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约花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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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茹,你回去吧。”他满意地放开她,继续喝他未完的酒。
莫茹缓缓地站起来,整理着衣服和自己的情绪。
“莫茹,以后她跟小木的事,不用你来告诉我,你也别再找人跟踪他们。”
“晟,你的黑暗和美好,我全都参与过,世界上只有我能配得上你。”他们问答牛头不对马尾的。
“不要动孙薇,我把话说在前头了。”走出房间前,杨子晟补上一句。
莫茹脸上浮现出一丝凄凉,心想:瞧,我们都是彼此了解对方的。可是,晟!爱情会让人变傻的。
此时,脸上泪痕未干的她一脸冷笑……
、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杨子晟腿脚不稳地回到家,他插入钥匙插了很久都对不上孔,他有点生气地坐上门口上,现在他觉得头很晕,周围的一切都在玩着旋转木马一样。
他在门口坐了好一会儿,等头不再转动得那么厉害,才起身开门,最后他还是成功地打开门。杨子晟在玄关里看到客厅点着昏黄的灯光,他踉踉跄跄地沿着灯光走进客厅。
只见孙薇穿着背心短裤就这样熟睡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昏黄的灯光披散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看得杨子晟隐隐透着渴望,他缓缓蹲下,抚摸着孙薇弯曲着却仍然绑着绷带的一条细腿,她的肌肤丝丝冰凉。孙薇的身体一直这样,尽管是夏天,杨子晟总是说她肌肤像冰棍,相比现在像火炉般的杨子晟,冰凉的肌肤刺激着杨子晟有些麻木的身体。杨子晟前去抚上那张沉睡的脸,拇指轻轻刮着她花瓣似的嘴唇,一直来回地用拇指勾勒着她的唇形。
接着,掠过她微巧的鼻子,她呼出来的热气却还是没有杨子晟的热。然后,他的食指和中指在玩弄着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小,曾经杨子晟还笑话她,她是一个短命的人,因为老一辈的人不是一直常说,耳朵长的人寿命比较长,每每孙薇就会自动自觉地拉扯着自己的耳朵,企图想让耳朵变长,杨子晟就会在一边隐忍着笑。
最后,他的手来到她的眼睛,孙薇有着无比漂亮而浓黑长睫毛,不用什么睫毛膏或者电什么卷睫毛,它是自然微卷的,有好几次杨子晟都几乎脱口而出说:“薇薇,你的睫毛真好看。”但是一转想,她会不会又会像之前他称赞她头发漂亮的那次一样,第二天她立马剪去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变了个艺术头回来。因此他就打住没说了。可是,她的睫毛真的很好看,再映衬在她灵动的大眼睛上,只要她正眼望他一下,杨子晟总是像被她吸取灵魂般的神魂颠倒……
孙薇的五官,单看都不是漂亮的,可是组合在一起,杨子晟就觉得这是一张完美的脸,百看不腻。
杨子晟食指轻轻地在她睫毛上蜻蜓点水了一下,她沉睡的眼睛动了动,而他自己则是满足地轻轻一笑。杨子晟又在替自己感到悲哀了,因为很多时间,他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才会如此任放肆自己的感情,在她面前表露无遗,或则想现在一样恣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脸。
三年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他觉得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所以他从来没强求她马上接受自己,杨子晟觉得他可以慢慢等她适应自己,可以慢慢地向她表露自己的感情。因此他很少晚上八点前回家,就算晚上没应酬,他也会自己去找节目,直到回家时间点到了。杨子晟目的是想让孙薇先慢慢接受到他存在在她身边是自然的。后来,杨子晟以为孙薇受伤那是一次极好的转机,他开始频繁在家里吃饭,他们相处的时间又逐渐递增,他开始以为他的等待终于等了些不同。
可是今天,他杨子晟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她不屑,她眼里没有他,三年来的付出只得到一餐饭,自从小木回来,他知道的就三次了,不知道的,他们在他背后又相会过多少次?
