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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光棍大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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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和姥姥在队伍的最后边哭得呼天抢地。
  一路悲愤,一路阴沉,怀着对父亲的思念我们终于来到了坟地。看着先人们堆起来的一座座小坟包我感慨万千,人死之后灵魂究竟去何方?难道世界上除了人间外还真的有一个阴间存在吗?如果有,那么这个坟包是不是就应该是活在阴间人的住房呢?难道人死之后都会有灵魂去阴间的吗?一切问题都不可能得到回答,毕竟每个生之人都不知道死后的事情。
  这个坟场不大,因为是新开辟的,埋我父亲棺材的坑也已经挖好了,他们合力将棺材放进坑中之后,红白先生叫我弟弟我们俩埋第一片土。这里的土质不怎么好,我用铁锨向下填土的时候明显听见了石块与棺材板的撞击声,不知道这样的撞击声会不会把父亲吵醒。随着我们之后其余的人就一起向下埋土了,但是,这个坟地似乎选择的很不是地方,在坟包还没有隆起来的时候,一个亲戚竟锄到了一片垃圾,原来这里是个垃圾堆!唉,怎么上天处处和我作对,下葬也不让我父亲安宁一把。即使是时间仓促,可坟地也不能选择在垃圾堆上啊,但是棺材都已经被埋在底下了,难道还有把棺材再拿出来的道理?这事情闹得,可真是损到家了。一帮人看着这垃圾堆发呆之际,那红白先生想了个主义。他要我们把那垃圾堆埋上,就当这里什么也没有,依旧是一片净土。唉,我晕吧,埋上了难道就代表这里没有了吗?还真是没办法,那些人照办了,我能有什么话说?我对这个又不懂。
  新埋的坟头上总有湿土的,大家埋完后我把那个仙鹤插在了坟包中间,然后大家一起哭泣烧纸,事情麻烦的不得了。此时他们叫我拿着自己的孝帽裹了父亲坟头的一把湿土并要我先回家,说是回家把这土放在我家的被子下,这叫什么孝子报信什么的,我也不怎么清楚。在我拿起父亲坟头土准备走之前姥姥告诉我回过头去之后千万不要再向父亲的坟处看,并且这一路上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话,不然这样对我以后不好。我不知道埋个棺材也有这么多的讲究,虽然心里特别想回望父亲的坟一眼,但是有了姥姥的嘱咐埋完坟我拿着土转头后就再没有回头去看。
  在我才转头向家走的时候,后边传来了叔伯大爷们的好几声呼唤,我虽知道这是在迷信,但我还是没有回过头去,毕竟,有的事情还是多信点比较好。我没有回头,他们喊了我几声后就再不说话了,估计这试探已经合格。我加紧脚步向家走着,但是后边老叔追了上来,和我一起向家走着,一路上老叔一个劲得找着话题,弄得我是说也不合适,不说还不合适。
  “小明啊,别太伤心了,有的事情是谁都不能左右的了的。”老叔说着,并且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边说边安慰着我。由于刚才姥姥告诉我千万不能说话,所以,老叔说了什么我只当没有听见,口上一句话不说,可是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以后好好听你妈话,好好上学,争取以后有出息,也叫大家看看,别辜负了你爸对你的一片希望。”老叔继续说着,我不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还是这是为了试探我的,答话吧,还怕犯了忌讳,不答话吧,老叔说的话又确实是句句得听。“你看今天闹得,这叫什么啊?不少外人都看不过眼了,你想想,如果你现在有权有势他们敢来这里闹事?是吧?”我没办法了,老叔说的话句句是理,并且还用问句来引诱我说话,这可怎么办?老叔的话依旧继续着,每句话我都想回答,但是我不能说话的,所以我就“恩,哼”着,算是对老叔的回答吧,最起码这样不叫说话吧?
  这一路上就是老叔一个人一个劲得和我说话,直到我们走到了家。我依旧闭口不言,虽然有不少人都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了什么的,但我不能说话,现在首要任务是把父亲坟头上的土放到西屋被子底下。
  就这样,父亲的丧礼就算结束了。简简单单,急急忙忙,仓仓促促,惊惊慌慌。不管怎么说,在封建礼教上来讲,父亲的灵魂就算是入土为安了。但是在我的心里,父亲的灵魂依旧漂泊着,漂泊在我心之中,漂泊在高速公路之上,漂泊在蒙冤的肇事里,漂泊在这不公的世事里。
  世间的残酷难道能被泥土所掩埋吗?人生的不平难道是一座坟包就能掩盖的吗?我家这憋屈的冤屈难道是这样就能被忽视的吗?世间的不公难道就没有个喊冤的地方吗?
  第四十一章 丧礼上的亲戚朋友
  我是先到家的,后边大队人马在我回家半个小时后才陆续赶了回来。
  现在我也这么想,如果命运想玩弄你,你是怎么逃也逃不掉的。当感到被命运所玩弄的时候,那么,就别再奢望命运的怜悯。我走我的路的,但我的家事却一直逼着我向歧路上走着。
  我就知道我老姑那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几乎是与后边的大队人马一起,我代叔叔的车也开到了我家来。车上我老姑父的骨灰依旧在,不过此时的车中多了个人,那人是我老姑父的嫂子。这个女人确实有心计,不过当把心计都用在做坏事上面的时候,那这心计就应该叫狠毒了!这女人就是这样。
  “我们不为别的……”那女人下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但是她的话是不中听的,因为她手中拿着我老姑父的骨灰盒,可想而知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你这个骚婆娘,你给我赶紧滚,小心今晚上我就去你家炸了你。”是我三舅,不知道三舅为什么这么恨这女人。也难怪,这个女人是每个明白事理的人都应该憎恨的。
  “你看,三哥说话还是这样不讲情面,好好好,那我就长话短说……”这女的依旧厚着脸皮说着。
  “你还会有什么好话说?你拿着骨灰来这里还会有什么好事?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三舅一点情面不讲,话说得特别绝。
  “我会走的,但是今天这话我必须和你们说清楚,——二十万,一个子儿不能少!”她终究也有忍耐不住的时候啊?此时扯掉了那张虚伪的面孔,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否则……”
  “玩你妈蛋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不要说二十万,就是二十块我们也不会给你,你别做梦了!”
