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二爷缺钱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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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了?”
宝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没想到黛玉果然露出了马脚,虽掩饰的极好,却逃不出他的眼睛。
这个林黛玉,有钱!
“听说妹妹来时带了不少人,不知道怎么一眨眼功夫到了府里就寥寥无几了?妹妹肯定想不到这里,等我遣了人去查查,定然给妹妹一个交待。不然这些下人或有为非作歹的,可不是带累了府里的名声?”
黛玉原只是疑惑,此时却是心惊,自己来时,的确带了不少人和银钱,只是这些皆被林援之安排在同行的商船上,并不与外人知晓,这宝玉如何得知?
如此一想,便着意又看了宝玉几眼,若是宝玉查出了这些人的去处,岂不是又要让老太太疑心?更何况宝玉既然都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未必不知道这些人的用处!
心中惶惶,黛玉又疑惑宝玉用钱干嘛?白银千两可不是小数目!保不齐他也有不为人知之事?到底又是何事?
黛玉心中暗暗忖度,便道:“既然如此,我来时的确有些剩余盘缠的。不过也只有几百两,由王嬷嬷收着呢!宝哥哥可还要?若是果然急需,我做主便是了。”
宝玉听闻黛玉应了,心中欣喜,遂连连作揖,“那便谢过妹妹了。只是妹妹切记,这事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万不可对别人提起。”
黛玉点头,自然不能让人知晓,便道:“宝哥哥到底要这钱做甚?”
宝玉笑道:“妹妹安心,左右不是为非作歹的。等我日后有了再加倍还妹妹。”说着便出门唤人,“青蝶,拿纸笔过来!”
黛玉跟出来,道:“又拿纸笔做甚?”
宝玉接过盘子,打发了青蝶,这才一面铺纸一面笑道:“自然是写个凭据!不然若是我日后涎皮赖脸只借不还,妹妹可不是吃亏了?”
黛玉便上前研磨,见宝玉抬笔却又顿住,便疑惑道:“怎么不写?我还想瞧瞧借据是什么样的呢?”
宝玉尴尬之处不言而喻,他的毛笔字虽也练了几日,到底是不如原主写的流畅,此时若是写出来,肯定要招黛玉嘲笑的,因此住手。
“我竟也不会写凭据的!不如胡乱用胭脂水粉遮掩一番,咱们随性写来,日后也不致招祸,咱们心里也明白?”
“正是这话呢。”黛玉微笑着赞赏,这宝玉的心思果然比之前细敏了,又奇怪道:“快写,我都磨了半天的墨了,也不见你动笔!”
宝玉突然让开位置,反而将黛玉拉过来坐下,一手拿着笔交给黛玉,道:“听说妹妹的簪花小楷写得格外漂亮,还是妹妹执笔,我来磨墨。”
黛玉无法,忍不住笑道:“谁不知道你们家三姑娘写的一手的好字?你偏又来取笑我,可怜我哥哥也不在这里,没人帮我说话呢!”
宝玉一顿好哄,情不自禁道:“好妹妹,我说不过你。谁说你没哥哥?我可不是你哥哥?枉你还每日里叫着,原是口不应心了,当真是心寒!”说着果然腾出一只手捂住胸口,作痛苦状。
黛玉心中一动,便道:“做哥哥可要拿出个哥哥的样子才是?”
宝玉道:“有我一日,自然护着妹妹的,就连薛大哥那个样子,玩笑间也还想着给宝姐姐添置衣物的。更何况你我?”
黛玉揣摩这话说的通透,心中念道,你我?
前番今世纷沓而至,自己竟也有些糊涂了。心里动乱,手里却已经动笔,一纸下来却四行诗。
宝玉还以为黛玉混忘了,忙笑道:“妹妹成诗魔了?这又是什么?”
黛玉道:“你仔细看。”
宝玉接过纸,细看之下,里面“琼瑶咂地光”“徘徊庭树下”“一梦百晴川”之句,心里赞叹林黛玉竟能将借钱这等庸俗之事,写得如此诗意,不觉笑了出来。
黛玉听得宝玉偷着笑,便道:“你笑什么?”
