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少娇妻谁敢动-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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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晚偷眼去睨,果真见黑泽耀手还没挨上自己臀儿呢,当即讪讪的嘟囔,“会叫的孩子有糖吃!”
黑泽耀苦笑不得,一时也舍不得再下手,把小女人翻起来,箍在怀里。
莫向晚缩头缩脑的问,“不打啦?”
黑泽耀冷着脸,“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笑话我!”
“好好好,您大爷高高在上,小的当然不敢再笑话啦!”莫向晚敷衍的奉承。
黑泽耀这才脸色略好的点点头,却说,“刚问你的问题,还没答呢!”
莫向晚捂住屁股,“不答就要打屁股?”
黑泽耀抖了抖眉,用手指模仿了某个邪恶的动作,坏笑,“比打屁股要耗费体力多了!不过我保证你很喜欢,就算喊停都没用!”
莫向晚后背一抖,委屈控诉,“你屈打成招!”
男人摇着手指更正,“是屈做成招!不招就一直做下去……”
“呜呜……无耻……”莫向晚哭诉。
男人得意,“说不说?抗拒从严,延时一天!”
莫向晚一想到男人那体力,一天下来完全没有问题,当即就举着小手投向,“我招就好了嘛!”
第2卷 第467节:他到底亲过你没有?(4)
“乖!”黑泽耀得瑟的用手抚着莫向晚柔软的黑发。
“那个……”莫向晚对着手指,小心翼翼看黑泽耀的脸色,“强吻算不算?偷吻算不算?”
黑泽耀当即怒发冲冠,“你被他强吻,还被偷吻?”
莫向晚差点被黑泽耀那股强大的怒气从腿上掀翻在地,连忙按住他的肩头,“那个……就一次啦!”
“哪个一次?”男人压抑着声音问。
莫向晚眼神左瞟右瞟,好半天解释,“强吻一次、偷吻一次!”
“就是说那个姓白的竟然阴险狡诈的占了我老婆两次便宜?”黑泽耀简直丧失理智,“现在就叫人灭了他,立即马上!”
莫向晚挂在他身上,不容他站起来,站起来,也移不开步子。
“你放开我,我要去灭了他!”黑泽耀就像个被人抢了玩具的小孩子。
“老公,老公,你冷静点!人家早就回家结婚了,这事都是陈年往事了!再说……我也没让他占着多大的便宜!你要真小题大做,把他灭了!到时候传出来,指不定人家怎么说你呢!肯定是说你被戴了绿帽子,才会去找白大哥的麻烦!”莫向晚急忙安抚。
莫向晚说得没错!但黑泽耀心中那口气,就是堵在那儿,怎么也下不去!
“老公,老公……”莫向晚软软的喊,让黑泽耀重新坐下来,“除了这个,其他什么也没有!你就消消气嘛!”
黑泽耀气怒的坐了一会儿,忽然耳朵动了动,一脸惊诧的问莫向晚,“你刚叫我什么?”
莫向晚一怔,脸红了。
她刚是情急之下,随口乱喊,只为了安抚黑泽耀,没想到却被黑泽耀抓住不放。
“你刚叫我什么?”男人又问,这次脸色大好,先前的醋意消散了很多。
“讨厌!”莫向晚推了黑泽耀一下,明知道她害羞,他还故意逗她!
男人将她往腿上拉了拉,让她骑坐在他结实的腿上,然后眯着湛黑的眸子诱惑,“宝贝,来,再叫两声听听!”
“不要!”莫向晚别扭。
她平日里都是“黑泽耀”长“黑泽耀”短的,冷不防让她改口,她还真办不到!
黑泽耀看诱哄无效,便来威逼,“你要不喊,我这就让人去灭了白隽永!”
“你……”莫向晚真是无语,这男人怎么跟小孩子似的,来了兴致,便要纠缠不休。
“老……公……”前一个字,黑泽耀竖起耳朵,还能听见,后一个字,就好比蚊吟,黑泽耀的耳朵竖得都能招风了,却听不太清楚。
“宝贝,你在糊弄我!”黑泽耀用大手掐着莫向晚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叫得大声一点!”
