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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我的私人劳家卓-第67部分

小说: 我的私人劳家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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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家卓愣了一下,已经明白我意有所指。
  他抬眸望我:“你需要用钱,为什么不同我说?”
  我站在他的身前,有些别扭地说:“我会还给他的。”
  劳家卓忽然问:“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再画设计?”
  我实在不愿谈论这个话题:“我画不出了。”
  我转身欲往房间走。
  劳家卓站起来,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有些冷然的口气:“用我的钱,让你觉得丢人?”
  我瞥了他一眼:“我有什么资格身份用你的钱?”
  他低咳一声,有些为难地说:“映映,你对我可不可以稍微放下一点点自尊?”
  我淡淡地说:“劳先生,我所剩的就是这么一点点自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微微蹙着眉头,苦涩无比的口气:“可是要我看着你这样……看着你这么受苦,我每次想起来,都……”
  我打断他:“我过得很好了,承蒙你的照顾,我已经半年多没有付你房租。”
  他闻言,怔怔望了我几秒,然后松开了我的手,身子却骤然一晃。
  我怕他摔倒,直觉地动手扶住他。
  他抬手按住了眉头,压抑着的微薄怒气:“你少说两句惹我生气的话行不行?”
  他身子晕眩不支,连站都站不太稳,只好坐回沙发里,抬手按在胸前,呼吸有些微弱的低喘。
  我探手触摸他的胸口,心跳非常的疲弱,我转头拨电话找医生。
  他阻止了我,喘了一会儿气,挣扎着勉强说出一句话:“不用……只是有点累。”
  他躺在沙发上,闭着眼靠进抱枕里再也说不出话。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躺了十几分钟,气息才逐渐平稳下来,他睁开眼看到我守在沙发边,手抬起抚上我的脸。
  我静静地说:“家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真的没有必要再管我。”
  他喃喃地说:“我怎么舍得,映映,你让我怎么舍得看着你这么辛苦……”
  我说:“劳先生素来果敢坚毅,何时变得这般儿女情长。”
  他睁着幽深的双眸,默默地看着我。
  我心平气和地说:“我们那一段终究是过去了,各人命数不同,你如今是什么身份地位你自己最清楚,重责在身你为谁都好都不能这样作践自己身体,我不想再卷入你的生活,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整个世界都完全不一样了。”
  劳家卓听着听着眼底几乎要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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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当彼德是朋友,有难处愿意问他都不愿找我,可是,映映,你明知道我多么想好好照顾你……”
  他又轻声咳嗽起来,脸色愈发的黯淡下去,我真怕他在我面前昏过去。
  我停止了这个话题:“好了。”
  我伸出手:“你脸色很糟,进房间里躺一下。”
  他撑着扶手有些艰难地站起来,背部有明显的僵硬感。
  待到他躺入床褥间,我替他松开了衬衣上的两颗扣子,他今天穿一件黑色的衬衣,略微敞开的领口越发地显得骨瘦嶙峋,英俊的脸庞白得几乎透明。
  我总是要对他心软,禁不住放低了声音说:“好好睡一会。”
  我半夜起来,悄悄推门进去,劳家卓睡得很沉,他睡前服过止痛药,没有发烧,只是昏睡,大约太累。
  第二天是周日,我破天荒没有睡懒觉,早早起来在厨房煮早餐。
  劳家卓醒过来,和我一起吃了早餐,我从他的包里翻出了他的药片,倒了水服侍他吃了。
  早上我在沙发上加班做数据,劳家卓坐在一旁问:“要不要帮忙?”
  我一手按错键差点把几份文件全删了,要命,问天借胆我也不敢屈尊劳家卓先生做这种几千块钱一单的小账目,我替他泡了一杯维生素泡腾片,他坐着坐着,又倚靠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傍晚他醒过来,精神好了许多,提议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问:“你不回香港去?”
  他迟疑了一下说:“我想住几天。”
  我问:“不用工作?”
  他答:“这个礼拜稍微有空一些。”
  劳家卓在家里住了四天,我早晨起来去上班,他跟着醒过来,替我收拾钥匙手机塞进包里,送我出门。六点我下班走出公司的大楼,就看到他从驾驶座上下来。
  我每天洗手做羹汤。
  他吃得不多,但看得出情绪很好。
  其间苏见和梁丰年各来过一次,带了呈签文件过来请他批示。
  我们在家里其实也并无多大乐趣,我已经习惯了多年的独居生活,也不太爱说话,他有时候也有公事要处理,我们至多就静静坐在一起各忙各的事情,他唯一坚持不懈做的一件事情,是会走过来在灯下熄掉我手上的烟。
  我有时候晚上去咖啡馆,他亦耐心陪伴。
  也许旁人看来,我们也是一对平凡相恋的烟火男女。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的不真实。
  偷情一般的感觉。
  周五的夜晚,我在厨房做色拉,听到他在屋里接电话,有些模糊的音调,简单几句应对,应该是他的妻子。
  似乎说的是假日,要他回家来。
  他次日返回香港。
  周末Fredy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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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之前曾致电询问他有没有合适工作可做,他告知我说之前就有香港一家店找过我,可是他觉得不合适我的风格,而且风格偏商业也怕我不答应所以一直没有应承对方,现在他问我要不要考虑。
  我在Fredy办公看到的商业广告合同上的名字时,有点受宠若惊。
  那个品牌在尖沙咀新太阳广场的一大爿店铺,囊括了时尚珠宝,奢侈时装和女饰周边产品,在名媛和贵妇的交际圈内销售口碑都的非常好。
  Fredy说春款的新装风格华贵,跟我的气质其实不是最契合,但据说对方设计师钦点了我的名字,并且开出的酬劳数字足以令人心动。
  现在这样的时境下,我还有什么可挑剔。
  两日之后我和一班同事正式进驻位于港龙的沙龙工作室。
  拍摄工作进行到第三天,我趁着补妆的空隙,低声问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助理:“那个女孩子是谁?”
