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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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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告诉我什么。”一道威严的男声沉沉的自门口传来。
我动作一僵,继而尴尬的回头,望着门口立着的中年男子,“爹、爹啊~~”继而偏过头狠狠的瞪了裴左一眼。裴左耸耸肩无奈,对着口形:我也没办法,小厮去报信遇上谁这也是没法说的清的。
“哼!”爹爹一甩袖子,对着裴左微微抱了拳,“多谢裴贤侄,不然我这个逆女还不知道要疯到什么时候,这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道谢!”
“哪里哪里~世叔客气了~”裴左一边起身一边示意我快些跟。
无奈,我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了爹身后,上了秦府的马车。

回到秦府,刚一下马车,母亲李云苏就迎了上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继而对着身后的众下人吩咐备热水什么的就要忙呼起来,一旁的哥哥却在使劲的给我打眼色,我困乏得厉害,实在弄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只得不解的眨眨眼,“哥,你眼睛怎么了?犯桃花啊老是跟我放电……”
“逆女!还有胆子在这里贫嘴?!来人,把这个逆女押到思过堂,我要家法伺候!”
众人一僵,母亲要上前劝爹爹,被铁青着脸的爹爹冷冷一哼,再也作不得声,担忧的看了过来。
哥哥皱了眉头,上前一步,“爹,隐荷是有不对,不若先休息休息再……”
“谁敢再替她说情,一并罚了!”
结果,我被侍卫押进了思过堂,一并进了堂内的,除了我,还有爹,母亲,以及不放心跟过来的哥哥。
爹爹的面色从未有过的阴沉,我终于理解了百姓口里流传的那个十几年前征战无数的铁血将帅曾经是如何的令人胆寒,就见他幽幽的在一排棍架边来回的负手踱着步子,令人那颗吊到嗓子眼的心脏搏命的在窒息的沉默中垂死挣扎……最终,他定在一根足有手臂那么粗的一根铁棒前,看得哥哥脸色都白了,扶着一旁险险跌倒的母亲。
“沐飞!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母亲落泪念道。
我对着母亲摇了摇头,回以一个放心的笑,“母亲,我犯了错,自当该罚,只是,我不悔……”
“逆女!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爹狠狠的瞪来一眼,下一秒,一个铁棒就砸在了身上。
我闷哼一声,嘴角躺下血迹仍是在笑,“爹,你为姑姑牺牲的太多了,你本就不想过官场这些个斗来斗去的生活,为了姑姑那些可笑的野心,你放弃了边疆的抱负,你甚至放弃了我和哥哥远在漠北的生母阿卓和!你以为我不知道?娘刚有了我,你就被那个冷血的姑姑为了一道助她夺权的赦令撇下有孕在身的娘亲和哥哥马不停蹄的启程回汴京娘亲带着哥哥万里寻来这离家乡那么遥远的汴京,好在有个好心的张大婶收留我们,娘亲是在这异乡去世的,还是被太后害死的!若不是张大婶将我和哥哥藏了起来,你现在的府邸里可还有哥哥秦大少和我这个二小姐?!”
“闭嘴!”爹爹面色一白,手中的铁棒捏得骨节都泛了青灰。
我一口啐掉嘴里的血沫,望向母亲李云苏,“虽然母亲是并不是生我的娘亲,可她对我们那么好……但,爹爹你呢?!莫不是站在权利的顶端习惯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舍不得下来了?!若非那天遇到那个在街上一眼就认出我的张大婶夫妇,我是否还是会继续将你当作我心目中崇拜的那个大将军大英雄来景仰一生?”
