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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107部分

小说: 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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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虽好,又怎及得上玫瑰诱人?”
一声似叹息又似戏调的话语端的是既风流又无赖,仿若当年初见的树梢头上……一样的人,一样的立在树枝之上斜斜倚着身子,只是如今这沧海桑田过尽千帆,这纠结诡异的场面,这物是人非的萧瑟秋风之下,早已不是当年年少轻狂的二人——曾经失忆无心的我,曾经顽劣张扬的他。
追不上的青龙,挽不住的素情。
不知何时出现的楼千夜依旧带着嘲讽的语气跳下枝头,缓缓走近。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楼庄主莫不是手太长谁人的事都要管?”我冷言回道,并不看他。
“怎么,忘了你要取悦于爷的交易了?”
“……”
“哼!”漆黑的袖袍冷冷一拂,转身迈步,“到我房中候着,没有命令,不许出来!”
楼千夜身后的,楼管事笑眯眯的打了个请的手势,“请随在下来。”
我冷冷的望着往楼管事所指相反方向走去的黑袍男子一眼,声音不住的沉了下去,“封家寨竹楼的那场大火,是你自己放的?”
黑影蓦地一顿,随即侧首勾起嘴角,一贯是我看不懂的自嘲,“不错~火是我放的!屡次欲杀你夺丹的家伙也是我的人!”最终仰天狂笑离开。
我死死盯着他的身影直到消失,无甚表情的脸将将转过,便对上撤了以往笑意的细长眼,楼管事淡漠一转身,当先离开了院子。
纵使疑惑万分,我也只能加快脚步跟上。
我知道楼千夜恨我,恨我杀了他的挚爱楼素情,我却不知道他他对楼素情的爱居然这般深,深到他要以这样荒唐的方式来报复。
一边是不久前被他强灌入腹的极品媚药,一边是以衣衫半敞的他为中心交缠的多具女人白皙的胴体,我静静的被缚了双手反剪身后跪在他那张大榻前方的空地上,眸子深沉。
“嗯哼~乖乖的~今晚让爷舒服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楼千夜径自勾起一名女子娇好的下巴,语气暧昧邪肆,经得他这一动作,本就半敞的衣襟刷的一下滑开,半挂在肩头,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隐隐散发着野性的致命诱惑。
我脸色再白,也不知他如何弄到的这种药,我居然辨不出其中的成分!想把药性缓一缓都无从下手!
“难受么?”忽然,楼千夜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头顶,极尽诱惑。
我将有些涣散的视线望上去,不期然就对上了面前极具诱惑的胸膛,下一秒,头皮一阵揪痛,整颗脑袋被迫抬了起来,视线自然自胸膛摆到了那张嚣张玩味的脸,“难受就开口求爷!说不定爷听着你求饶心情好,就给你解了药性~”
吊着我重力的手忽而一松,我就被抛了出去,足足晃了好一会才靠上墙壁,楼千夜张狂的声音继续传了过来:
“爷的身子多少女人想碰都没那个机会,如今将你列入爷考虑的范围,不过是想尝尝曾经冷心冷情的南帝凤主,委身人下是如何个滋味罢了~”
心中的火被那刺耳的话语一激,身上煎熬的烈火再也不顾,我猛地一抬眸,血瞳乍现的那一刻,周身自我脚底凭空刷的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甚是畅快的看着那些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们娇弱惊恐的四处逃窜,而那衣衫半褪的男人仍旧自若的歇歇歪倚在榻上挑眉击掌:
“不错~这凰火爷多年未见,当年就是这样一把火,差点把爷给烧得连灰烬都不剩……如今这火苗苗还是那般炫目,怀念得紧呐~”继而眼眸一沉,冷喝大起,“跑什么!有爷在这还怕烧得死你们?!没出息,都给爷回来,继续!”
