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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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诶峭袒⒀省
,笑起来:“李欢,你不是不喜欢喝咖啡的嘛?。”
他皱皱眉头:“我想提提神而已,说实话,这东西可真难喝,不知道那些人怎么那么奇怪,居然喜欢喝这个。”
也许是因为食物和温暖的原因,两人都放松下来,相枧一笑。李欢看她久违了的吃相,恍惚中,这陌生的诺大的屋子,渐渐有了一点儿“家”的感觉。这是自己的同伴和同类,
心里忽然有了很大的勇气,他细细看着她,竟有些百感交集。
肚子饱了,底气也就足了,冯丰站起来走几步,看李欢时,就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现代人了,并不是什么随时可以生杀予夺的残暴帝王了。想起自己先前的失态,又很有点不好
意思,猛瞪他一眼:“你弄什么鬼鬼祟祟的?”
“是你自己胆小好不好?”
“我胆小?要不是你一路上那么鬼祟,我怎么会害怕?”她瞟一眼那套弓箭,想起他对自己的迫害,哼了一声:“你以前打我的,还想杀我。。。。。。”
他笑起来:“你还在记恨?要不,你也打我几顿出出气好了。”
她白他一眼,走到案几后面,才发现那里有张宽大的高高的椅子。她爬上去坐起来,然后打开盒子里的东西,想起李欢找自己来的目的,好奇地道:“李欢,你哪里来的这个?”
李欢走到她身边:“今天叶霈约我去看一批刚出土的文物,其中就有这个。。。。。。”
出土文物?
冯丰瞪大眼睛,李欢的东西成了出土文物?
心情不由得又紧张起来:“叶霈怎么会约你去看出土文物?还有些什么东西?是哪个朝代的东西?你究竟是什么皇帝?”
她一连串的问,他慢慢的回答:“除了这套弓弩,有我追赶你们的前夜穿过的那套龙袍、我用过的一些器皿。。。。。。至于年代记载,随葬物品中还有一本书。。。。。。”
她想起李欢御驾亲征时来到现代风化的龙袍,如今出土的是他出征前夜穿过袍,这个又得值多少钱?她思量一下,更感兴趣的还是那本书:“书上写的什么呀?是不是宫闱秘史
之类的?记载你的生平?”
他见她不再有任何害怕完全恢复了寻常特八卦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记载的不仅有我,还有你和迦叶。。。。。。”
她立刻醒悟过来,敢情里面记载的正是李欢的“非正常”驾崩原因?人们对宫闱秘史一直兴趣极大,皇帝宠妃和和尚私通,皇帝一怒之下追杀,三人同归于尽之类的?
接触到李欢的目光,她面上一红,嗫嚅道:“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宠妃,那些事情跟我没关系。。。。。。”
他并不和她争辩,只是叹息一声:“明明就好像是昨天的事情,没想到却已经过了一千多年了。。。。。。”
她顾不得听他叹息,想起一个根本的问题,又追问道:“叶霈为什么会约你去看文物?”
“他不知为何怀疑起我的身份来了。。。。。。”他将自己进入老白的地下室的事情和冯丰大略讲了一下,其间的惊心动魄也一点没有隐瞒她。
冯丰听得手心几乎要冒出汗来,只喃喃道:“叶霈,他究竟想干什么?”
李欢摇摇头,他目前也无法判断叶霈的目的究竟何在。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自古以来,皇帝和大富豪是追求长生不老最热烈的一群人。会不会叶霈想追求什么长生不老,要是知道李欢活了一千多岁,就将他杀来当“唐僧
肉”一般吃了?
这个想法令她心里不寒而栗,浑身都轻轻发抖。
李欢见她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害怕的神情,拉住她的手,心里十分愧疚:“冯丰,你不要害怕,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也绝不会杀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杀你!”
