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初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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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不解,黎沐宸之前也这样说过。
分开时陈星妍还是嘱咐她一句:“接受她对你的好,但是不要相信她。”
安然这下才明白陈星妍的意思,黄清说到底是李嫣的妈妈,没有哪个妈妈是不心疼女儿的,也许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孤立安然,让安然在公司不好过,为李嫣出口气。
安然把这个想法告诉陈星妍,陈星妍果然笑了,拍拍安然的肩说:“越来越上道了。”
其实陈星妍有时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对安然好,也许是觉得她像极了以前的自己,也许是她和自己的眼缘,所以自己想帮她一把吧。
安然开始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好待遇,再也没跟黄清提过异议,她觉得,遂了黄清的意,让她们出了气,就不会再为难她了吧,反正自己只是个实习生,过了这几个月还是要回到学校的,办公室里的同事只是不靠近她,也不会刁难她,面子上过得去就好,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学会了自得其乐。
星期五下午,公司提前下班,她一个人坐公车回家,买了一大堆的菜。等她收拾完屋子,要去做饭的时候黎沐宸的电话打来了:“安安,干什么呢?”
“准备做饭了。”安然歪头夹着手机,手下忙着将蔬菜从袋子里掏出来。
黎沐宸嗯了一声,说:“真贤惠,”安然猜他此刻的表情肯定在笑,也眯着眼睛笑:“我当然贤惠啦。”
“贤惠的安安,今天他们说要来我们家吃饭啊。要不要我把他们赶走?”黎沐宸一向护短,生怕安然被他们几个累着,宁愿在饭店请他们连吃三天大餐,也不想劳累安然为他们做一顿饭。
所以他当时理直气壮地说:“安安只为我一个人煮饭。”
但安然显然不这么想:“让他们来吧,刚好我今天买了很多菜。你们早点回来哦。”她愉悦的声音让黎沐宸不忍心提出异议。
既然请吃饭,那也叫上小雨吧,现在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安然又愉快地给小雨打了电话。
晚饭时间,一群饿狼两手空空地来了,安然刚做好第一道菜放上桌子,就被他们抢个精光,最后黎沐宸订了个规矩,先移步客厅吃零食,等饭菜全部做好了才能上桌,他倒不是怕他们吃,只是怕安然做好饭出来时只有吃残羹剩菜的份。
俞小雨坐在地毯上玩游戏,南莫林挤兑她:“同样是女人,你怎么不跟安然学学,饭都不会做。”之前他去俞小雨的小窝,只吃到了泡面。
俞小雨反击:“那你怎么不跟黎沐宸学学专情,跟白钰学学救死扶伤,跟黎昭熙学学有眼力劲。”
明明是在表扬另外三个男人,但只有黎沐宸满意地扬起嘴角,白钰擦汗,我就只有救死扶伤这一个优点?而向厨房走的黎昭熙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黎昭熙倚着门框跟安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他才不是为了帮忙而来,他打心底里觉得洗菜做饭的事哪是他黎家三少应该干的事,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了。
“听心怡说你去秉昌总部了?”
“嗯,都去了一个多星期了。”安然往锅里放入葱花。
葱花接触到热油,兹拉一声响,黎昭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护着脸:“李家的人可不是都像心怡这么善良的,你小心点。反正是实习,要不就别做了。”安然是自己哥哥上心的人,他也就跟着上点心。
安然将牛肉放入锅里翻炒,“没事,我会留个心眼保护自己的。”她回头冲他笑笑,笑容明媚而纯良。
黎昭熙看着她认真翻动锅盖的侧脸,再看看客厅里表情柔和的二哥,狭长凤目里流露出一些动容的情绪。安然的纯良和简单与二哥的冰冷腹黑刚好互补,她温暖他,使他变得柔和生动,笑容越来越多,而他也影响着她,让她学会在复杂的人事之间多一个心眼,保护自己。她带他走出孤独的内心世界,接触生活平淡的温暖,而他领她走进千姿百态的真实社会,看透人性万千,终有一日历练成独当一面的女人。
安然让他帮忙取只盘子,他才发现自己走神了,不禁失笑,突然之间感慨良多,根本不是他的风格,以前他一个人在外面自由自在惯了,看到二哥跟安然之间细水长流的感情,他几乎也想要找个人安定,可是去哪里能找到一个好姑娘,配得上他这倾城绝色呢?他自恋地抚了两下头发,固定自认为帅呆了的发型。
风云残卷之后没多久,黎沐宸就下了逐客令赶走客人们。到门口送别完毕,安然转身回去收拾桌子,在玄关处被黎沐宸拦腰抱住。
“别闹,我要去收拾桌子。”安然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地说话。
“他们吃饱走了,我还饿着呢。”他暧昧的语气和暗示的眼神让安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我那个快要来了。”
“那更要抓紧时间了。”黎沐宸一听,二话不说就把她往卧室里抱,安然被压在床上,反抗无力,只得与他一同领略另一种旖旎的美好。
黎沐宸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坏笑着将手顺着她的锁骨抚摸,越过腰间,一路向下,看着安然逐渐变粉再变红的小脸,他趴在她耳侧坏坏地揶揄:“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安然红着脸不说话,他索性停在所有动作,两手撑在她身子两边,俯身看着她笑,邪邪的,揶揄的,充满挑逗意味。安然被他笑得发毛,鄙视道:“只有你这样的厚脸皮才不知道叫害羞。”
黎沐宸一听,弯弯的眼睛里闪动精光:“哦?是吗?那我今天必须要让你领路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厚脸皮。”话音刚落,安然就听到拉链吱啦一声响动,他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褪下自己的长裤,他一边飞快地解决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眯着狭长的眼睛,冲安然邪魅地笑,极具诱惑力的表情,甚至微微有些性感。
安然不自然地别过脑袋,又被她的大手扳回,强迫她看着他的动作,安然忍不住骂他:“黎沐宸,你不要脸。”
、终于摊牌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最后喊卡的那段,以后找机会补过来~~
五十九、
“ 吃饱”之后,黎沐宸搂着安然在床上说话:“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李嫣有没有为难你?”