由得这一声沉喝,那些刚才还慌乱得四处乱窜的女人突然平静下来,目光麻木的再次聚回楼千夜的身边,对四周的凰火视而不见一般继续伸手在他身上乱蹭。
也不知怎的四周张狂的凰火逐渐被压制下去,直至熄灭。
见状,楼千夜勾起一缕女人垂下的发梢,缠在手中嗅了嗅,满足一叹,口中却道,“发是好发,香味也诱人,只可惜……不是南帝的发,也不是南帝的味道,再怎么像也不过是旁人罢了,若是今日能让爷尝尝那朵带刺的血玫瑰,你们说,爷给那院中的男人输些灵力可好?也省得你们一天来缠着爷说那男人快死了还是怎地~”
那些麻木的女子忽而欢欣的跳起来拍着手,听得我却是眼一亮再一凉,反剪身后的手忍不住一阵“噼啪”作响。
“哦?秦姑娘生气了?我说的是那南帝,并未逼你做什么,你替那旁人的清白操什么心?”楼千夜眉毛一挑,随手搂过一个女人就是长而深的吻。
“……”
一名女子定定的看着我,忽然,那麻木的死瞳猛地一张,捂着嘴指着我一脸惊恐,继而求证似地望向楼千夜。
众女子见状皆向我看来,同样震惊,有的愤怒,有的狰狞,有的惊恐,有的厌恶……更甚者有的操起随手一件物什就朝我砸了过来,也不知是力气不济还是怎的,那些物什还未到眼前就落地碎开了花。
楼千夜哈哈大笑,往其中一个坐上他大腿的女人心口一揉。
直至惹得那女子娇羞无暇他顾,这才满足般的嗟叹,“不错,这庄里的所有人,皆是你刀下的亡魂怨灵所化,你们可要看清楚,眼前这个被缚在地的女人便是你们念了生生世世害得自己无法转生的仇人,想要爷怎么做?”
那些似是无法开口说话的美丽女人挥舞着手比划着什么,眼神越见清晰而又狠辣,仿佛混沌的神志因了那刻骨的仇恨被人提及,而又再度的苏醒过来。
楼千夜了然的点点头,宠溺的左右拥下两个女人,声音委婉低回,“晓得了~你们也不用急,刚刚给她喝的那药药效还未散出来,爷可是要拿她来试药的,一下子就被你们玩死了还顶什么屁用?乖~一会儿让你们好好的玩,现在先听话~”
就像应了他的那句话一样,此话话音刚落,我浑身再度被那炙烤着理智的火焰所侵袭,我晃了晃混沌的脑袋,不停的将自己撞上对我来说冰冷且能暂时令我清醒的墙壁,完全不顾温热的血液自我撞破的皮肤中减了一墙一地。
痛,越痛越好,那就越清醒……我打从出生起就是一个贪心的人,狐狸要救,尊严定也不能毁!
若是这回真能一头撞下阎王老子的地盘,拼着一缕魂魄我也会去找狐狸,凤凰一族术法神秘几乎能同狼族的传承的咒术相较高低,我不怕同楼千夜来个同归于尽,只要他敢动狐狸一根毛发!
楼千夜眉毛紧紧的皱着,过了半晌,忽而冷冷挥开一个缠在他手臂上的女人,冷声开口:
“真是混账!脏了爷的地板不说,难不成还要爷自己来弄干净?肃临!”
门即刻“吱呀”一声打开,一抹黑影走了进来,“公子。”
楼千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就将身旁一名女子压了下去覆身而上:
“带她出去扔在柴房,等爷心情好了再提出来!”
“是。”
就这样,我被那个楼管事叫来的两个壮丁给架出了屋外。




 第129章  一方墨绢一袭黑袍 之 大病之后!

