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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勾魂狂爷-第10部分

小说: 勾魂狂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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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你也是定北王府的贵客,我来探望、探望也是理所当然。」靳茗祺大剌剌地往椅上一坐,假装没看到她的白眼。 
  「你有这麽好心?」谷子蓉嘲讽道,不客气的戳破他硬掰出来的谎言。 
  靳茗祺乾笑一声,「干嘛说话这么不客气……」看到她又睨来一个白眼,「好、好,我不是来探望你行了吧!只不过这些时日在府内听到一些传言,想来问问你罢了。」 
  「你怎么不去问靳茗雷,反倒是来问我?」 
  说到这件事,谷子蓉心里就呕,明明是小事一件,可是经由第三者的传送,小事却变成大事。 

()
  那天,靳茗雷从星云居的庭院隐密处将欢爱後已陷入半昏迷的谷子蓉抱回向星小楼,第二天谷子蓉衣衫不整被靳茗雷抱着的消息传遍府内,让她不时接受众人的暧昧眼光。 
  真是他妈的无聊!古人都是吃饱了没事干吗?净是以谈论他人事非为乐。 
  「我要是可以从大哥那张嘴里挖出话来,哪还需要跑来问你。」靳茗祺的眼中有着掩不住无可奈何。 
  「那你认为你问,我就会回答?」谷子蓉嗤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一定很喜欢我大哥,否则依你的个性,怎么会这麽轻易的就答应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做他的女人。」像自己,哪一次不是被她的伶牙俐会讽刺得全身伤痕累累,令他不敢领教。 
  「阁下明明就是男子汉,偏偏喜欢学王府内的三姑六婆,净做些不人流、探人隐私的事。」谷子蓉说道。 
  「难道你否认?」靳茗祺翻翻白眼,忍住气吞下她蓄意的嘲讽之词。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否认了?不错,我是靳茗雷的情妇。」谷子蓉乾脆坦自承认。 
  「情妇?!」靳茗祺不解的瞠大眼。好怪异的词句。 
  「这种事你情我愿,我们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了,你们这些旁人还真是空闲。」她斜睨他一眼。 
  「难道你不想大哥给你一个名分?」靳茗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情。 
  「你是说如同贵府红云阁里那两位侍妾,抑或是你悦云阁内的那些莺莺燕燕?」谷子蓉看着他惊诧的表情。 
  「咳……」靳茗祺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又怎样,总比没名没分好。」 
  「少来,安上一个侍妾名分又如何?还不是等着让你们这些花心男人在玩腻後丢弃!我又何必自找麻烦,等到大家厌了,直接一拍两散,不是很好?」来到这个年代,让她深切的体会到古代男子的不专情与一夫多妻的根生柢因观念,而她会尽量不去成为其中的一分子。 
  「你……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靳茗祺震骇於她那大胆、违反礼教的一肓论,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养於闺阁中的女人会说出这番话来。她简直是异於常人。 
  谷子蓉闻言,心一紧,警觉到自己一时不察,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思顺口说出来了。 
  「不管我是怎么样的女人,反正当令堂身中之毒全解了後,我自会走人,不劳操心。」 
  靳茗祺再次瞠目,唇瓣蠕动几下,正想再说些什么时,却看到护卫靳风朝凉亭走来。 
  「什么事?」 
  靳风向前,先向谷子蓉打过招呼,才转向靳茗棋。 
  「少爷,王爷正在找你,请你到星云居。」 
  「大哥找我?」靳茗祺扬眉,「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然为什么要到星云居?」 
  「靳风不太清楚,只知道王爷也请了小姐前去。」 
  「好吧!」靳茗祺转向谷子蓉,「谷姑娘,在下有事,先走一步。」 
  「请便。」谷子蓉不在意的挥挥手,却看到靳风欲言又止的神情,「靳护卫有话直说。」 
  「谷姑娘,如果我没有弄错,王爷应该也有差人请你前往星云居才是。」 
  「你听错了。」谷子蓉立刻反驳,「这是你们的家务事,哪容得下我这个外人表示竟见。」从靳风口中听闻靳依君也被请到星云居时,她就知道事情八成是真相大白了,所以她很肯定绝不会有请她去星云居这件事。 
  「家务事?什么家务事?」靳茗祺怀疑的看着她。 
  「你去了就知道,问这麽多做什麽!」谷子蓉再次挥挥手。她轻轻打了一个阿欠,决定等扰人的苍蝇走了之後就去小睡片刻,不料…… 
  「子蓉姑娘!」被派来服侍谷子蓉的侍女小青,匆匆跑进凉亭,「王爷请你到星云层去。」 

()
  「嘎?不会吧?」瞌睡虫顿时跑光,这是他们的家务事耶,干嘛找她去,又不是打麻将,缺个人便打不成! 
