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黑道总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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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这女人是我罩的!你要是敢给她介绍男人,我就给你男人找女人!”
“你敢?”成然大步上前,脸上杀气腾腾,“你给他找他就会要吗?”咒骂着吐出一堆脏话,“现在是怎样?不是说没有关系吗?没有关系犯得着因为这样拿我男人要挟我吗?季子骞,你好样的,居然因为一个女人,企图陷害我老公。你有没有义气?有没有人性啊?”
两方突然交战,在场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而在这千万伏特又火花四射的乱糟糟电流中,钟漫妮显得异常尴尬。
天知道被季子骞这一闹,鬼才会相信他们没什么。
臭男人,还他罩的呢,亏他说得出口。
瞪人,而后无奈叹息,夹在两人中间的她,劝解道:“你们两个不要这样!”这样,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而且,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谁让你跟这女人胡说八道!你他妈的胡说八道我当然要找你算账!”
“我胡说?我可是句句肺腑之言!哪里胡说了?你倒是给老娘说清楚讲明白!否则,你就别想走出这大门!”成然站在他跟前,与他大眼瞪小眼。
“然然别这样……”
“你敢说你没有胡说?你什么都不懂就跟她废话一堆,不是胡说是什么?不让老子走出这大门,你有这个本事吗你?”
“够了……”
“老娘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可以试试看。喜欢又没胆子跟人家表白,你是男人不是?”轻蔑的眼眉扫着他,满是不屑。
“你他妈的胡说什么……”
“闭嘴!“一再好言相劝,一再被抢白无视,忍无可忍的钟漫妮干脆直接抓起一旁的盘子,哐当一声狠狠砸在地上,摔个稀巴烂,这才总算喝止了两人讲也讲不听的人身攻击。
瞪着两人深呼吸,“你没事干嘛把事情闹大?”钟漫妮回身,狠瞪着季子骞责骂道:“你这样闹,对问题有帮助吗?大家只会更加误会而已!明明就是私下可以解决的问题,你偏要这样高调的闹,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很好玩吗?难不成你打算以后真的要跟然然和他老公老死不相往来?她可是你兄弟的女人耶!再说,我完全相信然然是出于善意才会跟我说那些话,她只是完全没有听进去我的解释而已。你长得牛高马大的,还肆无忌惮的对一个女人那么凶,不觉得丢脸吗?”
挨了白眼,还被骂的季子骞脸色有些僵,然而除非仔细看,否则实在很难察觉到他其实正在极力憋住笑意。
正在大义凛然,晓以大义的钟漫妮,自然是没有发现的。看他脸色微僵,她只认为他是羞愧,所有有在反省。于是……
“还有你!”她回首直视个子虽然没有季子骞高大,可也高挑过自己许多的成然,气呼呼道“然然,我完全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可是,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不要每一次只接收自己认定的讯息。你这样完全无视我的意愿,自顾自做决定。你连我跟他是怎么认识你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明白我跟他不是只是朋友?就是因为有人随意的妄下断言,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发生。虽然,被误会也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可是,误会就是误会。别人还无所谓,你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耶。而我都跟你解释了,你却完全不接受,这让我情何以堪。所有,拜托你成熟一点,别跟着他闹好吗?”
“是他要闹的,我只是不想吃亏嘛!”被教训的成然双手一摊,摆出一副‘她也很无奈’的气死人模样。
“你不想吃亏没有关系!”钟漫妮往前一步,整个人几乎要贴上她道:“我也不想吃亏!所有,麻烦你别再误会我跟他是一对儿,我很讨厌被人家乱配对,你了解了没?”