太难为情了!莫向晚觉得黑泽耀的目光好热,看得她浑身蒸腾起了一层靡靡的汗意。
“再不叫,我就用其他方法让你叫了哦!”男人凑近莫向晚的耳旁轻咬,滚烫的气息从她的耳根脖颈间窜了过去,害她夹紧了耳朵,整个脖颈全红了。
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大手在莫向晚腰上意味不明的摩挲着,“叫老公,快——”
第2卷 第468节:他到底亲过你没有?(5)
这个男人真讨厌!
莫向晚被黑泽耀逗得双眼都蒙了雾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喊了一声,“老公——”
喊完便把脑袋扎在黑泽耀的胸口。
莫向晚脸上一阵阵的热烫,脸下黑泽耀结实的胸膛传来几声喑哑的鸣响,黑泽耀上身震动了几下,显然在笑。
莫向晚更加羞赧,伸手砸了黑泽耀两下,被黑泽耀抓住手腕,提起来好一阵的深吻。
呜呜……真讨厌,吻就吻嘛!还非要把舌头伸进去,差一点就探进她的喉咙了!
莫向晚怀疑,自己有一天会憋死在黑泽耀的吻里,那样传出去得多丢人啊!
黑泽耀吻完,趁着没人,对莫向晚动手动脚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下来,莫向晚被黑泽耀闹得浑身没力,窝在他怀里,仍旧翻看凌迦叶的相册。
黑泽耀这会精神奕奕,看莫向晚没什么精神,便故意逗她,“你猜这相册是谁的?”
莫向晚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手下抚摸着一张凌迦叶的侧面像,没好气的说,“当然是我母亲的啦!不然还是谁的?”
黑泽耀摇摇头,故作神秘的说,“我猜不是!”
莫向晚很不赞同,“除了我母亲,谁会收集这么多照片!”
黑泽耀摸着下巴,“我猜是那个人!”
因莫向晚不喜欢周靖,故而二人先照不宣“那个人”是谁!
“他?”莫向晚讽刺一笑,“他才不会那么细心,把我母亲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收集下来!”
黑泽耀叹了口气,是啊!这得是多浩大的一场工程。
要知道那个年代,相机并不如现在这般普及,寻常人家的孩子,也就在生辰的时候,能去摄影馆照个像留恋。
可翻这个相册,凌迦叶各个时期的照片都有,甚至很多是证件照。
黑泽耀有理由相信,周靖一定重新走了一遍凌迦叶成长的轨迹,所以才得到这些记录她年华的证件照。
而周靖所做的这些,付出的这些,凌迦叶统统都不知道。
故而说,“情”这一字,从古至今,最是难以勘破。
黑泽耀看着自己身旁的小女人,宠溺的一笑,幸而,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情人。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莫向晚似有所感,也抬头凝了黑泽耀一眼。
似有一瞬间的恍惚,莫向晚怔怔的叹,“要是母亲和我没被赶出周家,是不是就不能遇上你了?”
黑泽耀微笑,抚摸她的头,安抚她的紧张,“傻瓜,姻缘都是天注定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小女人突发奇想,“那我要是变成了一只猫呢?”
黑泽耀满头黑线,他那样深情的告白,原本指望小女人喊着“就知道你最好”,然后感动哭倒在他怀里的。
结果……
太煞风景,太不懂情调了!
“要变成一只猫,就把你许配给崽崽!”黑泽耀勾起一边唇角,故作邪恶的桀桀笑着说。
“嫁给崽崽就嫁給崽崽,搞不好以猫的视觉来看,崽崽比你帅多了呢!”莫向晚气咻咻的说。
第2卷 第469节:他到底亲过你没有?(6)
“嫁给崽崽就嫁給崽崽,搞不好以猫的视觉来看,崽崽比你帅多了呢!”莫向晚气咻咻的说。
黑泽耀一听,登时觉得自己受辱了,“先把那只大肥猫阉了,再把你许配给它!”
莫向晚捂着嘴,一脸嫌弃,“你好变态!”
