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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老婆,休想逃-第37部分

小说: 老婆,休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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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我这就去拿。”从羽溪回来后,冯平特地又去添了些治淤去伤的药,医药箱她就放在自己床头。
寒澈一听着急的坐过来,想要揽过溪溪检查又怕溪溪受到惊吓,“哪伤到了,是不是刚才……”在看到羽溪面目全非布满刀痕的手心时,他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眼睛猛地一胀,这是怎么回事,这些疤痕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他都对溪溪做了什么!
啪!
寒澈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印上明显的五个指印。冯平听见声音吓了一跳,那一耳光怎么能抵羽溪小姐这些日子受的苦啊。
“溪溪……我……”对不起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羽溪听见响声涂药的手瑟缩了一下,继而是平静无澜的寂静,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好了,我再开些药冯姨你给溪溪其他的地方涂上,这个药要早晚各两次。”斯诺知道,羽溪身上肯定不止这一处伤,自己毕竟不适合给羽溪涂药。“冯姨,麻烦你扶溪溪先去休息。”
羽溪被冯平搀扶着站起来,左腿一麻接着是刺骨的疼,眼看着羽溪就要跌倒,寒澈推开冯平抱住了羽溪下滑的身体,“溪溪,怎么了?”关心溢于言表,却不是她想要的。
在羽溪冷淡清零的目光下,寒澈避开眼睛,手抓着羽溪的衣服发抖,他不想放手,也不敢放手。在一切真相大白后,他怕她会毫不留情的转身。
“我看看。”斯诺盯着羽溪无力颤抖的左腿,眉拧成一条深壑,寒澈,你到底在羽溪身上制造了多少伤。
斯诺蹲下身,轻柔的抬起羽溪的腿,碰了碰脚踝,羽溪摇摇头,当手指刚一触到膝盖骨时,羽溪疼的差点跳起来。
“膝盖骨碎裂。寒澈,你到底怎么折磨溪溪的,我不看就知道她浑身是伤,我以为溪溪跟着你能幸福,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给她幸福的吗?”
羽溪拽拽怒吼的斯诺,表示自己还能走,缓了缓痛感,羽溪由冯平扶着一瘸一拐的上了楼。
寒澈眼睛跟着那瘦削的背影走在宽敞的旋转楼梯上,每走一步就要花费很大力气,左脚始终跟不上步伐,他上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生生止住了那股冲动。她的坚强不允许别人看到狼狈的她。
“我们谈谈。”在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时,斯诺开口,“溪溪的腿没什么大碍,我会治好,现在最重要的是经过怀孕生产再加上这些日子的身心疲劳溪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我不知道这样下去她还能撑多久。”
寒澈的目光还落在羽溪身影消失的地方,怎么也看不够,好像羽溪还站在那里,听见斯诺的话他僵硬的转过身,“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溪溪不能怀孕,为什么她会产生幻觉又怎么会病……”“病入膏肓”这四个字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恐怖。
“寒澈,我真怀疑你对溪溪的爱,你竟然对她的身体状态一点也不了解。你知道吗?溪溪睡眠质量很差,几乎天天做噩梦,溪溪的身体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健康,现在她的身体可以说完全是一个空壳子,没有多少养分可供她吸收。”看到寒澈的脸一寸寸变白,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快感,因为那个人是溪溪,使他们共同爱的人,可笑的是,羽溪到现在只把他当做要好的朋友甚至是哥哥。语气里的嘲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讥笑自己还是寒澈。
以前他可以很坚定的对别人说出他爱溪溪,现在他依然坚定,只是再也说不出口。他的爱把溪溪伤的体无完肤还不自知。他以为每天折磨溪溪只有他痛,从来没有想过溪溪要承受双倍的而疼痛。
当时溪溪说不要孩子,他只是想着溪溪恨母亲才会那样说,他从来没有好好问过她为什么,只是一味的采取强硬手段,甚至是逼迫威吓。
“怎么会,溪溪不是……有……有特殊能量吗?”有它支撑溪溪怎么会虚弱不堪。
“寒澈,你难道从没想过,你上一次毒发为什么都进了鬼门关了却又逃出来,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毒发过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是你母亲给你找的那些庸医给你把毒解了吧,deathghost世上无解,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斯诺觉得好笑,溪溪,你为他做的一切值得吗?
