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迷失空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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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见我昏了就马上飞身过来抱起我回房间里去,后前还跟着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展昭。
第二七章(展昭——娶妻丁氏)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子时了,而我也换回了古装,展昭和白玉堂已经把那些东西放回了原处。
我坐了起来,看见小苑正在待候着我醒来。
现在我的头还是又痛又昏的,不过好像清醒了一点,最起码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开封府,脑里还是有一些图像在不断的闪着,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我望着窗外,不过眼神还是有一点的痴呆。
我看见有一个好美的女子从我的门前走过,好奇的起了床,站在门口想仔细的看看。
“那人是谁?”我呆呆的问小苑,因为我不记得有这个人住在这小院子里。
“她啊?她是侄小姐。半个月前,包大人的嫂娘带着侄小姐来了。”小苑说。
“她来干什么?”我问小苑。
“不知道,好像是提亲的,我只知道这半个月来,包大人一直让展护卫陪着她。”小苑回答我的话。
“展护卫?”我好像记得这个人,好像是把我从陷空岛接回来的人。也好像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展护卫倒底是谁啊?我拼命的敲打着脑袋,想把这个人的一切资料敲出来,这样的敲会加快了那些图像的闪到,突然脑里出现了几个字,一直有闪着,没有过去。
“那侄小姐叫什么?”我问小苑。
“好像是叫包容吧?”小苑不肯定的说,因为她一直是叫她做侄小姐,并不大记得她的名子。
“姓包的?”我呆呆的回应。
“当然是姓包的,她可是包大人的侄女。”小苑笑着回答我的话。
听到这里,我脑里的那几个字又不断的闪着。于是就呆呆的问小苑:“她现在去干什么?”
“她现在和包大夫人正在相量着和展护卫的亲事啊?”小苑说。
“什么?”不对啊?展昭的妻子不应该是姓包的——如果那几字没有错的话。
不对,展昭的妻子不是她,一定要阻止它的发生。我也不知道我这时为什么要这样用,只是觉得非这样用不可。
于是我就急匆匆的走去花厅,去阻止包大人对展昭的提亲。
白玉堂想到我的房间,看看我醒来没有,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我匆匆的走过。这些日子以前,我都是痴呆,走也是走的好慢,白玉堂突然看见我走得这么快,也好奇的跟了在后面。
我的头好昏,起到花厅进,我已经要扶着墙来走了。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花厅的门口。
“展护卫,今晚本官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下对容儿是如何的看法?”包大人问展昭
“包小姐,她人很好。”展昭回答。
“那如果本官把小容许配给展护卫呢?”包大人转入正题。
“多谢包大人的厚爱,可是,属下早已心有属了。”展昭客气的拒绝包大人的提亲。
“展护卫……”包大人正要说什么的。就被一个老妇人打断了。
“展护卫,你难道觉得小女比不上那个痴呆的女子?”
“论样子,小女包容也是一个绝世美人,论才智可不会低于那痴呆的女子吧?”包大人的嫂娘说。
“嫂娘。”包大人想阻止嫂娘对公主的出言不逊。
“我只爱她一个,我也只想娶她一个。”展昭肯定的说。
“什么?”那嫂娘似乎有一点发火,因为向来没有人会拒绝她的要求。而包容也很喜欢展昭,拒绝了许多人家的提亲,千里来到开封,为的就是要向展昭提亲。
“我要娶的对象只有冷星月!”展昭肯定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因为再谈也没有什么意义。
当展昭转过身来却看见我站在了门口。
“星月?”展昭有点吃惊的看着我,因为他相信刚才的话,我已经听见了。
听到他说在娶的人是我,我的脑里却是闪着一个警告的信号。看见展昭正用着吃惊的眼神看着我时,我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我——绝——不——嫁——展——昭——”
展昭听见我吐出了这几个字,顿时吓呆了。
白玉堂在后面听见这几个字,有一点吃惊,但是心里却有着窃喜。
天啊,我想起来了,我是爱着展昭,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呢?为什么会说这让展昭伤心的话。
话已经说了出口,我没有办法面对着展昭那一双伤心的眼睛,转身就往院子里跑。
“星月!”展昭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也许是痴呆发作吧,看见我转身就跑,也连忙跟着跑了出来。
我跑在前面,展昭紧跟着我,后面的白玉堂也跟了上来。
我的头现在昏死了,跑到了花基前就没有力气的倒坐了下来。
展昭从我的后面紧紧的搂着我,在我的耳边轻轻说:
“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为什么?”
