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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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几句话,王宝钏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你们都知道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所以,这算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吧?”邵轩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对着王宝钏放电,很自然的目光相接都能让王宝钏忍不住心跳加速。
李飞白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王宝钏这才意识到他还在,笑道,“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啦,追宝,要不要我告诉你刚才邵侍郎跟我讲了些什么?你一定猜得到的。”
“噗嗤——”听到追宝这个称呼,邵轩终于忍不住笑喷了,如果可以不顾形象,他现在一定趴在桌子上拼命捶桌子,实在太好笑了,追宝?李追宝吗?这么俗的名字他怎么起得出来?
“我懒得管,走吧,我们该回去了。”李飞白的脸已经黑成了猪肝色,却还是要假装不在意,冷着脸看了眼邵轩,拖着王宝钏就要离开。
邵轩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拉住王宝钏道,“三娘,如果以后我再也吃不到你做的宴席,我一定会觉得人生太遗憾了。”
“遗憾也是一种美。”李飞白挑了挑眉,目露凶光。
王宝钏并不知道为什么李飞白对邵轩的态度这么差,心里头又盼着同邵轩再见,于是道,“我们就住在东街那家清风客栈,你可以来找我,我做菜给你吃。”
邵轩得了王宝钏的话,愉快地点头道,“不如我明天就来吧。”
李飞白的脸已经黑得跟墨汁染过似的,可是王宝钏却完全没有看到,一个劲儿的点头道,“好呀,欢迎之至,明天晚上正好是月中,可以一边赏月一边看景,上次那家酒楼的酒也不错,可以让追宝帮忙去买,追宝你说好不好?”
不好——李飞白很想脱口而出这句话,看着邵轩一脸得逞的脸色,李飞白恨自己现在不能暴露身份,他郁闷地点了点头。
邵轩生怕李飞白真的内伤,以后给他穿小鞋的机会太多,于是见好就收道,“不如再宽限些吧,三天后,即使不是圆月,我想春日的晚景总是不错的。”
王宝钏点头同意,跟着李飞白离开,李飞白故意撞开了有些挡路之嫌的邵轩,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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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同邵轩说话间各自都怀了些小心思,所以王宝钏和李飞白走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他们漏掉了一个人。司舟出去收剩菜回来就发现厨房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此时他居然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很兴奋地跑到自己最常和翠儿约会的地方,用常用的口型吹出了只有他和翠儿才对的上的鸟叫。
可是他的鸟叫声刚出口,突然就被人在身后捂住了嘴。司舟吓了一跳,可是闻到那熟悉的脂粉香味,他睁大眼睛转过身,看到脸色惨白得像女鬼的翠儿。
翠儿见他又要叫了,连忙更加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噤声,司舟终于是平静了下来,疑惑地看着翠儿悄声问道,“怎么了?”
翠儿早就满身冷汗,对着司舟做了个嘘的动作道,“我,看到了不该看的。”说完脸色又白了几分。
司舟听到这里,想起以前翠儿时常给他说的那些传闻,脸色也跟着白了,一下子六神无主地原地跺脚,翠儿显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神了过来,心里头也早已打定了主意,问司舟道,“可不可以请你师父帮忙?”
司舟犹豫了一下,才一脸勉强道,“或许可以试试。”虽然知道司舟的把握不大,可是翠儿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之后,就知道这个别苑的可怕了,她唯一的念头是一定要逃出去。
司舟见她居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惊讶地张了张嘴,翠儿快速地换上了一身男仆的装束,两个人一脸心虚摸出后门。
好在司舟现在也算是红人了,王宝钏的徒弟,别人也不敢随便为难,再者花前和月下每次来都是大手笔,算是把别苑中的都买通了,他们很顺利地出了别苑,一路飞奔回了客栈。
王宝钏正在大厅里和李飞白、姚青一起喝粥,见司舟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脸上都是疑惑的表情。
李飞白瞥了一眼,淡淡道,“这不是那个绿袄的小丫鬟么?”
司舟连忙冲过来,对着王宝钏跪下道,“师父,求求你救救翠儿吧。”
王宝钏一脸莫名地看着司舟,姚青却看到李飞白点了点头,花前适时地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这情形,也假装在一旁看热闹。
“你们是要私奔,被赵刺史发现了?”王宝钏仍旧是一头雾水,她想着自己徒弟一贯不算太聪明,不至于开窍得这么快吧?
翠儿这时候也跟着走了过来,噗通一声在王宝钏身边跪下道,“三娘,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我……”
王宝钏被他们这样弄得不知所措,扶起一个,另一个又跪下,完全让她无所适从,还是李飞白过来帮王宝钏解围道,“你们先起来吧,如果是什么大事,在这里也不方便说,一起上楼吧。”
王宝钏站到李飞白身边,对他的话表示赞同,司舟这才站起身来,扶着翠儿一起站了起来,两个人跟着上了楼。
进了厢房里,王宝钏坐在卧榻边,李飞白跟着盘腿坐下,司舟和翠儿一起并排跪坐了下来。
四方坐定,王宝钏这才开口道,“好吧,好好说,怎么回事儿?”
