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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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吃干抹净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怎么回事?昨晚要真有那当子事儿,根据模糊的记忆来看,用强也不可能是我一个醉成烂泥的家伙用吧!
许是见着我脸上晃过各色的表情,他满意的挑眉,合着那被子将我裹了过去,却在触及我的手时狠狠皱了下眉头,语气有些不悦,“起那么早做什么?看把你手凉得!”边说还边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捂暖。
我的老脸,腾的一下就红完了,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彷佛我还在做梦,没有清醒过来。
他却轻轻一笑,下巴枕在我的头顶,“手头的事已经在善后,过不了多久我就卸权,闲散王爷可是很有油水的一个身份,有大把大把的金子给你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有我这个美男供你消遣,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臭美吧你!”我佯怒的一把拍在他的胸口,却发现磕手得很,我回过神来,仔细一瞧,大的小的,深的浅的,全是伤痕!常见的剑痕鞭痕就不肖说,那些很奇怪的口子却是更加恐怖……我愣愣的抚上那些外翻纠结而起的疤痕,心口很痛。
他的手再次摁了上来,令人安心的力量很强大,“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没必要在意,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就是对我好。”
我点点头,声音有些抖,“你……你可不能有事,我才不想做什么寡妇!”
他欣喜的抬起头,扬起我的脸欣喜道,“你终于承认我是你夫君了!”
我回过神,扯了扯嘴角面瘫道,“额……感情你之前老是为夫为夫自居,都是在自说自话啊……我亏了?”
他欣喜若狂的抱紧我,“不亏不亏!跟着我怎会吃亏?你要想想,第一,你不会武功,又不认路,请一个护院护卫每个月每年要多少银子?如果是为夫,保准你一个银子不用出,反倒贴银子给你花,还能带你回家,看家护院~这点为夫可是很有自信的!”
“还有呢?”我百无聊赖的玩着他垂下来的发梢,卷啊卷~
“嗯~第二嘛……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比我还要玉树临风、英语潇洒同时又武功这般盖世的?”
“屁!”我一个巴掌盖在他的面上,力道却一点也无,继而趴在他的脖子边呵气,“天底下比你好看的美男多了去~”
他有些急了,“你……”
“哎~~”我赶紧一把按下他想拉下我手掌的手,红着脸又不甘心的一口咬在他的锁骨,“纵使世上美男再多,又怎及得上你在我眼里的半分……”
他倒吸一口冷气,气息微乱的按下我捣乱的手,强自定神笑道,“半、半分什么?”
我甜甜一笑,眼底邪恶的精光乍现,“就、是、不、告、诉、你~”勾着他的脖子,渐渐覆上他那对诱人的薄唇……
“咚咚咚!”
一阵粗鲁的砸门声打破了一室的旖旎,我愣了愣,缓缓放开狐狸。
正想起身去开门,岂料抬头却见狐狸一脸好戏被打扰的阴沉,眯眼瞪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似乎连龙族特有的獠牙都露了出来,生怕他一个发火闯出去见人张嘴就咬,我赶紧抚顺他那无形中竖起的毛,用被子将他裹了死死摁在床上。
这才扭着脖子面红耳赤的往门外吼,“谁啊?!”
不知不觉中竟也带了些兴致被打断的不耐。
门外似乎沉默了一下,“早饭和洗漱的东西放门口了,自己出来拿!”
夜封?!
第68章 年少轻狂 之 糊弄我的是元花还是元谨?
眼见床上那人猛地一把坐起,瞧那架势真的要冲下床提剑出门去砍,我赶紧跑回去好劝歹劝才又把某人给哄回了床榻,门外的夜封便迈步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嘴碎扔来一句不负责任的炸弹:
“晚上都给老子注意点!房子若是给摇榻了,是想让街坊邻居都见识下沈大公子如何雄起么?!”
我伸出去欲开门的手就生生的僵在了那里,身后的狐狸闻言却是一改刚才暴躁阴沉,得逞似的笑,“怎么,嫉妒我技术好是不?感情惹得那家伙在隔壁干烧着那把火,自己解决憋着一股闷气不爽一大早来嚷嚷又如何?人家小银子她就认定了我~”
“喂!”