  「走吧,谷姑娘,看来你得跟我一起上星云居去瞧瞧这桩『家务事』了。」靳茗祺幸灾乐祸的邀她同行。 
  「走就走!」谷子蓉率先步出凉亭,心中暗自咒骂靳茗雷,因为她一点也不想蹚这淌浑水。 
  靳茗祺看着不甘不愿步出凉亭的谷子蓉,不由得嘴角挂上一抹嘲弄笑意,跟在她的身後。 
  想来谷子蓉该是很喜欢大哥的,否则依她带刺的个性,怎么会毫不反抗的乖乖奉命前去,可惜她自己似乎还未发现。 
  * * * 
  当谷子蓉与靳茗祺先後步人星云居的大厅时,厅内已坐着靳茗雷、靳依君,靳正茗夫妇早已候着。 
  看到两人一同进入厅中的身影,靳茗雷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蓉儿,过来!」他命令道。 
  「大哥叫你!」靳茗祺轻推了谷子蓉的肩头一把,没留意到一道不悦的目光直射向他推人的手。 
  「知道啦!我又不是聋子!」谷子蓉头也不回的回答,接着大方的走向靳茗雷,先发制人的开口,「这是你们定北王府的家务事,叫我来做什麽?」 
  靳茗雷伸手拉她坐在身边,才道:「事情是你先发现的,也许有些事需要你来解释。」 
  「我只是尽到告知的责任,其他不关我的事。」谷子蓉先声明。 
  靳茗雷深沉的看她一眼後才转向众人。 
  已落坐的靳茗祺抢先道:「大哥,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如此慎重的把全家人都叫来?」 
  靳茗雷挥退下人後才开口,「令天我请你们来,是想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对娘下毒。」 
  「你查到了什么吗?是谁?」靳茗祺性急的问,却因靳茗雷目光投向靳依君身上且问出的话而大吃一惊。 
  「依君,你愿意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麽做的原因吗?」 
  一句话,当场在厅中掀起滔天巨浪。 
  靳依君脸色苍白如纸,靳正茗夫妇则是一脸不敢置信,靳茗祺因惊讶而瞠大眼,只有谷子蓉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犹如在看一场好戏。 
  厅中一时静寂无声。 
  良久,被众人目光齐聚的靳依君才吐出话来,「依君……不懂大哥话中之意。」 
  靳茗雷眼神一冷,「之前蓉儿对你有所怀疑时,我尚且半信半疑,之後……」他从怀中掏出一纸包,「这包放在你房中衣箱底的东西,你该不陌生才是吧!」 
  靳依君浑身一震,面色又雪白几分,眼神阴沉不定的盯着靳茗雷手中之物,最後终於咬牙承认,「对!毒是我下的!」 
  全室哗然! 