宝玉道:“我笑妹妹日后若是管家,怕是要底下人个个腹有诗书气自华了,连管账的也是幺二三四五,六七□□手?十指拨一拨,满仓无人守。”
黛玉想着这四句说的粗糙,看着宝玉得意劲,也掩嘴笑了。
正好,外面来人说薛蟠在外面设宴,要请宝玉出去,宝玉应着,只在凭据上佯装不小心弄了几个手指印,让黛玉放好,果然狂奔出去。
一路上喜悦之情油然而生,又暗自琢磨,自己虽是个贵公子,家里的钱却也过不到自己手上。
想当初贾宝玉给秦钟上坟,竟连个打理的银子也拿不出来,更觉悲哀,下定主意要想个赚钱的法子出来。
这样才能让银钱如江上之清风,山涧之明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宝玉心里盘算着便到了嘉兴楼。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宝玉借钱做甚,下回自有分晓。么么哒≡^ˇ^≡
☆、第八章
却说宝玉闻得薛蟠喊他出去,二话没说,便麻溜地只带了茗烟一个便赶了过去。按着他的初衷,竟不为别的,只为一饱口福。
宝玉这段日子也在茗烟这里,也打听到不少的好所在。这些王孙公子消遣游戏的地方,自然是数不胜数!而且,个个都是顶了个风雅名声,听起来尊贵气派的了不得。
这嘉兴楼便是其中一个典型。虽是是个酒楼,宝玉却不以为然。
总觉能在京城站稳脚跟的场所,要么就是强龙,要么就是地头蛇。
这样想来,倒是更加有趣了。索性磨刀不误砍柴工,一面吃着酒,指不定还能偶遇个什么贵人呢?
“二爷不知道,这个嘉兴楼可气派了!光是厨子就有十几个,包揽了浙苏粤川,鲁闽湘徽八大菜系。”茗烟一面跟宝玉说嘴,一面有拽着宝玉的腰带笑道:“好二爷,好歹您在上面吃着,也放我一日假吧!”
宝玉作势要拿鞭子抽他,却笑道:“得得得,你也算给我办了件像样的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茗烟当即磕头谢道:“果然还是二爷疼我,茗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二爷的。”
宝玉拍着茗烟肩膀,笑道:“咱们主仆两个,好歹也算是一荣俱荣的,一损俱损的!我的体面就是你的体面;反过来,你的过失,便也是我的过失。放你一日假容易,你得给我保证别惹事才好。”
茗烟刚站起来就又听到宝玉这番言论,忙嘻嘻地笑了,即刻举手发誓道:“二爷放心,茗烟虽常惹事,但凡主子的却不敢多说一句,多做一点的。但,若是有人动了爷,哼!小的管他是皇帝老子,也要上去拼一拼的。”
茗烟一面说着便抹起袖子,挤眉弄眼的,一副痞子样。宝玉看在眼里,一把揪住茗烟的耳朵,骂道:“你个没主意的!再这么火急火燎的,我打发人回了你妈去,看你还得瑟不得瑟!”
茗烟连忙求饶,“好二爷,可别再跟我妈说,我听您的还不成吗?再说二爷可还没谢我呢!上次那件事,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多少人脉也拉出来了,二爷又没拿出真金白银,倒费了我好一顿口舌!”
宝玉立定,又四处瞧了瞧,方问道:“对了,总共花了多少银子。你可不许赚这中间的利钱,只管报了数目上来,我连同赏你的,一并给你。”
茗烟笑眯眯地回道:“算上寻人、车钱、雇人、打点总共下来是六百两,我可不敢多说的!只是我好歹在东府那边蹲了好些日子,二爷好歹体恤,总不能几两银子便打发了我吧!”
宝玉随即捏住茗烟的鼻子,嗔怪道:“你可是要钻到钱眼里了!若是真成了,你还信不过爷的人品?对了,这事没人看见吧?”
