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同人)两生花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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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发无伤是不可能的，这点我很清楚，但是，不这样说的话，恐怕这帮家伙真以为我要把命搭在这里了吧……对方的剑术都不差，恐怕就凭我们几个人，确实不够。
七个，一共应当是七个人吧……如果我看的资料不是在胡乱捏造的话。我数了数对方的人数，还少两个。如果没有都到期的话，这个包围网就不能成功，本来这次虽然没有带太多的队士，但是比起他们，也算是一支不小的军队了。
“怎么，还有心情安慰队士？舞小姐。”我没想到他们借着大雨，居然已经闪到了我们的附近。
闪过突然降临的攻击，可惜身体有些僵硬，居然还是被砍刀了，右手臂上一条长长的伤口，好小子，居然专砍拿刀的手。“进攻！敌人不多，是我们有利！”没等我发号施令，便已经有队士和他们纠缠起来。但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些人很厉害……又或许是我带的人很弱，反正不到几分钟，我这边的人数就已经锐减到个位数了……可恶，还有两个人，但是也不能看着队士这么死下去吧……
“永仓！”我吼了一句，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所有人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迟疑，永仓就趁着这个机会冲上了，一刀结果了一个人。
“果然有埋伏。”藤堂似乎早就料中了，迅速撤到了离永仓远一些的位置。
瞧不起人啊！为什么我站在这里你就冲，他来你就闪啊！与我同样不爽的，还有手里握的布都御魂。
你说他看不起你的剑术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你手里也是我这把神剑啊！布都御魂欠扁的声音此刻像是在我脑海里吼出来的一样。
我说，你要震聋我啊！
尽管心里纠结，面子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我又闪过了几下攻击，僵硬的身体也算是有些许的缓和。
“等一下，永仓，舞小姐。“藤堂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看了一下永仓，他果然停了下来，心说你还真是个老实人啊，然后也停下了手里的刀。
“你们还是赶快回屯所的好哦，我们并不想和你们动手，这次只是想收回伊东先生的遗体，不如事情就此作罢，现在我们的同班正在攻打屯所吧，那边的部队虽然并没有很厉害的武士，但是人数之多也是你们估计之外的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否则，就算是铜墙铁壁的新撰组，这次也凶多吉少了啊。”藤堂的话说的不紧不慢，似乎成竹在胸，我当然知道新撰组的屯所没这么容易被攻破，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忧，再一看身边还活着的队士，他们也有一点乱了手脚。
这就是他的目的了……不愧是原队长……我长舒了一口气，冲永仓使了个眼色，然后大声朝队士们喊道：“不要动摇！新撰组的屯所不是铜墙铁壁，铜铁会生锈，但是新撰组是我们的信念打出来的堡垒，心灵才是世上最坚硬的墙壁！在这里感到畏惧，我们的觉悟，就是这么容易被击碎的东西吗？！”这一喊也的确有效，一部分的人缓过了神，接着更多的人也反应过来了。
看到计划失败，藤堂也不由得皱了皱眉，空气中的杀气又重了几分，我感觉到在这样的空气里活动着实不大舒服。
“露馅了吗？果然不愧是舞小姐……但是，我说的可是真话啊，袭击新撰组屯所的大部队，应该已经开始战斗了……这样真的好吗？为了和我争一时的胜负，就牺牲掉其他人，真是残酷的决定啊。”
“这次就是引起猜疑和内讧了啊。”我冷笑了一声，同时伸出手阻止了准备说话的永仓，“好啊，我陪你玩玩……不过是用你的悔恨和你的鲜血做筹码！”青光闪现，布都御魂在一瞬间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你生气了啊，布都御魂的声音变得冷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心里这股无名的火是怎么来的，似乎还有一点点焦躁，难道真的是被他乱了手脚？我看了看天空，雨点落在眼睛里感觉很痛。“现在，我只想尽可能的和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脑中突然传来冲田的话，我愣了一下，随即心里那种焦躁又多了几分……难道说，冲田……
“舞小姐先不要生气啊……话说回来，冲田先生好像在屯所呢，啧……他似乎身体不太好呢，不知道这次大战能不能吃得消啊……”
“闭嘴，平助。”终于忍不住的永仓开口了，他的刀架了起来，眼神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冰冷而犀利，“总司要比你想象中的强，舞。”
心里的焦躁很难平复，但经过他的话也确实缓和了几分，我刚想说话，一共强烈的血腥味冲击着我的喉咙，我开始剧烈的咳嗽。雨溅落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就好像洒落的鲜血一般，还是说，那就是鲜血呢……
我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绕到了我的身后，刀似乎是偏了一点，刺到了我的腹部。血往嘴里窜，我不得不咬紧牙忍耐，面对突然的变革，似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藤堂满意地看着，微微一笑。
“可以……动手了，原田，茨木！”我在长长的街道里吼着，很快交叉口的前后都有窜出一些人影，我知道他们已经在包围，而且逐渐缩小范围了。身后的人拔出了手中的刀，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些逐渐逼近的人影。
“终于集齐了……”我舒了一口气，一口血上来，又把我呛得咳嗽。
“难道你故意听我讲话，等待我同伴靠近，然后包围……把埋伏的永仓叫出来也是陷阱的一部分吗！”藤堂目露凶光地盯着我，架起到就冲了过来，“竟然……你这家伙！”
“铮！”金属碰撞的声音近在耳边，抵住藤堂的并不是我的剑，我看了看正在对峙的两人，转身去参与其他人的战局了。
“剩下的事情，拜托你了。”我笑了笑，永仓没有回头，但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比我想象的还要严肃。
应该是一场苦战吧，不过最后的情形我已经记不清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上的血都已经干了，窗外的雨还没有停。我想周围的队士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原田背我回来的，这场战斗是以我们的胜利告终的，不过大家都多少受了点伤。
