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主一帘幽梦]妹妹顽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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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这么不经意间悄悄流走,渐渐的费君泽也算是对这个不定时抽风的妹妹放下心来,知道她在学校里混得不错,也不再有空没空都盯着她别惹祸。看起来人家小丫头对这校园生活适应得相当顺利,不仅跟同学相处融洽,小考成绩也是极为优秀的。
这一点来说,学霸费君泽还算满意……嗯,就算妹妹平时离谱了点,好歹也在费家优秀基因的感染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必然是出众的。——帅哥你这样拐着弯赞扬自己真的合适么?
倒是除了楚沛,秦雨珊还另外收获了好朋友汪紫菱一枚。这位汪家二公主,放假在家的时候喜欢打给秦雨珊煲电话粥,在学校里,也常常跟同班的楚沛俩人一起去一年一班的门口喊人。基本上只要汪楚这对一度情变的小情侣双双出现,同学们已经习惯性地朝着教室里喊一嗓子:“秦雨珊,有人找!”
只是这种和谐到不科学的场面,惹得八卦小能手们十分郁闷。
这一男二女看似风平浪静甚至私交过于和谐了,组合怎么看都觉得奇葩:一个渣男,一个前女友,一个疑似现女友,就这样天天相约去吃饭和买零食?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拜托谁给个内部爆料,赐他们八卦人士一条想通的活路,否则会天天睡不着觉的喂。
秦雨珊一直觉得,紫菱莫名其妙就认准了自己当密友,好像膏药似的呼在身上扯都扯不掉,绝壁是跟自己害得汪绿萍摔进咸味澡盆有关。不是有句话说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看来啊,这对汪家姐妹花各自的内心戏很足呢!姐姐喜欢明褒暗贬,挤兑人。妹妹也不傻,属于被动型选手,暗地里时刻等待着看姐姐出糗。
——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架不住汪紫菱这种在自己面前怒刷存在感的执着,她确实跟这个长自己两岁的二公主亲近了不少。但也只局限于一起聊吃吃喝喝、分享动画片什么的,再深处,秦雨珊却也不想交心。这刚十岁左右的小孩子,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主角光芒一向太闪耀,只想当炮灰的她最好离得远远的以求自保。
看如今这姐妹并不亲昵的情形,连秦雨珊也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即使没有楚濂,汪家姐妹花也说不定因为什么事闹起来,变生分,甚至不惜刀剑相向呢?
不过这种涉及到利益纠纷,不管多亲多近都必然翻脸的结论,秦雨珊是懒得去了解的。她现在每天嘻嘻哈哈,家庭幸福,同学亲善,老师待见,没心没肺也没肝基本上就是她的生活重心和基本写照。
但有些人总是看不得她的小日子过分滋润,在那边憋足了劲儿惹事,真应该拉出去枪毙五分钟——比如楚濂这个初见脑残端倪的王子大大。
学校里没有安排午自习,这导致,吃完了午饭就没事干的一个多小时,一向是各种狗血事件的高发时段。哪个班级的班花校草拉起了革命友谊的小手,又或者是哪对情敌见面相约单挑。不得不说,天台这种地方,就像校园偶像剧里演的那样,从来都是奸/情和奸人齐飞的中心场所,暴风中心。
当秦雨珊为了今天这破事登上天台,发现围了很多人的时候,自然而然从心底产出一种冲动,想把建这天台的人给踹飞。就算抛开她的私心,丫的你给小学生的教学楼弄个顶楼天台,说好的安全意识呢!就没想过有的孩子逃过了校车翻沟的灾难,却有可能折在这个护栏太低的开放型地带么?
