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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老婆,休想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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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枪的疼痛远比不上寒澈对她的无情。身体上的痛永远比不了心死。就在寒澈扣下扳机的那一刻,她清晰的听到心死的声音。那一枪下去,她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羽溪踩着满地的血走出去,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这一枪打下去,她并没有多痛快,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知道sabina对寒澈的爱,寒澈肯定也看在眼里,她该说他宠她还是该说他无情呢。
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动物,男人做的狠了,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同盟,她都会往自己身上想,如果今天换做是她呢?如果今天她不逼他是不是他打算放过她?
回到瀚西苑羽溪明显感觉守卫增严了,他这是不放心她了。
她本也没想偷偷摸摸的走,他不放手就会找到天涯海角,不到最后一步,她是不愿意跟他翻脸过上躲躲藏藏的日子的。
羽溪站在寒澈门前,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双手环胸表情严肃的看着寒澈,“寒澈,我想离开。”
寒澈解扣子的手一顿,继而强装冷静的开口:“等过些日子我忙完了会带你出去放松放松。”没人知道他的手心都是汗。
“你懂我的意思。”羽溪靠在门上似在憧憬以后的幸福生活,脸上是曾未有过的轻松。
一想到她的生活里没有他他就会发狂,一想到她的生命里可能会出现其他男人他的眼里就掩饰不住淬了毒的嫉妒。
“我不懂——溪溪——这辈子你都是我的——身、心都是我的——”寒澈钳住羽溪的肩膀,吻铺天盖地砸来。
是那种没有情欲单纯只为证明她存在的撕咬。又是那种令他无力的木然,他要她的回应,哪怕是推开他也好。
羽溪犹如一个没有行动能力的布娃娃,任寒澈为所欲为。
“你只想要这具身体吗?那好,拿去。”平静的声音激起了寒澈的兽性,她以为他是什么,是随便找人发泄的浪子吗?
“好,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你也给吗?”他好生求她她不屑,非要剑拔弩张势不两立吗?只要能把她留下,他甘愿用尽一切手段,哪怕她恨他。
她那副予取予夺的样子看的寒澈怒不可遏,手下撕扯着她的衣服,蓝羽溪,你以为你摆出那副样子我就会撒手离开吗,你想错了!她了解他他又何尝不了解她。
在寒澈行动的前一秒时羽溪奋力反抗挣扎,寒澈对她的反应满意的很,她不是木然到无动于衷吗?她不是予取予夺吗?动作更加猛烈。
“溪溪,我比你自己了解你,包括你的身体……”最后一个音像魔咒一般钻入耳朵。这一步羽溪确实走错了。她以为寒澈会觉得无趣甚至厌恶走开,没想到他竟然更疯狂。
“寒澈——你出去——别让我恨你——”她真的是怕,怕那种撕裂身体的疼痛,每一次都会让她想起她死去的孩子。是那种无法忍受的身心俱痛。
“恨吧——溪溪——恨我一辈子——”也就能记得我一辈子,他用这种方式让她记住他。
没有欢爱的旖旎有的只是痛,痛得撕心裂肺身心俱焚。她看着身上的男人,他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残破的身体真的让他有这么迷恋?忘了,他说他最想要的是这张脸。
羽溪推开趴在身上的寒澈,无视胸前的湿濡,毫不在意的光着身体走到寒澈面前,“好看吗?”