“我很少见她;见了面她也不理我。”安然玩着黎沐宸的手指。
黎沐宸沉吟了半天才说:“我最近倒是经常见她的”果然这句话一说,安然立刻警惕地看他。黎沐宸收到理想的效果;点着她的鼻尖说:“吃醋啦?你这么在乎我我真高兴。放心吧;她只是代表秉昌来跟我谈合作项目的,我们只谈公事;不谈感情。”
安然眼睛一横:“你们有什么感情?”
黎沐宸笑得眉目舒展:“没感情,我只跟你有感情。”停顿一下他说:“安安;你想凭自己的努力好好工作我支持你;但是不要轻易相信你身边的一些人;对你好可能只是假象;尤其是黄清;她远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安然满足地蹭蹭他的额头,迷迷糊糊睡着了。
月底工资自动打到每个员工卡上,安然中午吃完饭顺便去ATM机处查看,金额显示出来,她吓了一跳。报到那天梁主管说实习生只有基本工资没有奖金的,可安然卡上的工资比有奖金提成的同事还要高出两三倍,安然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梁主管搞错了,也许这个应该是李心怡的工资呢。
回到公司,安然去梁主管办公室说明情况,然而梁主管只是面无表情地告知,没有弄错,这是董事长亲自交代下来的,安然出去的时候,看到她明亮的镜片后明显的嘲讽眼神,心里无奈又生气。
黄清是想让她被全公司鄙视吗?
从梁主管办公室出来,安然径直去找黄清,在门口被助理拦了下来:“董事长正开会呢,你等会再来吧。”
安然回办公室等,再上来黄清还是在忙,就这样,一个下午,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快要下班时黄清终于从办公室出来了。
安然迎上去:“董事长,我找你有点事。”
“进来吧。”黄清转身回办公室,“坐吧。”她笑着招呼安然在对面的皮椅上坐下。
“不用了,我站这说就好。”她一个实习生,哪能随随便便出入董事长的办公室谈事情,更别说跟董事长平起平坐地聊天了,安然已经逾越自己的身份太多,实在不想再搞特殊招来口舌之非。
“董事长,我刚才去查了工资。”安然不打算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黄清喝了口茶:“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知道董事长照顾我,可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实习生,连正式员工都算不上,怎么担当得起您如此厚爱,拿着比梁主管还要高的工资呢?所以,我想恳请董事长对我和其他实习生一样,只发基本工资就好。”
当面回绝黄清的特殊照顾,安然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只是看着安然淡淡一笑说:“你这孩子倒真实在。不过,这工资发下去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拿着就好,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合同,“另外,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你毕业之后可以直接来秉昌工作,从部门经理做起,这份是劳工合同,你要是没有异议的话现在就可以签了。”她把合同递给安然。
安然接过合同,看了一眼,真的是一份正式无比的劳工合同,尾页已经盖上秉昌集团的公章,她一头雾水,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黄清到底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好呢?
她把合同重新放在桌子上,问:“黄董,我有些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明白?”黄清反问:“我以为你是个聪明孩子,”她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看她,用诱哄的语气说:“这个权当我对你的补偿吧。”
“补偿?”
黄清靠在椅背上,优雅地交叠双腿:“沐宸和李嫣迟早都是要结婚的,这份工作权当我替沐宸给你的补偿。毕竟你是沐宸正经的女朋友,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如果直接给钱,我觉得对你也不尊重。”
安然懵了,原来在黄清的认知里,她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只配做一个匆匆过客。直接给钱不尊重,那现在的做法就尊重了吗?给她一份工作,是觉得她连找到一份好工作的能力都没有吗?她觉得人生中第一次被这样不着痕迹地侮辱了。
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再抬起头来,目光不卑不亢:“黄董,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接受。我和黎沐宸是否会永远在一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想即使我们有一天分开了,也不用您来补偿。而且,有件事您大概是误会了,黎沐宸不喜欢李嫣,就算他以后娶的人不是我,我想也不会是李嫣。”
安然鼓起勇气说出的这些话似乎对黄清没任何影响力,她表情不变,甚至嘴角的笑意都没有消失:“安然,你这个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天真了,天真得几乎愚蠢。刚刚你自己也说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没有资格拿这么高的工资,那我问你,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研究生,又有什么资格配得上黎沐宸呢?”
“爱情跟金钱地位无关。”
黄清冷笑一声:“等到你有足以与黎沐宸并肩的金钱和地位时,才有资格说这句话。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帮助他,与他共进退的妻子,而不是一个躲在她的背后,需要他时时刻刻保护的孩子。而你不能给他的,李嫣都可以,论才貌,家庭各方各面,他和李嫣两个人才是最合适的。”
黄清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敲在她的头上,敲得她头都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黄清又恢复了语重心长的慈祥模样,似劝导,似安慰:“光有爱情,是不足以维系一段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