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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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战趁王宝钏晕头转向跪坐在地上之际,扑到薛平贵身上便开始晃他,晃一会儿,又转身指着王宝钏怒道,“你这个贱|妇,你对我夫君做了什么?!你这个贱|人,要是他死了,我便要你陪葬,不,你休想跟他一起死,我要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王宝钏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忍着耳鸣,摸着脸颊,定了定神,冷笑道,“我怕你是不舍得了。要救他也不难,不过此间便只有我一人知道方法,你若将我挫骨扬灰,他就是我的陪葬。”
代战听了这话冲上来就要打王宝钏,却被巴图鲁拉住了,他冷静地看着王宝钏道,“王三娘,这里是西凉皇宫,你怎敢断言你对驸马爷下的这番手脚别人无从得知?”
王宝钏当然心里也没底,毕竟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师父有时候确实不靠谱,但事已至此,她根本没有退路,只能赌一赌,揉了揉脸上被打得疼痛红肿处,王宝钏笑道,“不信你便试试吧,看我是否诓你。”
巴图鲁冷冷地看着王宝钏,转而又见代战此时早就哭得不像样子了,搂着薛平贵,一张嘴就贴上了薛平贵的,他刚要出声阻止,就见代战“啵”的一声亲完,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一眨眼的工夫,也直挺挺地扑倒在了薛平贵的怀里。
王宝钏倒是没想到这办法竟然能一石二鸟,惊讶地看着他二人如同殉葬一般的姿势,转过脸对着巴图鲁笑道,“巴总管,我王宝钏出此下策也是无奈,我只想离开这皇宫,别无所求。”
巴图鲁虽然心惊,却还是做到了不动声色,冷然看着王宝钏道,“你这般歹毒的女子,我怎知你这么做不是又在算计?我怕你是想独占驸马又想除掉公主吧?你觉得我会如了你的意?”
王宝钏仿佛听了个笑话,哈哈一笑道,“信不信随你,不过,别说我未曾提醒过你,若他们此时的毒不及时缓解,不出三日二人必然暴毙而亡,巴总管可要三思了。”
巴图鲁早已怒不可遏,但无奈此时薛平贵和代战的命都在王宝钏手上,怒气冲冲地对着下人道,“还不快将公主和驸马送回寝宫?!至于你——”他抬着下巴道,“三日后若公主和驸马死了,你也活不了!”
王宝钏轻哼一声,摸着自己脸颊上的火热道,“我的要求方才也说了,你自己决断吧。”
“那就请三娘一救!”巴图鲁虽万分不愿意,却还是只能受制于王宝钏,忍着愤怒和不满,对王宝钏一抱拳,随后转身抬脚就往外走,边走边吩咐两个侍女道,“每日让她熬药送到大殿来,若公主薨了你们一并陪葬!”
两个侍女早就被这变故吓得不敢吱声了,这会儿更是跪在地上六神无主瑟瑟地抖成一团。王宝钏看着她二人,心上不忍,却只能冷漠地望着她们,大家都一样提着脑袋过日子,她并不比她们更安全些。
这厢王宝钏要来了柠檬,也知道巴图鲁肯定会想办法弄到解救的办法,所以故意留了一手,红茶是早先就备下的,第一天煮了柠檬水,把红茶的渣滓找了地方藏起来,反而用葱蒜姜末等许多味道极重的东西做成渣滓的样子倾倒出来,又在水里面下了不少的料,虽然缓解了他二人一些些的症状不至于让他们立时就死,但也不能全解了身上的毒。
巴图鲁也没有坐以待毙,贴出了皇榜全城召集名医,一时应者如云。然而一众名医竟真的全都不知道这症状是怎么来的,他们从来也没见过冷凝春,更不知道迷枣的皮有迷幻作用,一群人全都是束手无策的样子。
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代战和薛平贵虽然没有死,却也没有醒,王宝钏依然每日熬那汤水,可巴图鲁让人仿造着做了增加的剂量,却总也不见好,只能咬牙任王宝钏继续将人这么拖着。
到了第四日,宫里又来了个医生,长得一副斯文小生的样子,王宝钏刚端着汤水来了,那人也前后脚地走进了大殿里,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唉,我最喜欢疑难杂症了,做医生的不找些疑难杂症的来看看,一个劲儿地看那些重复的毛病有什么意思,要是全都只会看那些大家都能看的病,而不会看那些大家都不会看的病,怎么能把医术发扬光大呢?我就喜欢看疑难杂症,我——”
“闭嘴!”巴图鲁听不下去他的罗嗦,张口就喝,连日来的焦虑和束手无策让他越来越暴躁,恰好看到王宝钏,他更是脾气冲了上来,连带对那斯文小生也一点都不客气。
堪比唐僧一般罗嗦的医生连忙闭嘴,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不,他不是男人,他是总管。
王宝钏在听到那些碎碎念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等转身看清那人的时候,多日来的紧张和恐惧突然爆发了出来,好不容易看到个半生不熟的人,仿若是黑暗中的一道微弱光芒,虽然依然那么飘渺那么弱,却总是一道光,亮在她心里,让她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眼眶一红,突然就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开口就是哭腔唤道,“孙邈邈……”
听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孙邈邈终于把目光从粗鲁的总管身上移了开来,转到出声的人身上,“吓——”他看到王宝钏,蹭地就往后退了一大步,指着她道,“宝钏,怎么是你?!”
“救我,放我出去——”王宝钏还想再说,巴图鲁已经出声命人将她拖了出去。
孙邈邈瞪大着眼睛看着被拖走的王宝钏,呆愣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巴图鲁,心里想着:这……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无奈巴图鲁太过凶相,不容得他思索,抓过了人就推到床榻边,对着孙邈邈道,“治好他们,不然你一起陪葬!”
