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蜘蛛女之吻 >

第11部分

蜘蛛女之吻-第11部分

小说: 蜘蛛女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现在你睡一会儿吧,可以帮助你痊愈。别再象以前那样,废话连篇了,会影响你消化的。”

“莫利纳,你想睡吗?”

“多少有点。”

“临睡前还缺少一项节目。”

“我在这儿可是个被认为已经腐化了的人。”

“别开玩笑了,现在我们得讲个电影故事,这正是今晚我们还没做的事。”

“啊,让我想想……”

“你还记得有类似《歌女》这样的电影吗?

我最喜欢听这样的故事。”

“当然,我知道好多个怪异的电影故事,《德拉科拉》,《狼人》。”

“还有什么?”

“还有《僵尸女》。”

“就听这个:听片名就挺精彩的,是美国片?”

“是的,那是我多年前看的一部电影。电影是怎样开头的?……噢,是的,我记起来了。”

“故事说的是一个纽约姑娘,她乘着一艘汽船来到加勒比海的某个岛上,准备与未婚夫完婚。

船刚靠岸,姑娘就听到了阵阵鼓声,不由得心荡神移起来。未婚夫正在岸上等候她的到来,随身还带来了一列队由鲜花装饰的双轮驴车。其中两辆车上坐着一群乐师,他们在一架桌子模样的乐器上用棍棒敲打出了美妙柔和的曲调,甜蜜的乐声象是一个个肥皂泡先后爆开似的妙不可言,先前那鼓声早已消声匿迹了。

“姑娘随着未婚夫来到远离城镇的乡村住宅。未婚夫是个外貌悦人的青年,脸上挂着常年不息的微笑。但不知怎的,人们可以隐约地感到,他的性格相当软弱。因为他迎亲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未婚妻介绍给他的男管家。男管家约摸五十来岁,是个法国人。他让未婚夫签署两张有关把香蕉船运出海岛的文件,未婚夫要他等一会儿,但他硬是要立刻签好不可。未婚夫含着仇恨的目光盯着他,手颤抖不停地签完了字。

“在接风宴会上,人们举杯庆贺这对新人。

来自甘蔗园的两个黑人带来了小桶啤酒,向主人表示敬意。男管家见了他们后,横眉竖目地顺手操起搁在一旁的斧头,劈碎了啤酒桶,桶里的酒哗地一下子全流洒在地上。姑娘大惑不解地转身对着未婚夫,似乎在询问他这种歇斯底里的行为究竟是冲着什么而来的。然而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向男管家频频点头,表示赞成他的举动。未婚夫还举起一杯果汁,向站在他前面的岛民敬上一杯,因为次日清晨,只要他和姑娘在岛上的政府办公室签了文件,他们就算正式结婚了。当夜,也就是结婚前夜,姑娘必须独自在屋里睡觉。未婚夫声称要到岛上最边远的一个香蕉园去,面对雇农们表示谢意,另一方面是为了避闲,保护她的名声。

“这天晚上,月色美极了,庭院里的热带植物在月光下别具一番风情。姑娘忍不住想环视一下家园。她穿过了起居室,走进了餐厅。她曾两次看到未婚夫的像片镶在折叠镜框内,可是与像片并排的另一个镜框却是空的。她兜遍了屋里的其它房间,最后走进了一个女人的卧室。她开始动手翻起所有的抽屉来,想找到镜框里空缺的像片。但是她一无所获,只在壁橱里发现了满满一橱的上等进口衣料做成的女式服装。就在这时,姑娘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声音,一个影子在窗上一闪而过,这下可把她吓得不轻。她急忙走出房间,来到庭院内,只见一只小青蛙跳进了池塘内。于是她想,这也许就是方才听到的声响,而那影子一定是在微风中摇动的棕榈树。她继续朝庭院尽头走着,因为屋里的空气是那么令人窒息,而外面的晚风又是如此沁人心肺。她走着走着,又听到了响声,好象是人在走动的脚步声。

