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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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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殷红的血点撒在了苍白嶙峋的掌上,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靠在墙边沉沉睡去的狐狸,沉默着将染血的手用茶水净了。
封九连虽说干扰不了狐狸结界太久便赶紧撤了,但实力这般若非当年被贬,少了天界的滋养修为进步不大,狐狸能睡得这样塌实恐怕也拜他施法所赐,但说这点保不得我也得消了些心中对他的一些芥蒂。
刚才白无痕曾隐讳的提到什么天劫……仙妖等各界历劫那是家常便饭,就连狐狸这等厉害的上古神尊也逃不过去……可是一族的子民皆要应劫却不常见,我不知晓当年天帝降罪他带上九重天的白狐一族时听了狐狸什么话,竟致使白狐一族遭了这等重罚。
莫非,真是命定如此?
也不知怎地,怀中忽然掉下个物什来,我回神一看……
竟是那面具男放在我这的折扇!
我拾了起来,拍掉沾染在扇面的灰尘,还真是做工精致啊~一看便不是俗物,也不知同那面具男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胡乱的扔了到时候人家找来我可没东西还,便将将把它收进袖子里。

唧唧喳喳……
我缓缓挣开眼睛,柔和的晨光透着窗户纸洒了进来,而那阵惊醒我的动静,不过是扑腾在窗外的结界上死活进不来的黑影上,一边挣扎得羽毛乱飞一边撮着尖喙在那拼了命的叫嚷。
我见不得那折腾劲儿,怪可怜见的,只得替身旁的狐狸掖好被角,悄悄的起身下床。
那窗户轻轻一推就开了,那被阻在结界之外的小毛团正使着劲,结界波动的那一瞬那团肥影便一个收力不及时一头冲进屋内,重重的撞上地面忽地来了个肉丸弹弹弹……终于以一个甚为标准的“五体投地”式给停下了身形。
看得我那真是一个眉开眼笑,我赶紧蹲下去,一把提起那还晕着双眼的小家伙的后颈,伸着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手中的信鸽:
“小可怜~不是让你跟在夜一身边好好的管着那帮兔崽子么?跑这做什么?”
小可怜一听到声音就回过味来了,一边扑腾着翅膀一边蹬着脚爪:
“你先放我下来!正经事儿!”
一张嘴就口吐利落的人言,那么多年不见,还是这般牙尖嘴利的。
见它遭我埋汰也来不及还嘴,一上来就说有事,只得松了手劲,将它轻手轻脚的放回地上,无可奈何的摊掌,“说罢,什么事需要劳你大人大驾亲自来告诉我?”
小可怜古怪的扑了扑翅膀,过了好久才自它羽中掉下个竹筒。
小可怜盯着那静静躺在地上的竹筒有些出神,继而担忧的将那贼亮贼亮的绿豆眼望向我,带着一丝别扭的担忧:
“夜一同夜封那个臭小子一直在想法治你那内丹的破事,你知道吧?”
我快速的飘了身后一眼,赶紧手脚干净的再次提了小可怜的后脖,抓了地上的竹筒就冲出门外去,顺带小心掩上门的我根本不知道,床上的男人将将在我掩上门的一刹那挣开了眼,清亮的眸子并不是将醒之人该有的混沌迷茫。
平静的面容下,是仿若死水般的哀愁。
我看着门内确实没什么动静,这才拎着小可怜缩进角落里。
小可怜不满的扑扇着翅膀,很不配和的提高了那本就尖细的嗓音,“你就那么怕那个男人知道你的情况?他不关心你更好,回我们南地来,平日里多冷多俊的一个人啊,偏偏腆着脸跑去给那个不懂你的男人做什么帝后!我们南地还觉着亏呢!倒是便宜了那个臭男人!”