我看了看昏暗的天空，想到比这还要惨烈的战斗逐渐多了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快要到结束的时间了呢。
这之后都是比较和平的，应该说是看起来很和平吧，我一直呆在屯所，偶尔出去巡逻，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直到那一天……
“可以进来吗？”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没有回答，但是对方却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抱歉，没得到允许就进来了。”冲田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有些憔悴，他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纸门然后靠在上面。
“不，你已经得到了。”我看着他的样子，也大概猜出了他想和我说的话，“是不是要走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又笑了笑，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呢。恩，我已经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会变成，大家的绊脚石。”
“别瞎说，总司，土方先生让你暂时脱队是为了你的身体，把病治好了还是要回来的呀！说到新撰组，怎么能没有冲田总司呢？”
“舞……谢谢，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这个病也瞒不住了。之前劳烦你帮忙，做了很多任性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明明不想让大家担心的，最后却还是……可以的话，真想一直瞒到我死呢，可是身体不够争气。我还想和大家一起战斗呢，和大家一起开宴会，一起看烟火，赏樱花，然后喝酒，醉的一塌糊涂以后……大家一起唱歌……咳咳……”他说着说着就又咳嗽了起来，脸上挂着一种马上要哭出来的表情。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眉毛皱起来，眼睫毛在不住的颤抖。我慌忙站起身来想要扶他，他却摆了摆手拒绝了我的帮助。
“总司，别再想了！”几乎是在呵斥，可是面前的少年只是惨淡的笑了笑，苍白的脸色衬托着笑让人感到更加心酸。
“我没事的，舞……谢谢。我，不想离开啊，明明马上就又有战斗，明明大家都在很努力的朝着我们的梦想前进，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被落下的感觉，好寂寞啊。我想尽可能的和大家在一起，为了要守护的东西一直奋战下去……这都是我的奢望了吧。我可能，没办法再回来了吧……”冲田叹了一口气。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加脆弱，让人觉得一碰就要损坏似的。“土方先生也帮我找了医生，舞带回来的药我也有喝，但是……我知道的，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我患上了什么病，我比旁人都要清楚一百倍，这个病无药可治，我也很明白的。真的很感谢了，大家这样子担心我，这样费心……我很开心了。最后，能不能拜托舞一件事呢？”
“别胡说了！你要回来！把病养好然后回来，世上没有治不好的病的！我去帮你找，大不了就是架上把刀去挟持那些外国大夫！总司，要是你自己都说这么丧气的话怎么行啊，我们不是约好了吗？等到天下太平了，我们还要一起再过祗园祭，一起在屋顶上看樱花啊，总司……你忘记了你说过的话了吗？你说过，你相信着奇迹吧？现在，你更要相信，相信大家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相信自己能克服这些超越过去，然后回到这里来，做回你的一番队长冲田总司，做回那个时不时和土方副长开玩笑，偷偷跑去集市买糖果的冲田总司，和小孩子一起玩的冲田总司，还有……”
我顿了一下，他的眼睛睁开了，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还有，那个拿着刀神采奕奕，说要为了自己尊敬之人的理想，义无反顾的战斗下去的冲田总司！我会在你背后坚守着你的理想……你只要向前就好了。虽然现在你必须暂时离开，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是有离开的路就会有回来的路，我们会立好方向标等你的，免得你像白痴一样迷路了。”
“迷路……不是舞的专长吗？如果立路标的话，一定不能让舞去立呢，说不定原来找得到路，后来却迷路了呢。”
“喂，这句话我可不能放任它从我耳边流过去啊，不管怎么说这样子也有些过分了啊，我可是好心好意的在和你讲道理，不要揭人家的短啊！”
“对不起，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冲田苦笑了一下，看着我说道，“真是奇怪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说出那么丢人的话，偏偏还是在你的面前，或许真的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吧，忘记吧，我所说的话。”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拒绝。”
“哎？”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干脆并且强硬的说出这句话吧，面前的少年稍稍怔了一下。
“忘记了不就没有意义了吗？我所知道真正的冲田总司，应该是一个不喜欢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而是喜欢傻瓜一样笑着去帮助别人，不管自己受多少苦，还是每天像个小孩子一样追着自己的理想前进的笨蛋。所以……”我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用手小心地梳理着他的头发，“你能对我说出这些，我真的很高兴啊，不是土方先生，也不是局长，不是阿一，你没有对你最尊敬的人说出来，而是对我，这件事情本身就让我高兴的想哭了。我以前也说过吧，我想帮你，我希望你的背后能有我来守护，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我没有过多的奢求，只希望你想哭的时候能对我哭，想笑的时候能对我笑，想发火的时候就对我发火……如果你能稍稍依靠我一点点的话，稍稍把你的真实一面给我看看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