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好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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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这么说真的让他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谁让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开始的呢?
他就是个混蛋,他知道知道的!
可是,她已经嫁给沈逸之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就只能耍心机,使手段,不惜一切……只有这样她才能属于他!
事到如今,他这才终于无力地看清,原来从一开始就低入尘埃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他手上真的是使了劲的,所以很快便看到她难受地皱起眉头,他甚至想过再用点力,或许真的就这样掐死她才好,一了百了了,再也不要为她牵肠挂肚,心烦意乱……
他闭了闭眼,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紧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洛筱沫,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说啊!只要你说喜欢我,我就放开你。”
他也搞不清楚为何要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仿佛只要她说声喜欢他,他就一下子由阴霾闭日看到阳光普照。
然而,洛筱沫一旦强硬起来就绝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尽管被他掐得难受,可依然不愿放低自己去迎合他那见鬼的自尊心,凭什么她要喜欢他?喜不喜欢是她自己的事情,凭什么又要告诉让他知道?
她咬紧牙关,语气坚决:“那你听好了,我不喜欢你,我的人生都是毁在了你手里,我恨你,恨你……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好一个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沈彦西所有的理智和仁慈,反正她也不会喜欢他,反正她恨他,那就继续恨着好了,总好过什么也不是!
所以,他改变了策略,松开了她的脖子,却不放松对她的禁锢,而是用嘴代替了手,粗暴地吻了下去……
他已经没法去正常思考后果是什么,只知道心中所有的憋屈和痛苦需要一种方式去宣泄,也需要一种方式去证明,她是他的!
这是唯一的方法。
洛筱沫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急得大叫:“沈彦西,你这个禽兽,你除了会这样强迫我之外还会什么?你滚开……滚开!要发疯你找别的女人去,你让我恶心!”
“那就一起恶心好了!”
他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就从她的脖子转移,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让她除了无助的呜咽之外,再也说不出任何伤人的话语来。
洛筱沫被他逼得竖起了全身的刺,全副武装防备着他。
他钳制住她的手,那她就用脚去踩他踢他;他封住她的嘴,那她就用力咬破他的唇……
一股血腥味迅速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沈彦西顷刻间似乎变成了嗜血的恶魔,她的挣扎和抗拒让他极度疯狂,哪怕再痛,也要将她征服。
渐渐地,单纯的吻已经无法填补他心中那股患得患失的空虚,如果注定他们要以两败俱伤收场,那么他不介意伤得更彻底一点,反正,他就是要她是他的!
于是,他再也不怜惜,粗鲁地撕掉她的衣衫……或许,这便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
女人床第之事上追求氛围和意境,更在乎心灵上的契合;男人则不然,***可以随时随地产生,并且还能和心理分开来。
所以,当他撕掉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在她完全没准备好之际就抬高她的腿,并强悍地挤进她紧窒的体内时,那种被贯穿的疼痛几乎让她晕过去。
后来,她都记不得是怎么结束的……
只记得他从头到尾都堵住她的唇,让她发不出声音,等到终于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之时,他却马上又扑了上来,完全没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他在她身体里,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势必要将她撞得意识涣散,云里雾里才肯罢休。
最可悲的事情也许并非被他鱼肉,而是他竟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明明已经被他折腾地筋疲力尽,想要死去,可是当最初的疼痛逐渐散去之后,她便觉得随着他有力的撞击,身体深处竟滋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觉来。
在她有限的经验里,他就是这么将她送上云端,让她快乐的。
这种时候,洛筱沫痛恨这样的自己。
眼看着某只处于亢奋状态的恶魔已将嘴转移去啃她的胸脯,她好不容易重获言论自由,于是她便企图以逞口舌之快的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沈彦西,你停下来,你这个混蛋,别逼我恨你!”
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庞,身下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那副样子怎么看怎么邪恶,然后不屑地冷哼道:“那就尽管恨好了!”反正你也不爱……
他说完就马上揽住她的腰,疯了似的往里撞,仿佛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融入到她的身体里。
情势越来越失控……
洛筱沫明明知道大势已去,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若换成是别人这样对她,也许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可他是沈彦西,她就不要这样!
如果他们之间连一点美好的回忆都无法好好保留,那么她宁愿就此决裂,也决不做躺在他身下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既然无论说什么都已起不到作用,她就只有在行动上拼死抵抗,一双小手胡乱挥舞着,任由锋利的指甲划过他的下巴……
沈彦西“嘶”地一声,微微吃痛。
然后,他目光发狠,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她的手腕,仿佛是对待阶级敌人,力气大得惊人。
他真的无意伤害她的,可她为什么要如此顽固地反抗?为什么非要逼得他失去理智?他当时只是在想,她不能动了,也就没法反抗他了吧?
“滚出去!”
虽然她一动不动,可语气依然强硬,她觉得手腕和腰似乎都要断掉一样,这个男人看样子是真的疯了,铁了心要把她往死里折腾。
沈彦西却无动于衷,他任性地想,就算要死,他也要死在她里面!
