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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白昼的星光-第15部分

小说: 白昼的星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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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没睡着,尽量试图在他翻身之后,自己才翻身。
     丁止夙皱眉,“顾且喜,你为了谁失眠,别告诉我是为了秦闵予!”
     且喜忙摆手,动作大得把前面的饮料杯都碰倒了。她手忙脚乱的扶起来,“丁止夙,你别小瞧我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怎么会为了他失眠!”
     “我小瞧你,你那点出息还用我再说什么啊!我就是担心他一回来,你又迷失了。以前,少不更事,你就当是年少轻狂,怎么爱,怎么委屈也不过分。可如今,且喜,已婚的身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对你始终没有过明朗的态度,你再把自己扔进去,就只能是终身误了。”
     “这次真的不是为了他。”且喜也是有点慌了,她得找个人商量。她不是那种能在无声的低压中安之若素的人,毕竟年纪轻。
     “是赵苇杭。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是不是叫冷战,他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我们之间没有交流,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
     丁止夙看着且喜,“知道原因么?”
     且喜点点头,“其实就是一点口角,嗯,我拒绝了他一次,就一次,真的!”
     丁止夙很犯愁的揉着头,“你想改善么?先不管孰是孰非,先说你想就这么僵下去么?你得有个态度,我们才好想办法。”
     且喜摇摇头,“止夙,我也不知道。我也努力过,可他没有回应。我觉得,发生的事情不值得他那么介意,两个月都不理我。我现在都怕回家了,回家也是我一个人,宁愿在外面晃。”
     “还是秦闵予乱了你的心神吧,你才得罪他了。”丁止夙不是询问,她只是说她的判断。
     “开始时或者是的。但现在的僵持,让我觉得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个笑话。我的存在,对于这个婚姻,这个家,对于赵苇杭,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完全可以当我透明一样的生活。不论原来是不是我的错,他这么对我,难道就是正确的么!”
     “会不会是为了那个女人?”丁止夙想了想,还是说,毕竟,是且喜的事情,她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不是的,她去北京了,不在本市。”
     丁止夙见她很确信的样子,就不好再说什么。“问题出在哪里,就在哪里解决,你们才结婚多久啊,哪至于到这种地步。且喜,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拿出一半当初关心某人的心思,你和赵苇杭的关系也不会这样。你是不会么,你是不肯。”
     且喜吸了一口可乐,头一次和丁止夙谈到了她的感情。“那个时候,觉得爱着,就是幸福。从来没想过要索取,要求回报。被拒绝了,也只是想,我不够好,我不是他要的那个。可婚姻呢,更多的是一种博弈,一种平衡。你要我主动关心,我只怕画虎不成反类犬,倒招人讨厌。”
     “且喜,你真是变了好多。大学时候的你,迎着那么多目光都无所畏惧。现在,缩手缩脚,瞻前顾后。”
     且喜心知止夙是担心她,可明知她未必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所以她倒也不争辩。她何尝不想积极一点,可是,赵苇杭现在的招牌表情,就是油盐不进,她也无技可施。现在要她打起全部精神去讨好赵苇杭,也要看她肯不肯。
    正文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0…12…4 14:23:54 本章字数:4595
     丁止夙拗不过且喜的要求,还是给她开了点安神的药物,帮助她睡眠。
     这天,赵苇杭进屋,刚好看到且喜吃药,当时他没什么表示,事后却拿起药瓶看了看。且喜晚上睡得不好,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有这么严重,需要依靠药物。他觉得他有责任和她好好谈谈,在他看来,滥用药物同吸毒只是量的差别。
     “且喜,你进来一下。”难得他今天下班早,换了衣服,他叫在厨房忙活的且喜进来说话。
     看着且喜在沙发上坐好,他才拿出药瓶开口:“你最近一直在吃药?”
     且喜两只手揪在一起,心里却不以为然,现在知道问我了,早怎么对我不闻不问的啊。
     “我知道你或者有事,心烦,已经尽量给你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调整你自己。你到底怎么了,或者说出来,我能帮得上也不一定。好睡眠,好的休息单靠药物是得不来的。”
     “那是我的事。”且喜有点赌气的说。
     “的确是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有点多事。可是,烦恼到需要吃药才入睡,我觉得已经很严重了,你应该告诉我。”
     他越是这么说,且喜越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他才睡得不好。“我没什么事情,还不是你呼噜声大,我才睡不着。”情急之下,且喜胡诌了一句,说出来就后悔了。
     然而,赵苇杭对于这样的话,领会的飞快,“顾且喜,你是暗示要我搬到客房去住么?”没等且喜回答,他突然站起来,“你真是欺人太甚!我看,放你一个人自在的太久,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扑过来擒住且喜,且喜只来得及拿起茶几上的药瓶砸过去。赵苇杭伸手就把药瓶挡飞,揪住且喜的衣领,“不识好歹!”
     且喜虽然对于他的怒气有些瑟缩,却还是不知死活的回了一句:“自以为是!”
     “我看你是需要被好好教训一顿了!”
     “教训我也轮不到你!”
     赵苇杭不怒反笑,“顾且喜,伶牙俐齿啊!”
     且喜还要挑衅,可看到他俯身下来,自己却呆住了,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赵苇杭停在她的上方,低下头,掩去被拒绝的那丝受伤,只是把头附在她耳侧,说了句,“顾且喜,我希望我的婚姻是健康的,我的妻子是健康的,不论生理或者心理。”然后就想放开她起来。
     且喜这次没再反驳,她模模糊糊的知道,如果这次自己再推开他,或者任他离开,他们之间就只能永远相敬如冰了。她伸手抱住赵苇杭,身子也迎向他,无声的鼓励着他的进犯。
     “可以么?”赵苇杭在她身上吻着,却并不轻柔,“准备好了么?”
