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倾天下之傻妃养成-扑倒皇叔,小妃很撩人-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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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她自己就得出了现在的结论,她不男不女肯定是得了不治之症,就要死了……
做了以上判断之后,她心如死灰,颓废了几天,最后决定找在她心目中如神一般强大的师姑苏烟染来给她看病,然后就离家出走,可是想到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就止不住的哭,不分场合不分场地的哭,一路上被多少人当做脑子不对劲,但是她没空去数人头,而她根本就无暇顾及他们怎么看的。
宇文弦遇到宋承杰的时候,她就蹲在马路中央哭的死去活来,遇上他,她就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了他,让他一定要带她云苍国京城找她,但是宋承杰一直不是省油的灯,弄的好几次宇文弦想要将她碎尸。
苏烟染综合了宋承杰和宇文弦的说法,将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楚凤宁听,不过她表达的方式更像是在说笑话,而事实上确确实实是个笑话。
楚凤宁听完对宋承杰的思维方式也是很佩服,“他没想过她其实就是个女子吗?”
“估计想了没敢相信,怎么说也是确认了十几年的事情,其实是男女颠倒的……”苏烟染撑着下巴,幽幽说道:“之前说我们前世是神,我们不也是这不相信,拿不相信,怀疑东怀疑西的……”
突然外边传来一声惊叫,苏烟染抬了抬眼皮,耸了耸眉,对着楚凤宁笑道:“宇文弦估计是被宋承杰给吓到了。”
“一时间他也接受不了啊……”楚凤宁亦是挑眉说道,“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苏烟染站起身,拉起楚凤宁向着外边去。
宇文弦见到改头换面的宋承杰,呆愣在原地,除了最开始那一声尖叫,他没有了任何动作。
宋承杰换下了一身男装,重新梳洗打扮,淡黄色的襦裙,外罩橙色绣花袄子,长发披散开来,梳成发髻,缀着几支花簪,脸上淡施粉黛,脸色微红,不知是粉黛的颜色还是娇羞的容颜。
虽然不是苏烟染那种妍丽无双,也不是苏烟火那种妩媚绝艳,她就是一种清清淡淡的美,让人看着舒服,犹如邻家的妹妹。
当然如果她能走的更好看点,表情不那么纠结,那会是更好……
宋承杰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脚上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每走一步,脚尖鞋面的花色就会从裙底探出。
这一身是宋承杰从小到大都没有尝试过穿过的行头,她不是新奇,而是很不习惯,虽然五儿和六儿和她解释的很清楚,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女儿身,她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而是从小到大的性别错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宋承杰本来就浑身不自在,听到宇文弦的惊吓声音,她更是羞愧,很不得立即转身离开,如果有条地缝给她钻更好,她就一辈子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她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很别扭,很难看,不然连一向对她大呼小叫的宇文弦都发出惊恐的声音。
皱着眉头,揣着心事,宋承杰没有注意到脚下,不小心踩到了裙摆,整个人立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
宋承杰“啊”的叫出了声扑腾着手臂,她以为自己肯定得摔个背朝天,刚穿上的这一身就要糟蹋了,这千钧一发之间,她想的是糟蹋了更好,她就不用这么别扭了。
可是等待宋承杰的不是冰冷的地板,而是温暖的怀抱。
“你是第一次穿女装,肯定会不习惯,慢慢走,看着点地面,小心点。”
五儿对着宋承杰的肩膀一推,六儿松开拉住宋承杰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帮她稳住了身形。
“这身衣服不是量身定做的,不怎么合身,”六儿打量了下稍显宽松的裙袄,这是他们找到的和宋承杰身形最相像的姐妹的衣服,但是还是有些不合身,六儿宽慰道:“已经吩咐下去给你赶制新衣了,最慢明天也能到了,到时候就不会这么容易踩到裙摆了。”
想到刚才给宋承杰熟悉打扮的过程,五儿和六儿就忍俊不禁,他以为她们两个想要那什么他,童子身不保了,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才不那么抗拒这个事实。
因为是第一次换女装,虽然宋承杰很是配合,但是她依然状况百出,折腾了好久才能出来见人。
“五儿,六儿你们好不识趣,怎么可以抢了别人英雄救美的机会。”苏烟染佯怒斥责道,着重强调了“别人”二字,眼神却是飘向了不远处的宇文弦,他想要上前的姿势刚刚收回。
五儿和六儿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功夫了得,宋承杰就在她们身边,几乎就在她们两个眼皮子底下,摔倒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宇文弦有所动作的时候,两人就将宋承杰扶稳了。
宇文弦动作一顿,苏烟染和楚凤宁两个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刚才明明没有看到还有别人啊,这不过是眨眼的时间,但是某人说话依旧那么的不顺耳。
他站直了身体,看向苏烟染,“你就不能不拿我说事?”
宋承杰完全没弄清楚苏烟染和宇文弦的对话,只是看到苏烟染来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神渴盼的望着苏烟染。
“师姑,我没病?我不用死了?”
“你千里迢迢找到我,现在是不相信我啰?你呀,真真切切是个女子。”
054 东蓬5岛归
宋承杰对自己其实身为女儿身的这个消息一时半会儿是消化不了,久久的发愣。
宇文弦对此实在是难以置信,想当年他看得出苏烟火女扮男装,可是现在和宋承杰处了这么久,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怀疑过,除了他爱哭这一点。
最后思来想去,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宋承杰的胸前——一马平川。
苏烟染注意到宇文弦的目光,缓缓开口道:“她发育的比较晚而已。”
正是因为宋承杰发育的晚,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才会到现在才没人怀疑她是个女子,直到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宇文弦见自己被苏烟染给揭穿了,脸色一红,立即撇过了目光,假装自己根本就没有看过。
苏烟染不管宇文弦的反应,接着说道,“宋小七少爷,你现在是女儿身来,名字是不是要换个适合女子的?师姑给你想了个,杰换做婕怎么样?”