“逆女!不准对你母亲不敬!还不快跪下!”爹爹一发狠,一棒子将我面对母亲打跪在地,我没有反抗,母亲这些年确实是将我和哥哥当作亲生的来照顾,为了今日我一时口快伤了母亲的心,我是该生生受下这一棍。
我面对母亲遥遥一拜,望着早已泪流满面的母亲很是愧疚,“母亲,女儿不肖,但是女儿至今仍是不赞同爹爹的做法。”继而无畏的直视爹爹闪躲的眼神,“张伯伯出事的时候,你有出手对不对?太后想要除掉张大婶一家,对不对?”张伯伯同张大婶是先后遇到的杀手,张伯伯我没有救下来,好在最后关头我及时赶到利用血剑堂的势力将张大婶救回安排到隐秘的地方修养,恐怕这世上我又多了一笔恩将仇报的罪名。
爹爹忽而眼神一狠,“是!杀手是我安排的!”母亲语言又止,却被爹爹给瞪了回去。哥哥似乎知道什么,冲上前一把拦在爹爹面前,对着我低斥,“隐荷,不要指责爹,很多事情你并不明白,快向爹爹认罪!”
“我不!”倔脾气一上来,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眼泪瞬间就淌了下来,“张大婶是我的恩人,张伯伯那样一个善良和蔼的一个人,当年要不是他们二人……”
“你不懂啊隐荷!”母亲突然喊了起来,“那个张老头不顾张大婶的劝阻揪着这个事儿不放,威胁你爹给他大把的银子,最后闹到了去太后那里告发你爹,太后才会命你爹下杀手,你爹不肯太后就派人动手,你爹当时带着人是想去阻止的!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云苏!这件事不需要你多嘴!”爹冷冷的看向面前的哥哥,“你让不让开?!”哥哥坚决的摇了摇头,爹爹面上一沉,“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个铁棒就朝屹立在我面前不倒的哥哥挥下……
“砰!”
“隐荷————”
我只记得我大惊之下一把站起,伸手推开哥哥,然后,爹爹那厚重的铁棒就硬生生的砸在了我的左腕,那一刻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脑海里飘过的无非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比如,什么往后还能不能弹琴给大师兄或者陈文静听啊,银针捏不捏得稳呐,又比如,能不能拿着这双或许就要废掉的残手折磨那个该死的沈流枫之类云云,眼前跟着就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09章 “礼”尚往来  之 想我死?没那么容易!

浑浑噩噩的时候,周围很吵,想要仔细去听清楚周围到底在吵什么,却无力的发现听不懂,唯一反应得过来的,就是那些“乒乒乓乓”的瓷器碎地啊锅碗相撞的噪音,烦死人了!
再然后,我一听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声音,立刻睁开双眼将醒过来。
“哼~至少还能翻眼皮,看来是死不了了~”坐在床前的美艳妇人如是说。
我撑起身子,全身都在痛,尤其手臂还缠了厚厚的绷带,我打量了下四周,这里是我的房间,下人们都被遣走了,房中唯剩下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的华服男子,以及坐在床边的这个蛇蝎女人!
我厌恶的皱皱眉,咳了两声,“太后驾到,有失远迎。”做势就要下床去跪礼,被那个蛇蝎女人一把手给拉住了,面前这个女人,被权利侵蚀殆尽的女人,如今还真的来府里示威来了?!
爹爹被她利用,母亲也被她利用混进容府刺探情报未果,被容府遣出府后要不是爹爹求情,这个女人还想杀母亲灭口……如今呢?容府只有景王那么个儿子出来,要想再塞眼线过去,哥哥是不成了,毕竟人家景王小病怏不是断袖,所以就找上了自己?!哼,这个女人是想把爹爹一家子都要利用殆尽么?!
“客气什么?再说了,我们可是姑侄关系,别那么生分~”太后不着痕迹的一把按上了我受伤的左腕,半瞌的眼皮看不清情绪,“三个月后的大婚,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出什么意外了~不然,你爹爹一家的命可是拽在我的手里,你以为,凭着卓青云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江湖势力,能扳得倒我?”