  她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神色非常的诧异:“你不认识她?”
  助理小澄指了指我身上的价格过万的纱裙:“这件——”
  她手指点向摄影棚旁边挂着的一整排奢侈女装:“这些——还有那些皮包,都是她的。”
  我惊奇了一下:“她是老板?这么年轻,看起来二十岁吧,居然拥有二十四间名店。”
  助理小澄羡慕地笑了笑:“钱小姐夫家财厚,这么几间店铺不过是开来供她消遣。”
  我心头忽然升起不祥预感,“她是……”
  小澄继续说:“就凭她嫁了劳家卓这份本事,一半香港人都得对她肃敬三分。”
  我脑中的血液倏地往下落。
  有一瞬间我眼前是黑的。
  化妆师在我眼睑上方补眼影。
  我顺势闭起了双眼。
  其实拍摄的第一天我就在棚内见过她,当时我总感觉有人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投在我身上,但我看到的是一个乖巧平静的女孩子,所以也并没有多加留心。
  原来我已在明处已供人打量三百回合尚不自知。
  这么措手不及的狭路相逢,我惊慌得好似做贼。
  接下来的半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拍摄的姿势僵硬,耳边一直嗡嗡作响,有好几次甚至撞到了挡光板。
  摄影师不断皱眉头,最后只好挥手放工。
  钱小姐被创意总监请上楼去看样片,收工时她下来同摄影师和几位模特招呼,轻声细语的样子,态度非常的客气。
  经过我身边时,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女孩子非常年轻,仿佛是大学生的打扮,齐眉黑色刘海,长长的直发,穿白色毛衣粉色裙子,娇俏可人。
  完全看不出有经商的精明气质。
  我转眸又看了一下,心底咯噔一声惊跳,仿佛坚冰碎裂的一声刺痛的脆响。
  从我的眼角余光望过去的侧影,是我四年前在镜子里面看见的影子。
  电光火石的一霎那,我顿时明白了。
  怪不得我有一次造型师给我梳刘海,麻花辫子在耳边盘成发髻,他们店里送衣服过来的女孩子笑着对我说:“江小姐这样,年轻许多,有点像劳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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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似乎是莫大的恭维。
  我当时觉得荒唐,轻轻一笑带过。
  原来竟是真的。
  原来她们不是开玩笑。
  我如坠冰窟,牙齿打起寒颤,成身仿佛被冰镇过。
  原来竟还会痛。
  原来我经过那样的岁月,竟还会觉得灭顶一般的痛楚难当。
  他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江意映。
  劳家卓真是一世都爱这类芭比,打碎了一个不要紧,转身又娶了一个更漂亮更精致的替代品。
  我眼前一阵黑雾,仓促地扶住了一把椅子。
  阿卡走过来问:“映映,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
  我躲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抽了两根烟,镜子里的人失魂落魄,好像个女鬼。
  我甩手用力抽了两下自己脸颊,勉强聚集起了一点点精力,方慢慢地走了出去。
  我提着包走出大楼,看到钱婧站在台阶前,她丝毫没有架子,主动同我打招呼:“江小姐,辛苦了。”
  我慌忙堆起客气假笑:“不会。”
  她笑着说:“江小姐现在是要回去?”
  我对着她点点头,喉咙好像有火在烧。
  她露出一丝甜蜜笑意:“我先生过来接我,要不要顺路送你一程?”
  我已经看到车道上的一辆豪华轿车正在缓缓驶入。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我看到了端坐在后座的清俊男人。
  劳家卓穿了件的灰色羊绒毛衫,外套搁在座椅旁边,略微侧了头正在专心讲电话。
  仿佛心有感应,他忽然抬头一望。
  那一瞬间他历来泰然不动的神情,登时变化了颜色。
  他第一个反应是抬手扶住了车门要下车。
  只是下一刻,钱婧已经坐入车内,伸手亲昵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骤然回神,目光一直望着站在台阶上的我。
  我相信我的表情应该非常的漠然克制。
  不然钱婧不会毫无察觉,只顾拉着劳家卓絮絮地说着什么。
  司机走回前座,然后发动了车子,载着那一对亲密的俊男俏女。

()
  从我眼前缓缓驶走。
  我去搭地铁回家,连步伐都打着飘,整个人浑浑噩噩。
  扭开门回到家里,沙发上还留着他的衬衣,他的平板电脑搁在茶几上,还有他收拾干净的厨房。
  房间里还闻得到蓊蔚洇润的淡淡清新气息。
  我疯了一般地逃了出去。
  在街头惶惶然转了一圈,无处可去,拦了一辆车去lonely。
  我回国之后已经节制许多,几乎不去酒吧,偶尔想喝酒,去的基本都是lonely。
  是相熟的朋友开的一间。
  我推门进去,一个男人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修长身形,一双勾魂眼眸未笑先流情:“映映美人,好久不见。”
  我坐到高脚椅子上:“斐斐,给我来一杯。”
  斐斐是我入行时的第一个化妆师,圈子内小有名气,据说是荤素冷热无忌,玩得很开的一个人。
  他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子。
  诚然我看得出他放荡表相下似乎是隐藏着极重心事,但我们彼此仍若无其事嬉戏笑闹,我们关系投缘如同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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