冯丰摇摇头,想起他在渭水边上将刀锋架到自己脖子上又掉下去的情景,低声道:“你当时在渭水边那么愤怒都没有杀我,现在,当然更不会杀我了。。。。。。”
“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不会杀你!”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紧紧拉住他的手,握得她的手都隐隐做疼。
她拼命抽出手来,白他一眼,却不对他说出“唐僧肉”的想法,又想起一个问题:“喂,李欢,出土文物怎么会在私人地下室?不该是在博物馆或者什么公众场合之类的吗?”
这次,轮到李欢白她一眼了,要轮到人情世故,冯丰真是差远了。要是事事都是理论和台面上的,就不会有那么多盗墓和文物走私的了。比如银行大案,大部分是银行职员所为
;文物走私的自然是有关方面的内行占先:其他普通人,很少有机会也很少有那个眼光,毕竟,堡垒是要从内部攻破才容易的。
祖母的老相好
她悄悄道:“叶霈那个考古学家朋友是个盗墓的?”她见李欢一副你问了个白痴问题的样子,又自言自语道,“唉,我想起来了,我曾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说某某家里收藏了
N件文物,被当地博物馆百般游说了放进去,没想到寄存博物馆不到二个月,就丟了一件最昂贵的,估计是监守自盗。。。。。。唉,天下贪婪的人怎么那么多呀。。。。。。对了,你怎么不把
那本书要出来?那样我也能看看呀。。。。。。”
当时叶霈那么奇怪的目光,自己怎么敢公然要书惹他起疑?李欢摇摇头:“那本书是用一种极其特殊的文字写成的,就在我们的时代就已经失传了,你不认得的;拿了也没用。
叶霈他们看到书上有‘李欢’二字,虽然怀疑,却不敢断定是人名还是其他事物名称,我也只好说自己不认识那种文字。。。。。。”
冯丰也有了和叶霈一样的怀疑:“如果碳14的鉴定没错,你该是南北朝的皇帝,那你怎么会姓李?”
李欢沉默了一下没有做声。
冯丰见他犹豫,捅他一下:“你怎么不说话?”
他这才抬起头,淡淡道:“我的名字自然不叫李欢,我祖母23岁就守寡。。。。。。”冯丰心道,这跟他祖母守寡有啥关系?却听他继续说下去,“我父亲11岁就登基,他并非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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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父亲太小,祖母就作为太后亲政,十分操劳。后来, 我父亲逐渐长大,两人因为权利之争有了很大的分歧。祖母有一个宠信的臣子叫做李奕,经常秘密在宫廷出入,我父亲十
分生气,就借故将他杀了。祖母悲痛欲绝,后来,我出生后,就给我取了个小名李欢。那时,我的父亲早已去世了,周围的旧臣也被遣散得差不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小名的由来
,直到长大了,知道了一些事情才隐隐猜出来的。。。。。。”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宫廷传闻里,太后正是因为对此事怀恨在心,寻机会将自己的父亲悄悄鳩杀了。然后,是6岁的李欢登基。在他亲政前,太后常年操劳,几乎称得上鞠躬尽
瘁,他目睹了太后的辛劳和魄力,从小就对太后十分孝敬尊重,即便成年后;也绝不敢因为听得此事稍微流露出对太后的不满。
原来“李欢”这名字是他的祖母为了纪念她的相好而取的,那个太后,还真是个长情呢。冯丰立刻明白过来,当时他想必是自认“流落”现代,所以胡乱报了这个无人知晓的小
名充了大名,不愿现代的“妖人”知道他的“皇帝”
身份,丢了他的架子和尊严。
这厮可真是阴险,竟连自己也隐瞒着。自己还一直以为他就是叫“李欢”的。
她哼了一声:“那你的大名究竟是什么?”
