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雨无晴(高干文~青梅竹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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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闷哼,一翻手就把一塌糊涂的小裤裤拽下来,扔地板上。
身下突然一凉,张明蔚看他压下来,沙哑着嗓子喊:“没完了你。”
摸摸她的小脸蛋,手从锁骨滑到她胸前,发坏的一握,低声说:“还没开始呢。”放下腰,直接作出实际行动。
张明蔚毫无防备之下叫了一声,“林清你有病啊!”
“被你气的。”他红着眼睛一下下的琢磨。
张明蔚现在全身上下都极为敏感,林清每动一下都想牵扯着她的神经。但她还是分心想了他发疯的动机,然后不再说话。
林清动作越来越狠,闷声闷气的说:“咱们这么契合,根本就谁也离不开谁不是吗?怎么就不行?”
张明蔚一方面头昏脑胀,一方面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还阻止不了林清的絮絮叨叨,她完全不打算出力气取悦他,完全处于享受状态。林清也感觉出,她今天根本就不卖一点力气,无所谓,这种事本来男人自己也可以,动作又更狠了一些。她抗议,“你,轻点……”
她一说话就根本在跑题,林清也不指望这个情况下能进行身体以为的沟通。撑起手肘,把自己(敏感字眼自动屏蔽,请自行想象)出来,在张明蔚疑惑的睁开眼时,狠狠的(敏感字眼自动屏蔽)。
这重重的一击,张明蔚还没承受明白,接下来她彻底的不行了,薅着枕巾的手改去薅林清的头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你有病!”
语气里哪有威胁的力度,林清拉着她,感受她的抽搐,又动了动,满意而出,跟她一起结束了这场斗争。然后他慢慢的开始犯困,失去意识前只来得及在张明蔚耳边留一句:“为什么不愿意……”
就这样张明蔚半梦半醒之间,林清成功的攻城掠地。然后又整整半宿失眠,美女第二天早上顶了一对儿自然眼线去上班。
在单位没事,突然给罗思妮打了个电话,“你们家原来有只安哥拉,还记得不?”
“嗯,咋了?”罗思妮夹着手机在一边吹自己的指甲油。
“那猫后来怎么就没了?”
“不知道,那年开春,有天晚上跑出去找对象,就没回来。”
“啊,没事了。”挂了电话,咒骂,都他妈春天闹的。
罗思妮看看手机结束通话,没想明白,这姐姐怎么一大早想起来问候那不知道野到哪去的臭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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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悉了张明蔚不想结婚的坚决,林清也突然生出坚决。他觉得,他是想要成家的,并且需要张明蔚知道这件事。
买了果篮,邻上两瓶道光,一下班林清就直奔张明蔚公司。
张明蔚出了电梯间,就看见一穿着体面的帅哥拎着好些东西,站在保安身边胡侃。小冯还够着够着看林清的方向,腰上被张明蔚狠狠的掐了一把,撇撇嘴跑了。张明蔚挥退一干八卦名人,款款走来,“让我陪你探病去?谁啊?”
“程姐!”
“啊?”张明蔚皱眉,“你咒我妈!”
