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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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钏不敢反抗,默默的看了一眼身边幸灾乐祸的薛平贵,低着头跟那当官的走了。
去的地方是一个很简陋的平房,她被带到了一间只放了几张破席子的房间里,跟着那当官的就道,“把你的名字,籍贯,等级那些的都报给他。”
等级?王宝钏满头雾水,又不是打游戏,等级?那我这个算是生活职业厨师玩家吗?
虽然在心里故作轻松,但是现在的氛围实在让她不轻松。
陆陆续续有些同样没有户口的人被带了进来,大家全都坐在破席子上。
有个掌了灯的人坐在前面一张矮桌上,王宝钏前面还有一些人,他们过去一一登记,王宝钏坐着排队,等排到她的时候,王宝钏突然觉得很紧张,作为一个穿越女,当遇到被查户口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办?她此刻突然无比怀念那些在电线杆上贴着的办证小广告。
这个写文书的自称是赵九郎,王宝钏觉得他的母亲身体一定很好,居然生了那么多。咽了口口水,她除了能答上来自己叫王宝钏以外,其他都一问三不知。
“告诉你,你若如实说,就只罚你200文,如果不如实说,便罚你1000文。”
王宝钏苦着脸道,“这位郎君,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啊。”
“所以叫你如实说。”那赵九郎笑得很和蔼,却像肚子里带着把刀子似的。
两个人磨了半天嘴皮子,最后王宝钏留下了名字,交了据说是所谓的课税。
靠,简直是巧取豪夺,不知廉耻,莫名其妙,暴力执法,狐假虎威的资本主义走狗!王宝钏看着空空如也的袖带,愤愤地想着,虽然她现在身处的是封建社会,但是她认为周扒皮这种应该是全人类的共同糟粕。
身无分文的王宝钏回到家的时候,薛平贵正做在席子上剔牙,晾放豆腐干的板上,豆腐干没了,包豆腐干的布还在。
王宝钏愤怒的回头问薛平贵,“是不是你吃的?!”
薛平贵指了指从墙角钻进来的老鼠道,“你搞错了,是它。”然后打嗝打出一股豆腐味。
王宝钏这下怒了,掐着他的脖子,死命的想把他胃里的豆腐干按原状抠出来。
“放开我,你这死婆娘搞什么!”薛平贵拼命挣扎,在距离断气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逃脱了王宝钏的抓子,他摸着被王宝钏掐痛的脖子道,“你直说你自己是相府千金不就好了。”
王宝钏看了他一眼,平静陈述道,“我早就不是了。”
“可是你的户籍应该还在那里吧?”薛平贵这些天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宰相府会派人来把这个女人接走,到时候作为她的男人,他也就可以有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过了,可是左等右等都不来,这与他的预期差了很多。
“跟你有关系吗?”王宝钏挑眉问他。
“我好歹是你的相公。”薛平贵回答得很理直气壮,虽然是无实也无名的。
“呵呵,我记得,你的户籍文牒上,没有出现我的名字吧。”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加上去。”薛平贵觉得那不过是几笔的事情。
“加上去以后,什么都不干的让我养?”王宝钏对于他那种娶了个老婆就等于娶了个佣人+妈+厨子+赚钱机器的思维方式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
“不然我要娶你干什么?”
王宝钏摊手,你看,她根本就懒得跟这种比烂泥多了点移动和吞吐功能的人多说。
如今,身无分文的王宝钏无奈的坐在门前发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可能会被逼卖身,那么她会成为一个最苦逼的穿越女,从相府贵女沦落到平头百姓,最后被逼卖身入籍。
太阳每天照常升起,第二天,想买王氏包子的人都没有能够等到热腾腾的包子,一个好奇人士去王宝钏家打探了一番,就见王宝钏头发散乱的坐在家里的席子上发呆,灶是冷的,箩筐是空的,那人探头探脑的瞅着王宝钏问道,“小娘子,今儿个包子还卖吗?”