茗烟拍拍胸脯保证,又有些难为情地笑道:“自然是天衣无缝!何况,我找人去拜会那媒人老婆的时候,还特意扮作随侍的丫头在一旁听着的。”
宝玉听闻男扮女装这一节,一个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瞅着茗烟抱着肚子直说要再看一遍。
茗烟恼了,耍着性子埋怨道:“二爷再这么着,我可不敢再与二爷好了!人家的奴才都得主子的体面,像我们这种,只日日盼着主子发发慈悲,别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保不齐什么时候连我也叫二爷一甩手卖了去?这些要命的事,也合该二爷自己去办,倒让我吃力不讨好。”
宝玉缓过气来,知道茗烟也着实忙坏了。便拉着茗烟悄悄说了几句,茗烟一下子就活蹦乱跳起来,差点没抱着宝玉叫爹。
“二爷说的可是真的?”茗烟个头略比宝玉低一点,仰着头,一脸的期待。宝玉认真的点点头,“自然不骗你!”茗烟遂又趴在地上认真的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渣。
“猴儿快来!咱们快点过去,要不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宝玉无奈地说毕,主仆二人仍旧上马往嘉兴楼赶了过去。
薛蟠也是在家看书闷坏了,这一日一时兴起,便请了这许多人过来。众人虽辈分差着,年龄却相当,这一时,邀了许多人都到了,独不见宝玉。
薛蟠便有些恼火,直拍着桌子骂宝玉。连带着前几日的事情也拉出来絮叨。众人听着有趣,嘴里心里皆憋着笑。
蓉蔷二人自不必说,席上另有一人,更是好奇,这宝玉何等人物,连薛蟠如此蛮横之徒也能治得服服贴贴?说起这人,与贾府却是有些关联,他便是太医院院使——代嘉之长子,名叫代框,字恩遇。
代恩遇原是与贾蓉初识,薛蟠今日请客原是为了结交些纨绔子弟,以供彼此寻欢作乐,便一齐央了过来,却不知此人与他实非同道。
代恩遇亦曾听闻贾宝玉之名,褒贬不一,难下定论,故愈发好奇。席间片刻,因见薛蟠行事粗鲁,心中不屑,便率先出言道,“听说这里的佛跳墙味道正宗,或值一尝。”
贾蓉接口道:“不如再点一份热辣辣的锅子,正好驱驱寒,再烫一壶好酒,也不辜负这大晴好的天。”
说罢,便听道有人推门而进,正是宝玉。
宝玉刚入门便有专人上来放鞋取斗篷,自忖此处果然不凡,心里又琢磨薛蟠果真是个装金沙子的漏斗。
代恩遇见来人身量虽小,通身不凡,心里已有好感,便故意让了一让。宝玉亦看到座上有个面生的,让人见之忘俗,连忙上前见过,顺势坐在一侧。
薛蟠这才嚷嚷道:“宝兄弟太不够意思了!回回都迟到,像个娘们似的,难不成还在府里涂脂抹粉,一步三回头的?真真是难伺候!”
宝玉明白薛蟠是怒在其表,忙又起身与众人致歉,端起酒杯道:“来时老爷突然喊我问话,一时绊住了,是我的不是,我先自罚一杯,以示赔罪了。”
薛蟠忙吆喝道:“那可不行!得灌你三壶才是。”说着忙让人上菜烫酒,几番说笑,宝玉才知代恩遇的出现,竟是自己一力所致,心中狂喜。
贾蔷心里最憋不住话,见代恩遇出去了,忙向宝玉笑道:“怎么样?蓉哥儿这大舅子可好生了不得!光是气势便不让蓉哥儿!我倒要看他的笑话。”
贾蓉放下筷子,忙道:“可别胡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贾蔷道:“什么没一撇,你打量我不知道呢!今早媒人上门连八字都合过了,再几日便要下聘了,我们可都等着讨杯喜酒的!”
贾蔷此话一出,贾蓉反倒是诧异,脱口道:“你如何得知?何事定好?是哪家?”
贾蔷一口酒水喷出来,呛到自个,咳嗽半天,才红着眼道:“你原不知道啊?我的好哥儿,我还寻思着你怎么没跟我得意!原是这个说法!”说毕,又贴着薛蟠道:“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