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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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越来越不对劲了,就连四周平静的湖水也起了共鸣似的,巨大的浪水一波接着一波,四周已经有好多船只翻了个底朝天。
一旁的白无痕想要来拉狐狸,被狐狸周身的结界屡次撞开,甚至撞得身上挂了彩也没有停止。
夜贤同叶飞飞也赶了过来,变着法的想要破了狐狸周身罩着的结界。
“好,你既然狠得下心,我又何尝顾念着你的承诺?!”
狐狸忽然凄厉的笑了,看得我心一个劲的提上了嗓子眼,他要做什么?!
天边的乌云卷着激烈的惊雷压了过来,聚在湖心上方,很是压抑。
当我看见狐狸高举在头顶的掌下已经被那一串串惊雷覆盖时,我脑子嗡的一炸!
弃丹毁神……
位及帝尊,这样的殊荣同样章显在几乎与天同寿的地步,若非重大的罪责或散魂或改命,旁人或者外力是不会让自己元神尽毁的,除非,自行毁弃内丹,烟消云散。
不要!
他微微一笑,忽然朝着虚空中我浮着的方向看来,“你既一心寻死,我又能拿你怎么办?不过同赴黄泉罢了。”
沈景恒……沈景恒你不可以!我还没死你怎么可以先我而去?哪个混账说我要一心寻死的?!你不可以……混蛋————
“轰——————”
血瞳再现!
飘荡的神魂再次回到了体内,我睁着那双几欲喷火般灼热的双瞳,缓缓坐起,平静无波的望向几近疯狂的狐狸,好似一只没有感情没有思维的傀儡木偶……神识归位,不过是昙花一现么?!
刺目的红光自我那毫无声息的体内炸出,终于赶在狐狸掌下的惊雷击下他天灵盖之前将他罩了进去,红光一寸一寸的将我俩包围,直至没顶。
“喀嚓!”
我似乎能听到临风珠的裂痕,随着那声脆响又深了一些,那脆响令人无端端的活在死亡即将来临的前夕中恐惧。
然而,那脆响也仅仅这一声就停了,心中的恐惧却并未因此而消减多少。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真正令人恐惧的不是这声音所意味着的死亡,而是挚爱倒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根本就束手无策!他刚才所感受到的,也是这样的痛么?我真傻,这样的痛我连千万分之一都不愿承受,却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为此所累,我还能算是他哪门子的帝后良人?
我很庆幸,在怎么不济,我这个任性的废柴至少保住了他的命,白无痕至少还有机会同他再续前缘不是么?
或许他……已经厌了这样不懂事的自己。
这样一想,白无痕确实好自己太多,至少不会让他这般奔波操心。
我视线已经模糊了,只得凭着仅剩的感觉抱紧倒在我怀里的男人,顺带着吃力的用我那色爪将他从头到脚吃了一遍豆腐,不甚满意的咂了咂嘴,吃不够啊,就是一辈子也吃不够。
侧头倒在他结实的肩上,我的眼皮渐渐沉了……
“夜一?你、你说什么?!”
“……凤主内丹裂成这样,恐怕……”
“不可能!”
“恒儿!你莫要这样!”
“滚……滚!滚啊————”
“砰!”
“小银子……小银子,我不相信他们的鬼话……我不相……信……”
绝望的呜咽回荡在我脑海深处,似乎在很遥远的地方,又好像很近。
我以为,内丹力量的反噬之毒是我的劫,夜封将辛苦研制的抑制解药不久就能将劫渡过去……哪成想,原来玩弄命运于鼓掌的,不是司命星君,不是天帝,更不是这天下,而是我们自己,造化弄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自己种下的因,唯有自己将苦果尝遍,方知其中滋味,道心即通。
苍溪同我说,西天佛尊受天帝所托,下凡结了般若法印替我护住了千疮百孔的内丹,总算是暂时止住了我内丹的崩裂。
如果没什么大的意外,我的小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至少是保住了,狐狸的情绪这才有所稳定。
我浑浑噩噩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那什么什么花据红了眼的叶飞飞说都开落了好几回,憔悴了一张小白脸的苍溪也指着马车外头的某株路过的老树感慨,我就恨不得一个暴栗打过去……咱这是坐马车上呢!路过的景物能作什么数?!全都在瞎扯!