不知道是说那青紫的身体还是凑上来的脸。
寒澈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中,胸腔里翻滚着酸涩。
“这次我们两清了,你放手吧。”声音里是不堪重负的疲惫,如果有来生,我宁愿葬身白鲨之腹,也不愿遇见你。
寒澈握紧手掩饰自己的慌乱。
“溪溪,你已经融入我的骨血,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如果放了你,就掏空了我的心,我宁可要你同我一起万劫不复。
蓝羽溪可笑的看着他,举起尖锐的指甲,一道一道,割在自己脸上……
若不是彻骨的痛,我怎会绝望至此。
“现在这张脸你还要吗?”血顺着划痕流下来滴在青紫的身体上,开的潋滟殷红。
“溪溪——”寒澈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慌乱,他不是这个意思,他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从没有。
“溪溪,住手,住手——”寒澈抱着羽溪的身体,没有一丝温度,那上面是自己刚才疯狂的杰作。他抓着羽溪的手,不知所措,她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对待他。
“溪溪,我错了,我是听到你要离开失去理智才,才……”说什么有用吗?寒澈以为他能承受住羽溪对他的恨,人却总是高估自己。
“你不要了吗?呵呵,我自己都嫌恶心,你怎么敢要。”羽溪笑得开心,眼泪都流了出来,血滑进嘴里,把牙齿染得通红。
“溪溪,你别说话,我给你叫医生,溪溪,别说了——”寒澈轻柔的抱起她又怕她会逃走手下又加了几分力道,拉过被子盖住布满咬痕的身体,两手抓着她的双手不敢放开。
眼睛看上那张他贪恋的面容,血流还是不止。羽溪是真的对自己下了狠手。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怎么会是贪恋她的美色,他爱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身。可现在他知道说什么都是无力,羽溪对他的信任早已降为零。
“这样你还要留着我吗?”漠不关心的语气好像跟她无关。淡淡的让人心疼。
“溪溪,别说了,别说了……”寒澈想碰触溪溪的脸又怕碰到伤口,手悬在半空中,眼里满是悔意。
羽溪闭上眼睛眼角的那抹泪烙在寒澈心底,她的疲惫她的自我放逐诉说着她去意已决的决心。
寒澈一直守到医生为羽溪处理完伤口,会不会留疤得看个人肤质。羽溪眼睛一直闭着好像熟睡过去了。寒澈炙热的视线凝视着那新添的伤疤,急急地转过身,手盖住脸……
羽溪睫毛动了动,手指抚上脸上的纱布,嘴角无声的扬起……






、第七十二章 离开

寒澈忽的坐起来,他怎么会睡着?头昏昏沉沉的难受,他昨天明明一直坐在椅子上陪着溪溪。
他的手触上没有温度的被子,猛然惊醒,溪溪呢?
“冯姨——溪溪呢——”寒澈找遍了别墅都没有看到溪溪的影子,不会的,不会的,他明明一直在的,溪溪怎么会不见呢。
“少爷,小姐还没起呢。”冯平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了看表还不到六点。
寒澈的脚像是粘在了地板上,怎么也挪不动,她还是走了,走的悄无声息,连一次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就那样站在那,像一尊雕像,再美丽华贵也没有生命,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靠着墙,整个别墅里还萦绕着她的气息,微风吹进来,气息在一点点消散。
他踉跄着跑过去关上窗户,甚至把窗帘拉上,脸埋进窗帘里,溪溪,你怎么这么狠心说走就走,溪溪——
整整一天,他都保持着这一个姿势。他想告诉自己,天黑了,溪溪就回来了,她只是出去走走,眼睛透过窗帘看着窗外,每一次风吹草动他都会跟着紧张。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他,别痴心妄想了,溪溪走了,走了——
寒枭接到电话赶到的时候,同样的无力。他以为他放手,他们会幸福,他以为溪溪喜欢的是澈,所以他放弃说出爱的机会。原来,他们都猜不透溪溪的心,他不知道寒澈与溪溪发生了什么让她下定决心要离开,也许早有打算。
两人动用了所有的资源也没有羽溪的蛛丝马迹,就好像世上从来没有过这个人,好像他们做了一场悠长的梦,有欢有乐有苦有笑,醒来,什么都不在。