黑泽耀又桀桀怪笑了两声。
这二人在凌迦叶房间待了一下午,临晚餐前又随便在宅子里逛了一下。
晚餐是周老爷子刻意吩咐厨房按莫向晚的口味准备的,莫向晚在W城长大,偏爱重口味,嗜辣。
B城的菜肴却是以清淡为主,尤其周老爷子身体不好,吃的更是清淡。
一大桌子菜,不管色香味,均是莫向晚喜欢的,她食指大动,风卷残云,吃得不亦乐乎。这一刻才像真正回了家。
周老爷子虽然自己几乎没怎么吃,不过看莫向晚吃得很爽利,心中也是高兴的,还刻意找了周家远方的一位年轻人过来,陪黑泽耀喝了两杯。
晚餐过后,黑泽耀想拉着莫向晚出去散散步,莫向晚却借口外面虽然雨停了,但是潮气太重,冷得她不愿意出去。
黑泽耀笑她快懒得小猪了,她也不愿动,没办法,只好天刚黑,就陪她窝进了客房里。
说是客房,实则也是主卧。
只不过是空置了几十年的主卧而已。
说起来,当年周靖跟凌迦叶真是很奇怪,就算婚后,也是两人各住各的,一人一间房。
当年的婚房,反而便宜了黑泽耀!
男人借着帮莫向晚运动,免得她长胖的借口,堂而皇之展开了某种夜间运动。
莫向晚心道着天刚黑呢!男人便迫不及待化身为狼,实在很是鄙视。
可惜她的身体总由不得自己控制,稍不经意就被男人主宰了身心,没办法,只能随波逐流,接受男人带给她的极致快乐。
她记得这里是周家,又不像黑泽耀那样厚颜无耻的当自己是周家的半个主人,因而小心翼翼控制着动作和音量,深怕让周家老爷子和宅子里的仆人们听见,羞愧至死。
黑泽耀却是全然不顾,嘴里一再保证说下午就试过了,这宅子虽老,隔音效果却是极好之类。
还无耻的说什么果真在别人家做这样的事,就是不一样,格外的刺激云云,直把莫向晚羞得浑身通红,惊险刺激的被他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最后竟丢脸的撑不住,昏了过去,也不知男人到底折腾到什么时候。
第二日起来,窗前梧桐树叶落了一地,久违了多日的太阳,含羞带怯的躲在云朵后面,B城大半个月以来,第一个晴天。
莫向晚原本浑身酸疼,看到外面放光的暖阳,心情却是大好。
反观黑泽耀,明明他才是出力的人,精神却比她好了不知多少倍,一大早哼着歌在洗手间里刮胡子,心情好的让莫向晚看着都嫉妒。
见莫向晚醒了,黑泽耀快速把下巴上的泡沫清了,提醒她,“宝贝,说好了今天去看那个人的,赶紧起来吧!”
第2卷 第470节:他到底亲过你没有?(7)
周靖的病房,位于B城市人民医院的高层重症监护室里,黑泽耀和莫向晚被秦律师带过去,穿了特殊的防菌服才被放进去。
周靖昨日刚做完化疗,精神很是不好,平躺在□□,浑身插满了管子和仪器,脸上还罩着呼吸面罩。
莫向晚看着眼前五官深陷,皮肤干巴巴、瘦弱无比的男人,实在很难将她跟周家客厅里,当年那副结婚照中意义奋发、风采卓绝的周靖周大少联系起来。
医生俯身在周靖耳旁低语了两句,周靖的眼睛睁了开来,他的视线原本极其浑浊,却在看到莫向晚的那一刹,变得无比清晰起来,甚至于,他妄图抬起了无力的右手,露出那样渴望的表情,便好似要伸手拉莫向晚一般的。
莫向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黑泽耀结实的胸膛上,被男人从后抓住双臂稳住。
感受到黑泽耀的力量,莫向晚终于平静了些。
秦律师连忙向周靖解释,“少爷,她不是少奶奶……她是您的女儿,莫向晚。”
周靖原本清澈的眸子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手无力的落在□□,那一瞬间,就连莫向晚看得都微微的动容。
这个垂死挣扎的男人,确实撑着最后一口气,在等待着凌迦叶。
虽然失望,看得出来周靖对这个曾在襁褓中赶出家门,从未尽过抚养义务的女儿,很是愧疚。
他做着手势,让医生把他的氧气面罩拆掉。
在剧烈喘息了好一会儿,终于适应自己呼吸之后,他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