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白发王爷魅王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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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接过话来,粗胖的身子,左右瞧了瞧,压低了声音“听闻皇上甚是喜爱这皎月公主,想来定是要进宫当太子妃子的!”
另一名大汉压着沙哑的嗓子说道“瞎说什么,素问那皎月公主与那如絮小王爷向来关系甚好,我估摸着定是要许了小王爷的!”
“你才瞎说……”
“……”
两位大汗压着嗓子执拗起来,那样子着实好笑!旁边坐着的一位大汗喝了口酒,着实看不过去,出言打断了二人!
“好了,甭管是谁取了那皎月公主,你们二人啊!都没戏!又有什么可争执的!”
二人闻言,止住争吵,纷纷点头,表示在理!
“二哥说的倒也是,不过那当朝太子,论人品,地位,皆是在那小王爷之上,素闻小王爷贪色,虽没立王妃,侍妾却有三人!相爷断不会把爱女嫁于此人!要我说呀,还是太子的筹码大些!”
“你懂什么,小王爷相来风流是真,但才情,相貌,样样不输于那太子,男子三妻四妾向来常事,若是皎月公主喜欢,相爷素来爱女,想必也不会多加阻拦的!”
“我也有听说,皎月公主与那小王爷,关系甚好!”
灰衣大汗若有所思点点头,眼光一闪,道“不如我们,赌上一把,想那皎月公主也快婚配,谁若猜中了,压上的钱就是谁的!”
“杨兄此言有理啊!”其余几名男子,分别点点头,以示同意!
“那我先压了,我赌那太子!”灰衣男子率先拿出二两银子亮在桌上!
“好,那我赌小王爷!”
“我堵小王爷!”
“太子”
“我压堵——”
……
几位大汗,思索再三的下好赌注,又闲聊了许久,直到待那酒肉尽散,才相继一一离开!
与此同时,被众人谈论的对象,此刻正怡然自得享受午后的悠闲时光,丝毫不知道大街小巷对于她们的言论!
湖上,碧波漾漾,清澈如许,三三两两几只小船,载着游人在水上悠荡,颇有几分春日淡雅之姿,让人流连忘返!
船上,一位粗衣船夫,两位花俏公子,青涩模样,大的约莫十五六岁,小的十二三岁!生的皆是十分俊俏,二人悠闲躺在小木船上,两条手帕档住脸庞,轻松的遮蔽了日头直射对双眸造成的困扰!
小船不大,铺了些许棉被在上面,躺在去很是柔软舒适,春风送暖柔柔的抚摸着二人露在外边葱白纤细的玉手,头顶的碎发也伴随着清风轻轻浮动,远远瞧去格外优美惬意!
二人旁边还立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还放着几块吃剩了的糕点。瞧着躺在小船上的两人,大的翘着二郎腿小的也若有摸样学着!
这一大一小的二人便是相府的两位小姐,皎月和欣月!
许久,欣月猛地起身,拉开皎月的手帕,虽是春季,日头不似夏日的毒辣,直视却也有些许的刺眼,皎月微眯着眼睛如弯月一般,双唇缓缓悠悠的一张一合“怎么了?”
“姐”年轻的小欣月,刚一出声,便被皎月双眸一瞪连忙吓得捂嘴,像做错事的小贼偷偷瞧了瞧船夫,这才放心下来改了称呼道“哥,哥哥,我们偷溜出来一晌午了,若不回去,怕是要被阿娘阿爹责骂了!”
如莺啼般的声音娓娓动听,配着一张灵巧的小脸,着实可爱的紧了,皎月慢慢伸手,捏了捏面前的小脸,直到那小人不满的撅着一张嘴,“哥哥又捏我脸!”
顿时,皎月心情大好,拿起身侧的两块糕点,一块放在嘴边另一块递给欣月,久久才慵懒的声音响起“放心,难得出来一次,阿娘阿爹今日又进宫应该很晚才会回来,定然不会有事的,”
“只,只是……”小欣月心里还有一丝丝害怕,但是第一次出府,这府外的世界还这般好玩,有那么多的人,又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又怎舍得回去呢!