屋内
女子微微张着姣好的樱唇,身上的男子喘息更重,一脸颓靡慵懒的笑意自那红衣女子被架出去后便冷了几分,看得人越发心寒了,周身的女子皆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唯听得见屋内仅剩欲望发泄的窒息,就像一只没有感情的猛兽,做着的事与自己还是同谁都无甚关系一般。
“少……主……少……”
那女子挣扎半天,小脸越见惨白,直至最后身形透明化作点点星光散在漆黑的屋内,终是唤出了那句自失了肉身心智后再无法言语的心声,欣慰的闭上眼睛,消失殆尽。
屋内众女子皆又怕又喜的看着这一切,怕的是自己被眼前的男人各种手段弄到冤魂尽散的地步,喜的是打今之后,少了一个敌人争宠,男人注意自己的机会便会多上一分。
男人平静的起身,黑袍尽数滑落在地,在众女子一阵脸红心跳的目光下淡漠的转身,绕过屏风进了后面的浴池,哗哗水声响起过后,没有温度的声音透过屏风传了过来:
“她只能死在我的手里……若还想傍着爷的生魂吊着你们那些残魄继续苟活于世,便将各自给看好了!柴房出了什么问题爷定会挖了你们的元神喂狗!将爷的话一并传下庄内各处!爷不想明日还会逮着谁说出爷从未下过命令的废话!”
众女子脸色大白,赶紧齐齐伏地大跪几下。狼狈退出偌大的房间。
屏风后,隐隐传出拼命压抑的剧咳,空隙弥散着一丝淡淡的腥甜。


我几乎是被拖着往前走的,前方的楼管事走得很快,似乎已经不屑跟我打笑脸了。
就在我脑袋一颠一颠将将睡过去的时候,那脾气古怪的楼管事忽然伸手挥停架着我的壮丁,侧脸极冷的瞥了我一眼:
“竹楼那火是个意外,手下人没同公子商量私自行动,公子之所以身在火场是因为他想灭火……为此公子还被那火烟熏伤了肺,至今仍咳血不断……”忽而转身负手,“你也莫要误会什么,公子心底永远住着素情小主,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被人说使了下作手段胜之不武!”
我冷笑,嘴角凝固的血渍再次蔓延下温热:
“不用在我跟前强调素情……你也不必替楼千夜开脱,总之那之后的折扇,便是阴谋真正揭开序幕的关键不是么?楼千夜找上我是必然,那次的大火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你以为,你欠下的血债我们会这么轻易的就会放下?你不死,难平我狼族灭族之恨!”
说完,大袖一挥,众人转瞬之间就站在了那间算得上熟悉的柴房面前,楼管家大脚一踹,那两个壮丁用力一扔就将我丢了进去,厚实的木门再次关上,“叮叮当当”的落了枷锁,脚步声这才远去。
这场病,来得很凶险。
起先我没怎么在意,咳着咳着也就胡乱抓了些稻草就往上头一倒,睡了个天昏地暗。
后来总觉着自己似是困在噩梦中醒不过来,这才觉察自己许是生了病。
浑浑噩噩的,好像身边多了个人,我下意识的伸手拉住那人的袖子,不由得唤了一声“狐狸”。
那人动作一顿,恰巧也就这一个瞬间,我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一方黑影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有些着恼的伸手拉开覆在面上的黑影,入手轻软柔滑,仔细一瞧,便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触到那衫并不陌生的黑袍,我心头微讶,“这方墨绢不是你让我替你选了送给素情的……”
黑衣男人没有表情的起身,“墨绢还来不及送出去,素情便遇上了尸骨无存那样的祸事,你要我怎么送到她手里?”
我握着墨绢的手猛地一震,再不知该说什么了。
空气中弥漫着窒息般的沉默,我顿时有些无措,忍不住喉头一痒,剧烈的咳嗽再次冲口而出,想停下来都是徒劳,不过将将一刻钟的功夫,身子那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微弱力气再次透支,我烂泥似地陷进身后的床榻,就连声音都沙哑不少:
“这里是哪?看着不像我那栖身的柴房……”
“……”
见他背着身后窗口投射下来的光站在窗前,看不清神情又不说话,只得叹气:
“不用特殊照顾,我该怎样还是怎样的好……至少我能保证,在天罚降临之前,还能喘气,任你们泄愤报复就是,咳咳……”
他忽然转身,身形僵硬,“你最好想着怎么吊着这口气活下来的好,你的命,只能由我结束!”继而拉开大门,甩袖将门一带,离开了房间。
我这才能仔细的观察房间……案头码着整齐的书册,笔架,狼毫……一衫墨黑的轻纱无声的覆在一把古琴面上,在往上,一把宝剑静静的贴着雪白的墙壁,泛着骇人的寒光……
这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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