点即将消逝的晚霞,暗暗苦笑。
她就知道没那么美的事。
就算现在是夏天,这么一顿晚宴吃下来,只怕天也要全黑了,而天黑了,她还能上哪去?只可惜,即使如此,这一干人她也不可能就这般撂下不理。
按捺下失望情绪,她步入大厅,坐上主位,之后吩咐开宴。
宴席之间自然还是以谈论国事为主,间或穿插些通州的风物人情,商苏衡多数时间都只是一脸温和地静静听着,并不多言。
晚宴行到一半时,天已经暗下来,东郡郡守徐文昌觉得有些内急,于是离席如厕。解决内急之事复又往回走,他这时喝得已经有些多了,眼睛迷蒙,步履不稳,天色又越来越暗,经过院子的时候,与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一个侍卫撞了个正着,跌坐在地上。
那侍卫经此一撞,也是身子一晃,踉跄了两步才稳住。侍卫稳住了身子后,也不扶他,急忙就想离开。徐文昌被他撞得摔了一跤,本来就起了怒气,此时见这名侍卫连扶也不扶就想开溜,这火就更大了。
“站住!”他喝道。
那侍卫脚下微顿了一顿,依然抬腿向前。徐文昌酒气火气齐灌脑门,本来有些迟钝的手脚忽地十分灵便,自地上一跃而起,上前一步,探手捉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后一扳。
“好大狗胆!伤了本官,这就想溜么?”
那侍卫顺着他一扳之势,转过身来,两旁高挑的灯笼映照下,一张惨白的脸跃进徐文昌的眼帘,这张四百的脸上,从左额至右耳后有一道血红的疤痕。
“啊!”徐文昌猛地收回了手,往后大退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侍卫。”
侍卫声音平淡,可听入徐文昌的耳朵里,怎么都带了点冷森森、阴惨惨的味道。他不由自主地又退了小半步,之后勉强控制住自己,喝道:“你这侍卫面生得很,不像是行馆内的,陛下身边又怎么可能会留你这般样貌的来重装陛下?速速老是交代,你究竟何人,所为何事?本官或可免你一死。”
那侍卫对他的一番话全然无动于衷,夜风中。摇曳的枝叶掩映下,那张脸忽明忽暗,神情莫测。他等徐文昌把话说完,似乎觉得已经给足了面子,也不言语,径直掉头,又要离开。
徐文昌既惊且怒,他万没想到自称是侍卫的家伙竟然视他如无物,怒火攻心,大喊了声:“来人啊,捉住他!”
树影连晃,一群不知躲于何处的银甲卫士闻声而出,将两人团团围住。
这些人来的如此迅速,反倒唬了徐文昌一跳,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指着那侍卫对众禁卫吩咐:“此人行迹可疑,尔等还不速速将其拿下。”
不成想这群银甲武士围了人之后却一动不动,有两人甚至收起了兵器。
虽说禁卫营部归他管,可这些人毕竟只是普通兵卒,他堂堂一郡之守,却连叫也叫不动徐文昌顿觉颜面无存,才想发火,身后却又传来一声训问:“出了何事?”
徐文昌转过头,见州牧陈权沉着脸立于阶前。随后,陛下慢慢地由里面踱了出来。
陈权本来陪着商苏衡正聊天,外间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侍立在两侧的羽卫手瞬间护卫在陛下左右,手也按到了腰上,陈权当场变脸。陛下这要是在他通州地面上出来差池,他也就混到头了。
他抢步出来探看究竟,发现居然是东郡郡守与个侍卫打扮的人不知因何被骁卫们团团围住,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十分恼火。只一名小侍卫而已,徐文昌这蠢人不知道随机应变,速速处理掉,反而把事情弄大,惊扰了陛下。
陈权心里这些念头,徐文昌自然不可能知道,他见陛下出来,自觉捉住了可疑人物必然有功,忙禀道:“陛下,臣发现此人行迹可疑,怕他对不利于陛下,因此菜肴人将其拿下。”
商苏衡看看他,又看看立在稍远出的高雁行,轻皱了下眉,问:“他那里行迹可疑了?”
徐文昌真是酒喝多了脑袋打结,又贪功心切,竟然没能从这一句话中会意到陛下与他身后这侍卫相识。
“这人鬼鬼祟祟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撞到为臣,之后便想逃跑,是为臣奋力钳制,才未能逃脱。”他本能地夸大几分,愈要显得自己补凡。
商苏衡看了他两眼,之后才慢慢开口:“原来是一场误会,此人是朕的侍卫,并无可疑。倒叫徐爱卿担心了。”
这答案与徐文昌想的落差太大,他完全转不过弯来,一手指着身后之人,不由自主地脱口道:“怎么可能?他外貌如厉鬼,如何能侍奉陛下?”
商苏衡的眉头紧了紧,“徐卿此言差矣,不过一条疤而已,如何就被指成了厉鬼?这些侍从护卫,”她抬起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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