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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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那么清楚,低低的,仿佛带着最后的绝望和不祥,他心里一震,这是冯丰的声音,一定是,自己怎么会突然听见她的声音?他竖起耳朵,再细听,周围只听得越野车飞
奔时夜色下呼呼的风声,哪里有丝毫的声音?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可是那声音分明那么真切,怎么会听错?
这些天,一直挂记着她的身子,那种一直没有治愈的怪病,她自杀那次对身子的极大损害,林林总总,又怎么还经得起任何折腾?虽然叶嘉没有明说,可是他知道,她的身子
肯定异于常人,绝非是因为长生不老,而是因为生病,叶嘉怕他担心,所以一直不曾明说,只是暗地里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药要她服用,只说是强身健体的,李欢得了叶嘉叮嘱,
天天盯着她按时服药,深知这些药根本不是什么强身健体,而是治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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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身子,即便神秘人不杀她,只怕她稍微受点折磨就支撑不下去了。
他的心跳得几乎要滚出胸腔,只觉得一阵蔓过全身的冰凉,脑袋也嗡嗡作响:难道我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心里急迫地希望这车开得越快越好,更是奇异地悔恨,也许,自己早就应该进山来找她的,那样,神秘人一定会提早下手抓住自己,这样,就可以早一点见到她了,甚至也许
已经见到了……
“李欢,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
“不,你不会讨厌我的!我相信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李欢,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不好么?”
“那些笋子炒鲜虾,你答应过我的要一辈子对我好,即便我不喜欢你也要对我好……你答应过我的!这些,都是假的吗?”
“李欢,你答应我的,即便我不喜欢你,你也要对我好,不行,你自己答应的……”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可能爱上了你……可总是害怕,如果我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永远不会变心吗?”
……
他越想平静一下心神,越是满耳朵都灌满了她的声音,有时柔软嗲嗲的,有时又那么愤怒带着哭腔,这样的纠缠几乎要令他大喊出声,才知道某些东西,已经长成了身体里的
一部分,爱和痛,都是那么强烈的拉扯,就仿佛一个人,眼看就要失去自己体内最重要的一部分,再也活不过来了……
他在心里大喊一声“冯丰”,重重咬了一下舌头,疼痛令神经一下清醒了不少, 他悚然心惊,自己若是连冯丰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功亏一篑了,还谈何营救她?
车窗里的灯完全黯淡了下来,负责监守的人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李欢仔细地想听得一点动静,但是,那些人一个个如木头一般,至始至终,连简单的交谈都不曾有过,只有
过收费站时简单的对答,声音都发自一人,这些人显然训练有素,连声音都不肯轻易暴露。
冯丰已经辨别不清楚时间的流逝与否了。
和大口罩最后那次谈话后,她一直昏睡,昏昏然地醒来后,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境况了,只觉得渴,无比地口渴。
桌上放着温热的水,仿佛随时都准备得恰到好处,她端起喝了满满一杯,晕头晕脑地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随意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全身酸软,一点劲都没有。
她起身,又按照记忆走到大口罩进出的“门”边,双手拍在上面,像她观察过的大口罩的行为一样,这是她第18次做这样的举动了,没想到这一次,手刚一挪开,忽然开出一 条小门,刚够一个人进出。
她一愣,又忍不住一阵惊喜,立刻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很大的地下实验室,四周静悄悄的,灯也是特殊制造的,光线十分柔和,跟以前在外面所见过的地下商场,停车场等地下建筑的光线完全不一样。
她慢慢地沿着那条宽阔地走道一直往前,大摇大摆地,也没觉得有什么害怕,诺大的实验室,并没有人,整个都是空荡荡的。
走道的尽头是一道门,她稍微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这一开,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外面竟然有光线——不是灯光,而是天空那种自然的光线!
只得两三秒,她再次睁开眼睛,一只脚就踏了出去。
此时,夕阳已经完全沉没,西边的天空有很灿烂的晚霞,然后又是一片很艳丽的红——红得仿佛谁用了朱丹赤裸裸地甩上去自成一副抽象的画卷,有种难以形容的凄艳和壮丽的美。
再放眼一看,冯丰才真正呆住了,这是一片宽阔的草地,修剪得又干净又整齐,绒绒的草仿佛一块巨大的绿色毯子,她蹲下身子一摸,摸在手里,也是软软的。
前面有一个人,仿佛坐着,又仿佛蹲着,只是头侧在一边,她看不清楚面孔,她不禁走过去,想跟他打一个招呼。
男子回过头来,冯丰这一看,不禁失声惊呼起来:“刘子业,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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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业的目光特别奇怪,盯着她,仿佛还能认出她是谁,只喉咙里汩汩地发出一些混乱的声音,也听不出究竟是什么。
冯丰的目光顺着往下,这一看,立刻尖声叫起来,身子一软,就倒在青草地上……
诀别
“爸爸妈妈救我啊。。。。。。”
“叶嘉,救命啊。。。。。。”
“李欢,救命啊。。。。。。”
“珠珠,救我。。。。。。”
她本能地呼救,喉咙里发出的放佛是非人类的声音,嘶哑而恐惧,比穷途末路时更魂飞魄散。
夕阳像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柔光一点一点慢慢地散去,冯丰躺在草地上,也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她并没有晕过去,脑子过于清醒,那种恐惧却在慢慢加深。
好一会儿,她坐起身,柔软的苹果汁将无菌的衣服染的浅浅淡淡的一片绿,她看着自己的手腕,是一种几乎快透明的白色,腕上的血脉,那么青绿的颜色,放佛身边的青苹。
恐惧一点点褪去,她抬起头,细细看着刘子业,刘子业一直都看着她,放佛在跟她说话,只是,他嗓子里发出的全是单音字节,放佛某种动物的“语言”。
这已经不是刘子业了!