说起来,事情的发生其实很让人胸疼。
据说楚濂前几天送给汪绿萍一只闪亮亮的手表,是什么私人定制的奢华洛世奇限量版。汪绿萍也很在意这件礼物的。但天天被迫跟紫菱见面的秦雨珊记得,紫菱说,姐姐分明是为了刺激她才觉得喜欢并且贴身佩戴的。
关于“绿萍到底是真欢喜还是假意哄情郎”这么高大上的深度悬疑难题,秦雨珊表示根本不想探究。只是这手表现在涉及到了自家哥哥的名誉,她是怎么也不能坐视不管的。
就在昨晚,汪绿萍放学后做值日,清扫完教室,爱干净的少女习惯性地准备去厕所洗个手。因为手表虽然贵,却不具备防水功能,她直接摘下来放书桌上。可是就离开这两三分钟的巧劲儿,等到汪绿萍拎着自己那双满是洗手液浓香的小手归来时,却发现……是的,大家都能猜到这毫无悬念的后果,贵重手表被偷了!
而当时教室已经空无一人。
所以说他们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是外班同学路过恰好偷走?还是本班同学早就觊觎那东西一直在暗处蹲守?……神仙也猜不出来啊。
晚上汪绿萍照惯例跟楚濂通电话,简单抱怨了这件事,然后人家楚王子暴怒了,表示一定要为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找回场子。而他找回场子的方式,略微白痴……不含蓄地说,其实是相当白痴。
汪绿萍的五年级是在三楼的,同样在三楼的还有其他五年级的班,和四年级全员。楚濂有限的脑细胞,认定了“凶手”就在这一楼层。毕竟再远一些的距离也不方便动手,并且隔着楼层的班级之间几乎极少有交流,平时不怎么打照面,未必注意到小公主手腕上的表。
……也还算有那么点道理吧。
第二天一早晨,还没上早自习,他就找了几个同学心腹,突袭到三楼的几个班级,挨个在门口宣读告诫:“我们家绿萍的手表丢了,请小贼乖乖站出来,别等着我不客气!中午我楚濂在天台等你,咱们好好谈谈。”
所以说楚王子你的脑袋是个连装饰品都不如的构造吧?
小贼会站出来?而且这么多人都知道这消息,小贼就算有那个认错的圣母心,也……不会傻到去被围观吧。
楚濂一向是那种天之骄子从未受挫的骄傲型选手,他的一举一动也从来都有很多人关注的。所以他这种乍看上去英勇无比、实际上逻辑死的行为,一上午就传遍了整个初中部和小学部,掀起了不小的热议风波。
理所当然的,就算平时喜欢去天台放风的同学,都不会撞上去承认自己是小偷。倒是躲在天台的阶梯之下,守株待兔似的,一起等着看那个小偷到底是否会出现!……其实大家都知道小偷根本不会来,只是等在此处看几眼楚濂王子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背影和侧脸,也是极好的。
小学生们的盲目崇拜,一向就是这么直白洒脱!
费君泽是什么人呢?
他的目中无人似乎是与生俱来,别说眼里耳里没有楚濂那家伙,恐怕就是他自己的父母,也向来没多少亲近。这种只知道低头研究学术和兴趣领域的闷到极致的男生,也就根本没听到大家议论的什么偷表事件。
这种话都懒得多说一个,跟外界绝缘的人,恐怕连“我去年买了个表”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费君泽此刻的心情确实是:我去年买了个表。
当午饭结束,他拿着手机走上天台,想要找个清静地方打一通电话的时候,直接被滑稽跳出来的楚濂指着鼻子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偷!”
得,跳过了嫌疑犯的步骤,人家楚王子比警察办案还厉害,直接给定罪了。
作者有话要说:楚濂正式开启脑残之路……一路走好不送!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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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胸都歪了
任谁被指责莫须有罪行的时候,都会觉得“卧槽”吧。费君泽也不例外,他极不耐烦地蹙眉,冷声问楚濂:“你说什么?”
虽说楚濂比费君泽长上两岁,但气势上来说,更像是个从小被家里宠坏的柔弱王子,比费家散养的少爷差多了。不过他此刻似乎没意识到费君泽的态度,依旧在那边自说自话:“一定是你,我早该想到的!那天在汪叔叔家为绿萍举办的庆功宴会上,你就想扶起湿/身的绿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盘算什么猫腻,不就是觉得绿萍优秀完美,想追求她吗?我告诉你,做梦!”