王宝钏抬头,双目无神,不知道对着那人还是对着空气摇了摇头。
那人探听完毕,揣着新出炉的一手消息奔回青龙坊中道,“王氏包子倒闭啦,王氏包子绝版啦!”
众人惊讶惋惜之余,将这件事情演化成了许多不同的版本,后来,虽然王宝钏不做包子了,但是一种样子长得很像王氏包子,里面卖的却是狗肉馅儿的土氏包子又瞬间红了起来。
王宝钏觉得这时间变化真是快啊,看到满大街的土氏包子,让她有一种被遗弃了的感觉,美食界的变化其实与娱乐圈的差不了多少。
王氏包子的没落和土氏包子的兴起,就跟本来满大街都是宋记香辣蟹,结果才几天功夫就变成了盱眙十三香小龙虾,再一变又成了村夫烤鱼的道理是一样的,美食,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容易随着口味变化的东西,而人哪,真的是从舌根到舌尖,都是那么的喜新厌旧啊。
☆、第 19 章
王宝钏觉得,包子摊开不下去了很悲催,更悲催的是,她的某位亲戚今天居然不期造访,在她一分钱都没有的日子里,在没有卫生巾的唐朝,她甚至连买内裤的钱都没有。
李飞白得知王宝钏半夜里被查户口的武侯抓去的时候,暗说一声糟糕,他居然忘了最近因为流民太多,所以朝廷特地派了专门的户籍稽查使下至各处清查户口。
得知王宝钏的钱全被罚了,生意也砸了,而且似乎脸色很不好的一个人蜷在那间破房子里,他突然很担心,相当,非常,以及极其担心的情绪,让他第一次有一种很想见到某个人确定她好不好的冲动。
脑子里非常乱,李飞白直接奔去马厩牵出了赤血宝马,鞭子一抽,骏马四蹄怒踏,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已经从王府奔到了曲江西北长安东南的破寒窑了。
越往东南越荒凉,他赶到王宝钏的破寒窑门前,看到门口被砸了的炉灶,因为走路太急,居然被地上扔着的铁锅绊了一跤,赤血宝马受了惊吓,突然撒开蹄子乱窜,才几步就跑不见影了。
这真是英俊潇洒风流俊朗的洛郡王最落魄的时候,出门只是着了一身简单的素衣,奔到王宝钏门前又这么被摔,全身都沾了灰,好不容易勉强爬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上传来非常剧烈的痛感。
王宝钏听到门前的声响,扶着腰站起来,那姿势感觉跟怀了孕一样,走到门前苍白着脸色撑在门框上看着那摔得一身泥的帅哥。
李飞白瘸着腿站着,虽然很狼狈,可是他身上一贯以来养成的气质让王宝钏觉得他不像一般凡夫俗子,难道又是个武侯?
“你是什么人?”王宝钏腹中疼痛,皱着眉看着李飞白质问。
李飞白从前习惯了被人前簇后拥,突然变成了一个不速之客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习惯,但是很新鲜。
“我是——不知道……”
他想着总该给自己编一个身份吧,如果直接告诉王宝钏自己就是她那未婚夫洛郡王,估计王宝钏会把他轰出去。
王宝钏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古怪,只见她小心翼翼地又问道,“你从哪儿来的?”
李飞白抬头看看天,思考着他该怎么回答才好。
“从天上掉下来的?”王宝钏脸色又惊讶了几分,却似乎暗含欣喜。
“反正,我本来不在这里的。”其实李飞白的原意是他不在这个坊中居住,可是王宝钏自动理解为他也是别的世界来的,于是欣喜地握着他的手道:“哇,难道你也是穿越来的?”
感受着她小手上的柔软,李飞白不由得嘴角勾起笑容答,“唔,额,大概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嗯,睁眼说瞎话一般需要脸不红气不喘,是为最高境界。
“那你带了空间吗?”
“那是什么?”李飞白不懂。
“有没有金手指?”