他是什么意思,寒澈想否认自己的猜测,他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好起来,更何况,那段时间十三年前的真相和陶姨的死接踵而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羽溪,他没有深想,是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会爱她,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其实心里是有对羽溪的怨恨的。她与顾子岩亲密快活不管自己死活,她设计杀了陶姨,直到最后孩子的事情,这就像是一摞摞慢慢加高的稻草,最后还是压垮了心中早已动摇了的信任。
看到寒澈神色的复杂,斯诺毫不留情的揭露事情的真相,“对,就是溪溪这个傻子救了你,她把能量过渡到你身上,只是我没想到她的身体会垮,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帮她。”
原来狠心的一直是他,错的一直是他,伤害她的一直是他。






、第五十五章  她是他的瘾

“寒澈,我不管你和溪溪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纠葛,但是我告诉你,溪溪现在不能受一丁点刺激,她随时会产生幻觉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尽管不愿承认,但这就是事实,他斯诺号称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的鬼医,却不能救她。
寒澈望向那扇关上的门,里面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他伤她至深的人,良久的沉寂让他感到压抑,“下一步,我该怎么做?”
即使不喜欢斯诺跟溪溪接触,不喜欢任何男性接触到她,但是,斯诺现在是溪溪唯一的希望。
“当务之急是要恢复她丢失三年的记忆,她的前扣带脑皮质和杏仁核严重受损,不能再往下拖了,只是她现在的体质不适合做手术。我会每天过来给溪溪做检查,时机一到就立马手术。至于你,照顾好溪溪就行。”
斯诺走后,寒澈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脸埋进双手冰冷一片,这些日子他都对溪溪做了什么。孩子没了他痛,溪溪更痛。他从没想过溪溪要承受双倍的痛还要承受着他的冷嘲热讽他的折磨。他也没有关心过溪溪近期的身体状况只顾自己发泄。
每一次他折磨她时也是在折磨自己,看着她因疼痛皱眉他的心里也会跟着痛,可是她的木然冷情又刺激的他失去理智。她嘴角的嘲讽好像在讥讽他的可笑,他们是仇人怎么可能会在一起组建家庭。他知道他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可是他就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像毒瘾,一旦沾染就再也不想戒掉。他只能用无尽的折磨来证明她还留在他的身边,证明自己是拥有她的。
他天天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他故意在她面前表现暧昧甚至在她门前疯狂求欢,他只是想看到她眼里的冰冷皲裂,想看到她对自己的在乎,没想到,最后却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寒澈站在羽溪门前,举起的手又放下,羽溪那双充满防备的眸子一直萦绕在他眼前。手里的烟燃了大半,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烟头,缭绕的烟雾迷迷茫茫的笼在眼前,飘渺虚无,就像羽溪,明明和他只有一墙之隔他却觉得很遥远,遥远到触摸不到。
当烟雾熏得眼睛酸涩的时候,寒澈扔掉最后一支烟头,踱到窗前站了好一会直到确定身上没有刺鼻的烟草味才再次抬手敲响了门。他敲得很轻,只让里面的人能听见。
良久,里面没有动静,寒澈的心猛地提起来,手上的力道刚一加重又极力压制住担忧放轻了力道。溪溪不会有事,也许是睡着了。他自我安慰着,再次轻轻敲响门,里面依然没有反应。他不敢用力敲门,斯诺说溪溪现在受不得一丝刺激,他现在连大声说话都怕吓着溪溪。
“溪溪,你在吗?开开门好吗?”寒澈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语气轻柔地请求羽溪开门。良好耳力告诉他,里面没有一丝声音,难道……
寒澈再也耐不住心中的焦急,砰地踹开门……
房间里,床铺有些乱却空空如也。“冯姨——”寒澈惊慌的喊着,眼睛在墙上猛地定格住。
“少爷。”冯平听见声音匆忙赶过来,脚上只穿了一只拖鞋,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少爷,小姐在我房里。”
“这是什么东西!”寒澈指着墙上的水粉图画问,不动声色中透着极力隐忍的愤怒。是谁竟然在溪溪墙上画这种鬼东西。
冯平顺着寒澈的手指望去,是那副诡异的画,现在她看见还免不了害怕,“不是少爷您让人画的吗?”
