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霸道老公冷战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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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双双回家去,姜来坐在左天的车子里,这句话出其不意地跳入了她的脑海里,不过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夫妻双双上班去。
她望着左天认真开车的侧脸,都说男人认真起来最帅了,他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了起来,两只骨节分明的手腕轻松搭在方向盘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摆放在刹车前面,修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我真有这麽帅?这麽久还看不腻啊。」
踩下刹车等红灯的时候,左天突然转头来看着姜来,姜来被那戏谑的眼神看得有点心慌意乱,不过还是诚实地点头,认真地给予答案,「一辈子也不会腻。」
「不要随便说一辈子,一辈子很长,永远不永远,歌词不都是这样写吗?」
姜来很坚定,「可是我对你就是一辈子的喜欢。」
左天低笑,「什麽时候我找个录音笔,把你说的这些甜言蜜语都录下来,要是以後你看我不耐烦了,我就放给你听,你大概就会觉得又可笑又荒谬了。」
红灯转成绿灯,左天转过头,缓缓踩下油门。
车窗隔绝了外面的车水马龙、尘世喧嚣,然後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空间响起,「如果你愿意给我时间证明,我会证明给你看。」
听说习惯一个人只要二十一天,而忘记一个人、习惯另一种生活也只要二十一天,她曾经也用这种类似的道理劝自己放弃这场无望的爱情,她与他相处甚至不到七天,只是二十一天的三分之一罢了。
然而经过十二年的时光她终於明白,这个男人对她而言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而是一场铺天盖地的风暴,一见面就把她彻底席卷。
左天的心有点闷闷的疼,他不敢看姜来的表情,「不要这麽在意,对不起,我是随便说说,只是觉得永远啊、一辈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了点,没有其他意思。」
姜来低下头,长发挡住大半张的脸,「嗯。」
姜来的研究室在走廊的最右边,他们两个从最左边的入口进去,走廊上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空寂得似乎可以拍恐怖片了。
然而只要稍微有点神经就会发现,走廊两旁的门都留着一条缝隙,隐约地可以从缝隙里看见一颗颗黑色的眼瞳。
眼瞳里接收到视觉震撼,发送到神经末梢後,门後的人又开始不淡定了,居然当着两人的面,隔空跟其他门後的家伙们谈起观後感想。
「这个男人是谁啊?」
「对啊,居然能够让冰山女王动心呢。」
「呵,令我最吃惊的是,冰山女王居然会动心。」
「是啊,她以前是我的学妹,我整整追了她四年,没见过她给我稍微特别一点的脸色,我可是风靡全校、心地善良、才艺兼备、气质绝佳、貌比潘安的校园王子呢,除了冰山女王,全校上下哪个女生没对我动过心思。」
「少来,我跟你也是同一个学校的,我就没追过你。」
「啊,你是女的吗?别吓我。」
「你想死是不是?」
「哦,我想起来了,难道大三那年你去泰国自助游後……老天,你不会是为了我才去的吧,回来後又怕我瞧不起第三性别的人,所以迟迟不敢表白,又见不得我在女生堆里吃香,就处处跟我作对?这就是得不到的爱情啊,真是可歌可泣……你不准动粗也不要妄想霸王硬上弓,就算我同情你的遭遇,我也不打算贡献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喔。」
门背後的其中一位偷窥者被气得血压飙升,差点晕过去,她顾不得左天和姜来正路过她的研究室,像支冲天炮一样向某个嘴贱男冲了过去。
男人心虚气弱想要关门,门内却闪电般地被卡进了一只脚,随後一张柳眉倒竖的脸才出现在他的面前,几乎是鼻子碰到鼻子一样的逼近,气势夺人。
「应景人,我告诉你,我不把打到你妈也认不出你,我就不姓吕!」
男人色厉内荏地辩解,「你本来就不是女的……」
导火线劈里啪啦地点燃了,火苗滋滋作响。
吕璋一张脸漂亮的脸蛋上杀气凝结,凶神恶煞地把某个不知好歹、一再拔老虎须的家伙盯住,那凶狠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脸上割下一块肉来。
这个男人真够嘴贱的!
