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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爱今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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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脉。”
“不必了,朕无事。”
“陛下?”众太医面面相觑,宣召得那般急切,怎么却又说无事了?
秦朔忍不住,“陛下,不可讳疾忌医。”
商苏衡没有辩驳,冲尚思道,“尚思。”
尚思连忙上前。商苏衡示意她低头,之后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尚思脸色一松,之后竟然隐约带了淡淡红晕。
“大家都回吧,陛下需要休息。”
太医率先褪去,秦朔有些狐疑,飞快地瞄了商苏衡一眼,见她抱着被子侧卧,刚才苍白冰冷的脸现如今已然有了有一点淡淡的血色。他稍微放了点心,也跟着出来,就听见尚思吩咐人叫御膳房炖红糖姜水,而风从龙连珠炮般地询问,“怎么样?陛下究竟怎么了?为何不许太医把脉?”
尚思脸上又泛起淡淡红晕,她轻摇头,“陛下无碍。”
“那你是没见到陛下之前的样子!”风从龙怒了,“突然就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怎么会无碍!尚思,陛下曾经大病一场,难道你就忘了么?陛下讳医,难道你就由她,你若不敢说,我去说!”说着就要往里闯。
他说的正是秦朔想说的,不过秦朔比风从龙更沉稳,并且他见到商苏衡与尚思咬耳朵,知道这里面或者有什么他不了解的。
果然,风从龙才举步,就让尚思拦住。
“风将军,陛下真的并无大碍,陛下不过,不过是……月信来了。”最后几个字,低如蚊吟,可风从龙与秦朔都听见了。
两人一怔,片刻后终于领悟到那几个字的意思,顿时大窘,也总算明明为什么陛下死活不肯让太医诊脉,又为什么急忙忙地赶众人出来了。
“骁卫营里还有些事要属下处理,就此告退。”风从龙不好意思再留,寻了个理由仓皇逃遁。
秦朔也十分窘迫,只是有些事,她还想问清楚,“尚总管,陛下,……那个,……每回都会这般难受么?”
尚思也是窘迫,却不能不答,“之前倒是不曾见过如今日这般情况,奴婢只闻陛下还是公主时也曾有过一次这般情形,不过那时陛下并非奴婢照顾,所以详细情形,奴婢也不甚了了。”
秦朔微锁双眉,旋即展开,他淡淡点头,对尚思道:“既如此,你好生照顾陛下。”
“是。”尚思裣衽。
秦朔离开了甘露殿,并未回自己的承德宫,而是直接去了太医院。
他与尚思男女有别,不便多问,更重要的是他已暴露太多关心,他的心思实在不能再让旁人窥知,不然,只怕要藏不住了。
如果说尚思说出陛下非病而是月信来了,让秦朔闹了个小红脸的话,那么胡太医的那句,“陛下的问题如今只在小心保养,有了身孕后自然就好了,”就是让秦朔闹了个大红脸。
他没想到解决的办法竟然是这种!
出了太医院,走出很远,他还在想胡太医的那句话,陛下有身孕!那会是什么情形?想到这个,秦朔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忽冷忽热。
正恍惚时,高雁行急步匆匆往他这个方向而来,见到他,顿了顿,尔后才懒洋洋靠近。
“听说她病了,你到太医院,是悄悄来打探病情?”话里的这个她,不问而知。
秦朔不语,高雁行的呢公里半天,忽然有点悻悻,“是因为在外面吹了风,沾染了寒气?”说着,又有点恼,“我就不明白了,你与风从龙一个身为皇夫,一个是禁军统领,难道不能劝劝她,就让她站在那里受冻?”
秦朔睨了他一眼,“此事本就因你而起,你为何不劝?若你劝了,或者今日我们四人都不必在外头吹风。”
他果然知道老榆树下的人是他!高雁行愈发地悻悻,他当然也知道以他现在的这种烂得不得了的身手想瞒过秦风两个高手不容易,可被人说穿终究有点难堪。
“你们天天背着我进进出出,我劝什么?”他当然知道商苏衡为什么背着他,可正因为如此,他又怎么好劝?