“原宏!是当时的太子少傅给取的,‘原’字在我们当时的读音里,跟今天的李差不多。。。。。。”
原来如此,所以,他祖母私下里叫他“李欢”,也就不足为奇了。冯丰记起,在《中原音韵》记载之前,许多民族的读音各异,文字也在汉字的基础上加加减减,上千种文字消失。
她忽然想起什么:“你叫原宏?那你岂不是北魏那个孝文帝吗?”她想想又不对,“史书上的孝文帝叫拓跋宏,也叫元宏,跟你的那个‘原’字写法不一样的。。。。。。一字之差,
谬以千里,比如高欢和李欢,高欢是东魏大丞相,你李欢又是谁?”
李欢早已熟读史书,心里对自己是谁早已有谱,知道只是后世史学家记载的一点笔误而已,因此,无意和她辩论自己是不是“孝文帝”,只觉得和她讲了这么多即便在古代宫廷
也从未对任何人讲过的话,心里仿佛放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袱。尤其,在讲述这些的时候,心态也完全变了,仿佛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在讲一个事不关己的传说一一他暗自惊讶,莫非
,自己真把自己当现代人了?
正在沉思,忽听得一阵手机铃声,他抬头,只见冯丰吓了一跳,拿出手机,几乎要跳起来:“天啦,已经11点半了,叶嘉在找我。。。。。。”然后;她立刻接听电话,“叶嘉。。。。。。
我马上回来,马上就回来。。。。。。”
李欢只觉得心情立刻就沉到了谷底,方才的踏实的感觉忽然又悬到半空。他看冯丰正急急忙忙地拿自己的包包:“李欢,我走了,太晚了,我忘记时间了。。。。。。”
他也起身,淡淡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犹豫了一下,迟疑道:“不用吧,我出去打车回去。”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送你。”
这里的确不好打车,加上这番折腾,她也真不敢一个人走。两人走出客厅,李欢看了看右边小花园里那棵巨大的黄桷树。夜色下,黄桷树树影婆娑,掩映的几间屋子,透出空荡
的冷清。
冯丰顺着他的视线,只注意到那棵巨大的黄桷树,不禁道:“这棵树好大,看起来真漂亮。。。。。。”
李欢心里忽然一阵冲动:“要不要去看看,那里的几间屋子很漂亮,也许你会喜欢的。。。。。。”
她摇摇头:“下次有时间再来参观,叶嘉等着我呢。。。。。。”
刚刚热起来的心又冷下去,两人都觉得无话可说,冬夜的风吹得心里都是干冷干冷的。
车子开得和来时一般快,冯丰觉得有点不安,想了想,低声道:“李欢,你这些天想做什么?”
()
李欢没有做声。
她见他不回答,无法继续说下去。好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冯丰,今天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叶嘉。。。。。。”
她讶然道:“为什么?我和叶嘉之间没有任何秘密的。而且,我绝对相信叶嘉,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他不会对你不利的。。。。。。”
“我虽然讨厌叶嘉,不过也相信他,但是,他的父亲就不同了,叶霈正在调查我的身份,估计会从他那里着手。我相信叶嘉,却不敢相信叶霈,他们毕竟是父子,又何必让叶嘉
夹在中间为难。”
她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李欢又道:“这些日子,你一言一行都要小心一点。”说罢,见她不安,自己反倒笑了:“冯丰,你不要害怕,叶霈不过是怀疑而已,他毫无证据,也不会怎么样的。。。。。。”
他这一说,她想想也是,毕竟,如此荒谬的事情是匪夷所思的,估计叶霈也只是认为巧合而已。
一个小时后;车子已经停在了C大別墅区的大门口,李欢停了车子,为她开了车门,声音十分平静:“冯丰,再见。”
她也说再见,走出几步,回头,见他还站在车门边看着自己,冲他挥挥手,一转身,飞快地跑了。
李欢等她的影子完全看不见了,又站了一会儿,才上车,默默地开走了。心里,有很强烈的迷糊的感觉,仿如梦里——自己究竟是前世的帝王还是此刻的现代寻常人?自己居然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