教室里,本来正勤奋翻看舞蹈手册的汪绿萍,在听到同学渲染“楚濂抓小偷”这件事的时候,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现,看看这少年到底在闹腾什么!
其实那块手表虽然贵重,但自己从小生长在优渥的环境中,又从没少了爸妈的疼爱,好东西见多了,并不觉得稀奇。何况男孩子的眼光,未必符合女生的审美啊。在汪绿萍看来,也的确像汪紫菱所猜测的那样:手表的唯一价值,大概就是姐姐用来刺激明显对楚濂很关注的妹妹,无声炫耀——看,他送我东西表钟情呢。
丢了也就丢了,她若是真的那么在意,当初就不是摘下来放在书桌,而是塞进校服口袋随身携带!
没想到自己跟楚濂提到这事的时候,对方却没有安慰自己别伤心这种话,一点都不贴心。但是听到楚濂信誓旦旦表示一定会抓出小贼为自己讨公道的时候,汪绿萍还是挺开心的,这人,除了英雄主义来得不太合时机,基本上还能凑合着当竹马,被关心的感觉很不错!
只是她没想到,楚濂那隔着电话都能听到的拍胸脯的保证声,就是这样……莫名其妙让小偷来自投罗网?
基本上汪绿萍自己都觉得被楚英雄气笑了,整个上午一直犹豫着,要不然自己还是离楚濂远一点吧?万一哪天被这个有学习成绩好,社会处事却如此低智商的人传染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可怎么办?这不,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她就来到了天台。
然后,在听到楚濂特意提到什么“湿/身绿萍”这种关键字,真想一巴掌就甩上去,打他个星光灿烂……特么的姐心理素质刚刚有所提升,忘了那天的糗事,你故意来揭我伤疤的么?
一直以来的严格家庭教养是不允许她如此暴力的,所以也只好憋屈地把这分渐渐燃起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结果是,汪绿萍兀自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粗气,深深察觉到自己那刚刚有所发育的胸部都被气得歪掉了。
这时候楚濂和费君泽其实已经僵持一段时间了,楚濂自己在那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他的主题是在谴责偷窃行为,还是更多的在讽刺费君泽别癞蛤蟆觊觎着天鹅汪绿萍,顺便昭示众人,汪绿萍注定是他楚濂的这一中心思想。
说罢还特意朝人群中深情呼唤了一句:“绿萍,小偷我替你抓到了,就是这家伙。我觉得他一定是变态,拿了你的东西妄想睹物思人。”
被同学们齐齐围观的汪绿萍差点暴怒跳起来,丫的能别在这种时候发现我也在吗?姐正想趁乱溜走呢!什么费君泽爱着她?汪绿萍的目光撇向费君泽……按说呢,费家的财力影响力在她汪家之上,而楚家又比汪家稍弱。
不过她这种骄傲的人是不屑商业联姻的,汪绿萍从小立志向上,一直固执认为找个家世弱一些的人,长大之后好掌控。别看她年纪小,可是舜涓偶尔念叨别人家的事,还有汪绿萍一惯的聪慧,自然想得透彻无比。
再说费君泽那眼神,并不说有多冷……但也基本上相当于没感情、没兴趣了。汪绿萍看着,自己在人家费少爷的心里,恐怕地位还远不如费君泽手里握着的那只手机呢……所以这几乎只见过一面的两个陌生人,楚濂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已经深爱到私藏女方东西了?
何况费家的家教摆在那里,儿子怎么可能是个偷窃犯人?再往深处说,楚濂你今天的行为,就是在得罪实力大大强于你楚家的费家,严重了还能涉及到整个家族的商业斗争和日后交往呢!
越想越觉得郁闷,汪绿萍现在感到自己的全身难受得要命,就算是练舞练到脚趾头流血的时候都没这么崩溃。她现在特想回头就走,一刻都不愿意看到楚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