而狐狸,紧握着我的手趴在马车榻前侧着脸就睡着了,深陷的眼窝,凹陷的双颊,杂乱的青色胡渣……颓废得根本不像样!
路过一片小溪的时候,狐狸还没有醒来的样子,不过呼吸轻浅平稳,眉头也没之前那么紧皱了,遂将车里的空间留给了沉睡的狐狸,和同样一脸憔悴的白无痕,我默默的披着厚重的披风下了车。
青戈和惜凤自赶车的白马幻回了人形,青戈自是上了马车去打下手,惜凤和苍溪则不远不近的跟在我的身后。
对于这样谨慎的保护,我已经不会再觉得没有必要了,经过那样的惊吓,不说身体上受不住,就是受得助,我也不敢再轻易尝试,因为,赌上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的心,并非懦弱,而是心尖上的人,我不敢赌。
马车分为两辆,一辆坐着我,狐狸,苍溪,另一辆马车坐着白无痕,叶飞飞,夜贤和容大叔,叶飞飞生性好动,经常会两辆马车互串。
夜封带着浅容走了,留下大量罕见的稀有丹药,被拉来给我治病的夜一跟着一起走的。
夜一说,留下夜贤替我们带路,不然走不出这块地皮,叶飞飞自然牛皮糖似的跟着夜贤。
因此,加上不知做何打算也跟着来的容大叔,还有遇上了狐狸就打死也不愿离开的白无痕,闯荡江湖的旅程上,暂时多了四个家伙。
我拢了拢厚实的披风,寻了个平缓的地方坐了下来,靠着树干,望着清澈的溪水自面前流过,出神。
忽然,脑海里似心有所感的灵光一闪,背后不远处的马车就传来了动静!
我赶紧睁开疲累的眼皮,起身看去,身后的苍溪惜凤同样转过身望去。
正见狐狸一脸惨白的踉跄着冲下马车,一旁的白无痕要扶,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把甩开,幸得青戈适时上前搀住了他,他才得以稳住身形,焦急的左右寻找着什么,找得急了,四下还是不见,终是哑着声音,一叠声“小银子”嚷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回想到那日喊道咳血的他,心下一紧,赶紧顾不得身子疲乏,一路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嘴上却不想服软,一边要哭不哭的笑骂道:
“瞎嚷嚷什么?我不过是去溪边坐会儿,你也不许?”
见到是我,他紧绷的面上终是松了口气,顺势一把抓了我的手一带,将我扯进他的怀里,闷闷的也不说话。
我瞅见大家视线似乎都落在这处,只得尴尬的推了推他,“别,大家都看着,男人撒娇我可没辙啊!”
“谁敢多嘴我就灭了他!”
狐狸的声音不大,却满是寒意,众人不自禁的噤声,赶紧转回头各干各的去。
第104章 临到嘴的肉跑了 之 一首歌许下的承诺
见他只穿了件单衣就跑了下来,我赶紧将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围在他肩上。
他眉头一皱,刚要脱,眼见着旁边的马车上就下来了个玄色的身影,一露脸就没有好话:
“搞什么,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说小凤凰你也给我看着点行不行?一醒来就到处乱跑,不知道看着你家那位着紧着出来祸害么?”
我尴尬的默了,不爽的飘他一眼,“夜贤,好歹我也是你的前辈,你就不怕我回了南地让夜一降你个大不敬之罪?”
“老爷子现在没功夫管我,大婚的事有够他焦头烂额的了~”
车上迅速的飞下一抹绿影,刹车不及似的竟一头撞在了夜贤的背后。
就见那夜贤闷哼一声,顺势跟着那力道一头栽在了地上不说,还吃了个狗啃泥,完全颠覆了之前冰山地痞的风流形象。
而趴在夜贤背上的叶飞飞拿人家堂堂乌凤族的少主当垫背不说,竟还好死不死的一身清爽撑起身子,将好不容易自泥地上撑起的夜贤再次摁了个满脸泥巴,一脸无辜的四下张望:
“奇怪,明明听见我家贤郎的声音啊,怎么一醒来就不见了?”
