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就是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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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烨腾出一只手,慢条斯里抚着云双晓披散的黑发,悠悠叹息了一声,缓缓开口:“作为丈夫,我太不称职了!”
云双晓脑中一个激灵,啼笑皆非。不是吧?这家伙睡不着就是因为这个?有必要吗?
于是立即一脸的异议,抢过话来:“你怎么这么说?真是太不实事求是了!你那么心地善良,体贴周到,对我好!对我妈也好!就连对那个卖栗子的阿姨都很好!谁要说你不好,我跟谁急!”
钟离烨看云双晓口齿又渐渐伶俐起来,表情也活灵活现,黑眸的笑意便隐隐而动。
“咱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却一直忽略了你。搞到你胡思乱想,又不好意思和我开口,居然迫不得已到要拉我去同性恋酒吧试探我的性取向,你说,这是不是我的失职?”
云双晓震惊得一双眼都瞠大了,她发蒙的仰着头望着钟离烨。他知道!他居然一清二楚!可他怎么会看穿她的小算盘的?
过了好半晌,云双晓才做贼心虚的整了整脸色,支吾道:“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胡思乱想!今晚,我和微玉就是、就是想去放松一下,我、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个酒吧有问题的,真的……是真的!”
钟离烨似笑非笑,“哦?”
云双晓狼狈不已,但这时候她肯定是抵死不能承认的。她不敢和钟离烨对视,小脑袋却是毫不迟疑的重重一点,一口咬定:“真的真的!是你误会了!”
钟离烨爽快道:“那就当是我误会好了!不过,今晚的事给我提了个醒,我们绝不能让这个假误会发展成真误会!所以,咱们得干点有建设性的事了!”
云双原以为钟离烨会揪着这事不放,谁想他那么大度的表示不会再追究,心里不免就是一喜。
可是,什么叫有建设性的事?“啊?要干什么?”
云双晓最后一个不明所以的字刚吐出来,双脚突然离地,钟离烨居然结结实实的将她抱了起来。
“喂!钟离烨!你干什么?”云双晓的心瞬间腾空,吓得低叫起来。
没有回答。然后,“啪”的一声,钟离烨连同怀里的人儿,一起栽倒在大床上。他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的身上。
云双晓又羞又急,小心肝狂跳,呼吸局促。
钟离烨凝着身下都在颤栗的人儿,一只手摩娑着她柔滑的面颊,唇角邪气一勾,有种不同于常的魅惑尽显而出。“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职责!向妻子证明她的丈夫是一个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的男人,让妻子可以放心,她的性福生活是终身有靠的!”他故意在性福两字咬了重音。
“我没有……”
云双晓意欲争辩的声音,倏然消失,全被吞进了另一张口中。
他的吻,和酒吧的那个吻又有所不同。那个吻热烈却不失温柔,而现在,他的吻,像是带着席卷一切的决然,像,太平洋的巨浪,而她,不过只是徒劳的想要抵挡那股汹涌的堤。
脑中的意识消失了,就连头顶上柔和的灯光,也全变作灿白的光焰……云双晓只能感受,他狂猛而热烈的唇舌,将她团团拢住的男性气息,在她身上点了一簇又一簇火苗的有力而修长的手。
“小猪,你真甜……”有模糊的声音自两人紧贴的唇缝溢出,云双晓原本一片迷茫的大脑中,竟神奇的生出一丝清明。
然后,她毫不犹豫的上下齿用力一合。
“嘶!”钟离烨立即呼痛,头下意识的拉开了。
云双晓趁机再出尽全力一推,两人的身体骤然分开。
云双晓身上的白绸睡袍在刚才的纠缠中,已然零乱解开,露出一大片春光。云双晓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胡乱拢好,喘息着急急往床头避去。
钟离烨半趴在床上,眉宇微皱,一手抚着被狠狠咬痛了的唇,一双染着欲求的眸,对着那个急欲要逃开他的人儿虎视眈眈。
“你别过来……别过来!”云双晓气喘吁吁,她以前就算送完一整天的邮件都没有那么费劲过。
“小猪,不用害羞!我们是夫妻!”钟离烨的表情瞧着吓人,可那声音,难得的竟然还是纹丝不乱,听着,居然还能有一副摆事实、讲道理的从容。
云双晓想也不想的立即反驳:“我们不熟!我们和别的夫妻不一样!”
钟离烨慵懒的笑,他慢慢坐直了身子,不慌不忙的看向不远处那个全神戒备的人儿:“所以我们才需要为我们的感情增速,刚才的事有利于坐实我们的夫妻之名!”
云双晓羞恼万分。今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她的脑细胞在那一刻全都开动起来了。
“夫妻感情是要在日常生活里慢慢培养出来的,在床上培养的夫妻感情,肯定是豆腐渣工程!”
钟离烨浓眉一挑,“有意思!”他眼底那抹令人心悸的光芒渐渐消褪,饶有兴致的问向云双晓:“那你说说,我们要怎样培养感情?”
云双晓定了定神,觉出对面男人的危险似乎己经开始减低。
钟离烨的问题实在让她有片刻的愣怔,不过唯今之计,是先要稳住他,好让自己虎口脱险。
“我们以后循序渐进咯!可以谈情,可以说爱,但就是不能像刚才那样了!”云双晓说着,还不忘配合的做出个委委屈屈的表情。
钟离烨不语,带着一股老谋深算的神情凝着云双晓,一会之后,他忽然就是开怀一笑:“好!为了我们婚姻的长治久安,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好好谈谈情说说爱!”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钟离烨明正言顺的过上了对云双晓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几时亲就几时亲的任性日子。而云双晓只要稍有不从,他就理直气壮的祭出培养感情的大旗,让她满腹憋屈,对他敢怒而不敢言。
很快一晃就两天过去,星期二晚上,云双晓记得那个连蜀说过,他今晚会到“声声不息”酒吧去弹吉他。
那晚,钟离烨有应酬没有回来吃饭,她吃过晚饭后,就直奔酒吧。
“哟!总裁夫人大驾光临啊!”连蜀一见到她,不冷不热的就是一句。
云双晓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疏离,不免尴尬:“大神,其实不管是那天在文艺广场的我,还是在电影院的我,都是同一个人!你能不能就只当我是个简单喜欢吉他的人?”