我烦躁的一声怒吼瞬间堵了那家伙的嘴巴,“你不是说我昨晚吃干抹净了你么?!既然你这么操劳,今日就让你好好的在这屋里睡个够!”我匆匆的穿上衣服,哐啷一声扯开紧闭的房门……上狐狸设的结界,甩下一句“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坏”我“名声”……死狐狸你给我等着!
刚刚出得房门,我就看见小谨子的身影匆匆的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我心下起疑,这家伙做什么去这么鬼鬼祟祟的?遂立刻跟了上去。
一路七拐八拐的转得我头晕,跟着小谨子那样的家伙还真的费力,带我撑着墙壁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身影攀上某座小楼后院的墙,消失在院墙里的时候,我才快手快脚的就着个路人甲咆哮,“这里面是哪里?!”
路人甲很是惊恐,哆嗦了半天出不了一个字,我还待再摇,那家伙抖了抖,“扶春楼”三个字刚一说完人就晕菜了,我暗暗骂了句,把他往巷子里的竹箱上一放,运起轻功也跟着翻墙而入。
我也知道我路痴的本事已经达到了一个境界,一下子找不到小谨子的身影也无法,只得到处乱撞……四周守卫那么森严,居然没有一个家伙出来抓我拦我,真是奇怪~
我背着手撮了嘴刚想吹声口哨的当口……
“你到底跟我娘说了什么?!”
一阵带着愤怒的低吼隔着树丛传了过来,我耳朵一竖,赶紧猫着腰,寻着声音靠了过去,拔开密密麻麻的树丛一看,果真是小谨子!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瞎摸乱撞都能逮到!
可是被小谨子揪着衣襟怒吼的那人……花哨的艳色披风,眉眼都带着风情的,不正是那个李元歌么!黑月他弟弟?那个传说中小谨子阴差阳错喜欢上的绯闻男人?!可是,小谨子不是辩驳他喜欢的是李元歌那相好李执花么?!八卦的气息瞬间在我面前蔓延……狼血沸腾啊吼吼吼!
李元歌扬了扬渗血的嘴角,淡漠道,“你以为,我会说什么?”
“你故意的,是不是?!”慕容谨一拳砸碎了身旁的墙壁,阴沉着脸,“当年你故意引我打碎了执花的魂魄,告到天帝爷爷那里……我认栽,顺着你的意思,揽下那些无来由的莫名罪责,替本是打碎魂魄的你下凡历劫受刑……”
李元歌笑笑,“哟~你倒是记得清楚,可你怎么不记得之前你来西海大闹我西海龙宫,还把我那般……”苦涩蔓延,“你当初既然做得出那样的事,如今却不敢承认?!”
慕容谨脸色一白,手上一松放开李元歌。
良久,才别过脸,“你后来还不是托着司命星君把你和执花的转世宿主互换……你碎了执花的魂魄令我愧疚在先,后又幻着执花的容貌来骗我,活该你被执花厌恶!”
“活该?!”李元歌嘲讽一笑,语气冰冷,“当年我同执花青梅竹马,是谁……是谁打破了这一切?!你当真以为我堂堂西海黑涟是那样癖好的男人?!”
慕容谨脸色再白,退后几步,雷劈似的怔愣,“我、我喜欢的是……是执花啊……”
李元歌狠狠一笑,逼近几步,一把抓住慕容谨的肩膀,一字一句,“那当初闯进宫里,那般羞辱老子的混帐,为什么口口声声喊的却是‘元歌’?!你当老子耳聋眼盲不成?!天底下也就只有一个人叫慕容谨,也只有天帝的孙子才长成你这妖孽混世的模样!”