“没有只是——”皎月右手轻搂过欣月,让她躺在自己臂上,另一只手拿过手帕,盖住二人脸,继续享受着唯美的午后时光,要知道这古代的午后清静自然,偶尔还有几只小白鹭在涉水捕食,白白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挥动着带着几分优美几分高贵,要知道在现代这白鹭是珍稀物种!稍许功夫,一丝困意席卷而来,皎月温柔的声音响起“乖,睡一会儿,醒了哥带你去市井吃小食!”
听到小食,欣月高兴的紧了,对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即便是古代食物就是最好的引诱,欣月内心丝毫没有反对,安静的枕着皎月的胳膊思绪着等下要吃什么小食,盘算好之后一一道来!
“我要糖糕”
“好”
“还要花糕”
“好”
“在要个糖葫芦行不行!”
“行!”
只要你不吵着回,去要啥都行,皎月在心里默念,心里已是悔恨个千万遍,把这个拖油瓶带出来,但无奈那双水灵灵的小眼睛每次都把自己打败!
分界线——
N年前!
皎月四岁,欣月一岁,还在摇篮里的小欣月,见到皎月便拉着她的手不放,还放在嘴里使劲的啃,知道皎月的手指被裹的全部都是口水,令皎月一阵嫌恶才肯罢休,所以在欣月会走之前她都离得远远的!
皎月六岁,欣月三月,走路不是太稳的小欣月天天跟着皎月屁股后边跑,不带着她,她便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哭!直到把阿爹阿娘都哭来,害得大家以为她欺负了她,皎月一度认为这丫的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但经过几次暗号对接才发现这丫的就是一个小小的癞皮虫而已!
皎月十岁,欣月七岁,皎月跟着来相府做客十三岁的小如絮偷偷跑出去玩,七岁的欣月,眼睁睁看着俩人偷跑了出去,自己在房间里哭了一天一夜,任谁问也不说话,正是从那之后,欣月便寸步不离的跟着皎月,即便是睡觉也要在一个床上,皎月几次想要狠心的送她回西阁楼,终耐不住那嘤嘤欲滴的眸水心软的将她留了下来!
分界线——
片刻过后,两个均匀的呼吸声飘荡在宁静的小船上,浩渺的湖面水波平静,一侧青山相伴,星星点点的荷花漂浮水面,映着申时的日头,除却船夫轻轻的滑动着双桨的声音,倒也安静谧意别有一番悠然弥漫在空气中——
船滑至水中央,船夫拿下头上的斗笠,一张阴冷峻逸的脸赫然出现在这青山绿水间,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在阳光的映衬下光滑如辉,阴柔波澜不惊的眸子盯着船上熟睡俩人
……久久矗立着……
第一卷前世因 第六章打在儿身疼在爹娘心
天边一角落日余晖笼罩着大地,赤朱丹彤景象旖旎美妙绝伦,大街上商贩在和和气气的与人讨价还价,街边的柳树映着点点余辉轻轻的随风摇摆,小孩踢毽子的速度变得缓慢,万物都沉浸在这如痴如醉的美妙画面之中,丞相府则是不似往日一片宁静,府内家丁也比平日少了许多,一阵紧张诡异的气氛包裹着整个大堂!
一位约莫着三十左右的美貌妇人焦急的瞧着门外,蹙着眉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妇人身旁矗立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压得极其温柔安慰着妇人,而眉宇间却是早已垒住了几道鸿沟,眸中三分凛冽,三分牵挂,三分担忧,一分严峻!
不远处跪着几个人,皆是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上!仿佛下一刻灾难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相爷素来宽厚待府中下人赏罚分明,今个却是犯了相府大忌,两位小姐私自外出,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竟然一点察觉头没有!
其中,最紧张的便属跪在地上的两个十八九岁女子,名唤春雨、夏香!两人分别是大小姐、二小姐的贴身丫鬟!自他们从暗卫变成明卫起,丞相就令她们发誓,要寸步不离的守护两位小姐不得背叛,若小姐出事,她们必受暗卫叛变之责,鞭刑致死!如今,两位小姐至今未归,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约莫着五六年前,大小姐就曾跟着如絮小王爷私自出府,当时幸而二小姐还在府中,大小姐也不过一个时辰也平安归来,相爷一怒之下,为警示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一人各受二十大板!至今,还让相府下人闻风丧胆不觉而颤抖!