我听出他的话是多么的伤心,我的泪也流了出来,转过身搂着他的腰说:
“展大哥,你要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但是……”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但是什么?”展昭伤心的追问着。
我的脑里的警告信号一闪一闪的,头也昏得十分历害,那几个字变成的红灯似的,闪个不停。我在展昭的追问下说出了那几个字:
“展昭——娶妻丁氏。”
“什么丁氏?谁是丁氏?”展昭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谁是丁氏。
正想再问清楚一点,可是这时的你已经头昏的受不了了,说完了那几个字之后就昏了过去。
白玉堂在后面看到了,虽然我是在展昭的耳边说,也说得很小声,但是以白玉堂的功夫,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展昭——娶妻丁氏。
“星月,星月,你怎么了?”展昭十分紧张的叫着。
白玉堂看见我又昏了过去,又说出那一些话来,生怕星月的痴呆变严重了。就马上去找公孙先生。
展昭见我昏倒在他的怀里,也轻轻抱起我回房间去,因为他知道在后面的白玉堂已经去找公孙策了。
“展昭——娶妻丁氏。”白玉堂淡淡的和展昭重复着我说过的话。
“白兄,不要误会,我不知道谁是丁氏,我只知道我爱的是星月,冷星月。”展昭对白玉堂严重声明。
“星月会预知未来,这事你我都知道,即然知道你将来会娶一个姓丁的女子,那你也应该对星月放手。”白玉堂不客气的对展昭说。
“我不会娶那个丁氏的,那只是星月的痴呆发作,不可信!”展昭打死也不会相信那几个字。
于是他们俩就是我的房外吵了起来。
“你们可不可以安静一点。”公孙先生开门对他们俩说。
“公孙先生,星月怎么了,是不是痴呆发作了?”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公孙策。
“公主头颅里的血块根本是散去了,不过由于刚才的太过激动,可能会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忘了。”公孙策说。
“头颅里的血块根本散去?那是不是星月会恢复正常?”白玉堂紧张的问公孙策。
公孙策点了点头。
“她会把这几天的事忘了?”展昭自言自语的说着。就是是当星月醒来的时候,也会对包大人的提亲给忘了,那么谁是丁氏也没有办法再查了。
正如公孙先生所言,当我再次醒来时,头不痛了,也不昏了,而展昭和白玉堂就坐在床前等着我醒来。
“我什么时候回开封府的?”我不明白的问展昭。
“你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展昭反问我。
我想了想说:“父皇要我和高丽太子和亲,之后我就去了番禺买了一只船出海,之后……之后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之后,四哥把你带回了陷空岛,你在陷空岛住了几天,最近才回到开封府的。”白玉堂并不想说出实话,因为他不想再提那伤心的往事。
“那高丽太子呢?”我问展昭。
“你和高丽太子的事是一场误会,根本就没有什么和亲的事。我们知道之就赶去陷空岛接你回来了。”展昭见白玉堂不想提起,而他自己也是一样,所以就这样推搪过去。
“是吗?”我开心得抓住展昭的手摇着。
“星月,你知道我们的命运吗?”白玉堂有些担心的问。
“你为什么这么问呢?”我不记得昨晚曾对展昭说了未来的事。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白玉堂说。
“如果人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命运是靠自己开创的。”我对白玉堂说。
“对命运是靠自己开创的。”展昭突然提起了精神,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娶丁氏,就算将来有一个丁氏出现,他也会靠自己改变这个命运。
看见展昭这样有自信的样子,我也开心得对他笑了笑。
我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见他一脸的深思,我不由得想起了白玉堂的命运……
第二八章(抢亲)
我对那两个月的事完全记不起来,问他们,他们也没有说,我只是知道御医们和公孙先生都开一些行气活血的药给我喝,我再三追问他们有关那两个月的事,他们最多也只是说我得了急病,对于我的痴呆他们是绝口不提,也不希望我记起来。
白玉堂不希望我在胡思乱想,于是就向皇上申请带我到外面散散心,其实也不用怎样向皇上申请,因为仁宗皇帝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位月明公主的到处乱跑了,所以也同意了白玉堂的申请。
“是吗?父皇同意,可以让我到外面玩吗?”我真得好高兴,因为这一次是可以奉旨去玩。
“是的。”白玉堂点着头高兴的说。
“那展大哥呢?他会去吗?”我当然是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玩呢。
“不,展昭他很忙的,所以不会去的。”白玉堂有一点不高兴,始终他只想我们两人在一起,并不想多一个情敌。
“是吗?”我有些无奈的说,其实我也知道,展昭在开封府的确是很忙的,他可是包大人的左右手。可不像白玉堂那像这怎么闲。
可以去玩了,我高兴得连忙收拾好东西,等着明天。
山路难行,并不适合行马车,所以我在宫里的御马房里选了一匹月牙色的马。御马房的马本来每一匹都是世上难求的千里马,跑起来比白玉堂的白色快马还要快,比起展昭那黑色俊马还要俊。可惜的是,被我选中的马并不能一展所长,因为这时的它正被白玉堂牵着走。
我们走在山路上,我正骑着这匹月牙色的马观赏着山色,白玉堂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一手驾着他的白色快马,一手还要小心的牵着我的马。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
山路的前面有一队迎亲的队伍迎面走来,我和白玉堂都站在一边,等那迎亲队伍先过去,突然一阵山风吹来,花桥的桥帘和里面的新娘的盖头巾被风轻轻的吹起。里面的新娘子真得很漂亮,比起我来还要美上百倍——因为我的样子平凡得很。
“好美的新娘啊!”等那花桥走了之后,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在他的心中,再美的女子也比不上他心中的公主。
我们又走了一程,我发现在山涧里有许多人被绑在了那里,他们都是穿着红色的喜服,也像是一队的迎亲队伍。
“白玉堂,那里有人被绑着,我们去帮一下忙吧。”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也看见了那些人,就扶我下马,走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你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我和白玉堂解开了他们问。
“新娘子被抢了,媒婆也不见了。”那些人谢过我们之后说。
“新娘子不见了?”我疑惑的问。
“对!不和你们说了,我们还要去两家说明这件事。”那迎亲的人说完就和其他人走了。
“什么是新娘子不见了?”我睁大眼睛不明白的看着白玉堂。
“那是抢亲,是在半路上把新娘子抢走。”白玉堂皱着眉说。看来他是想打抱不平了。
“抢亲?是不是像玉莲那像呢?”我想起了程子谦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