“我……执花她……”
李元歌突然放开了慕容谨,僵硬的转过身,“李执花如今在威远镖局,做了甘正的女儿甘菁菁,你若真在意……便去找她,好好待她。”言罢,甩袖离开,留下小谨子傻愣愣被雷劈的模样呆站在那里。
原来……那日李元歌站在威远镖局门外,确定的是李执花的转世所在?而并非像小谨子说的那样,追着李执花而来想让李执花回心转意……混乱而又令人狼血沸腾的八卦啊!终于挖到了!
“谁在那里?!”
忽然,呆怔的小谨子一个狠厉的眼神扫向我这边,下一秒,极富杀伤力的手就抓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几乎都能听见脖子“喀嚓”直响的声音了!
“娘?!”
脖子上的力道一松,我得了呼吸就开始猛咳,身子一个晃荡,身后立刻有人上来扶,心疼的将我拥在怀里顺气,我先是被咳得满眼泪水的看了看前方一脸无措的小谨子,再看了看我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扶着我的狐狸。
狐狸先是冷漠的飘了小谨子一眼,“回去再说。”
小谨子一抖,低头行了一礼便闪身走人了。
我被狐狸扶到一旁的石桌上坐下,他倒了杯茶水给我,居然是热乎着的!
刚才那一幕他到底看到了多少?我有些惶恐,我在那个世界算是个中立派,小谨子这事我大致还是能想清楚的,可这里的人怎么想,狐狸怎么看,我却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况且之前我被黑月还是小谨子都给绕乱了,平日伶俐的口齿现在只能用“结巴”二字来形容。
“谨儿这事,我是知晓的。”
他举起一杯香茗,浅尝即止,无可无不可道。
我电击似的一抖,扬开憨笑望着他,“原来你知道啊~”
他古怪的扫我一眼,“九重天也有好这口味的,莫非……你想女扮男装跟我来玩那样的……”
我惊得“噗”的一口茶水喷了他一身,赶紧尴尬的找了半天都没找出手帕,就着我的袖子就给他擦,“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眉毛一跳,诡异的望着我,看得我背后直冒冷汗,“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苦愁苦愁的皱着眉,这厮越来越猜不透了,遂天马行空的胡诌,“没什么意思啊,小谨子人都那么大了,想怎样就随他怎样,我自己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呢~”
忽而猴急似的撮着自己的双手,我望着他,眼中大放饥饿的狼光,“不若我也去找几个喜欢我的男人,组成个后宫团每日盼首等待我的临……”
“啪!”一个黑压压的大掌一把摁在我那脸猥-琐的笑脸上,“你这家伙!”
下一秒,我就被某人扛在肩上丢回了白巷小院。
我一直没能问出口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扶春楼那么多精英暗卫蛰伏在四周,见到我这等宵小跟着小谨子潜入不阻拦,就连身后莫名其妙出现的狐狸也没有任何动作,小谨子没有人阻拦,可他和李元歌认识啊,那些人不出手自有理由,可我呢,狐狸呢?
莫非……狐狸真的和那楼有关系?!还是和那楼里的哪个家伙交情匪浅走了后门?!
思及此,我愤怒的挥出了有史以来最爷们的拳头——直勾拳攻下!
“魂淡你个逛青楼当回家的种-马——————”
极具毁灭性的直勾拳轻松被截,合着我那不甘咆哮的怒吼,被甩上的门“砰”一声给拦在了寝屋内。
“种不种-马你试过就知道了!”
“哧啦!”
“你无耻!”
“你偏就喜欢~”
“放狗屁!”
“不要么?”
“猪头!再磨叽老娘走人……呜呜呜?!”
“本王温柔你还嫌?那本王还忍那辛苦作甚?!”
“嗷……卑鄙!”
“彼此彼此!”
“所以老娘才讨厌擦枪走火昂啊啊啊啊——————”
天上飞过一群面瘫且淡定的乌鸦。
“嘎——嘎——嘎——”
白巷小院某日
“夫人,爷让属下来说一声,今晚临时有事,就不过来同夫人用膳了,小……少爷……爷说明日再来接他回去。”立在院门口的高大男人如是说,有些局促。
我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抱着毛球,一脸平静的拾起筷子,夹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