     且喜侧脸轻吻着他的发梢,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肩上,“别问了。”她并不是因为害羞,或者心里还有疙瘩,而是在这样的光亮下,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漏*点而且投入的赵苇杭。
     那个晚上,不知道是消耗了太多体力,真的累了,还是因为终于结束了冷战,心里安定了,且喜匆匆冲洗了一下,就昏睡过去。迷迷糊糊要睡着之前,只看到赵苇杭站在床尾,擦着头发,似乎在说什么,她也挣扎着想清醒一点,但却终于没支撑得了,沉沉睡去。
     “哎,你昨晚和我说什么了?”早上一醒来,且喜就对着赵苇杭问。
     “哪句?”赵苇杭刚刚醒来,有点搞不清状况。
     “就是我快睡着,你在床前说的。”
     赵苇杭揉了下且喜的头发,“我问你为什么笑。”其实他那时是问她,有那么好么,笑得那么开心。当时的调侃放在这里有点不伦不类,所以他也就想一句带过。
     “我笑了么?”且喜坐起来,抓了抓被赵苇杭揉得更乱的头发,她也有点呆呆的,“没什么可笑的事情啊!”
     赵苇杭不理她,先起身去洗漱了。
     “让我先去吧,我还得准备早饭呢!”且喜忙跟过去,拉开门的时候,赵苇杭正在解裤子,且喜叫了一声就退出来了。别怪她大惊小怪,赵苇杭在家里的时候,都穿得很注意的,并不会让且喜觉得有任何的不方便。
     “我去用客厅的卫生间。”且喜懊恼的走了,本来么,就两个人,有什么好争。不过,她刷牙的时候,回想刚刚赵苇杭也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感觉特别好笑,兀自在那里傻笑了半天。
     到了单位,很多老师见了她都问:“小顾,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她翻出来镜子照了下,自己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顾老师一定是恋爱了。”一个进来办事的学生大胆的猜测。
     且喜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恋爱时候的脸应该是这样的表情么?她真是不知道。以前,跟着秦闵予,每天都很忙似的,所有的关注都在他身上。秦闵予没有对她的打扮置评的时候,她自己也没有为悦己者容的自觉,所以,那时候自己的样子,她根本不记得,倒是秦闵予的很多表情,动作,还是历历在目。
     如果,恋爱是能带来笑容的,那么,现在她可以完全相信,秦闵予对她,真是没有特殊的好感。似乎记忆中他所有的神采飞扬,都源于他取得的一些成绩,只有征服,能够带给他快乐吧。而她,顾且喜,显然不是他要征服的对象。
     不过,也不是只有恋爱会带来笑容,且喜对着自己伸了伸舌头,通常小鬼的心情是受魔王的左右的。
     手机响了,上面跳跃着,丁止夙。
     “止夙,这么早。”
     “秦闵予的家人,你是不是能联系到?”
     “怎么了?”且喜觉得止夙的声音有点急切,这对于她来说,是很少见的事情。
     “他来医院挂急诊,高烧,初步判断是阑尾炎,马上要动手术,需要联系他家人。”
     “我马上给他家人打电话。”且喜挂断电话,再拨号,秦闵予家里的电话她记得比自己家的都纯熟,虽然以前也未必常打,但总有拿起电话,想打给他又不敢拨的时候,那个号码和他的手机号码一样,倒背如流。没人听。
     “止夙,他家里没人。他现在怎么样?”
     “状况不大好,不动手术的话,有穿孔的危险。”丁止夙也有点慌了,“他家里还有别的亲戚么?”
     “嗯,有的,但我得过去找,手边没有联络方式。他自己签不行么?”
     “按规定是不行的。”
     “让秦闵予接下电话,”且喜也没了主意。“看他怎么说。”
     过了一会,“且喜?”秦闵予的声音传出来。
     “秦叔和杨姨呢?”
     “他们去乡下了,一个表叔公做寿。”
     “别人呢,也去了?”且喜不用他回答,就知道他们家的人估计都去凑热闹了。“小天他们呢?”小天是秦闵予的表弟,小时候也常在一起玩的。
     “我没他们的电话。这会估计都上班了。”
     “我马上打车过去,你等我。”且喜冲到主任那里以家里有人生病为由请了假,就打车往医院赶。其实只是三四站地的路,她觉得赶得心口俱焦,下车的时候,都忘记给车费了。
     丁止夙在急诊门口等她,见状只好替她付了车费。
     “顾且喜,你别跑那么快。”她拉住且喜,不知道方向还乱冲,最是累人。“他现在做检查呢,得报告出来才能手术。”
     “那谁来签字呢?”
     “实在不行就本人签呗,反正他也清醒。”丁止夙也挠头,怎么说也是个手术,还是有风险在的。
     “呀!”且喜忽然跳起来,“我去取钱,他是不是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得交住院押金吧!”
     丁止夙摁住她,“那个今天之内交上就行,真的以为我们医院都是吃人的呢,这点通融还没有啊!”
     且喜点点头,“对啊,你也算是半个熟人。”
     “我怎么算是半个?”
     “你不是实习的么,熟人是一个,但顶用的时候只能算是半个。”且喜不停的说,似乎只要不停的说话,就不会那么恐惧。
     这时,秦闵予跟着一个护士走过来。且喜忙迎上去,很自然的就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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