“姑姑也真会开玩笑~”我冷笑一声,对她渐渐捏紧的受伤左腕一无所觉,“出不出意外我可是很难打保票的,毕竟意外如何那是看‘天意’,跟天作对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姑姑也只是太后,算不上天,再说了,爹爹一家的命握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姑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是管不全的,倒不如退居深宫颐养天年,不然脸上的皱纹可就……”
“放肆!”她一把松开我那已经渗出血红的手腕,冷冷的拂袖,“我最后再说一次,景王府你去是不去?!”
我无所畏惧的迎视回去,“嫁出秦府,我就与秦府没什么联系了,想必景王与容府定会将我看得极紧,你就别消想从我这里能探出什么情报来,我不会做你的奴隶的!”
“好!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臻儿,我们走!”草草唤了那华服男子一声,率先拂袖推门离开。
桌前的华服男子终是放下被子,起身来到床前,以折扇撩起帐帘上下打量她一眼。
她没有表情的抬头,“缺心眼,我知道你治世的抱负和才华,这么甘愿沦为你母亲的傀儡,你很甘心?”
华服男子轻轻一笑,扇柄托着的纱帐缓缓落下,传来悠扬的男声,“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的世界到底是怎样一片视野,母后只是为情之一字所累所困,皇权始终是要落在男儿身上,我不会让这个国家毁在母后手里的,同样……”声音蓦然转冷,“你不许妨碍母后的计划,别忘了,你师父是我在这世上,最恨的一个人!”
“砰!”
室内,复又沉寂下来,满室的日光始终照不亮这一片小小的角落,我动了动手,微微陷进那晦涩不明的阴暗角落,看不清周围,也看不清自己的神情……
真正的秦隐荷早说不定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魂飞魄散了!自己这丝乱入的荒魂本可以代替她跟着爹爹他们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但是,这也太不值了!如果说爹爹付出这么大的牺牲真的只是为了满足太后那么自私的报复的话,秦隐荷岂不是太可怜了?自己不过是想争取点什么,难道这也有错么?!
妈,这个地方好恐怖,我真的好想回去……回到那个有电视有电脑有空调还有老妈亲手做的美味午餐的那个世界……我真的累了……

“唔唔唔……这豆糕可真好吃~小姐,你真的不来一点?”红莺右手还为着被爹重罚留下的伤缠纱布缠得像个粽子,据说那个造型还是杨烈一边唠叨一边帮她弄的,她捧着那条残手也不知道傻笑了多少天,此时正窝在桌边埋头吃着那盘很是精致的点心,“难得人家景王听闻你回府就派人送了这点心来慰问,好歹你也吃一些意思意思嘛~”
我立在窗前看着院中的荷塘,闻言不屑的扫了吃得正欢的红莺一眼,“怎么?吃了人家送来贿赂的点心,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丫头就要胳膊肘往外拐了?唉~我们那么多年的情谊竟比不上人家一盘糕点,看来以后得学会怎么做菜才行,招揽心腹也就不用浪费那么些年了……”
红莺动作一僵,立刻丢了点心冲了过来,“胡说什么呢?我怎会不站在你这边?哎呀,我这几天有去调查那个沈流枫的!”
叹了一口气,“知道你辛苦了~”继而声音一冷,“沈流枫?哼~没想到那个家伙喜欢玩这套把戏~”
红莺点点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前几日夜封无意中路过景王府的后门,要不是送菜的大婶随口说起景王身上总不离身的那枚玄紫玉佩,我们也不会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突然有了线索~这么说那天的白衣人真的是景王?他脑子有毛病了才同他的贴身侍卫兼管家互换身份啊?也不知道三个月后迎亲拜礼入洞房的到底是沈流枫呢还是……”
“那么~红莺大丫鬟,”我闲闲地趴到桌上,百无聊赖的拎起盘中一块点心,“今日来送点心的,到底是沈流枫呢,还是沈流枫呢,还是沈流枫呢……”
“哟~才几日不见,草兄就这么惦记沈某了?”门口传来一道悠扬的男声,兀自带着笑意,邪恶的笑意!
我和红莺双双一惊,蓦地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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