林清拉她往外走,笑着说:“谁说看病人啊,我要去你家看看程姐。”
“你这是演哪出啊?”还买果篮,还来束鲜花,就跟从医院门口顺的一摸一样。
“上女朋友家窜门子有什么问题吗?”林清走到路边挥手叫了辆出租。
张明蔚停下脚步,看他背影,若有所思。
程姐对于林清的到来还真是吃了一惊,想自己这个没教育好的女儿居然也有一天会正式带个男人回家来,赶紧端茶倒水,忙活的跟丈母娘一样。
“程姐,你坐下说说话吧,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林清很有眼力见的接过暖壶。
说到第一次登门,程姐笑了,“我可记得你那第一次,挺香艳的。”
张明蔚翻白眼,可不是吗,她妈那天要是没准时回家,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呢。林清也想起来,那天他回去消化了好几天,一想到自己跟个女人黑暗中拥吻,然后女人的妈妈开灯进门,说:没事你们继续。靠!人生真刺激。
程姐瞅林清那小白脸,又刺激一句,“我到现在都想象不出来,我姑娘正式带回个男人,居然是你。”
张明蔚很没形象的笑了,“今天可不是我带他正式登门啊,是他自己来的。”
林清微微瞪她一样,自己跟程姐解释道:“我今天确实是正式拜见您的,”在沙发上拉住张明蔚的手,“我是真心跟张明蔚交往的,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搞对象。所以,见父母是必要的交往过程。”
程姐高兴,正好姑娘还没留臭,赶紧嫁出去,兴奋的接话,“那什么时候让两家父母见见?”知道张明蔚跟着去过北京了,但是顺不顺利她回来一直也没讲过。
听老妈的话,张明蔚一下收回自己的手,林清也是愣神。“八字还没一撇呢,见什么?”她说着话转脸去看林清,哼,这层关系你想好了吗?
程姐对姑娘的态度挺不满意,低声说她两句。
林清现在就一心想拿下张明蔚,家里那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时候被程姐提起来,他只好接口 ,“我会找时间安排一下,毕竟隔得远。”
张明蔚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冷冷的丢下一句,“林清,结婚那事有这么好吗?”
林清想,她是因为自己没考虑周全所以生气了。但是她如果能跟自己并肩作战,自己也不用这么孤立无援,有病乱投医啊。
直到吃晚饭,张明蔚也没出来。小程直感叹,是自己把孩子惯得不像样了。林清说没事,自己平时也老是惯着她,跟程姐算是同犯。吃过饭他只能出师不利打道回府。
因为张明蔚说,结婚这有那么好吗?林清就开始就结婚有多好为话题,连续几日跟她掰扯。
他说:“结婚了,我们就可以生个孩子,合法的,能上户口的那种。”
她说:“养条狗,交四百块钱就能上户口,同时也是合法的。”
他说:“狗能当孩子吗?能跟你说话作伴吗?”
她说:“狗不会顶嘴,不用攒钱给他上学、找工作、娶媳妇。养孩子的成本最少也得好几十万,甚至百万。养狗的话,弄好了还能创惠。”
他说:“狗能给你养老送终吗?”
她说:“现在养老都社会化了,死了炼人炉里一躺,多高档的骨灰盒跟你也没多大关系了。”
他不说话了,她满意了。
但是没过几天,这种话题再度开始。
他说:“结婚了,如果我再风流,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出来以合理合法的身份加以干涉了,多爽啊!”
她说:“你要是再出去风流,我就跟你彻底拜拜!结了婚,我还得费个手续。”
他说:“结了婚,我的财产有一半是你的了。”
她说:“如果张明慧跟罗阳结婚,我爸说他所有的财产就全都留给我。如果跟你结婚,我还得分一半给你。”
他说:“你做婚前财产公证,你的就是你自己的了。”
她说:“不结婚,我的就永远是我自己的。”
他急眼,说:“结婚了,我带你回北京当少奶奶,不用受人气,只有给人受气的份儿。”
她翻白眼,说:“我又不是心理变态。更何况,你们那一大家子还不得被我给气死?再说那年年沙尘暴的地方,物价又高得吓人,挣一辈子都买不起个厕所的地方,我不去。”
他崩溃了,说:“物价根本不是问题,林家在市中心就不止一套高级公寓,而且我家从二环到六环都有房子,你一天换一地方,一礼拜不带重样的。”
她相当不削,说:“你家就算有本事把房子买到河北去,我还没那个闲工夫换着住呢。”
虽然每次对话都让林清几近挠墙边缘,但本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拼命的原则,继续狠心的碰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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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风和日丽,晚上是月朗星稀。林清就差没去看看黄历,推算一下了。下午就打电话叫张明蔚晚上去他那,自己从公司里早走了一个小时。李新哲已经对他忍无可忍了,明知道现在是公司起步的初级阶段,怎了好把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呢。“林大少爷,你知不知道这回跟成都的公司搭上线多不容易?”