“或者你觉得这种感觉很快意。”秦朔淡淡道。
高雁行又羞又恼,他不能否认,他没劝也的确是因为有这种感觉,被人关心在意,这种滋味真的很好,可他也决不希望会因此害她生病。
“她到底怎么了?”他决定不与秦朔在口舌上争锋。
“她可以说没事,也可以说有事,总之,我帮不上忙。”秦朔依然淡淡地,说完径自走了。
高雁行听得云山雾绕,什么意思啊这是?
痛经这种事,只要保护得当,的确没什么很要紧,所以商苏衡在床上也就躺了一天,就缓过来了。
她决定再去见葛怪医,这一回,风从龙坚决反对。
“陛下,那个老匹夫实在不值得您为他费如许心思。”
“我不是为他费心思。”商苏衡语气淡淡。
风从龙哑然,秦朔却是心头一微荡,想到日前自己对高雁行说的话,又升起些许迷蒙的怅然。
有人关心在意真的很好,很好,也难怪高雁行舍不得开口劝说。
秦朔走神,没人合力,风从龙立场有了几分尴尬。
高雁行是司奉,高雁行身上的人伤痛他也一直在努力试图解决,并且他更在意的是陛下与高雁行的关系。
秦朔高雁行与陛下之间目前的关系迷雾重重,他都有些看不透,虽然他感觉得出高雁行虽然嘴巴上还是不饶人,可态度明显与以前不同,若不然,也不会悄悄跟随,陛下努力解决之前亲手种下的祸因,或者正标志着两人关系发生了本质性的改变,他干涉其中究竟对是不对?
他迟疑的这会,商苏衡又开了口,“这样吧,风将军,你派个人去看看,若他在家,我们就去,若不在,也就不用白跑一趟了。”
“臣这就差人打探。”
传回来的是好消息,葛怪医正在家中。
三人于是又动身前往。为了不再吹风受凉,这一回,他们坐了马车。
马车停在巷外,巷子太小,马车太大,却是进不去了。
三人下了马车,走过长长的小巷,再一次出现在葛怪医面前。
“葛先生,我们又来打扰了。”
葛怪医淡淡挑了下眉,暗忖商苏衡倒是好耐心。他当然已经猜到商苏衡绝非等闲,定是颇有财势,不然也不可能会有那本《素问医案》,只不过……
商苏衡依旧先捧上医书。
“先生钻研医术,对医书想必也不陌生,我今日购得两本,也不知真假,还请先生一观。”观书自然是假,商苏衡只是不希望他们还没开口,就已经被拒绝。 
   葛怪医看了桌上揭开的木匣,脸色却是一变,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我可以为府上之人治伤,便是连那紫,我也可以破解,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一百五十章 条件 三
商苏衡闻言大喜,“葛先生请讲,若我能办到,一定尽力。”
“你当然能办到,”葛怪医眸底划过一抹讥诮,“只看你愿不愿意。”
商苏衡一怔复又一凛,什么意思?莫不是他猜到了什么?他究竟想要她做什么?
她收起了笑容,脸色有了几分端凝,不过,口气依旧平和,“葛先生请讲。”
“我要沛州郡守罗广德的人头!”
商苏衡心中打个咯噔,慢慢道:“沛州郡守是朝廷的一方大员,我如何能拿到他的人头。”
葛怪医听了她的话,反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一时热血上涌,他努力克制住,他知道此时形势对他有利,他已经忍耐太久,这个机会,他不能放过。
“据我所知,这本《瘟疫要略》绝非寻常人家能有,更非千金可得。”他指了指匣中的那本泛黄书册。
原来破绽出在这里!商苏衡的脸色更冷,她已经知道这葛怪医治病不为救人,如今他猜到了她的身份,更以杀人相要挟,他要做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她的声音淡淡的,却隐带着几分肃杀之气。她虽然觉得他既然学医,却见死不救大违常理,可她也见过他就只患腿疾的那汉子,知道他也不是为财为名,因而只能对他的古怪脾气无奈。为了高雁行,这才三番两次地拿了真贵医书,指望能投其所好。可现在,她却觉得事情或许不是那么一回事。
葛怪医看着她冷凝的脸,忽的一凛,收敛了几分倨傲冷硬,客气了许多,“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是知道你必定不凡,罗广德虽然是一方大员,但你若要他的人头,还是可以办到的。”他回避了她的问题。
商苏衡盯着他看了一会,“如果我不答应呢?”