苏烟染在纸上写了个“婕”字,推到了宋承杰的面前,“音相同,但是这是女子用的,如何?”
宋承杰哪有心思关心名字的事情,脑筋里乱的很,她怎么就是个女子了?为什么医仙谷里没人知道她是个女子呢?为什么她回认为自己是男子这么多年……
宋承杰完全没有注意到苏烟染的话,苏烟染话音落下,她正纠结着抬手就是抓头发,这是她心烦,可是摸到的是饰物,手一顶,戳到了头皮,痛的哇哇叫。
苏烟染见状,缩回了手,叹了口气,她怎么能指望宋承杰这么快想通呢?
安排宋承杰住下来,连在京城中宅邸多处的宇文弦也死皮赖脸的住进了宁王府,一直冷冷清清的宁王府一下子多了好几张嘴,热闹了不少。
不加任何掩饰的迎客待客举动,苏烟染和楚凤宁两人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就在京中传扬了开来,只见得一张张惊愣不止的脸,只因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轰动了。
臭名远扬和美名远誉的两个极端,这种认知的变化比宋承杰从男变女还来得翻天覆地。
苏烟染看着坐下弯着腰恭敬的中年男子,翘起了二郎腿,人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苏丞相要让我回家一趟?”
她着重咬重了家这一个字,丞相府于她,有乔淑曼在的时候勉强可以说是个家,现在于她,比之客栈都不如。
苏封在她的身份曝了光这个时间点请她回去丞相府,打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算盘,而且这段时间她对苏慕瑢做的那些事,他会不记恨在心?看苏慕瑢大肆捉弄通缉她和楚凤宁,还有每次出门能带这么多人出来就知道苏封是纵容他的。
不过,苏慕瑢现在知道一直“摧残”他的人是他的妹妹,不知道他当何想法?一口血总是要吐的吧?
“王妃,老爷是这么说的。”中年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
站在大厅中央的中年男人苏烟染是认识的,李非尘,颇是有点遥远的十年前就是这个男人将她从小山村带出来的,这一次苏封又是派出了他来接她回丞相府。
十年的时间,这个当年的英俊大叔已然生了华发,苏封这种脑力活动的阴谋论者应该已经是个干瘪的老头子了。
“好了,我知道了。”苏烟染懒洋洋的应道。
李非尘闻言,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直接应声退下,而是接着问道:“请王妃不要如此的敷衍,你是否会回宁王府?什么时候回?请告知属下,以便丞相府做好接待礼节。”
苏烟染眯了眯眼,“出嫁从夫,王爷不在府里,我也做不了主,等王爷回来决定了时间会通知丞相府的……回自己家有什么好接待的呢?其实真不用那么多虚礼的,大家一家人吃个便饭就好了……”
苏烟染继续敷衍,回去丞相府她还真没这打算,乔淑曼她已经拜祭过了,要拜祭她还会去的,至于其他人完全没有见的必要。
李非尘知道在他面前的不再是当年他从小山村里接回来的痴痴傻傻的小姑娘,在得知苏烟染就是讲苏慕瑢残害了好几次的女子之后,他回想往昔越发觉的蹊跷,或许当年的她根本就不是痴傻,而是冷眼旁观。
当年的小姑娘沉默寡言,不活泼,所以推论她是痴傻的,可是从大大小小的事情来看她是清楚知道是非,从来没有做过令人可以鄙夷可以嘲弄的事情,而且丝毫没有来自山村的姑娘那种羞怯与土气……
他们也许一直都错了……
李非尘不再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已然知悉苏烟染只是在推诿,她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王妃说的是,属下明白了,会如实禀告给相爷的,只是年关将近,如果王妃无所事务的话,回丞相府走动走动,陪陪相爷未尝不可,最后……”李非尘直起了身体,目光定定的看向苏烟染,“恳请王妃将三少爷的解药赐予属下。”
这次来宁王府请苏烟染回府是一件事,更重要的事情却是给苏慕瑢弄得解药,这是相爷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不过他想会丝毫不顾及的几次三番的整治苏慕瑢,苏烟染是不会那么容易拿出解药的。
“没有解药……”苏烟染幽幽的说道。
果然,李非尘一点都不意外,说实话给苏慕瑢求解药他自己都不乐意,因为苏慕瑢着实不讨喜,如果这是他的儿子,他会恨不得亲手废了的,他拱手作揖,“属下知道了,就此告退。”
习武之人通常不喜赘言,干净利落,李非尘这态度就是提一下,我告诉了,也算是求了,给不给是你的事,反正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没有解药……”苏烟染又说了一遍。
之前的不举是穴道阻滞,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就会畅通,到时候就能恢复,至于变作了猪头,那药物不过是障眼法而已,只是普通的药丸,是她用法术所致,根本就没有毒,哪里会有解药呢?
李非尘闻言一愣,抬眼看向苏烟染,却是见她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你可以离开了?这个点总不需要我留你吃午饭吧?”苏烟染脚换了一边翘二郎腿。
此时才卯时多一点,李非尘这一大早来的早的,她才刚过早饭他后脚就来了,这个点,李午饭时间可是远着呢,不是她小气舍不得这一份饭,实在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
李非尘嘴角抽了抽,长了这么大把岁数还是第一次被人赶,还是用这种借口,他干巴巴的应了个是,退出了大厅。
“主子,你不回家吗?”水萝上前疑声问道。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