  “就知道你们这帮人没有良心啊,害死了别人一条命这时候却不认帐!我这弟弟死得好惨啊……”似乎用哭泣耍赖是女人天生的武器,这女的此时把这武器用得恰是时候。
  “谁害你家人了?你给我说清楚!”三舅是个粗人,他的每一句话可以说都是中了那女人的圈套的。
  “看来和你们说理也说不清,我们只能在法院上见了。”你看,这话才是她真正想说的,她这么一说出来显得是我们逼她说似的,这女人还真是难缠!
  “去法院就去法院,谁怕你啊?”三舅这话已经说得没有力度了。这时候旁边早就围上了不少人。我的两个姑姑还有我二叔也在其中,他们是不想看见事情闹到这样地步的,因此上前来说起了好话。
  “我说他嫂子,这事何必要去法院呢,怎么说咱们也算亲戚呢不是?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慢慢谈,老三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是我二叔,此时的二叔还对我家的事情很是操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骨灰我们不要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过这个弟弟,你们有什么事情还是到法院上说吧!”嘿,这招够绝的!那女的说着就要把我老姑父的骨灰向我父亲的灵台上放,这还了得?怎么说那也是我父亲的灵台,怎么能让她放我老姑父的骨灰呢?简直是岂有此理!
  “嫂子嫂子!什么事咱们都可以商量,你别这样!”几乎是同时,我大姑与我二姑一起抱住了我老姑父的嫂子,她们是要阻止她把骨灰放到我父亲的灵台上,不过这事闹得就显得是我们在求她了。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们给你就是!”是我二婶,此时的二婶一心帮我家做事,我家的事情在开始的几天确实是应该感谢她的,不过听说我家与我老姑父家在丧礼上闹翻也是由于她的话引起的。“二十万是吧?现在我们没那么多现金,这里是一万块,不过这钱要打欠条!”二婶手中拿了一捆百元钞票对着那女人说。
  “那就拿笔来好了!”她一点也不客气,看到终于有人拿出了钱,她的口气也没有那么重了。
  在双方按了手印之后,这一万块就从我二婶手里转移到了我老姑父的嫂子手里,这钱给得真是冤枉,打了欠条之后双方说好了我家欠他家十九万,过几天我们就偿还,否则我们还是要去法院上对峙的,这样他们才坐着车抱着骨灰离去了。出于和气,我大姑和我二姑还有我父亲的两个舅舅在他们走后一起又去他们家“讲和”了。
  唉,遇上这样的亲戚确实是家门不幸。不就是为了钱吗?为了钱就可以连亲情都不顾,连脸面都不要,连道理都不讲。
  直到晚饭的时候他们依旧没有回来,估计是被我老姑留下吃饭了吧?毕竟他们才是一奶同胞的姐妹不是?
  我家地方小,晚饭要摆好几桌,因此,晚饭是在我二爷家弄的。晚饭上有不少父亲的朋友,也有不少村里的亲戚,这些人似乎都在谈论着父亲的不幸,为父亲的英年早逝感到惋惜。对这些人,我要心存感激的,最起码他们的到来就是对我家莫大的帮助,就算是看得起我们,最起码他们的到来说明在他们心中还有我父亲这么一个人。在红白先生的倡导下,我拿着一杯茶水,挨桌得给他们劝酒。
  “在座各位乡亲父老什么的,还有国平的朋友什么的啊,这个就是国平的大儿子,”红白先生向大家介绍着后边的我,大家异样的目光同时向我抛来,看得我有点发毛,毕竟这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孩子还小,以后有不少地方还需要大家照顾,我们就看着国平的份上以后多想着这娘儿仨点,”大家随着他的话应和着,你一句“应该的”他一句“一定,一定”就算是答应了,“好了,事情也不用我多说了,大家都很清楚,孩子小,不会喝酒,就让他以茶代酒和大家一起喝一个,……”
  “得了得了,你别说了,我们不要求孩子什么,大家喝了这酒。”不知是谁带头说着,大家没有再说什么,一起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杯中酒,我也就喝了那杯茶水。
  “好啊,大家的心意我替孩子先领了,谢谢大家啦。还有个事也要和大家说的,就是国平的周年只过头周年和三周年,考虑到家里情况,二周年就不过了,还希望大家谅解,也希望大家到时候都想着点,都能准时到,毕竟这是对死人的一点心意。”话说得还真是客套,不得不佩服这红白先生的口才,“那大家就记好了啊,由于不知道具体的出事时间,国平的忌日我们就定在阴历十一月十五吧!记住头周年三周年啊!”说着,他按住我的头,用力按了下去,我也就为在座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有的事情我还是要说的,毕竟今天代叔叔做的事情使我很看不过眼。因此,在走到代叔叔座的桌子跟前我就开了口。
  “其实我觉得我代叔叔很对不起我爸……”话说出口之后满桌的人都看着我,当然,代叔叔更是目瞪口呆。“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把那骨灰再拉到我们家来!”我还有不少话想说的,但是我发现此时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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