准确地说,头还是刘子业的,可是,他的身子不见了,头被连在一个不知是猩猩还是猴子的怪物身上,脖子处,甚至还能看到没有痊愈的痕迹,里面用一些金属管子固定着,
也不知是用来进食还是维持其他什么功能。
显然,这场“换头”的手术并不成功,他的声音受损,或者是没和那个怪物身子“融合”,变成了既非人的语言,也非动物的语言。
1954年,前苏联科学家德米科夫成功研制出一只有两个头的狗。震撼全球。他利用外科手术,在莫斯科市郊实验室把一只小狗的头,两肩和两只前腿移植到一头成年德国狼狗的颈上。当德国狼狗发现自己脖子上多出第二只“狗头”后,一开始显得相当困惑,还试图摇晃脖子,想将第二课脑袋甩掉,但他很快就容忍了这只无法解释的脑袋,与之和平共处。
而移植过来的第二只“狗头”能打哈欠,能从碗中舔水、这样相安无事地活了大约6天,两只 “狗头”和他们的共同身体就全都死掉了。之后15年,德米科夫陆陆续续研制了20只
两头狗,但由于组织排斥,最长命的一只也不过活了1个月。
这个神秘人或者组织,显然比德米科夫走的更远,他研制的虽然不是双头狗,却是人狗之头互换,其血腥残忍,简直令人发指,可他们还洋洋得意,称这是在为精英的“长寿
”,探索一条伟大的路。
这一刻,对刘子业的同情慢慢压过了自身的恐惧,慢慢站起来,细声问他“苻生他们呢?”
刘子业无法“回答”,冯丰四处看看,这片苹地上只有“刘子业”一人,其他几个并不在,也许,他们是手术失败了?或者是变成了更加奇怪的生物?
她自言自语道:“哎,他们肯定也是和你同样的遭遇。”
刘子业的眼珠转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冯丰的话,只眼里流露出恐惧,悲痛,甚至幸灾乐祸等等复杂的表情,放佛在说:“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冯丰看懂了他的表情,点点头:“是啊,我也许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想起大口罩那骇人听闻的计划,现在才明白过来—他们早已用刘子业等人试验成功了“换头术”,若是自己身子完全健康,他们就会把自己的头和那个神秘人的头换了,将
自己那副“长生不老”的躯体换给他(她)享用,她很是好奇,此人究竟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换上女人的身子不怕性别排斥?而且,自己的身子因为两次抵御“催眠术”,被严
重损坏,自己都垂垂待死,他们换来换去用什么用?
或者,趁自己死之前,象吸血鬼那样将自己全身的血液吸进?或者把自己煮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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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底,或者,要“换头”的有两人?一男一女?不然,他们干嘛要千方百计要问清李欢的来历?那些人之所以对李欢的兴趣较大,真正看中的也是他的
身子,如果他也被抓住,两人岂不是都要变成无头尸身?
心里曾经那么强烈地期待李欢来救自己,现在却一点也不想了。
也许李欢认为自己已经“遇难”了,不会再寻找自己了呢?
她反复安慰自己,可是,这种安慰那么苍白,李欢,他绝不会不来寻找自己的。若来了,该怎么办?
摆在自己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杀,一是寻找机会逃走。她看着这片青苹地,苹地并不是“一望无际”的,而是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外罩着非常高的电网,而其用了一种特俗的保护膜,估计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景的,举目望去,只能看到一些非常高大茂密的行道树,四周寂静无声,看来,是什么规划区域,外人无法涉足。要逃跑,根本不可能。
身子软绵绵的,走几步都要歇息一下,身上是特殊处理过的衣服,连手指甲脚趾甲都被修剪的干干净净,连自杀都无法可想。
她长叹一声,又坐在青苹地上,就在刘子业身边,现在,她宁愿对着刘子业,也不愿意回到那间可怕的屋子里呆着了。
她看着刘子业,刘子业也凝视着她,似乎要告诉她什么秘密,却咿咿呀呀地,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绝不会让他们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宁愿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地震的阴影放佛已经过去,C城的天空又恢复了莺歌燕舞,善于玩乐休闲的C城人民,又沉浸在了麻将,火锅,洗浴中心,茶馆等消遣的地方。
叶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次的大型派对是在叶家的另外一栋郊外别墅举行的,主题是灾后重建小学的慈善募捐活动,号称要重建100所牢不可破的希望小学。
这一次,来出席的就不是闺秀,少妇,影星之类的了,全是C城商界名流,既是慈善,也是一场联欢,担惊受怕了这些日子,大家都需要放松心情了。
叶夫人笑逐颜开地招呼那些名流的妻子,这些阔太太们,基本上都是糟糠原配,大多已经上了年龄,和大多数发家的富豪们一样,原配,一般姿色都不咋的,更没有什么名门
贵族之说,大多是黄脸婆始黄脸婆终,即使有个别曾经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