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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安然若庶-第78部分

小说: 安然若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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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信步走了进去,虽然已经不是繁花似锦的季节,因着有几样不知名的花儿开得正浓烈,倒也别有一番韵致。

安然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这个硕大的园子,一眼望去不及边儿,里头尽是些她从没见过的花树,林林总总地占据了整个园子。(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八章 花招

她今儿出来只不过是散散心,并没有想要来这御花园采摘什么花儿,是以,见了什么稀罕的花儿,也只是上前去嗅闻一番。御花园这么开阔的地方,让她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正在安然慢慢地陶醉在这寂寥无声的氛围里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娇俏的笑声:“我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三姐姐啊?”

安然猛然惊醒,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莹润欲滴的眸子,这不是四姑娘罗从绢是谁?

原来她还留在宫里没有出去啊,不知道她跟着哪宫主子?

懒怠话语的安然,挤出一丝笑,迎着四姑娘那张艳如朝霞的脸,笑道:“是四妹妹啊。看四妹妹这个样子,必定是发达了呢,不知道跟着哪位主子啊?”

四姑娘笑笑,眼睛上扬着:“三姐姐可听好了,妹妹我现在可是皇后跟前的得用人呢。”

安然这才知道,原来她现在跟了皇后,怪不得说话那么有底气呢,完全不是当初被赫连承玺吓得快傻了的那个小女子了。

了然地笑笑,安然由衷点头道:“四妹妹真好手段,没想到竟然被皇后娘娘挑中了呢。”

四姑娘避而不答,转而问安然:“怎么姐姐一个人来这花园里玩?也不见那新婚的姐夫呢?”

原来这事儿她都听说了,难怪,在皇后跟前还有什么信儿打听不出来呢。

想起以前她被赫连承玺吓得昏死过去的样子,安然就觉得她真是好了疮疤忘了痛。这个时候也就是赫连承玺不在跟前,她才敢嘴硬地问这样的话,若是当着赫连承玺的面,估计她连问都不敢问了。

故意地想逗逗她,安然于是笑道:“你姐夫今儿有些不适,正在宫里歇着呢。正好姐姐我这几天闲着无事。你就跟我到我宫里玩玩去吧。”

“不了。”四姑娘一张粉润的脸顿时煞白了,想必她想起了被赫连承玺吓傻的滋味了,连连摆着手往后退。

安然见她手里提着一个小花篮儿,里头还摘了一束粉白的叫不出名儿的花儿来,不由转移了话题问她:“妹妹摘这花儿是做什么用的?这花儿若是插在瓶里也不怎么好看呢,皇后娘娘定然不是插这样的花儿的。”

罗从绢一颗惊魂未定的心扑通跳了两下后,幸亏安然话题转移及时,才让她慢慢地松了一口气。可见赫连承玺还真是把她吓得不轻呢。

定了定神。罗从绢才略带骄傲地答道:“姐姐可就没有见识了,这花儿别看着不起眼,用处可大着呢。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从西域花高价买来的花儿,专门给皇后娘娘配胭脂香料用的。这下你可知道了吧?”

罗从绢说话向来是这个样子,安然也就见怪不怪了。不过听她把这话儿夸的这么神秘,安然不由俯下身子。使劲嗅了一口花香,果然异香扑鼻,非常好闻。

顺手掐了一朵花儿。拿在手里把玩着,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说着:“没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小花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呢,不过据我看来。也就是普通的花儿呀,只不过比寻常的花儿香了些。真有你说的那样神奇吗?别是你哄我玩的吧?”

罗从绢撇撇嘴,一幅你爱信不信的样子,拎着花篮就往回走,顺手还从安然手里夺过那朵小花。扔进篮子。

安然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在她后面高声喊着:“妹妹,改日里到我那里玩啊,我成天闷得慌,可想找个人说说话儿了。”

罗从绢听了这个话,果然越走越快,好像后面有鬼追着她一样。

看着她的身影隐入前头的一道回廊,安然才细心地从花丛里找着那种花儿。刚才罗从绢说皇后娘娘拿这花儿配香料、做胭脂用,会不会自己使的里头也放了这个?

又重新嗅了嗅这种花香,和她自己使的胭脂果然有些相似。安然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看四周无人,忙把一根连花带叶的枝子给掰断了,就要往袖子里塞。

谁知道那花枝曲曲折折地不那么服帖,安然费了好大的事儿,才把花枝儿装进自己的袖子里,又怕被人看见,就遮遮掩掩地溜出了御花园,顺着小径走回到自己的宫里。

其实安然身后果然跟着两个黑衣人,安然也明知道,他们回去定会向赫连承玺禀报,所以一回到自己的宫里,安然就脱了外衣,踢掉鞋子,趁着那几个服侍的宫女不注意,把外衣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钻进了被窝。

碧芜不知道安然怎么了,她们被安然支使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儿,就不见了她的影子。她们想要出去寻找,可是没有赫连承玺的特许又出不去。别看宫门口只有两个小太监守着,可是这宫外连只蚊子都难以飞进来,也不知道这宫里布置了什么机关。

又不敢去禀报赫连承玺,生怕他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众人都知道这是个嗜血如命的皇子,别看他昨夜里还在她们身上播云洒雨的,可是一转脸就不认人了,早上见了他,完全没了昨日的那种狂热。

就连碧痕那么一个绝色的人物,安然把她打发出去的时候,赫连承玺连一声都不吭,更别提她们几个了。和碧痕相比,她们还差着一截,自然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正在焦急万分之间,就见安然一个人从外头踅摸了进来,身子还佝偻着,好像肚子痛一样。几个人慌慌张张地跟进来,就见安然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蒙着头,也看不清是个什么神态。

碧芜忙上前问道:“娘娘,您从哪儿来,害得奴婢们好找?”见安然不声不响,碧芜只好又耐着性子问道:“娘娘,您身子不适吗?要奴婢们去请太医吗?”