寒澈凌厉的眸光射过来,冯平一哆嗦,不是少爷吩咐的?
“好了,你下去吧。”在昨天给高航的孩子摆满月酒之前这面墙还是纯净的天蓝色,现在配上一个眼角流血泪的婴儿,就像是地狱来索命的幽灵慎得慌。昨天有机会进溪溪房间的人只有他,还有孩子玉上的银针也跟她脱不了关系。只是这银针只有溪溪有,刚才他看到溪溪的左手小指上空空如也,伤害溪溪的人他寒澈一个也不会放过。
寒澈走到冯平卧室前轻轻推开门,他只想偷偷看一眼溪溪。羽溪听到细微的响声警觉地爬起来围住赤裸裸的身体,冯平正在给羽溪上药,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羽溪警惕的看着门口。
寒澈的手僵在门上,就在刚才的那一霎,他看到羽溪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甚至还有清晰的咬痕,光滑的脊背上一条狰狞的划痕蜿蜒而下。他到底都对溪溪做了什么!
“溪溪……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现在他面对羽溪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他有千言万语可在对上羽溪的警觉时全挤压着堵在喉咙口,说不出也吞不下,就那么吊着难受。他想拥着溪溪说对不起,他想说我们重新开始,他想说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给你幸福,可是他怕她不要,怕她嘲讽的眼神。
羽溪听见寒澈的话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看着门口,眼里明白的写着: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寒澈又岂会看不出来,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电话倏地响起打破了沉寂,寒澈皱了皱眉接起来。
“澈,你都一天没理人家啦,今晚来陪我嘛。”娇滴滴的嗲声隔着电话传出来,寒澈担心的瞥了眼羽溪满是失望,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
“好,我马上过去。”
电话那边原媚不可置信的拿着电话,听筒还放在耳边,那句“我马上过去”如天籁之音,她还想说点什么,才发现那边早已挂了电话。澈一定是等不及了。
原媚的心砰砰直跳,是那种烟花在脑中绽放的绚烂,缤彩纷呈。她就知道,以她的相貌身材肯定能赢得寒澈的注意。她在心里不禁替蓝羽溪悲哀,一个女人失去了绑住男人的砝码注定会出局。
开始寒澈找上她的时候她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是寒澈的女人,在走进瀚西苑那一刻,她才知道她有都可笑。寒澈告诉她,陪他演一场戏,价格一千万,表现良好加钱。
那是她从影以来最屈辱的一场戏。在羽溪门外,自己脱光衣服还要发出暧昧淫靡的叫声,甚至还要模仿那种糜烂不堪的场面,心中屈辱无比声音里却要散发出享受。
当时寒澈就在一旁看着,手里夹着一支烟却没有吸,烟雾缭绕中曜黑的眸子看向她,带着浓浓的柔情让人沉醉。后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那扇门,确切的说是门里的人。
寒澈到的时候原媚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裙,后背镂空,透过薄薄的料子可以看见里面的春光。
“澈,你来了,想死人家了。”原媚蛇一样缠上去光滑的睡衣随着她的动作往下落,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寒澈嫌恶的甩开原媚像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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