“我只有金瓜子。”这个是实话。
“新版的唐穿生存手册有吗?”
什么手册,什么唐穿?糖做的肉串?那多难吃啊。李飞白愣在原地,表示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是真的不懂。
绕到最后,王宝钏终于问道,“唉,那,你有户口吗?”
李飞白愣了愣,想到她刚因为户口的事情被罚光了钱,为了安慰她于是道,“没有啊,我也是新来的。”
谁知王宝钏听完,开心道,“哎呀,难道你也是肉体穿?不过你穿的这身衣服,穿过来之前的朝代应该差不了多少吧?那你有住的地方没有?”
李飞白对于前面那些话全都表示有听没有懂,不过最后一句是重点,于是道,“没有地方住。”
所以,她打算收留他了吗?李飞白对于这天上掉下来的金馅饼,表示自己就算被砸得头破血流也甘愿啊。
可是王宝钏却为难道,“但是你没有户口,不知道收留你,会不会又要罚钱呢?”
看着王宝钏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到昨天晚上她被抓到武侯铺去罚钱,平时又要卖包子,还要跟薛平贵打架,心里不由有些心疼她。于是他捧起了她的脸道,“没关系,我会努力帮你赚钱的,不过我脚扭伤了,你得先为我找医生医治。”
王宝钏看看他的脚,再看看自己的口袋,很果断道,“我没钱。”
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觉得她没有诚意,说这种托词,其实就是想甩袖不管,可是李飞白是知道她没钱,然而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无奈的摊手道,“我也没带钱。”
然而本着路见病人,给钱相救的原则,王宝钏还是把自己藏着的最后一枚用来江湖救急的簪子从屋子后面的土坑里挖了出来。王宝钏握着簪子的手都在抖,而,而李飞白却对自己能够登堂入室表示很满意。
王宝钏虽然平日里有些强悍,但是毕竟内心里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她为李飞白铺了一层凉席,虽然这里的环境很糟,但是李飞白觉得跟自己当年被派去历练,带兵和突厥打仗的时候比,倒好了不少,至少有个屋顶盖。
王宝钏出门去请大夫前,还给李飞白盛了一碗水,又对着李飞白道,“唉,你先坐会儿,我去买东西顺便找大夫。”
李飞白点点头,却见王宝钏又回身来问他道,“对了,还没有问过,你姓什么?”
李飞白没有多想,脱口道,“我姓王。”并且在心里已经想好,如果她再问他叫什么,他就说自己叫王追宝,嗯,没错,他是来追她的。
王宝钏惊讶道,“这么巧?我也姓王。”
“所以我们有缘分。”李飞白微笑起来,其实脸部线条就不会显得那么僵硬,表情也不觉得冷酷了。
王宝钏点点头,出门去换钱找医生了。
李飞白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件破屋,还真的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贴身护卫花前和月下趁着王宝钏离开之际,偷偷推门进来了,李飞白见了他们,嘴角的笑就淡去了。
“主人可是有事吩咐?”
李飞白挥手道,“无事,以后你们就跟樽前一样,每日只要跟着便是,要现身也要在无人处。”
这让花前和月下非常为难,两个人互看了一眼,花前道,“主人,这恐怕……”
李飞白冷声问道,“怎么?”
被他的气势震慑住的两个人不敢再多嘴了,倒是李飞白又吩咐道,“去弄块厚实一点的布来,再给我弄两个铁钩。”开玩笑,自己未婚妻跟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虽然二人很明显没有亲密接触,却不能保证那薛平贵没有色心色胆,挂匹布给王宝钏遮着也好。
李飞白虽然不打算改变王宝钏现在的生存面貌,却很有心想跟着王宝钏,看看她究竟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光是做个包子就能做得全长安闻名,这其中虽然少不了姬浩雅的功劳,却很大一部分在于她有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就连灶上的竹筐子做的都与旁人不同。
他一想起姬浩雅,突然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对眼前的两个人道,“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