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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新撰组同人)两生花开-第23部分

小说: (新撰组同人)两生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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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把冲田一头柔顺整齐的头发变成了鸡窝以后,我才停了下来。

“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我笑着看了看他,“再不回去大家会担心的,这么多糖果要是让土方先生看见了可是会骂的。”

“舞,谢谢。”他抬起了头,笑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所指的糖果,点了点头,“嗯,回去吧。”

“你从刚才开始就道什么谢啊,‘谢谢’,只用说一句就足够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包含了心意,即便不说,即便不做,只要坚信着,这份信念就一定会传达给对方,你记住这句话,总司。”你所承受的一切伤痛,你为了你想要守护的人所做的一切,他们一定会看到的,一定会感受到的……所以,你可以不用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人会忍心责备你,而你,也没有做错。

“谢谢……不……”被我这么一说,他似乎都不知道自己打算说什么了,不过这样也好,看上去他的心情已经变好了,之前那种脆弱的悲伤的模样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你呀。”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抱起刚才被我一股脑扔在地下的几大包糖果,大步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冲他喊道,“喂,总司,快走啦!”

“啊?嗯。”他愣了一下,随即跟上了我的脚步。

“舞,你的剑术真的进步得很快,你果然很有天赋。”他追上我,换上了往日的笑容,说道。

因为察觉到了他话里的不怀好意,所以我也就顺势说了下去。“是啊,我可是很努力练习呢。”

“刚才舞的样子真的很帅呢。”

“啊,是吗,太好了呢!”我笑了笑,然后换用老师平日里劝告学生的口吻说道,“不过啊,就算你把我夸的再好呢,我也不是不会把这些糖给你的。”

“哎?怎么这样……舞!”他不满的叫道,不过我只是笑着,丝毫没有理睬少年接下来撒娇般的说辞。这种伎俩赢得了土方和永仓他们,可赢不了我哦!

这样就好了……我看着身边冲田的脸。这样就好了,像以前一样,战斗也罢,日常生活也罢,只要维持现状就行了,未来还会有很多的变故,不过,你就这样维持现在的你就好了,因为现在的你,在不经意之间给了着黑色的世界一丝阳光。而为了守护着一切,我会努力战斗下去的!战斗到我不得不离开的那一刻。

但是为什么,我会开始留恋你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呢……总司的,味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拖了N久的更新,开学了,各位见谅~鞠躬~

☆、〖不允许你的消逝〗

“恩,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了。”我冲着与我交班的队士点了点头,今天的巡逻已然结束,一路上相当的平静,也许是因为前阵子池田屋事件和坂本事件的关系,最近过激派的人收敛了许多,托他们的福,我在新撰组里的地位又得到了提升。虽说受人尊敬是好事,但是被过度尊敬就不怎么样了。原本由于永仓和原田的渲染,我就已经成了从异世界来的珍宝级人物,现在由于近几次事件和进步得很快的剑道,我更是升级成了国宝级的人物。

反倒有些不习惯了,至少现在我这么觉得。

“是的!羽佐间大人!”那队士很精神的冲我鞠躬,然后又很精神的跑开了……反而弄得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羽佐间”这个名字原本是那次任务的化名,后来觉得很好用,干脆就做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我本姓“欧阳”这件事没人知道,加上以前在大学朋友们也很少叫我姓氏,更不要说全名了。

“你现在可是鼎鼎有名了啊。”背后猛地一记重击,不用说也是永仓这个家伙,貌似从背后狠狠的给我一击已经成了这小子的习惯了。

“还不都是被你和左之助害的啊。”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发现罪魁祸首之一的原田也跟在他身后。

“哎,我们也没有说得多么夸张啦,对不对,左之助。”

“就是就是,我们说的很普通啊,是你做的事比较引人注目啦。”原田应和着永仓的话,然后两人相互看了看,哈哈大笑。真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名堂……

“我可比不过你们相声三人组,不和你们说了。”话一出口,我便大步向前走去,永仓和原田的笑声骤然止住……当然啊,是很勉强的。

“我们相声三人组还没到齐呢,你就认输了啊。”永仓故意强调还没到齐这个问题,不用说当然是得到了我猛地回身给他的一记拳头。

“哇!野蛮啊!”没有理会他的惨叫,我扭头就走,永仓无奈只好跟上,而左之助呢,早就笑得前仰后合,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真是,要是路人看到这新撰组的两个队长的尊容,真不知道会怎么评价呢。

很快就是袛园祭了,大家都在忙碌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虽说给巡逻增加了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因为过激派最近的安分行事,所以我们也落得轻松,巡逻结束,不必马上回屯所,偶尔我也会来集市转转,买些东西回去。当然,经过了半年多的生活和数次迷路经历,我终于开始熟悉这个京都的道路了,我可不愿被别人称为“万年路痴”啊。

“老板,这个给我来两份。”我指着一些热腾腾的丸子说道。这家丸子点可是京都的一绝,之前冲田曾经带我来过一次,之后我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了。

“又是要去给冲田先生吧,很快就是袛园祭了,我算你便宜点啊。”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已至不惑之年男子,不过他为人很随和,不像有些小贩,总是斤斤计较,虽然我也懂他们这是为了生计,不过作为消费者我还是不愿意和那些店主多有交集。相反的,我就很喜欢和这里的老板聊天。