“不许乱说!”我一爪子拍在了它的脑门。
它立刻就撇嘴了,“瞧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没良心!想当年要不是我们替那根本不会照顾小孩的夜一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你早给夜一养死在他那破宫殿里了~”
闻言,我拉着它的羽毛一扯,“还好意思说!当初不知是谁同我一般的年纪外形被人误认成山鸡,拉着我去打群架,结果被揍得掺了人家父母寻上门找夜一理论,夜一大发雷霆你却推我出去顶罪,差点没被夜一乱棍打死~”
小可怜身子一抖,话都扯不清楚了,“那、那还不是因为……那混蛋说我们是没人教没人养,专在夜一宫殿里吃白食的小杂种么”
我忽然笑不出来了。








  第112章  夜一的劝告 之 白无痕的杀意!

闻言,我拉着它的羽毛一扯,“还好意思说!当初不知是谁同我一般的年纪外形被人误认成山鸡,拉着我去打群架,结果被揍得掺了人家父母寻上门找夜一理论,夜一大发雷霆你却推我出去顶罪,差点没被夜一乱棍打死~”
小可怜身子一抖,话都扯不清楚了,“那、那还不是因为……那混蛋说我们是没人教没人养,专在夜一宫殿里吃白食的小杂种么”
我忽然笑不出来了。
那时候,谁都来欺负我这个刚被夜一救回来的小丫头,只有小可怜愿意挺身而出替我出头,那时候人人都惧怕它的毒舌和拳头。
“……你倒是记得清楚。”我垂眸踢着地上的石子,淡笑。
“要不是我觉着你那样的血统竟被这般侮辱也不出声,摆明了说不过那个混蛋,谁会拼着断了翅膀的后果去揍那不会说话的家伙?!”说起往事小可怜还是很愤愤,不停挥着手中的翅膀。
过去的事确实不好再纠结,我只得松开它让它蹦达到地面上,挥了挥手中的竹筒,笑得没心没肺,“你今天来不会只是告诉我夜一他们在研制丹药吧~”
小可怜这才想起来今次来此的目的,不敢再犹豫,竟一反常态焦急的用那翅膀扒拉上我的裙摆,“夜一他们带走了你心头的一滴凤血,以便随时掌握你的身体情况……可是近日,他们说那滴凤血日渐透薄,竟呈衰竭之势而行!夜封那臭小子自取元神之血护着你那血滴,夜一命我速速寻你回一趟南地修养,不可再多耽搁!”
“回南地?”我皱起眉头,顾左右而言他的晃了晃手中的竹筒,里头呼啦啦的直晃荡,“这竹筒所装的,该不会是你的粪便吧?你拿着信筒当竹篮用?”
小可怜顿时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扑扇着翅膀抗议,“你才没教养拿这神圣的信筒装大便呢!这是掺了夜封那小子元神之血的丹药,夜一忙着寻找缓解之法替你续命,抽不开身,夜封又在行阵护法分心不得,只得命了我将这药带给你让你撑回南地罢了!”
左右不离一句速回南地,还真是穷追不舍~
我撇撇嘴一把收了竹筒,一边挥手将小可怜往外头赶,“行了行了~你来送过口信了~赶紧回去复命,我收拾收拾再回去~”
小可怜照样被肉丸弹弹弹的蹦达了几圈,这才灰头土脸的再次站了起来,委委屈屈的扁着嘴扑扇着翅膀拍掉身上的灰尘,“你可别再像以前一样我行我素惯了不当回事,早点回来,我在梧桐殿等着你,可别让我们等回来一颗鸟蛋!”最后一句恶狠狠的瞪我。
鸟蛋……哦!是了,凤凰重生总是会以凰火焚身,而后显元神凤形,最后在烈火中化为皮球大小的鸟蛋,最后破壳而出,破壳前的那段时日,没人说得清楚会是多少天。
心知小可怜嘴上厉害,心里的担忧却是不假,只得痞痞扬笑,“放心吧~不是还有苍溪跟着么?”
说到苍溪这家伙就竖起了全身的茸毛羽毛:
“他二爷的死苍溪!就是因为是他在伺候我才不放心!他那吊儿郎当的风流种怎么可能靠得住?老大那回气不过你被贬下界拦了天兵天将,同赶来的天帝大战几天几夜终被伤,闭关修练到现在都很是勉强,我可不敢去后山同他说这事,再不济也得让小六照顾你……”
我站起身伸手在虚空中比划了几个泛红的字迹,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化作一卷浅色红帕,直直落在小可怜头上,没入小可怜的羽毛里。
喉头瞬间一阵甜腻,只得生生忍着那呛人嗓子的痒意。
小可怜面上神色微变,看了我良久,终是不敢置信般抖了抖身子,这才转过身子背对着我闷闷的道,“天干物燥,竹筒里的丹药可‘润肺止咳’,你……别忘了服用便是!”