葛怪医心里一惊,片刻后便很了心,冷笑,“这是条件,答不答应随你。”
商苏衡盯着他隐带仇恨的双眼,慢慢道:“我以为你是大夫。”大夫本应救人,可他却要她杀人。
葛怪医怒声道:“我不是!这天下没什么人值得去救!”他这言辞极偏激,难怪他很得下心见死不救,不过,这话也暗示出他或者受过某种极大的打击。
商苏衡微微沉吟,决定听听他有何说法,而不要轻易被成见左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何要罗广德的人头?”
葛怪医嘶声道:“他杀我老母,夺我娘子,我为什么不能要他的人头?”
“不可能!”风从龙惊道,“罗广德为官清正廉洁,治下有方,保一地安宁,他决不可能做这种事!”
商苏衡扫了风从龙一眼,看到他一脸不可置信,她又偏过头看看秦朔,秦朔微微摇了摇头。她明白,秦朔对这罗广德并不熟悉。
“清正廉洁?沽名钓誉而已!”葛怪医听了风从龙对罗广德的评价嘿嘿怪笑,颌下的稀疏胡须根根颤抖,双目如冰似箭,“总之,见了罗广德的人头,我就去治,不然。哪怕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出手!”既然猜到了面前人的身份,他自然知道她可以轻易宰了他。他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从这几回她轻装简从的亲身前来的这事可以看出,要他施救的那人很重要。
商苏衡皱起了眉。
葛怪医申请激愤不似作假,可风从龙的惊讶不信同样不像作假,难道罗广德真的是沽名钓誉?
“你可有证据?”
葛怪医蓦然惨笑,眼角几欲崩裂,“当年我回家之后,家里已被洗劫一空,街坊邻居也是在我百般哀求盘问之下,才吐露原委,却没有任何一人肯为我作证,这些人哪个没有来我家求过医问过药?世人凉薄心狠如斯,又何须再救?!”
原来如此!商苏衡暗暗叹息,难怪他再不肯轻易救人。
“这件事还需要查证。”
“你不信我?”葛怪医大怒。
“我没有不信你,但这终究是你的一面之词,无凭无据,怎能随意处理一方大员?”
葛怪医暗自握拳,“好,我等,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刻!”
从葛怪医那里出来,商苏衡直接吩咐去相府。
马车停在相府门前的时候,真把纪伯等一干奴仆吓一跳。时隔数月,陛下又轻装简从地亲临相府。
“快快,去禀告相爷,陛下来了。”纪伯迭声吩咐。
“不用那么麻烦,”商苏衡搀起跪在面前的纪伯,抬脚跨进大门,冲其他奴仆随便挥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纪远思在哪?”
“相爷在书房。”纪伯忙答。
“哦。”商苏衡边问边走,相府她来过一次,依稀还记得路,于是径直往里,才过来前厅,纪远思已经大步迎上来,远远地见了三人,跪倒见礼,“臣不知陛下与皇夫造访,恳乞恕罪。”
“免了,起来吧。”商苏衡摆手让他起来,也不虚套直接道,“纪远思,今日来是有事问你,书房说话。”
“是,陛下请。”纪远思虽然不解究理,还是从容地引路。
至书房外,秦朔却顿足不前,“陛下与纪相商讨国事,臣就不进去了,臣在此等候。”
咦?商苏衡微怔,看了看秦朔沉静的脸,眉头几不可察的动了动,“不必,一起进来吧。”
“是。”有一刹,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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