不,他自己都不敢想下去了。终于,杨子晟没去压制着心中的渴望,覆上她的薄唇啃咬着,这把孙薇给弄醒了,孙薇眯着小眼看着眼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杨子晟知道吵醒了她,终止了吻,他对上她的眼神。突然,围绕了他一整晚的那组照片又不断地闪现在他眼前,那个眼神,那个他们对望着深情的眼神,再次刺激着他,让他极力想摆脱。
杨子晟忽然暴怒,青筋浮现在太阳穴的位置,他拉扯着束缚着自己和她身上的衣裤,跃上她的身体,无任何的前戏,直接在她身上冲刺。孙薇彻底从半昏睡的状态中清醒,她疼得只能张开口却根本发不出声,她想推开杨子晟,奈何他却像是一座坚固的铜墙铁壁,让她无力阻止。
自从孙薇受伤后,杨子晟一直没有碰过她,孙薇知道他是怕弄伤她,孙薇看着杨子晟的眼睛,跟第一次那样,却比第一次更可怕,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像噬人般的让人惊恐,看得孙薇瑟瑟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孙薇终于可以渡过了撕裂般的疼痛,她叫了几声“不要,疼”,杨子晟似乎闻所未闻,动作不带任何温柔像是发泄。他的眼一直是盯着她的,像要揉搓成一团吃了她一样,她知道他是醉了,但是她又觉得他似透过她看着什么,她理解不了他目前眼神传达的信息,最重要是孙薇还是疼得难受让她无法思考,她手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身体,不停地想逃避,然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而这些动作却更刺激着杨子晟,让他一手牢牢地固制着她的双手,然后猛地加速,一次次激烈地撞着她,孙薇再次痛得无力使劲,她只能紧握拳头,低低地哭泣着。
杨子晟从没这样粗暴不带任何怜惜地对她,这是因为平时生活中他对她容忍了,那么现在她就得反过来对他容忍吗?孙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对了,她想起来了,她是什么身份?!她不是他妻子,不是他女朋友,她只是他们用金钱兑换过来的,她虽然知道这一点,却没清晰入脑,更没有明晰这一点,原来,现在他只是让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罢了。容忍你是抬举你了,别真当自己是一块宝。孙薇自己对着自己说,不断地重复,企图去麻醉身体上的火辣辣的疼。
“……哭什么?”这是杨子晟回来后第一句对她说的话。
“……”孙薇根本无力回答她。
他还是没有停止动作,她的哭让他跟是无理由地愤怒。
孙薇眼里布满泪气,当她侧过一边脸,然后闭上眼,泪瞬间形成一条泪痕,她很清楚他现在是在发泄,当她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以前他对自己温柔那是绅士,她明白得太晚了,她真当自己是一块宝,有时甚至会对他发脾气。
初夏的晚上还是很闷热,客厅没有开任何冷气和风扇,杨子晟浑身布满着汗水,给他偏棕色的皮肤镀上油亮亮的一层,他身上的汗水不住地滴在孙薇身上,此时的孙薇早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求这场游戏快点结束……
当杨子晟终于释放了所有,然后抬起沉重的身体,脚步不稳地走向浴室,孙薇干涸的泪水再次涔涔流下。
好冷,以前一直都是他热她冷,如今是他冷她也冷,她突然明白了原来做这种事没有爱,那是多么可悲的事。
孙薇听到他在洗澡,然后房间灯熄了,里面声音也静止了,她认为他应该是睡着了。同样,这也是第一次杨子晟没有理会在沙发上的孙薇独自睡觉,孙薇想,会不会是今天自己打电话给他惹怒了他,所以今晚杨子晟才会如此明确地想让她认清她目前的身份。孙薇想不明白,难道就因为今天一个电话,他们的关系会冰冷到如此吗?她哭还有一个原因是她那骄傲的自尊心,还有那句她信以为真的话,一切都是一文不值,虚幻如梦……
孙薇以为房间那边是安静地沉睡了,可是杨子晟却非如此,他侧躺在床上,酒气散后,让他难以入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棱,月影的斑驳照在窗前,不完整,而零碎。他低声呢喃着:孙薇,你说你难受时,我疼,疼得不知道怎么可以检查你的伤口;你说你痛苦时,我疼,疼得不会到怎么去安慰你;你说你不要时,我更疼,那是因为我怕你会就此离开。
我这样不顾一切地得到你,难道错了吗?