我心里蓦地一软,看着小可怜那拼命扑腾飞上天际的胖胖身影,我终得释然一笑,原来,就连小可怜都是糊涂眼明白心,早已将我那牵强的伪装看得死透,就不知狐狸看透了多少去。
我收起竹筒,将将站起转身,便见刚刚为了放小可怜进来而打开的窗边,将将闪过一抹青影一角。
……狐狸……
紧闭的屋门再次推开,床上的狐狸还是如我之前离开时候的模样,若非刚才那衫衣角,恐怕就连我也要瞒过去了。
我叹了口气,只得取了木盆出去打水。
屋外已经收拾得就跟没发生过械斗砍杀事件似的干净,彷佛那场大火的厮杀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境罢了,唯有烧毁的那些个焦黑的屋舍竹楼见证着那场惨烈的大火。
我打完水,怎奈那满盆的水颇有些沉重,我走得不是很稳当,只得迈了小步子一点一点的朝那柴房方向挪着。
“喂!”
忽然,一阵熟悉的声音蓦地在身后响起,我手一个没注意抖了抖,倒把那水连着盆给掉了个底朝天,咣啷啷的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才高调的停下来,一把倒扣在了地上。
我也不忙着去捡,仍是保持着背对着身后的人,抱臂冷笑:
“白无痕,你突然出声莫不是觉着自己耳聋的别人才会如你一般听不见?用不着喊那么响亮,本座听得见~”掏了掏耳朵。
身后一身风似的一闪白影冲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压低声音吼道:
“我警告你!不许插手我们寨子的事!”
我愣了愣,继而玩味的扬起一抹笑,“哦?你们的什么事?”
白无痕一副难道哥没说的疑问表情,而后愤愤一跺脚,好似自己不该心急多嘴告诉了我的急躁,最终,剜了我一个白眼,“总之,之前是我和哥哥不对,你不许搀合进来就是了!”
“搀和不搀和的,可不该由你说了算吧?”我左右瞧见没人注意这里,缓缓俯身想把木盆给翻过来,哪知袖中的物什再次掉了出来,“哒”的一声轻响落在了地上。
我欲伸手去捡,却有一衫白影先我一步拿起了那物什,掂在手里细细端详。
“哟~你这扇子还挺漂亮的嘛~谁给你的?这些天我可没见青郎下山置办什么首饰呢~小情郎送的?”白无痕一脸得瑟的把玩着扇子,而后扇柄一伸挑起我的下巴,那力道,很疼,“说!占着青郎又出去勾男人,你胆子可还真大,都说青郎选我就决计不会出现这事!”
我平静的迎向她的眼神,浅笑:
“天天在你那哥哥面前青郎长青郎短的念叨,你就不想想他到头来是个什么感受?别告诉我这些年他对你的意思这么明显,你会看不出来。”
闻言,她脸色一白,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松了许多。
我再笑,“那扇子你不还我也没咋的,你拿去倒好,反正又不是狐狸送我的,我没那么着紧~”
她却眉毛一挑,转而松开我下巴,将扇子一把粗鲁的塞进我腰间,皱眉,“你要我做什么我偏生不听!搞不好你这贱人私底下还在扇子里搞什么花样呢!再说了,我同哥哥……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哥哥待我就如我待哥哥一般,并无……并无其他情分!”
我拍拍身上的衣服,“着什么急啊~我听说……”若有所指的顿了顿,这才开口,“你和白无连虽同是白狐一族,可你,似乎是白无连抱养的。”
哪知她面色更白,竟一个猛冲上前揪住了我的衣襟,咬牙切齿,“不许你胡说!我同哥哥……我、我若非哥的妹妹,我……”她目中的恐惧和害怕渐渐夺去了她本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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