左天偷偷地问面色一如往常冷冷淡淡的姜来,「这个男人追过你?」
姜来点了点头,应景人大概是她人生中的一个污点,无论她去哪,这个家伙就跟到哪,比跟屁虫更难以打发和忍受,因为这个人的字典里几乎没有他不敢的事情。
他会在老师提问的时候语锋一转,变成对她的深情告白,还会在元旦晚会上出其不意地对着她单膝下跪;甚至会在大半夜假扮女生闯进女生宿舍,在她们宿舍外面表演裸男自弹自唱真情告白秀……
这些往事一进入大脑,姜来就倒抽了一口气,这何止是污点,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恶梦,还好後来他见迟迟攻不下姜来这座堡垒,自觉颜面扫地、信心全无也就没了心思,姜来这才得以从恶梦中摆脱出来。
左天见她听了却沉浸在回忆中的样子,有点不是滋味,「你在想他?」
姜来反射性地点头,又像想起什麽一样地一本正经补充,「左天你不要吃醋,就算你没有和我重逢,我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进展的。」
左天尴尬地低咳一声,宣示主权一样牵住了姜来的手。
不过他明显是多此一举了,在场各位的注意力早被两位吵架中的主人公吸走了,说是吵架可能也不够正确,因为应景人几乎没有任何还手和抵抗的余地,从头到尾就处於挨打的局面,鬼哭狼嚎声不断,凄凄惨惨戚戚。
吕璋手打疼了用脚踹,气不过了就手脚并用,牙齿也能当做武器将就用,一条小小的门缝已经不足以满足大家了,各位好事者纷纷从门缝後出来了,一现庐山真面目。
左天被那凶残的现场惊吓到,「来来,我们要不要去劝架?」
姜来不肯松手,「没关系的,他们三不五时就会来一出,吕璋下手有分寸,看上去恐怖但都没大碍的,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别看这些了,我们去研究室努力,早点完成好不好?」
真的没关系吗?被姜来像木偶一样牵着往前走,左天数次回头,被模糊的某一个叫声越来越凄厉,说是杜鹃泣血也不为过。
而四周看戏的人却看得津津有味越围越多,俗话说物以类聚,左天终於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像姜来这样的怪咖在这麽一个氛围里,简直是小菜一碟,最正常不过了。
姜来一进研究室,一双大眼睛就开始发光,有点像看见他时的样子,左天摸着下巴偷偷比较了一下,嗯,还是看他的时候眼睛亮。
姜来在一大堆的仪器前忙得不可开交,左天无事可干,给姜来倒了一杯水,亲自送到姜来的唇边,「乖,喝一口,你的唇都干了。」
姜来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纯净的黑色眼瞳看着左天,「不要喝水,上厕所会错过实验结果的,你亲亲我,亲过就不干了。」
左天好笑的在姜来的唇上舔了舔,正想深入,姜来却吝啬地闭紧嘴巴转开了头,「你如果无聊可以玩电脑,我大概要忙很久。」
要是玩电脑就直接待家里了,他来这里就是想为她分忧解难的啊。
左天继续做姜来的小尾巴,姜来往前,他也往前,姜来往後,他也往後,可是这样跟前跟後反而像个巨型障碍,堵在背後经常挡住姜来的路,姜来低头只管看手上的试管,好几次都一头撞上左天的胸口。
再坚硬的脑袋也受不了三番两次的撞击,姜来无奈地抬起头,「真的不用在意我,你玩电脑好了,我只要感觉到你的气息就很有动力了。」
骗谁呢,又不是拍灵异片,我要真坐那麽远,你哪里会有感觉,铁定没一会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左天暗自咕哝,嘴上却用上了苦情戏码,「来来是不是嫌弃我不学无术,什麽都不懂、什麽忙都帮不上是不是?」
姜来连忙否决,吐字太快差点咬到舌头,「没有……我……」
左天自嘲地打断她,「来来你不用怕伤害到我,没关系的,反正我真的帮不上什麽忙呀,真是抱歉,明明什麽都不会还自以为是。」
看着左天用那种故作无谓的态度说那些自我谴责的话语,让姜来难过得不得了,都是她不好,一点也不考虑左天的心情。
姜来手忙脚乱地把几个用过的化学器皿递给左天,「这些你帮我洗干净好不好?不用担心,这些器皿装过的液体都没有腐蚀性,直接清洗就可以了。」
「好,没问题,我一定洗得干干净净、闪闪发光。」
实验桌旁边就是一个小型的洗手台,左天打开水龙头,热情万丈地投入到这份恳求来的工作当中。
姜来终於可以全神贯注地工作了,但好景不长,她才对着自动电位滴定仪没一会,旁边就传来连续不断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她隐约明白发生了什麽,刚扭过头去就看见了左天呆若木鸡的模样,她走过去观看案发现场,七八个器皿全都碎成了一堆。
左天后知後觉地发现身旁的姜来,急急忙忙地解释,「来来,我不是故意的,这些东西好滑,被水一冲就从我手中掉下去了。」
「嗯。」在姜来小时候逼自己父亲进厨房洗碗时,姜施就给过相差无几的说法了,昕以她很能接受,「要不帮我干点其他的?」
左天讶异,「我还能干其他的?」
姜来指了指自己的唇,「过十分钟过来亲我一下,我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左天颓然地垂下肩膀,不过由於这些器具的壮烈牺牲,他终於有了点自我认知,不敢再要求帮倒忙了,他正灰头土脸地要走掉,右手却被扯住。
「嗯?」他偏头。
「先来个吻。」
忠实於内心的姜来拉下尚处於呆愣状态的左天,献上自己的唇。
对着电脑,左天的眼睛却一直追随着在实验桌前忙忙碌碌的小女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也会这样迷恋一个人的身影,怎麽看也看不腻。
左天一看十分钟过去就立刻飞到姜来身边献吻,这也变成了他最期待的时刻,以致於十分钟被拉成了线条,过得异常缓慢。
中午的时候,姜来想叫外送,却被左天一口否决。
「不行啦,我会错过实验结果的。」
「然後呢?」左天挑眉。
「然後?」姜来露出困惑的表情。
左天双手抱胸问:「你想快点完成工作的目的是什麽?」
「想抽出时间陪在你身边。」这个答案不知道在姜来脑海里浮现过了几千万遍,现在自然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了。
「这就对了。」左天露出微笑,「如果我说以後只要我没课的时候就来这里陪你,那你完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