安然嗯嗯呀呀地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装作难受的样子,瞪着碧芜:“你还罗嗦什么,嫌我不够聒噪吗?看我都这样了,你说要不要叫太医?”

碧芜见安然发脾气,一刻也不敢耽搁,忙到隔壁去回赫连承玺的太监,再由他们来禀告赫连承玺。

赫连承玺正坐在密室里,听着那两个侍卫回来禀报安然在御花园的经过,听他们提到四姑娘罗从绢,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没想到那小丫头死心不改,还留在宫里,竟然成了皇后的人。

又听他们说安然还折了一根花枝儿带了回来,赫连承玺眸中探寻的意味大盛:这丫头,又在搞什么花样?

还没顾得上细想,就听外头小太监细声禀报:“娘娘病了,要请太医呢。”

赫连承玺不由纳闷:才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子又病了?难道是在御花园里被四姑娘气着了?

挥了挥手,那两个护卫就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赫连承玺急忙叫人去请太医,自己也就来到安然的房里。

太医来了,安然躺在那儿似乎像是没了声气儿一般,弄的一干人心里都大骇,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害得大家跟着遭罪。

太医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看样子很有学识。安然在宫女的服侍下,哼哼唧唧地伸出了手腕,由着太医诊治。

太医诊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好又换了一只腕子摇头晃脑地诊着,依然没有什么收获。

心里不由好奇:难道这侧妃娘娘是装病的不成?那老太医一时束手无策,拈了花白的胡子,不住地沉吟着。

赫连承玺焦躁不安,急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太医无法,只得好言对安然说道:“娘娘,能否见告老臣,您这病是怎么起的?”

安然心里好笑,知道他没了把握,于是颤巍巍地从被窝里掏出了那根花枝儿,哼哼地说道:“我就是采了这花儿,回来才觉得难受!”

老太医忙取出袖袋子里的玳瑁眼镜,戴上了,才接过花枝儿细细地瞧起来。半天,才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赫连承玺忙探身问他:“怎样?有什么见解?”

老太医捻着花白的三缕山羊胡摇头晃脑地回道:“殿下,老臣也是从古书上才看见过的。这种花产自西域严寒地带,我们这中原地区很少见到。这种花名为‘情花’,顾名思义,也就是能使人心智失迷,神魂颠倒。若是男子中了此毒,就想找女子发泄,若是女人中了这个毒,就……就……”

可能老太医觉得当着安然和宫女的面儿,不好再往下说,就在那儿捻须沉吟不已。

赫连承玺中过这样的毒,自然知道个中滋味,不由暗暗点头。刚要详细询问,老太医又加了一句:“不过这种花儿也不是一闻到就中了毒的,还得……还得夫妻之间……”

老太医又欲言又止,说不下去了。急得赫连承玺忙问道:“你倒是说呀,到底是什么?这有什么好忌讳的?”

太医不敢再迟疑,忙答道:“这得夫妻两个互相亲吻,舌上的唾液沾到了这种花的花粉,才会中毒。不过中毒之人,万不可再行房事,否则连妻子也会跟着中毒,到时候疼痛难忍,死状凄惨!”

“你是说连男子也会死掉?”赫连承玺颤抖着声儿问太医。

“是啊。”太医点头断定,“幸好娘娘只是闻了些,若是真那样,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可有破解的法子?”赫连承玺身中此毒的人,自然想要解药了。(未完待续)

 一百一十九章 澄清

太医凝眉攒目地想了半天,才道:“我们中原还没有解药,不过这种花儿怎么会到了娘娘的手里?”看见赫连承玺的眼风扫来,太医识时务地忙住了嘴。

顿了顿,才道:“中了这种毒的人,只能以毒攻毒了,就看是男是女中的了。男的倒还好说,大不了多睡……多睡几个女人,也不至于一时就毒发身亡。”

太医说得兴起,忘了这屋子里还有女人了。

“不过这始终不能根除,也只能到这种花的产地,说不定能找到这种花毒的解药。毕竟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么个理儿。”

太医说了半天,唾沫星子四溅,见赫连承玺听得入神,以为自己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正在洋洋自得,就听赫连承玺冷冷地吩咐太监:“给太医取来诊金,送他出宫。”

太医愣怔了一会,才赶紧收起药箱,灰溜溜地走了。

赫连承玺坐在椅子上,身子深深地陷入进去,手插在浓密的黑发里,双手抱着头,沉思不语,其实他的心早就掉进了冰窟窿里,听太医的话,这种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还不知道哪年哪月能解得了身上的毒呢。

要是再这样的话,安然迟早会受不了自己的。自己本想着这一生能够和她相守,却偏偏又中了这个毒。

这个毒现在看来是皇后下的无疑了,四姑娘采摘这种花儿的时候,说是专门为皇后做胭脂膏子的,定是她在给安然的胭脂里下了毒。两个人那晚上却是亲吻了,这才中了毒的。

这该死的皇后,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这样的毒,她究竟安的什么心?

赫连承玺一双拳头恨恨地砸向面前的几案,心里充斥着愤恨。

屋里的人都走了。安然才慢慢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拢了拢略微蓬松的头发,坐在妆奁台边不语。

赫连承玺半天才抬起头来,不确定地问安然:“你都知道了?”

安然点头,良久才道:“你该早和我说才是。”

“说了又有什么用?”赫连承玺苦笑:“难道你能忍受我和别的女人夜夜厮混不成?”

“不能忍受又怎样?你不是也已经做了吗?”安然哂笑,“我只是感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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