她猛地一个转身,但是一块乌云遮没了明亮的月光,庭院里一片黑暗。遥远的地方则隐隐约约传来了不祥的鼓声。一个影子从她打开的那扇门一闪,进了屋。可怜的姑娘吓蒙了,一时拿不定主意是站在院内呢,还是跟着进屋?最后她趴在窗上往里看了起来。房内虽说很暗,但由于姑娘紧贴在窗玻璃上,还是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在移动,一双苍白的手不停地触摸着房里的各种小摆设。影子又滑出了屋子。片刻后,脚步在院内重又响了起来。姑娘吓得毛发倒竖,拼命往爬满墙头的葡萄藤后面躲藏。乌云驱散了,月亮又钻了出来,庭院里重新亮堂起来。姑娘圆瞪双眼,一眼不眨地望着已经挡在她面前的那高大的身影。

只见影子身披一件长长的黑色风衣,一头披到腰间的乱蓬蓬的金发,显然多日没经梳理,那张埋在乱发之中的脸苍白无色,原来这是一个僵尸女。僵尸女呆视着姑娘,伸出双臂要来碰她。姑娘一步步地往后倒退,可没意识到后路已经断绝,紧靠着她的背是一排密密的树篱。等她知道自己己被逼入绝境时,姑娘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尖叫。而僵尸女还是张着双臂,朝她逼来,姑娘终于吓昏了过去。就在这危急关头,一位上了年纪的黑人妇女及时赶到,一把揪住了这可怕的僵尸。

“姑娘醒来后,发现自己早已被黑人女管家拖到了床上。女管家长得既高又胖,头发全灰白了。她宽慰姑娘说,刚才她所目睹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恶梦。第二天清晨,女管家就来为姑娘梳妆打扮,把姑娘的黑发编成了一根大辫,还精心往她头上插了一圈本地的鲜花。等打扮完毕,女管家将陪姑娘乘上了一辆小马车,去镇公所与等候在那儿的未婚夫履行结婚手续。姑娘边让女管家梳头,边问她未婚夫昨晚到哪儿去过夜了。女管家竭力掩饰满脸的惊慌,尽量用轻松的口吻告诉她,男主人只不过是去问候边远种植园里的雇农们。姑娘明白了这一定是一种黑人的宗教仪式,她有些惋惜自己没能耳闻目睹这个地方的风俗和音乐。女管家听了她这话,惊恐地望着她,连忙说她最好永远避开这些东西,因为这些宗教仪式有时充满了血腥气,因为……女管家说不下去了。姑娘问她这是怎么啦?于是她讲起了当地流传的还魂尸的故事。

“据说很多年前,种植园里的一些雇农决定起来造反,因为主人们不择手段地剥削他们。种植园主们闻讯之后,叫来了岛上的巫医头目,要他用一种特制的毒药杀死那些造反的雇农。雇农们尸骨未寒,巫医又使他们复活,把他们变成了还魂尸。结果每到香蕉收获季节,还魂尸就整夜地干着苦活,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们尽管身受磨难,却不会说话。每当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你可以看到涟涟泪珠从他们的脸颊上滚落下来,但他们己丧失了任何意志,只会服从和受难。

“姑娘听着,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便问女管家有没有女僵尸这回事。女管家巧妙地转开了话题,回答她说,这不可能,因为女人干不了这么重的农活。姑娘又追问,她的未婚夫怕不怕这种事。女管家回答说,他当然不怕,但是他得迁就一些迷信思想,为的是能与雇农们友好相处。所以,他得在新婚前夜出外去接受巫医的祝福。