、海边倾谈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四苦之二看不透。看不透人际中的纠结、争斗后的隐伤,看不透喧嚣中的平淡、繁华后的宁静。情为之痛,伤了多少人,情为之伤,苦了多少人,情为之苦,悲了多少人……
自从那晚之后,这一个多月来,孙薇和杨子晟就很少碰面,皆因杨子晟极少回家。基本杨子晟已经不在家里睡,即使有时候孙薇在家里很意外地见到他,他也只是在家里拿点换洗的衣服,然后似乎当她是透明,匆匆离开。
每逢星期天,孙薇都会去疗养院里探望母亲。这天,她离开疗养院后,就一个人游荡在街头,路上的人群让她看得有点疲倦,他们的吵杂声让她听得有点厌烦。
此时此刻的孙薇,想到了酒精,对了,不是都这样说一醉解千愁吗?她抬起脚步往酒吧街走去。
这里一条细长的酒吧街,酒吧街在夜色的笼罩下,总是散发着迷人的诱惑,难怪这里却迷醉了数不清享受着欢乐时光的人们,可是人满为患的感觉然孙薇很不舒服。她滞留在一间充满异国风情的酒吧门前,她觉得这件比较安静点,便独自发呆。
这时在孙薇面前出现一大大的人头。孙薇吓了一跳,后腿一步,看清:“沈北北?”
“巧啊?”他张望着“杨子呢?”
“……我一个人。”孙薇两手交叉说望着长长的街道说。
沈北北盯着她,她整个人都无精打采,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味,沈北北嗅到不对劲的味道问:“你一个人来这里玩?”
孙薇回过头对他说:“北北!我想喝酒。”
“……行。”沈北北眨了几下眼便一口答应说:“走,上去。”
“不是,我只想静静地喝。”孙薇拉住他说。
“恩……那……行,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沈北北凑过来,在孙薇耳边小小声地说。
“北北,难得晚上见你啊,还在酒吧街,放假呢?”
“对,休假呢。”
“……那个,北北,你放你朋友鸽子好吗?”
“没事儿,尽是些兄弟,我一个电话过去,说有点事。他们就赶紧说你忙你的,那边的女孩他们帮我照顾。”
油嘴滑舌的,孙薇撇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原来,沈北北带着孙薇去的是T市海边的沙滩,他指着一片海岸说:“我有时心情不好,就独自一人在这喝酒。”沈北北带她来到一个巨石边,刚好海岸上的昏黄的路灯洋洒下着灯的余光。
“我去那边买酒,你等等啊。”说着他快步走过去。
夜晚的海,幽深,平静,安详而寂寞。
这里的人三三两两地席地坐在沙滩上喝酒谈天。不远处还有着一把清脆的吉他声和苍伤而透入人心的歌声。孙薇挨着大石,闭上眼,闻着大海咸咸的味道,听着不远处的歌声,她突然有种浑身可以在大自然释放的舒服和轻松。
突然 “啊。”她惊声一叫。原来是沈北北拿着一瓶啤酒,往孙薇脸上一贴。
“陶醉什么呢?”
“北北,这地方不错。”
“那当然,这是文艺青年的聚集地呢。”说着他也挨过来,手指指着右边,“喏,那边经常有免费音乐,喝的酒也比酒吧便宜,可划算了。”
“文艺青年,这种文艺地方跟你不搭调吧。”
“谁说的!?我如果不当兵,我就是一个文艺青年,读读文学作品,写写诗,搞搞艺术什么之类的。”沈北北说得一脸的沉醉。
孙薇突然一笑,:“那不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