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轮回归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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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
“呐,这时候叫我也毫无用处啊。”总司凉凉地笑了,“能不能活着出去看你们自己的本事,胆敢挡新选组道路的,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是!”
“你说呢,司隐?”
司隐抽刀出鞘,手指爱惜地抚过刀锋:“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杀就是了。”
杀。
不晓得这些敌人是从何而来,受谁指使,但看他们状若丧尸的模样,八成是由于某些因素导致失去了自己的神智,变作了只知盲目前进的袭击工具。如此说来,留下去则成祸害,定然是饶恕不得的。
长刃透月霜雪明,青锋飒沓如流星。
污浊的血渍溅上浅葱羽织,是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刀光笔直穿过敌人身体,拔出时对方便化为一滩沙土被风吹得四面零落,司隐惊疑不定地后退数步与总司背靠而立,听得他含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后面就交给我吧。”
“好。”
无需多言,他总是拥有着能让人放心将背后托付的安定感。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直到以少胜多的杀戮彻底告一段落,面前除了满地鲜血再无其他痕迹,周围又重归先前的平静。
总司凑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没受伤吧?”
“当然,你呢?”
“怎么可能,对付这种小角色。”
两人相视一笑。
然而离去的他们并不知晓,此时在某家店铺的牌匾下,南云薰正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带着几分嗜血的寒意。
原来就是那个女人么?让风间千景念念不忘的家伙。
但对他而言,那把神奇的太刀比刀的主人更有意义。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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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屯所门口,司隐略有些迟疑地停住了脚步。
总司示意其他队士解散,自己则上前低声询问:“哪里不对劲么?”
“没有。”司隐略一沉吟,将身上羽织脱了下来搭在手臂,微笑道,“千鹤胆子小,见了血肯定又要紧张,最好还是别让她看到了。”
“说得也是啊,不过得了风寒我可不管。”
她漫不经心一摆手,转身向庭院走去:“若是这么娇气,想必连拿刀都困难了,那还是你认识的我吗?”
清瘦的身影无声无息没入湛碧眸底,总司出神半晌,蓦地轻声一笑。
没错,她素来不曾显露过哪怕半点柔弱的姿态,但正因如此,才是他所感兴趣的绫濑司隐。
……司隐回到房间,却意外地没有见着千鹤,按理说那孩子往常都会乖乖洗漱睡觉的,从不肯乱跑,今晚有些反常。
她心下奇怪,就着去后院洗净带血外衣的机会顺便找了一圈,谁知没碰上千鹤,反而撞见了在近藤书房门口偷听的平助。
无巧不成书。
大声招呼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拧干羽织,轻手轻脚绕到他身后拍了下肩膀。
平助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她才松了口气,连忙示意她噤声,又指了指屋里,用唇形表示着“伊东先生”。
是伊东甲子太郎,近藤勇前不久请来的参谋,据说剑术高明又善于谋略,一时颇受众人尊重,几乎连总长山南敬助的风头也盖过了。
司隐了解平助对伊东一向很是敬重,并萌生过拜对方为师的想法,但话虽如此,被发现在此窥探局长谈话也是要挨罚的,她顿了顿,也不顾他的反抗,不由分说用力将其扯离了原地。
“胡闹也有个限度吧?近藤先生和伊东先生商讨出具体政策肯定会告知大家,你急什么。”
“唉,这次不太一样,近藤先生和伊东先生的意见好像出现了分歧。”平助不甘心地回头望着来时方向,懊恼叹气,“可惜你来捣乱,要不然我也许都听见最关键的地方了!”
司隐顿时被他气乐了:“这么说我应该道歉咯?”
“切,我还没问你呢,深更半夜溜达什么,还不去休息。”
“巡逻回来碰上怪物袭击了。”她好整以暇扬起手中湿漉漉的羽织,“情况总司应该会和副长讲清楚的,无需我操心,我只要把衣服处理好——不过有件事啊,你有没有看到千鹤?她没在屋里。”
平助奇道:“没在?我不知道啊!”
“……我猜你也不知道。”司隐无奈,抬眸间却发觉他似乎是刚洗过头发,发梢仍在往地面滴水,难怪方才看他觉得别扭,只是因关注重点偏移没意识到而已,“诶,晚上这么冷,头发不擦干就忙着偷听,也真有你的啊。”
“忘了,没顾上。”他眼底似有亮光划过,突然拉起她的手快步朝不远处自己房间走去,“你来帮我擦吧!”
“……”
平心而论,平助的房间比司隐想象中要更井然有序,她一面暗笑自己低估了他的整理能力,一面取过了架子上的软帕覆在他头顶。
“以为自己身体素质好就不会生病吗?太天真了。”
“别用这么老气横秋的语气啊,司隐。”平助低声笑道,“女孩子就得学着温言软语……哎呀,轻点!”