  「什麽?!真的是你?」靳茗祺大叫出声。 
  「君儿,你……你为什麽要这么做?」靳正茗眼神震惊的问道,身旁的妻子只是凝看着靳依君。 
  「你还敢问?!」靳依君冲着靳正茗大叫,豁出去的神情表露无遗。「当年你趁喝醉时强占了我娘,才会让她怀了不受欢迎的我,但若不是她怀了我,你还不肯接纳她呢!可是接纳她之後呢?你冷落她,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最後她才会因失去生存下去的意念而难产过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的手指指着苏云儿,「而我只是让她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罢了!」 
  「君儿……唉!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些是谁告诉你的?」靳正茗气急败坏地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时间过去了那麽久,就可以遮掩住你曾犯下的罪行吗?」靳依君看着他的表情,更加认定他是做贼心虚。 

()
  「我一直想补偿你失亲的遗憾,云儿也一直将你视为已出,从未有偏颇,为什么你……」靳正茗叹息道。从小到大,君儿的个性就孤僻,不肯与人太亲近,而他自认已尽可能的照顾她了。 
  「让我吃好的、穿好的,但就是对我不理不睬,这就叫做补偿?」靳依 君冷笑道。 
  「君儿,你……唉!」是你不愿让人接近,并非我们不理睬你啊!靳正茗举起的手又因有口难言而垂下。 
  一只柔美握住他的手,是苏云儿,她温柔中带着无奈的看着视如己出的女儿。 
  「君儿,你所说的这些,该是你的奶娘梅铃告诉你的吧!」 
  「你……」靳依君讶然的眼神算是默认了。 
  「当年的事,我们本不欲让你得知,因为事情只有你爹和我与你娘三人知道。」苏云儿轻叹一声,续道:「想不到梅毅竟然捏造出这些话来。」 
  「你的意思是,奶娘这些话都是骗我的?」靳依君忿忿地说。 
  「你是她带大的,相信她的话自是理所当然,只是当年的事她也只是略知一二,跟实际大有出人,而且……」苏云儿顿住,眼神一转严肃,「君儿,你真的想知道吗?我希望你别再误会你爹,也希望你别拿这件事继续折磨自已。」 
  「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事实来。」靳依君的眼眸闪烁着逞强的光芒。 
  「即使事实很不堪?」苏云儿强调道,一方面希望事实能让她释怀,一方面又怕事实会令她承受不了而伤害了她。 
  靳依君一凛,咬牙道:「我可以接受!」 
  「好。」苏云儿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红儿,也就是你娘,她原本是我的陪嫁丫获,在我尚未嫁人靳家时,本想替她找一门亲事,可是被她拒绝了,坚持要跟我嫁过来。当初我并不知道,其实早在正茗来探望我时,红儿就爱上正茗了,当时不知是我太迷糊抑或是红儿太会隐藏,一直没察觉,当然正茗也是毫不知情。直到雷儿,也就是你大哥十岁那年,我得了风寒卧病在床,红儿竟趁正茗专心照顾我、不眠不休无防备之际,在正茗的茶水中下了药……药效发作时正茗占了她的清白。」 
  苏云儿看着靳依君震惊发白的脸色,不禁一叹。 
  「隔天,正茗醒来,他在大怒与羞愧之下向我坦白,而我在痛心之馀,也明白了红儿对正茗的爱慕之意,於是忍痛要正茗将红儿纳为侧室,可是一心在我身上的正茗却死也不肯,直到一个月之後,红儿有了身孕,不想孩子落个私生之名,正茗才勉强同意将红儿纳为二房,但他还是不谅解红儿对他下药的作为,所以除了吩咐下人尽心照顾外,他根本不愿见她,除了偶尔陪我前往探望,当时照顾红儿的下人之一就是梅铃。」 
  「红儿怀孕四个月时,开始三天两头到星云居来闹事,哭诉正茗对她的不理不睬,我们因她有孕在身也不忍苛责她,偏偏正茗怎麽也不肯对她假以辞色,以至於在红儿临盆前,她这种行为从未停止。红儿在临盆前一个月的某一天又上星云居来吵闹,但因情绪过於激动不小心跌了一跤而早产,生下你以後又因血流不止而过世,绝不是梅铃所言是因失去生存意念而亡。红儿骤逝,我在伤心之馀,也就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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