连蜀注视着对面那双诚恳的清眸,不语。他生性放旷不羁,别人嫌贫爱富,他却是视富贵如浮云。他对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本无任何嫌见,只是她一前一后的身份相差太过悬殊,很难让人不有所联想,比如,她是不是个卖身求荣的人?而且,自己的女友,对这个总裁夫人,似乎不愿多置一词,这样一来,他不免对她就生了敬而远之的念头。
可现在,被那样一双坦荡的眼睛满含期盼的紧盯不放,他忽然就觉得自己矫情。她是母病家贫的卖艺女孩又如何,她是富贵泼天的豪门少妇又如何,人之一生,有多少相遇,本就是相逢何必曾相识。
连蜀想到这儿,心头的那一点不自在都化为飞灰了。
“丫头!你别再大神大神的叫我了,听着真怪!我应该大你几岁,愿意的话,就叫一声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昨天摆了乌龙在后台设错时间,今天单位有任务,晩归,没来得及准点更新。
☆、令人失望
云双晓大喜过望,知道已获对方认可,立即就像得了国际认证似的那么自豪,响亮的唤出一声:“连哥!我叫云双晓,熟悉的朋友都叫我晓晓!”
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傅江澜,另一个就是钟离烨,这两天他“小猪、小猪”的叫得朗朗上口,气得云双晓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回敬他作“白太狼”。
“晓晓!”连蜀是个爽快人,也没和她见外。
两人一番交谈之下,对对方都是越发欣赏,大有一见如故之感。而且巧的是他们竟然还是大学校友,这下更是亲厚多了几分。
待到连蜀弹完几首吉他下场,他抱着吉他走向听得意犹未尽的云双晓,“晓晓,要不你也来练练手?”
“哈?”云双晓一愣之后,不迭摆手,“我这水平就不要献丑了!”她和他真不是同一级别的。
“呵呵!没关系的!这个酒吧的老板是我一朋友,这儿氛围挺好的,平时来玩的多是一些熟客,有时有的客人也会上场露两手,你别紧张,上去玩玩,让大家也认识认识你,到时你也可以与乐会友嘛!”
云双晓一听还有这种好处,略感心动,她还犹豫时,连蜀已摘下吉他一把塞到她怀里,笑着鼓励道:“去吧!去吧!你不是一直说想要我指点嘛,你现在就当弹给我听,要有问题,我也好马上给你指出。”
云双晓这下被说得跃跃欲试了,高高兴兴的抱着个吉他上了场。
她弹了一首《等待入睡的月亮》。一开始,不免就是心怯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云双晓便渐渐放松。
谁知弹到一半时,不提防一把粗鲁而极不耐烦的声音从天而降:“这都弹得什么鬼?又说这里的音乐很好听!好听个鸟啊!你个娘们就这水平也敢来这里骗饭吃!老板!换人!”
云双晓的手难堪的僵住,脸上血红,吉他声嘎然而止。
原本风平浪静的酒吧立即就是一阵骚动。
刚才弄出噪音的那张台,是张靠墙较大的台,围坐着五六条五大三粗的大汉,看着和这个很有文艺范儿的酒吧实在是格格不入。
而那把声音一停下,一桌人就立马放肆大笑,然后齐齐拍桌嘶喊:“换人!换人!赶紧换人!”
云双晓从凳子上束手无措的站起来,求救的将眼光投向了原来坐在她位置上的连蜀。
连蜀一张脸早就变了色,他一把奔向惹事的那台人,憋着一肚怒气对着几条大汉道:“你们是不是过分了?她弹的就算不好,你们也可以等她弹完了再平静的要求换人,至于这样吗?你们这样,也影响其他客人!”
“哎哟!”刚才那个首先开声的三十多岁脑满肥肠的大个子,刷的立起身,嚣张的朝连蜀两眼一瞪,一口浓重的酒气喷了出来:“老子就喜欢这样怎么着?我来这里是花钱喝酒听曲的,老子就是上帝!老子不满意了,还不准说了是吧?”
“哎哎哎!各位,各位,都冷静啊!”马上赶过来的三十岁上下的老板,一手搭在连蜀的肩上,向着那个大汉陪笑道:“这位大哥,刚才弹吉他的不是我们酒吧请回来的乐手,她也是客人。几位可能是头一回来我们这儿玩,我们这儿一向比较随意,很多客人都是发烧友,所以我们这酒吧也提倡大家一起玩音乐……”
未完的话,一把被那个大汉不耐烦的截住:“噢!我花钱就是来看她随便玩儿的,你这酒吧就是这样糊弄人客的?”
“不是!……”老板急辩。今天真是秀才遇着兵了,说了也白说。这几个混混都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筋,莫名其妙的跑来这里搅局。
大汉再次野蛮的抢过话头:“不是什么!她那么爱演,也行!你让她给哥几个跳一段,哥几个爱看钢管舞!”
“哈哈哈……”他那几个狐朋狗友立即爆出一阵刺耳的浪笑。
连蜀脸都青了,想也不想的抡起一拳就朝那汉子的面门挥去……
十点半时,市内一家高级会所的一间包房里,钟离烨正领着庄敬、殷叶和集团公司相关部门的几名负责人招呼几个重要客商。
殷叶的手机忽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