“喂女人,我是狗皮膏药吗?需要你那么极力的撇清关系?”一旁的季子骞,拧起眉头不甘咆哮。
被突来的狮子吼震得耳鸣,钟漫妮下意识伸手捂住耳朵,“你发什么神经?”不爽的咆哮回去。
看着对峙的两人,脸红脖子粗的摸样,成然嘴角隐隐抽搐,而后猛然捧腹大笑起来。
笑声像是会传染似地,紧接着一个传一个,其他同学也都跟着笑了开来。源源不断的笑声犹如台风过境席卷着整个宴会厅。那一波又一波的笑浪,狂打在钟漫妮的身上,让闹出笑话,被取笑的她尴尬到了极点。如果可以,她想挖个洞直接把自己埋起来。她怎么会那么失策,跟着他们闹呢?
懊恼的紧要着红唇,低下的颔首,几乎要埋进自己胸口。
虽然知道同学们没有恶意,但她还是觉得窘迫,于是下意识的拉着季子骞的袖子,抱怨道:“都是你的错。”
“好!都是我的错。”虽然季子骞自己也在笑,因为这女人的一本正经,那八股的性格实在很像活在八十年代的老姑婆。“如果觉得丢脸,那我们直接走就好啦。”为了避免她真的抓狂,某时遭殃的是距离她最近的自己,于是他很聪明的没在这节骨眼再触虎须,惹祸上身。
说实话,闹出这样的笑话,爱面子的她确实有点呆不下去了。
自从他们一进到这宴会厅,她就觉得自己成了每个人暗自研究的对象,大家都在揣测着她和季子骞的关系,而大多数的同学,一定认为他们是情侣。虽然明知道大家没有恶意,而这些反应,她再答应让季子骞跟着来‘白吃白喝’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真面对着的时候,压力会这么大,这着实是她始料未及的。
可这毕竟是两年一次的同学会,如果她就这样走掉,不说对这次举动同学会的主办人不礼貌,甚者还会扫了同学们的兴致,这不是她所愿意乐见的。
于是,她摇摇头,无奈道:“不用!难得的同学会,怎么可以因为这样打扰同学们的兴致。我没有关系的。”
“走吧!”牵着她的手,季子骞拉着她直接转身离开。
被他突兀的举动吓到,钟漫妮愕然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要留下吗?”她急急的嚷着,皱起眉头相当无奈。这男人,总是说风就是雨完全不顾虑她的感受。
“觉得不舒服就走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机车?”扭头,瞪大的虎目狠瞪她一眼。
在他了然的目光下,仿佛被看透的钟漫妮,红唇微掀,想要辩解,最终却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感觉不舒服。向来独来独往的她,其实很不习惯这样的氛围。所有,才总是想要一个人逃开。而他,就是因为顾虑她的感受,所有才都在当坏人。
莫名的感动,让她忍不住勾起红唇,却还是忍不住担心,“那同学会怎么办?”
瞟她一眼,季子骞耸耸肩道:“你不是说每两年一次?下次再参加也没差吧!”
两人突然就这么手牵手的往外走,让身后的成然看得异常刺眼,“你们两要去哪里?”她扬声喊道。
“约会!”毫不犹豫的,季子骞朗声回答。举起的大手,随意的挥了挥。
成然的嘴角隐隐抽搐,这一对男女,明明郎有情妾有意,偏还要跟她傲,甚者还为此跟她呛声,是图好玩吗?
可恶!她被白白的教训了。
该死的季子骞,敢拿她老公要挟她,给她记着。撇撇嘴,这笔账,她成然暂且记下,总有一天一定讨回来。
、第二十五章 欢喜冤家爱斗嘴
离开酒店后,季子骞先是带她回到礼服专卖店换回了原来的服饰,接着又擅自做主把她带到珠江吃海鲜料理。
“我们就这样走了,不知道然然会不会生气?”依照成然火爆的脾气,钟漫妮还是觉得不放心。
“她为什么要生气?”