“丞相,夫人,是紫铜的错,没有看住两位小姐,请丞相责罚!”安静的大堂之中一名紫衣女子单膝跪地,依稀可以听见声音中带些细微的焦急!
男子眉头一皱,神情多了几分凛冽!冷哼一声,“责罚!小姐若是回不来,你们全要都难辞其咎!”
“是,是,丞相!”紫衣女子浑身一颤,多年来暗卫的素养迫使她要冷静,许久利落的起身道“相爷宽心,紫铜这就再去寻两位小姐!小姐若寻不回来,紫铜愿自刎谢罪!”
见堂上相爷冷峻的脸庞微微点头,以示默许,转头对跪在地上两个发抖的身影,厉声道“春雨,夏香,还不随我去寻两位小姐!小姐若是回不来!你们难逃其罪”
“是!”
“是——”
伴随着两个颤抖的声音缓缓响起!就听着门房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高声且夹杂着一丝喜悦说道“丞相,夫人,两位小姐回来了!”
门房的声音一落幕,正起身的两个贴身丫鬟如释重放,仿佛上一时刻还悬着的身体立马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堂上丞相和妇人的脸色些许缓和,总算是将那吊着胆的心安心放回心房,屋内跪着的一群人凝视着大堂门口,期许带着求救的眼神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影!
只见一大一小俩人两个英气俊秀的公子,踱步走了进来,步履由轻盈改为沉重!
皎月瞧着一屋子人跪在地上心知祸事,再瞧着堂上两人,一个眉头蹙兮看着二人进来。眼含激动的泪光,一个眼神严厉眉间几道鸿沟!皎月拉着欣月走过跪在两旁的家丁,七上八下的小心脏狂跳着,七岁那年她私自外出,害得相府上下皆受了板子,如今爹爹这般生气,只怕是……
想到这,皎月满脸谄媚的抱住中年男子的胳膊打算智取“阿爹、阿娘今个回来的好早啊!”
哪知中年男子毫不买账的抽开手,皎月心里咯噔一下,木讷的看着中年男子不知该如何做才能缓和僵硬的气氛,只好低下头做认错状,耳边想起了中年男子发怒的声音!“哼,我若不回来,怕是还不知你居然偷溜出府中!”
虽溜出府之前,皎月料想过会有这样的场面,却没想到会来的如此浩大之势且还是这般仓促让她有些措手不及“阿爹,莫要生气,皎月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
只见中年男子,饱满的天庭几道青筋,锐利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家丁,瞬间,一个个家丁都盯着地面,万不敢再抬头,视线最终落到皎月身上,不知是皎月错觉,只觉那锐利减却了几分!转而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耳边想起中年男子声音凛冽道“居然会狡辩,会顶嘴了!”
“好了,好了,既然回来就此作罢了这是!”妇人见中年男子如此气急,生怕吓着两个孩子,两手拉过皎月欣月护在身侧!瞧着俩孩子平安回来,已是欣喜,又怎会舍得责骂!
听到阿娘柔声在为她俩求情,皎月心里多了几分歉意“阿娘,都是孩儿不好,又叫阿爹阿娘担心了!”
“阿。阿爹阿娘莫生气,欣月以后不出去便是了!”小欣月显然是被刚才的阵势吓着了,满脸梨花带雨的依偎在妇人身侧哽咽道!
“你们俩啊!何时才能让我省心?!”妇人拉住两个爱女的手,两眼满是怜爱疼惜之情!
“还知道你们阿娘担心吗!欣月不懂事罢了,皎月你已是及笄之年,还如此不知分寸,带着你妹妹出府!有了危险该如何是好!嗯!”中年男子冷声斥责道,眼中却是包含三分担忧七分心疼,说道最后语气竟也软了下来!
对于大女儿,他甚是亏欠也甚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