“不用麻烦了,很快就是袛园祭了,最近的生意一定很忙吧。”我笑了笑,坐到了摊位旁的凳子上,说道。

“才不是哩,袛园祭了,谁不去吃点好东西啊,向我们这些小贩啊,生意反而冷清得很呢。”

“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我接过两小袋热气腾腾的丸子,分毫不差的付了钱。

老板也不是计较小节的人,索性就收下了钱。看着他饱受日晒呈现古铜色的脸上露出的朴实的笑容,总觉得心里很舒畅。

“好了好了,玉儿,不要去打扰父亲做生意,母亲陪你啊,乖。”这个时候,从后面的小平房里传出了些许声响,老板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说道:“那是我内人和我女儿,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每天缠着大人。”

“……呵呵,玩是孩子的天性,老板不必对孩子太严厉了。”

“哪儿的话呀,我宠她还来不及呢,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从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口中发出,路人望向这里,也都是点头微笑,可见他平日里待人和善,着实受到了邻里的喜爱啊。

从敞开的大门里瞧过去,小女孩正在和母亲拍皮球,纸皮球在空中打转,落下又弹起来,母亲两人拍着手,和女儿一起唱歌,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不知不觉,记忆里的一个画面浮现了出来:

“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想出去玩啊?”

“不……他们没人喜欢和我玩,我也不喜欢他们。”小女孩平静的回答着妈妈的问话。

“傻孩子,你要是不喜欢他们,为什么还要一直看着窗外啊?你的想法是瞒不住妈妈的。”

“可是我这样想,会好受一点的。”女孩说着,暗淡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窗户。

“那,舞想不想和妈妈一起玩啊?”

“可是妈妈还要工作……”

“今天可是舞的生日呢,因为是节日,所以妈妈都不需要工作的哦。”女孩看着妈妈,终于露出了微笑。

夕阳西下,母女两人在房间里,拍着皮球,唱着走了调子的歌,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幸福……

“可是如今的舞已不是从前的舞,如今的舞已经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妈妈的舞,也就没有了家……”我默默的叹息着,起身离开了凳子,离开了那家丸子店。

“想不到你也有像女人的一面啊。”身后突然响起永仓的声音,我才明白原来刚才的自言自语被这个小子给听到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了,我本来还以为你生成个男人更合适呢,怎么刚才突然婆婆妈妈起来了,还‘如今的舞不是从前的舞,如今的舞已经没有了妈妈’就好像戏文里在念的旁白啊,哈哈哈。”他没安好心地学着我的口气说着,还故意很夸张的大笑,我沉默着低下了头。

“怎么了?不反驳一下吗?说你……”

我没有听完他的话,握紧的拳头冲他脸上就是狠狠的一拳,永仓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我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了。

你不是我,你怎么有资格这么对我施加评价!

房间的纸门被我狠狠的关上,我一下子倒在地上,泪顺着脸颊缓缓的留下。脸贴着冰冷的地面,此时的我,无论哭得多么伤心难过,都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我身边轻轻的拍着我的头,安慰我了吧……

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时间的流逝第一次变得这么缓慢,我已经来到这里半年多了,半年多的日子里,我坚持着自己找到的路走了下去,没有后悔过,我从不后悔来到这里的日子和经历的每一件事,只是……在着一百多个日夜里,每每想到自己的家,仍旧会难过……自从妈妈在车祸中死去,家里就再也没有了我的容身之所,现在我在这里,身边有同伴,有家的感觉,可是,什么才是家?

我不曾体会过,我的家,曾经是妈妈一个人建立的,不,这或许称不上是一个家吧……曾经的我满足于这个只有妈妈和我的家,所以当妈妈走了的那天,我便失去了一切。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在那个世界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回去了,因为在这里找到了牵挂,因为在这里,我似乎找到了家……可是,一想到我生活了十多年的那个世界里,自己就像是不存在的空气一般,连一个会担心自己的人都没有,这样的自己,又怎么会觉得不难过呢……

我不想家,但是,我想我的妈妈……想那个在别人的身边,爱着某人也被某人爱着的自己。

如果我可以选择回溯的话,不是这幕府,不是这日本京都,我想回去,我想见我妈妈……就算是我,一个人,也会害怕啊……

脑袋里的东西好像原子弹爆炸一样一股脑的全部涌了出来,我都快要分不清我自己真正的心情了,究竟是在难过,还是在耍脾气。本来已经觉得自己一切都没事了,生活下去,在这个世界里有我想要保护的人和事,舍弃掉自己的过去,以一个单纯为了保护某个东西而存在的角色生活……可是,一个纸皮球,一首皮球歌,就这么轻易的把我的记忆扯了回来,把我所下的觉悟全部都打破了,我果然还是糟糕之极啊……

“妈妈……”不自觉地念出了这个称呼,感觉脸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缓缓地流了下来……我哭了吗?

“舞,你在吗?”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我反射性的站了起来,连忙擦去了眼睛里残留的泪水。

“我在,门开着。”我回答。

门缓缓的打开,眼前的男子身穿黑色的长衫,头发高高的束在脑后,健壮的胸膛一起一伏,似乎是刚刚从什么工作中停下,急急忙忙赶过来一样。他的脸上还挂着汗水,英俊的脸上透着几分焦虑和复杂。

“我听永仓先生说了,你还好吗?”

这次没有多余的话,他这样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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