既然孙邈邈和王宝钏是一路的,留着也是祸患,巴图鲁可不想给那女人任何一点逃跑的机会,他迟迟不肯答应王宝钏让她离开就是怕她耍诈,可看着代战和薛平贵一天天这么躺下去,他也知道若再这样下去,他也迟早要妥协。
皱着眉看着孙邈邈在床榻前东摸摸西看看,心里一阵烦躁。
孙邈邈给薛平贵把了脉,掰开他的嘴闻了闻气味,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但是仍然不能肯定自己的推测,于是道,“我必须与王三娘确认一下。”
巴图鲁这下更认定他们是一伙儿的,笑道,“是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我可以让你去见那个毒妇,不过,若你治不好他们,你也必须死,谅你们两个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孙邈邈掸了掸衣摆,笑道,“我当然能救他们,我可是医生诶,开玩笑,医生怎么可能不会救人,不过救人也要看情况的嘛,不能随便乱救,也不能见死不救——”
“闭嘴,来人,带他去见那个jian人!”受不了孙邈邈的喋喋不休,巴图鲁果断掐断了他的话头。
孙邈邈微微一笑,从从容容地跟带路的侍卫去了,到得偏殿,孙邈邈扣了扣门道,“王三娘,我进来了哦,我有敲门哦,你不要被我吓到哦,我真的进来了哦,我——”
王宝钏一听到他的声音,早就奔了过来抓着他的手就冲进了屋子里,转身关上门,王宝钏背贴在门上看着孙邈邈,卸下了伪装的她此刻满是惊恐和不安,她紧张地看着他,害怕道,“我想逃,帮我。”
孙邈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医生,唉,本来不想管这些,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不管是病人,还是你这种,额,被迫害的人,太爷爷说了,做人要做好人,所以不管什么样的人我都要努力去救啊,不过,怎么救你才好呢,不如,让你死了,他们也就放心了吧,不过,也要想办法保存你的尸体呢,不然假死变成真死就不好了,但是,我刚才都听说啦,你毒害公主和驸马的事情,怕会不会被残忍地分尸呢,额,想想就好可怕呢——”
王宝钏睁着一双无辜又害怕的大眼睛看着孙邈邈,心里揣测着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得没有被人打断,孙邈邈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心道,“三娘我什么意思你懂吗,不懂不要紧哦,来,先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吃了迷枣皮又喝了冷凝春呢?这么吃也是他们不对哦,怎么可以乱吃东西呢,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当然后面那个跟前面的没关系,不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吃完了还乱亲那是更不对的……”
这个话痨,平时到底是有多没人陪他说话啊,王宝钏不由哀叹,可是听着他这般碎碎念,忽然想起同李飞白同路的那一段,他陪着她,什么都依着她,什么都由着她,那么美好,而她早该发现,当时她就已经爱上了他,若是那样,哪儿还有后面那么多波折,哪儿还有如今这般的险境,她真是……
孙邈邈见王宝钏不言不语地就流下泪来,吓了一跳,歪着脑袋看着她,担忧地问道,“三娘子,你怎么了,想你家的郎君了?”
是的,她想他了,没有一刻不想,没有一刻不挂念,她想,她一定爱他爱得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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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邈邈的计划进行得不可谓不顺利,他一面想办法让薛平贵和代战能处于时而昏睡时而醒来的状态,不过醒来之后依然会因为迷幻素的作用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不过在外人看来至少是醒过来了,从而取得巴图鲁的信任。
巴图鲁经过两三天,见薛平贵和代战每天都能醒过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终于是信任起了孙邈邈来,连带着对他的罗嗦唠叨都大为包容。
另一方面,孙邈邈假借着给薛平贵和代战制药的机会,用皇宫中珍贵的药材制作了一枚他祖传秘方的药丸,一枚吃了之后可以假死,于七天后再醒来的药丸。王宝钏拿到那枚药丸的时候很担心地问孙邈邈道,“不会就此一命呜呼吧?”
孙邈邈没好气地看着她道,“如果要让你一命呜呼,我直接给你灌砒霜就行了,哪里还要这么费劲的准备什么人参雪绒的,我这人的人品你可是放一百个心吧,在我手上治好的疑难杂症——”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王宝钏这些天听他罗嗦,耳朵都生出老茧来了,听他说上句就能接下句,拿了那枚药丸看了半天,终于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孙邈邈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难过,想安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王宝钏笑着对他摆了摆手道,“邈邈兄,我信你。”
漂泊小半生的年轻郎中此时听这轻轻的三个字,如千钧重负压在身上,难得安静一回,看着她躺在床上,含着笑,咽下了那枚药丸,从容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进入了甜梦之中。
他算着药效发作的时刻,摸了摸她的脉搏,身体渐渐的冰冷了,呼吸也已经停止,没有了任何生的气息。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假死,却也让他不由得叹息,推开门站在门前,看到巴图鲁正带着人赶来,“孙医生,公主醒了,她醒了!”
代战毕竟中的毒比较轻,虽然吻下去的时候吮吸得重了些,但毕竟轻过薛平贵,这会儿醒了也不过是他计算好了药量,必然是能醒的,只是因为昏迷久了,这一两个月里还会有些后遗症,就算醒来也是处于自己的幻觉中,等过几个月自然会慢慢清醒过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怎么骗过人的,可是这一次为了一个如花的生命,他必须骗一回,难得说话那么简洁,他抬起头看着巴图鲁,嘴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轻声道,“她死了。”
巴图鲁自然是不信的,可孙邈邈毕竟治好了代战,此时疑心他搞鬼又显得自己不厚道了,于是虚伪地道,“怎么会呢?昨日不还好好的吗?”
孙邈邈道,“她自认逃不过一死,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