寒澈像变了个人,在瀚西苑,没人敢提跟“溪”有关的字眼,每一扇门,每一个窗都必须关的严严实实。晚上,他会睡在羽溪的床上,羽溪的房间除了他谁都不能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越是感受到羽溪的气息,他越是心如绞痛。他忘不了羽溪用指甲划自己的脸时的决绝,忘不了羽溪脸上刺目的伤口,忘不了那最后一滴泪烙在心底的温度。
他整夜用羽溪用过的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这样他才能告诉自己,他曾经拥有过,他们曾经一起过。现在想来,是不是一开始就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冯平的话响在他的耳边:“少爷,一个女人只会为她爱的人生下孩子……”
溪溪,我可以认为你爱过我吗?为什么你不给我次机会继续爱下去?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对她所谓的信任是少的多么可怜,只要她一有变化,他就会疑心是不是她讨厌自己。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尤其是面对羽溪,羽溪给他的感觉总是飘忽不定,年轻气盛的他总是用自以为是的方法去证明她在他身边。
&10034;七年后——
“少爷。”高航唤了声站在坟前的寒澈。七年来,少爷变了很多,不在是年轻气盛多了份深沉内敛。
“你去山下等我。”寒澈没有回头,细心的摆好手中的花,听到身后远去的脚步声,高大的身躯再也不想坚强的挺立下去。
他跪在坟前,拿起碑台上的酒杯自斟自酌,“陶姨,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晚了七年才来看你。”
他仰头喝下杯中的酒,辛辣苦涩,一滴泪融进酒水里消失不见。
“陶姨,我把溪溪弄丢了,陶姨,我没有听从你的话,把溪溪丢了。我找了七年,七年,没有她的一点消息,陶姨,你说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幸福了……”他记得陶环生前说过,寒家欠溪溪太多,无论如何让他照顾好溪溪,可是她走了,被他逼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陶姨,我把我的幸福丢了……”
七年来,他从未放弃寻找,七年来,她也没有一丝音讯,甚至连他的梦,她都不愿入。他每天只能看着照片想象着她的样子。
寒澈走下山,他还没有和溪溪一起来过,他的手臂微伸食指紧握,想象着羽溪和他相携而过的画面……
“阿航,开车。”寒澈从羽溪离开后就把高航调了回来。
高航听见后面的按键声,心里跟着少爷苦。
“溪溪,是我,今天我去看陶姨了,回来会路过西点店,要我给你带点心吗?溪溪,下一次你陪我好不好……溪溪,想你了。”
寒澈把手机放在耳侧,听着自己的声音在里面回响,空空的心苦涩的厉害。羽溪走时甚至连电话也没有拿。从那以后,寒澈每天都会打到羽溪的手机上一个电话,跟她说这一天他做了什么,说他的思念。每晚再拿着那部白色的手机出神。
冯平和高航总会心照不宣的给手机充满电。
“阿航,随便在外面转转吧。”他越来越不想回那个家,他怕一会去,看到她的东西会陷进去不能自拔,不对,他已经陷进去了。
谁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为什么他想到她还是会思念成狂?那个房间,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摆设,却没有那个熟悉的人。
七年时间足以改变一切,他夺取了母亲的权力,他的势力遍布全球,他对她的爱却随着时间加深。
“阿航,你说,我动用霊的所有力量遍布全球的搜索,整整七年没有一点信息,她是不是……”他从来不敢往这上面想,从来不敢承认,可是,她是一个人,她就应该有消息啊。
“少爷,您别乱想,小姐肯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生活的很好。”
溪溪,我看开了,只要你生活的好,只要你肯回来见我一面让我知道你过的很好,我放手好不好?
无声的乞求,明知道她听不到还抱有一丝痴念,溪溪,你就是我一生的劫。
车子行驶在穿流的路上,喧嚣的噪杂被屏蔽在窗外,寒澈眯眼看着窗外的人流,突然羡慕起他们的简单。
上班族疯狂的追着公交车,的哥和乘客讨价还价,放学的孩子背着书包闹腾的由老师拿着小红旗领着过马路。
“妈咪——”一个五六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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