“我去没有多久就走了呀。”而且,还是大吵大闹之后就走了。
“那又怎样?”季子骞不以为然的夹起一块鱼生,大口一张吧唧吧唧吞掉,“有去就好啦!又不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他瞄着一脸为难的钟漫妮,这女人明明就是一脸不喜欢那种场合的样子,却偏偏还要机车的勉强自己。这会儿有借口离开,她顺水推舟闪人也就是了。这会儿人都走了,还在嘀嘀咕咕些有的没的瞎操心一堆,她不累,他听着都累了。
“说是这样说啦,可是……”
他停下嚼食的动作,好看的黑眸凝在她烦恼的小脸上。
突然被凝视,钟漫妮被瞧得浑身不自在,拧起眉头,猜想着这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女人,你真的很啰嗦!”
未了,在钟漫妮紧张得快要胃打结的时候,他无奈的叹息着给出这样的结论。
闻言,钟漫妮为之傻眼,微愣了愣,随后娇嗔道:“要你管!”鄙视的撇他一眼,冷哼,“你以为自己有比我好多少吗?如果你不鸡婆,干嘛跟屁虫似地跟着我一天?”
“你确定是我跟着你吗?”挑眉,他怪叫。
“本来就是!”
“吃早餐是我提议的,游车河坐也是我提议的,去游乐场跟我是决定的,连你一路坐着的车都是我的,更是我开的,你倒是说说看,是你跟我还是我跟你!”双手环胸,扬起下颚,季子骞露出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然而对钟漫妮来说,他说的压根儿就都是歪理。
“如果不是你拉着我,我怎么会跟你吃早餐?如果不是你把我丢上车,我怎么会跟你游车河?至于游乐场,你那是先斩后奏!我说了不进去,你还土匪的要挟我。车是你的又怎么样?我又不是自愿坐的!你开的车了不起啊,有本事给我开啊!还有……”牵起冷笑,换她洋洋得意,“同学会是我的,硬要跟着去白吃白喝的,是你吧?”
啪啪啪啪,掌声响起,“啧啧啧,我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好心没好报了。”
看着男人那一脸世态炎凉的叹息摸样,钟漫妮觉得很呕。
臭男人,说不赢她,就来这招,“你很可耻耶!”
“好说好说。”完全不在乎面子,他笑着夹起一块虾肉,大嘴一张,吧唧吧唧吞咽,而后朝她露出一口白牙。
那笑容,那白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刺眼得让钟漫妮恨得牙痒痒的,偏又拿这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男人没办法。
撇撇嘴,她知道,要跟这厚脸皮的男人坳,除非她的脸皮比他的还要厚,而她,并没有兴趣让自己的脸皮比他厚。于是,她决定转移话题。
“喂,你刚刚那样跟然然吵架,不好吧?”她担心着,毕竟他跟然然的老公是兄弟,这样一闹会不会连兄弟都做不成?
“我们本来就是那样说话的,根本就不算是吵架。反而是你,没事干嘛一本正经的教训我们?白痴!”
愕然,她好心好意劝架,结果落得白痴的下场?瞪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钟漫妮嘴角隐隐抽搐着,“大小声的呛声,脏话咒骂要挟统统都飙出口了,最好我误会是吵架是白痴,那这天下,白痴可就多了。”讽刺着,她狠狠的嚼着嘴巴里的蟹肉,把它当做是眼前臭男人的肉,狠狠的发泄着满心的不爽情绪。
“啧,女人,别拿你的智商冠到别人的身上,这天下,比你笨的人可不多。”似乎嫌她还不够生气,季子骞恶质的笑着火山加油。
气得抓狂的钟漫妮,踩着高跟鞋的脚一抬,狠狠落下……
“哈,女人,你真以为我这么笨,还会被你踩第二次吗?”轻轻松松躲开暗算的男人,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王八蛋,亏我还担心你因为我跟然然吵架破坏了你跟好兄弟的感情,你却耍我耍得很开心,你去死啦你!”动作攻击不到,她只好气呼呼的耍耍嘴上功夫,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
闻言,季子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放下筷子,一脸兴味的盯着她,“你那么担心我干嘛?”
“呃……”对喔,她干嘛要那么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