“新婚之后,夫妇俩相亲相爱,倒也过得十分美满。有天晚上,他们都上床睡觉了,远处的鼓声阵阵传来,最后把他们吵醒了。姑娘只感到一阵寒颤在她背脊上下蠕动,使她不寒而栗起来。丈夫聆听着远处的鼓声,脸色骤变,原先的平静一下子荡然无存,他再也无法安睡,接着就起身下了床。姑娘什么也没说,她纹丝不动地躺着,象是在沉睡。其实,她竖着耳朵,细听着丈夫的动静。她听到食柜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随后什么声响也没了。过了良久,仍不见丈夫归来,她决定起来去看个究竟,结果发现他醉得不省人事地横躺在安乐椅上。她迅速地用眼睛扫视了一遍屋里所有的家具,看到有个敞开了门的小柜,狭小得只好放一个酒瓶。丈夫身旁还有一瓶酒,正好喝去了一半。姑娘很纳闷,不知这酒从哪儿弄进来的。据她所知,整个屋里是不藏一滴酒的。她还注意到柜内的酒瓶底下压着一束信件和照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把丈夫拖进卧室,设法让他振作起来。她对丈夫说,她爱他,以后他不会再孤独了。丈夫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重又睡着了。姑娘也想再睡一会儿,但看到丈夫醉成那样,她的心情烦乱极了。她突然意识到了男管家劈碎啤酒桶的举动是何等正确。她披上了长睡衣,想再去看那小柜子,因为那些照片引起了她无穷的兴趣。但当她再次走到那儿时,小柜的门已经关上,并上了锁。这是谁干的?她环顾四周,到处是黑暗与寂静、只有依稀可闻的鼓声。

“第二天清晨,丈夫把她推醒,还给她端来了早餐。他兴致勃勃地告诉她,今天他准备带她去海边兜风,对昨晚发生的事,他竟忘得一干二净。她不由得受到丈夫情绪的感染,爽然应允了。在热带海滩上,两人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整天,直到夜幕垂落,他们才乘车返回家。在经过一条山脊上的路时,姑娘看到在火红的夕阳的照射下,不远的地方有一幢很旧的英国式建筑,看上去很漂亮,也很神秘,因为房子几乎完全被草木覆盖住了。姑娘说,她很想有一天开车去那儿玩玩,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房子为什么没人居住。丈夫好象十分紧张,粗鲁地叱喝说,永远永远也不许她走近那房子。结果,一天的欢乐付之东流,姑娘的心情重新烦乱起来。她发觉一提起那房子,丈夫就那么地紧张不安,这不由得又增加了她心中的疑团。

“回到家里后,丈夫先去淋浴了。姑娘趁机把他脱下的衣服搜索了一遍,最后在他的裤袋里找到一个钥匙圈,上面只有一把小钥匙。她直奔小柜,试了试,锁果然打开了。她打开柜门一看,里面又有一瓶柯尼克牌白兰地。这是谁放的?从昨晚起,她片刻未曾离开丈夫身旁,肯定不是他去放的。酒瓶下面有些信件,署名的是丈夫和他的第一任妻子,原未这是他俩的情书。信件的下面是些照片,上面有丈夫和一个女人的合影。这个女人是不是他的前妻?姑娘似乎认识这女人,她个子长得非常高大丰满,长长的金发,其中一张肖像照片使她突然记起了:无神的眼睛,有点不知所措的眼光……这就是在恶梦中追逐她的疯女人……她猛地注意到沐浴间的水声停了,丈夫会当场抓住她在乱翻东西的!她赶紧收拾好,关上柜门,口到了卧室。果然丈夫已经在里面了,他正裹着一块大浴巾,冲着她微笑呢。

钥匙还在她的手中,怎么办?她借口要帮他梳头,支使他去浴室拿木梳,等他一转身,就趁机迅速地把钥匙放回了他的裤袋内。

“几天过去了,丈夫每天在半夜时分下床,因为他睡不着觉。姑娘不愿把事情挑明,天天装着酣睡,一等到第二天清晨,就把他拖回床上,因为到未了他总是神志不清地瘫倒在安乐椅上。

姑娘每次总要检查一下酒瓶,但是每次都是满满的一瓶。究竟是谁把酒瓶放在柜中的?姑娘不敢询问丈夫。每天傍晚,当他从种植园归来时,见到她在家等他,总会显得无比地快乐。可是一到夜晚,听到鼓声,他就必然心神不宁,非得喝到醉得不省人事不可。有一次,她见丈夫出外去了,就同男管家聊天,设法问起了这件事。但男管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告诉她,丈夫与那些雇工之间存在着许多棘手的问题,正等待解决,等等,等等。

“一天,用完茶点,丈夫与男管家又要到最边远的种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