“叶、飞、飞?!”
咬牙切齿般的阴沉,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自地面传来。
我要不是扶着狐狸,早就笑趴到了地上去,可我的笑还未见畅快淋漓,甫一对上狐狸并无丝毫笑意的眼底,蓦然想起那晚同夜贤在狐狸面前上演的,貌似称为红杏出墙的戏码,瞬间有些后怕,只得噤了声不敢再造次。
叶飞飞疑惑的歪歪头,左看右看愣是没有注意到脚下,“谁人在喊本小姐大名?”
“你个飞毛腿故意的是不是?!”
夜贤终是一脸青筋的暴跳起来,一把掀翻了压在身上的叶飞飞,甚是激动的喘着粗气瞪着地上那堪称天然呆的少女。
“夜、夜贤?你……怎么会从地下冒出来?改行当土地神了?”
“我去当什么都不会去当土地神!”
我这厢看得正起劲,狐狸却是不管不顾埋头牵了我的手往别处走去。
“哎哎哎,你别走那么快啊……我会踩到裙子……”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我话还未完,人就跟着那绊了脚的裙子一同给往前栽了去,几乎同刚才的夜贤就要一个下场时,一双坚实的手臂抱了过来,两个人就滚桶似的呼啦拉往坡下翻去。
等到我头晕脑涨的回过神,狐狸已经脸色煞白的靠在了树上。
而我,正垫着他撑在他的身上,不可谓不姿势暧昧啊……
上头叹下一口气,发顶传来我熟悉的暖意,“世事无常,若那日被擒被伤之人换作我,你会如何?”
我心下一紧,眼前不自觉再次浮现他当日的焦急模样,竟不知自己光是听他这般一假设,心口如窒,声若哽咽:
“去找天帝。”
狐狸很是诧异,“你找天帝作甚?”
我本就惧冷,眼见那极其诱人犯罪的性感锁骨就在眼前,便毫不犹豫的将冰凉的手掌探进他衣襟取暖,他没有反抗,倒是没有防备的哼了一声。
掌下便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慌乱的心这才有了着落,我无可无不可的开口,“你若病重,我便向天帝讨药去;你若性命不保,我……自是写道折子上九重天。”
他一把摁向我捣乱的魔爪,勉强压下不稳的气息,径自拉回几近远去的理智,“写折子上九重天?你会是那种肯放下身段同天帝商量事情的性子么?”
我停下看似取暖实则捣乱的魔爪,垂眸,“除了一心求死,我想不出第二个能找天帝的理由……你若是性命不保,我不过是请天帝施法,以命换命罢了,念着你这个顶梁柱,天帝乐不得既除去我这个不易控制的祸端,又能救你性命……”
“不许胡说!”
呜呜呜……死狐狸,你勒我这么紧,万一我到了地府知道是被你勒死,我一定会死不瞑目!
“放……手……啊……”
狐狸却是不管不顾,嘴里放着狠话,“地府不会收你的!当年你不是想一把火烧了南地么?你走火入魔没烧成,如今我一把东地的海水就能淹你个水乡泽国!拉着秦武相那群凡人同你陪葬倒是不错!若要比心狠,当年本尊屠尽天下杂碎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推他不开,只得拼命的捶着他的背,“龙尊……了不起啊?!你敢碰他们……一下……咳咳……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咳咳……”
哪想到他闻言邪肆一笑,“如今东帝的传位诏书说白乐已经在谨儿手里,多做一件缺德事也无关紧要,莫要说凡人在我手上便如蝼蚁般容易捏死,就算是天帝亲到,我也敢往他脸上揍拳头!断子绝孙?哼~”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眼见他松开对我的桎梏,我赶紧护住腰带衣襟。
哪想他却一把将我反压在地上,双手铁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