“你让我忙过这几天,我亲自跑成都还不行吗?”林清对付他也是自有一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不都是有顺序的?小家不平,大事难成。事业没了可以再拼,女人跑了得后悔一辈子。”
“哼,你要是事业一毛没有,我看张明蔚凭什么跟你过日子。”罗阳也受不了他这个下贱的模样了。
“等我搞定了终身大事,给你好好弄几个产品,整几个大单子。”
李新哲长出一口气,真是不持家不知柴米贵,“这次是跟人家合作,帮政府弄水利方面的系统。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专业领域,你还是打头阵的,这么不上心。出了问题,我看你拿什么陪给公司。”
“你放心,政府部门,我自然有办法。”林清一脸的自信,然后又转过头问罗阳,“追女人你们能给我意见吗?”在转回来看看李新哲,“哼,看你们俩光棍,自顾不暇吧。”
罗阳忍无可忍,手上掰的嘎嘎作响,作势又要扑过来。
李新哲摆摆手让他趁早滚蛋,别在这膈应人。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小船原本是没有的,就一句攻城略地简单带过来着。纯粹应某人要求临时赶出来的,所以,小船一下。
20号应该还有一章从存稿箱发出去。
然后进入本人工作最繁忙阶段。由于工作性质,每年都是春节后十分繁忙,最晚下班的记录一再刷新,最早下班也得是九点之后。所以更新肯定要跟不上了。
本来这种繁忙将一直持续到五一。
但是由于本人即将辞职,所以此文暂时请假停更一段时间,大概每周更新一两章还是可以的。
如果申请离职顺利的话,此文更新也就耽误半个来月,大家不要着急。
由于紧急河蟹问题,船船已经改得文艺了~~~~但是V文的字数修改后不能少于原字数,所以就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还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呢。我也没办法,真的。这次很严重哦。
人生就是巧合的事赶事(二)
早滚的人到超市买了意大利面的配料,买了两块腌好的牛排,烤箱里烤烤就能用的那种。红酒、蜡烛各式漂亮的道具一应俱全。
吊灯上蒙着黄色的轻纱,波光粼粼的一片蜡烛,盛在小碗里摆了茶几上一下子,室内充斥着惑人的香气。张明蔚一进门先被诡异的浪漫给吓了一跳,“林清,你要放火啊?”
“啧,就会破坏气氛,我整的挺费劲呢。”林清一袭合体白衬衫,领口开了两个以上的扣子,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干什么?诱惑我犯罪?”皮包被扔到沙发上,扑灭了几点小烛光。
林清追着她去洗手,“你不是挺多浪漫细胞吗?全更年期啦?”
“我啥细胞都让你吓没了。”一边擦手一边往桌边走,“看看,我们家清清都准备什么了。”
“嘿嘿,”林清跟过来献宝,“意大利面,牛排,红酒,还有鲜花。”
自然的让人服侍着坐下,红酒还行,意大利面有点咸。反正这些洋东西她也不明白,老了嫩了的,能入口就行。张明蔚喝着红酒,“说吧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还是正酝酿着憋坏呢?”
“老调重弹。”桌上出现一个蓝丝绒小盒子,打开,一枚闪着光的钻石戒指映着林清的脸,晃得张明蔚眼睛直花。
意大利面在嘴里嚼了好几次,艰难的咽下。她怎么能不感动,但是……“让我先吃饭。”
林清根本不受威胁,自顾自说:“结婚吧。”
“不。”牛排拿起来整块咬下去,呃,没咬动,又吐出来。
“为什么。”他也学着咬了一口,同样吐出来。老了。
“太快了。”张明蔚喝口红酒,回答得十分镇定。
“那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