“我,看到了不该看的……”翠儿的声音越说越小声,王宝钏只能越凑越近,而李飞白觉得自己屏息听下去一定会窒息的。
“翠儿说出来吧,没有外人,你,你,不要怕。”司舟此时突然有了男子汉的样子,握了握翠儿的手,有了他的鼓励,翠儿这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完。
听完之后,李飞白是面无表情,王宝钏是若有所悟,司舟是大惊失色。
反应最大的司舟连忙握着翠儿的手道,“翠儿别怕,我一定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可是,应该会知道人是你带出来的吧?”王宝钏听完之后就有这么个疑问。
司舟听了立刻脸色都白了,看了看翠儿,又看了看自家的师父,低下头死命摆弄着自己的衣袖一个劲儿地叨叨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翠儿也吓白了脸,生怕王宝钏不愿意收留她,哭丧着脸道,“三娘,我求求你,不要把我放回去,不然我一定会跟黄莺一样的。”
王宝钏知道大户人家,难免会有这种龌龊得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赵堂生对她不错,虽然奢侈了一点,但是本质上,王宝钏觉得他应该为人还不算差,没想到私生活也这么yin靡,不过此时想来,确实觉得赵堂生身边的侍女换得很快,没几天就是一个陌生面孔,而之前的全都不知所踪,这么一想,也不免为翠儿担心起来。
她看着李飞白等着他的建议,翠儿和司舟也都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李飞白开口道,“我在巴州认识了个朋友,也是当官的,为人也正直,赵刺史暂时也动不到他,你和司舟不如过去避一避吧?等风头过去了,再出来。”
“那风头什么时候会过去呢?” 司舟留恋地看着王宝钏,虽然知道李飞白是在帮他,可对师父的依恋让他如即将单飞的小雏鸟,不舍离去。
“快的话三四个月,慢的话三年五载,你说呢?”如果不是因为人是他带出来的,司舟根本不必离开,可是为了防止被牵扯上,他不得不让司舟一起去避难,看着王宝钏不舍的样子,他真为自己现在不能暴露身份而郁闷。
或许是因为隐瞒久了,所以越发不想揭开真相,觉得这一刻不易,所以不想轻易地就破坏这种美好。
王宝钏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了,不过你还没有出师,所以你随时可以回来继续跟着我学习厨艺。”王宝钏探身摸了摸司舟的小脑袋,司舟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是徒弟更像弟弟,照顾他教导他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突然到来的离别让她很不忍心。
翠儿见王宝钏和李飞白肯帮自己,对着他们连连磕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含着泪水,让王宝钏心疼不已。想着那个黄莺跟翠儿也是一样大的年纪,却被赵堂生蹂躏致死,王宝钏的双目闭了闭,想象出来的那般惨状毕竟与亲眼所见相差太远,她怜惜地执起翠儿的手道,“司舟是我徒弟,很本分,也很仗义,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看了看司舟,司舟仿佛为了表决心,拼命地点头,眼眶都是红红的。
李飞白在王宝钏先前示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转身去了隔壁房间取了点钱财,有三十两黄金,外加几贯钱可以随身用,交给了司舟保管。
司舟和翠儿两个人又是磕了一番头,感激涕零着说着谢意。李飞白未免夜长梦多,连忙出门去找了花前来联系自己这边的司法参军吴大人。那吴大人一接到这个命令,立刻在家中腾出了上好的厢房,李飞白又找了个何时的时间,由花前和月下安排,带着司舟和翠儿赶去吴府安排他们住下,一直折腾到半夜。
等安排完了司舟二人,正逢吴大人处有一些消息要同他禀告,道是最近赵堂生在到处打压异己,李飞白安排的人虽然他不敢动,但是几个一直保持中立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一部分畏于强权都不得不表面上顺从赵堂生。
李飞白和吴参军说话的时候,月下又进来带了个消息,说是赵堂生察觉巴州有其他势力在,所以开始要司兵参军严格执行宵禁的禁令。
本来巴州地处偏远,宵禁也不是那么严格,虽然到了晚上市集都关门了,可是如果偶尔有人在街上走动却不是什么大事。赵堂生这么做,无非是从宵禁开始,限制巴州的言论,顺便更进一步的把控巴州。
李飞白听了冷哼一声,吴参军也算是老江湖了,笑道,“也不过就做做样子,我怕的是,他后面还会有别的想法吧。”
月下依旧躬身垂立,李飞白的手指磕着桌子,对吴参军道,“无妨,就让他放开了去做,我倒想看他所有把戏都被揭穿的那天。”
吴参军微笑点头,两个人又闲扯了片刻,李飞白道,“那么这次可要劳烦吴参军了。”
“什么话,能为郡王爷分忧本是卑职分内的事。”吴参军生性豪爽,两个人就像好兄弟一般握手道别。
回到客栈的时候,王宝钏还在大堂里坐着,小二都已经睡眼朦胧了,可是王宝钏依然聚精会神地看着孙邈邈卖她的那本《千金翼方》。王宝钏在油灯的灯影摇曳中,侧脸显得特别的柔和,李飞白的脚步声惊动了她,王宝钏霍然抬头,见李飞白一脸轻松且是三个人一同回来的,终于是舒了口气。花前和月下很有眼色地同王宝钏道了晚安,匆匆上楼去了,把楼下的空间独留给李飞白和王宝钏。
“怎么样?”王宝钏凑了上去,随手还从桌上拿了碗酸酪。
李飞白接过酸酪喝了两口才道,“已经安排好了,过去是当客人般待着,这位官爷和花前老板很熟,都是生意上有来往的,跟那个人关系也不好,所以很乐意当这么个好人。”
王宝钏点点头,这才放心了下来道,“那就好,唉,我还是有些伤心的。”
小二因为被吵醒,不安稳地抬头看了眼,见李飞白回来了,终于有了些热情,凑了上来忙前忙后帮着打点。
等晚上一切都安顿妥了,李飞白才到王宝钏房中,他们二人算是从寒窑一直到这里,没有那么多男女之妨,李飞白握着王宝钏温润的素手道,“放心吧,虽然他是你徒弟,但是他总有一天也会是个男人。”
王宝钏被他的闻言软语安慰了,虽然依然有些伤感,却终于不再多想,安安稳稳地去睡了。
李飞白却站在自己的厢房中,透过那扇不怎么结实的窗,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