司隐揉着他的长发,一门心思把水珠拭干,随口回应:“我这双手杀人杀惯了,伺候人还真是不在行,你挑剔也没用。”
“谁挑剔你了?其实我就想找人陪自己说说话,怎么都没关系啦。”
“……唔。”
“这算什么反应?”他不安分地动弹着,想要回头看她,“他们都不懂,我只愿意和你一人讲,至少你能安安静静听着,不会觉得我幼稚。”
司隐认真答道:“我有时也会觉得你幼稚。”
“……”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是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的确,我会一直听到最后的。”
不管是空洞的道理还是琐碎的抱怨,他每次与她提起的时候,她都能成为合格的聆听者。
像是瞬间被触动隐藏许久的心事,平助颓然低头,任由额前碎发遮住视线,只喃喃地念叨了一句。
“事实上我很清楚,伊东先生尊王攘夷的思想,和近藤先生起了冲突。”
司隐微怔。
“可是司隐,为什么,我明明该去支持近藤先生的,但我却觉得伊东先生没有错。”
他本是典型的江户人氏,受这种思想的影响也比较深刻,尊王攘夷对于新选组固守的观念而言无疑是重大冲击,而同样的,也足以令他产生迷茫情绪。
“平助。”
“嗯。”
“我不想过多评论这种事情。”司隐叹息,“如果定要我来讲,我只能说,伊东先生……从各方面而言都是足够优秀的,但他不适合做你的领路人。”
不得不承认,伊东甲子太郎的气场令人很不舒服,即使只是一个眼神,亦或是一个微笑,都无法让她心存认同。
她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
“平助,无论将来作出什么选择,不要忘却初衷就好,毕竟新选组于你绝不仅仅是安身之处的浅显意义,对么?”
有些羁绊,是可以变成信仰深埋于心的,没有发觉,不代表不曾存在。
但求问心无愧。
她的指尖传来令人心安的暖度,直叫浮躁的灵魂也平静下来,平助垂眸静默着,良久,缓缓点头。
“我明白的。”……
然而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却蓦然撕裂了这凝重的气氛。
是千鹤的声音。
两人相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奔出门去,目标直指山南房间。
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
或许,一切都只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罗刹
这些日子以来,山南的阴郁反常终于有了答案。
自上次执行任务伤及右臂之后,他许久不能握剑战斗,实力大减,在新选组中的威望也日渐衰退。可想而知,在个人强烈自尊和伊东对其地位的威胁双重压力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了最坏的选择。
他服下了变若水,即用渡海而来的药为基础作成的药剂,能够引发数倍的人类的身体能力和治愈力,从而使自己的右臂复原。
但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服用变若水的副作用也同样是显而易见的,不仅在日间的行动变得困难,甚至闻到血的味道还会迷失自我——方才的千鹤就是例子,她因亲眼见证山南变身罗刹而险遭横祸,虽避过了要害,却依旧被划伤了手臂。
未出鞘的樱吹雪抵在山南颈间,警惕着他再次发狂,司隐抬头看着对方白发赤目的模样,心下了然。
这种状态,和之前遭遇的浪人们如出一辙,她现在才彻底明白了。
“山南先生一向沉稳持重,此次行事却未免糊涂。”
山南低声道:“我别无他法,只能如此。”
司隐无奈转开目光,刚想询问千鹤伤势如何,谁知发现后者手臂的伤口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至痕迹全无。
“……这是……”
千鹤为难地垂下头,欲言又止。
“我们还未及告诉你,司隐。”随后赶来的一行人见此情景均沉默无言,原田不禁叹息,“千鹤也是鬼族,而且,已经被风间的势力盯上了。”
事态仿佛比预料中的更严重些。
听得土方沉声道:“山南君,此举将会带来的后果是什么,你可清楚?”
“我做好了所有准备,包括将来要承受的代价,都没关系,只要……”山南自嘲地笑了笑,“我能继续履行新选组总长的责任,不致被无常的命运所左右。”
“我没有立场斥责你,但身为同伴,我不希望你在完成使命前迷失了灵魂。”土方未再多说什么,挥手示意众人回房歇息,“司隐,麻烦你把千鹤带回去。”
司隐应了一声,将刀放下转过身去,不料正准备和大家一并离开之际,忽觉衣袖被山南拽住了。
她脚步微顿,但还是挣脱开来,直至把千鹤送出门去,这才回眸看向他。
房间中只剩下了各怀心事的两个人。
“山南先生有话要单独与我讲?”
“绫濑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挑明你也该了解。”山南的发色和眸色已经重归正常,他虚脱般跌坐在床边,像是自语,又像是刻意说给她听,“如今的形势你也见到了,攘夷浪士和幕府的冲突日趋严峻,鬼族势力又虎视眈眈,凭我们的力量是很难长久维持抗衡的,只能另谋道路。”
“所以变若水就是你们未来的道路?恕我不能认同。”
山南道:“千鹤的父亲纲道先生也参与了变若水的实验,因而才有了改良版的药剂,即我使用的这一种。我们不得不屈从于现实,面对愈发强大的敌人,仅凭现在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司隐沉默无言。
“就像纲道先生要在这乱世保护千鹤一样,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需要坚守的事物,绫濑一定也有,不是么?”
他在试探她,试探她的立场和底线。
不知为何,这样的认知令司隐不太愉快。
“当然,但我却不很明白山南先生的用意,能否直言?”
山南目光平静掠过樱吹雪上的花纹,似是斟酌着开口:“或许只有成为罗刹才能更清楚地体会到吧,你的刀的确不寻常,至少具有让罗刹惧怕的属性。我想,它对变若水也该有相应的克制作用。”
“如此说来,似乎只有我才有机会证实这一猜测了。”
“若是你服用变若水,恐怕会产生出乎意料的效果。”
司隐微笑:“果然,山南先生是要游说我成为试验品啊。我能知道原因吗?”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