于是,他终于彻底觉悟,她之前说过跟他上床是心甘情愿的,这话千真万确,现在她不愿意了,无论他怎么做都没用。
可是,她现在怎么就不愿意了……
突然间,脑子里就乱成一团,他们之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只不过就是生气她说他们不熟而已,只不过就是想听她说声喜欢他而已,明知道这么做会适得其反,可为什么还要这样?他这都是做了什么呀?
他依然不愿离开她的身体,可却蓦然冷静下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以绝对占有性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也望着他。
彼此心中都有片刻的错愕,仿佛刚才是中了邪了……
渐渐地,她那股狠绝的劲终于有所缓和,可两人现在的这种姿势,实在是……很不雅!
“沫沫……”
他情不自禁地轻唤一声,无比亲昵,眼神中波涛暗涌,有懊恼,有歉疚,有无奈,也有痛苦……
洛筱沫极力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点,可他却已俯下身,将唇印了下来,刹那间,柔情四溢……
她突然就受不了了,刚才较量了如此之久,仿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尽管她一直处于劣势,但却没有任何要哭的迹象,如今却只因他轻轻的一个吻和一声温柔的呼唤,一闭眼,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沈彦西,你混蛋,混蛋……唔……”
她呜咽着,双手依然紧握成拳,不停地捶他的胸膛他的背,可是,随着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随着他在她身体里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她使出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臣服于他,似乎已成为她逃脱不了的宿命!
他的强悍,她无力抗拒;他的温柔,更是她致命的弱点。
在她最后的意识里,依稀还残留着某个早晨的温暖记忆,那个时候,他将她抱到腿上坐着还帮她穿衣服;那个时候,也是她第一次觉得沈彦西是温柔的……
然而,再次醒来时,那些温柔却已经不复存在。
她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眼珠转了一圈,发现陌生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全身的酸痛无力提醒着她昨晚上的激情。
或许压根也称不上什么激情,尽管后来回归到正常轨道上了,可是之前的那一段……她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哪里像是在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互动,简直就像是在打架!
沈彦西此时已不在就是最好的明证!
洛筱沫心中闪过短暂的失落,然后又自嘲一笑,其实也很正常啊!都完事了他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亲密共眠,然后又一起醒来的人叫做‘爱人,可他们却成了敌人!
从床上起来之后,她首先拾起满地凌乱的衣服穿上,然后推开卧室的门,与此同时也立刻惊得差点连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
因为昨天晚上前来为端木瑾庆祝生日的那一行人都侯在外面!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间其实很宽敞,可是洛筱沫却突然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脑袋在短路了片刻之后,她终于不得不认清了一个事实: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闹,她和沈彦西之间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已经不再是秘密!
而且,他们昨晚还那么激烈,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岂不是全听到了?天哪!她都不敢再往下去想,可是事实却证明她这完全是做贼心虚,多虑了。
昨天晚上沈彦西拽着她离开之后,其他人集体跟上来等在外面窥听房里的动静,他们彼此之间心态各异,有好奇的,有愤怒的,有嫉妒的,也有为洛筱沫捏了把冷汗的……可是他们却压根什么也没听到。
沈彦西今早上比洛筱沫先醒来,脑袋彻底清醒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什么荒唐事,他急于知道其他几位知情人的动向,结果不出所料,他刚拉开门,在外边等了一晚上的几个人就以无法抵挡之势蜂涌而入。
所以,洛筱沫刚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了客厅外这副人满为患的景象。
她可以想象得到大家的目光都迅速地往她身上靠拢,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将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端木瑾和郁可心就已经同时冲过来将她重新推进卧室里。
“砰!”地一声,一道门板将里外隔绝。
洛筱沫这会儿看清楚了,可可那张艳丽的脸上布满八卦的色彩,颇为担忧地打量着她;端木瑾则是愤怒中略带好奇,最后将目光集中在她的脖子上。
她赶紧摸了下脖子,然后暗叫不妙。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上面有什么痕迹,于是她急忙将上衣的衣领拉高,可现在才想要遮掩已经明显是欲盖弥彰,太迟了!
她知道,经过昨天一夜的时间,她们早已将她和沈彦西之间那不正常的关系推敲得一清二楚,这次就算是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可可见她好端端地站在那儿,自然就将不必要的担忧都抛到脑后,反而特没心没肺地冲她暧昧一笑:“还遮什么遮啊?怎么那个沈彦西能看的我还不能看了?昨天晚上……挺激情的哦?”
“不是,可可我……”
她真想解释的,郁可心却压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马上凑了过来,兴奋地说道:“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快说,昨天晚上一共做了多少次?用了什么姿势?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他亲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他脱你衣服的时候你有没有反抗?”
洛筱沫嘴巴越张越大,直发懵,完全游离于状态之外。
若只是可可这个超级腐女对这些细节问题感兴趣那也就罢了,万万没想到的是端木瑾竟然也跟着兴奋了,很快就跟可可站在同一战线上去。
她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兴致高昂地问道:“对对对,筱沫你快给我们说说,你跟彦西哥那个那个……是什么感觉?”
“必须得说!”
郁可心又斩钉截铁地附和道:“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